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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沈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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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走上一万年,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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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五月一日 (夏) 2017-2-28 10:57: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沈陌 于 2017-3-13 10:18 编辑

承平三年春    30  18  怀闺女
承平四年初    31  19  生闺女 【莫陌】
承平六年夏    33  21  2  怀双胞胎儿子  
承平七年春    34  22  3  生双胞胎儿子  【莫屹 莫淼】
承平八年冬    35  23  4  1  怀小儿子
承平九年夏    36  24  5  2  生小儿子 【莫珏】
承平十年春    37  25  6  3  1

=====拉线,不能再生了打死不能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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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五月二十四日 (夏) 2017-3-11 19:25:13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是个缅怀过去的好日子,得给大海磕个头良心才能安稳2333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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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五月三十日 (夏) 2017-3-14 16:43:0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为密码帖 ,请输入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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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六月八日 (夏) 2017-3-18 21:28:28 | 显示全部楼层
都他妈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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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六月二十六日 (夏) 2017-3-27 12:47:41 | 显示全部楼层
客户处和公司内的产品进行翻箱(選別)确认,未发现跳针(ほつれ)现象的产品。
WHY1:发生跳针现象
WHY2:偶然发生现象,在对当前设备状态进行检查设备正常,在该设备的各项记录均未体现异常情况。
WHY3:在对该情况进行情景再现,机针安装不合格、旋梭尖毛刺会有这种偶发情况出现。
WHY4:装针没有按照TPM的ODS装针要求执行,旋梭尖没有定期进行检查
根本原因:员工没有按照操作TPM的ODS装针要求执行,旋梭尖没有定期进行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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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六月二十六日 (夏) 2017-3-27 12:50:12 | 显示全部楼层
WHY1:有跳针缺陷的面套流出
WHY2:检验员未对所有的双针区域检查,漏检。
WHY3:该员工从其他项目调过来,沿用了以前的检验手势
根本原因:检验员未对所有的双针区域检查,漏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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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六月二十六日 (夏) 2017-3-27 12:52:13 | 显示全部楼层
1、将该问题对全员进行宣导。
2、对该员工的装针方法进行再培训。
3、对设备旋梭尖进行定期检查。
4.组长对该员工的机针安装进行跟踪;
5、在对新人的TPM培训中,加强装针ODS要求的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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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六月二十六日 (夏) 2017-3-27 13:51:44 | 显示全部楼层
お客様の所と会社内の製品に対して選別を行い、ほつれ現象の製品がなかった。
WHY1:ほつれの現象の発生原因
WHY2:偶然に発生した現象で、現在の設備状態に対して点検したが、特に問題がなく、当該設備の各項目の記録にも異常状況もない。
WHY3:当該状況に対して再現を行い、針取り付け不具合、旋梭尖毛羽立ちは偶に発生した。
WHY4:針の取り付けはTPMのODSの要求に従わずに、旋梭尖は定期的に検査を行っていない。
根本原因:社員はTPMのODSの要求に従わずに、旋梭尖は定期的に検査を行っていない。
WHY1:ほつれ不具合のあるカバーが流出した。
WHY2:検査者は全てのダブル針部位に対して検査を行っていなく、検査漏れがある。
WHY3:当該作業者は他のプロジェクトから調整してきたので、前の検査姿勢を流用し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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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六月二十六日 (夏) 2017-3-27 13:58:3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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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I
3        OФ
4        MLI`
5        TPMODS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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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六月二十六日 (夏) 2017-3-27 13:59:56 | 显示全部楼层
根本原因:検査者は全てのダブル針部位に対して検査を行っていなく、検査漏れがある。
1、        当該問題を全員に宣伝・教育する
2、        当該作業者に対して針取り付け方法を再教育する。
3、        設備の旋梭尖に対して定期的に検査を行う。
4、        組長は当該作業者の針取り付けにフォローする。
5、        新人のTPM教育では、針のODS要求の教育を強め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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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七月六日 (秋) 2017-4-1 14:54:1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沈陌 于 2017-4-3 22:16 编辑

-秦华-

[我有时会想,世间怎会有这样沉稳的女人,山峦一样安屹在那里。我几乎描述不出她的样貌,即便是现下这样近,数步的距离,只能端详见她眉目间的不徐不淡,这缕茶香似的从容。幽脉灯光笼罩着她一双白玉雕成的手,挪杯弈子间即可翻覆风云。她是这样的人,即便静静地不言语,也绝不会教人忽略去。]

[先庄太子一事未令皇帝迁怒庄家,这位皇后的手笔也即可见一斑。若是不曾入宫,或许我与她会有更妙一层渊源,不过这些,她大约永远不会知晓。]

[昔年时光疏朗,青葱不因日月折旧黯淡,小门碧玉亦有骄矜情态,庄氏少年是我及笄年岁里最美好的期冀幻想。满城烟柳,一同纵马踏碎春波,碧草绵绵,流光悠长却嫌太快。他扬鞭遥遥远指,心中所向是家国天下,眼眸却温柔如暮色里拂过发梢的南风。其时庄家正值鼎盛,他是宗族嫡系最幼一子,天赋贵胄。]

[锦衣荣归,当践白首之约。]

[不过他三年后归来,我已是德妃。再见是棣儿册封太子的大典上,他教边城风霜历练得愈加坚韧沉毅,而我金玉裹成一身华贵,内里依旧仰人鼻息的卑微。]

[大约一生都会是这样了吧,从前是大行皇帝,如今是庄后,甚至棣儿]

还是娘娘想得周全,如此,往后就要劳烦娘娘费心照拂棣儿了。

[她将前话允下,我自是乖觉顺应,提及要棣儿挪居宣政殿,心中亦知无法。静水之下暗涌交融,已然形成道无声的契约,以我安分守己换取她的庇护。兵符与棣儿,总是不能握在一处的。]

[静敛眉目,婉顺无息。烛火落在桌面映照出一片茫光,金棕色泽氤出层不刺目的滚烫,直教我想起那年天边云火。他有一腔豪情金戈铁马,秋后即要远征塞北。盛夏还未落幕,风云已在一夕翻转。并肩漫步未等来落日,草野尽头云朵忽然染上大片灿红,火光冲天,却城中浓烟弥漫。后来我才知晓,那火起自十六王府。]

[皇帝算得名主,那些年并不大自民间择选女子入宫。唯此事过后第二年开春,整座都城正自浓郁哀抑中缓慢苏醒,上令下达草草张罗起一场采选。血脉于皇家自来是第一等要紧,催命拔根的重创下亦要竭尽固守住国本。恩旨一下,千家流言自又揣度起哪家落了一飞枝头的造化,亦不免唏嘘废太子命途波折,连带折了庄氏的福。那庄小少爷本有拜将之名,生生因此仅敕昭武校尉随老将军远往边关戍守,好不惋惜。世人所观所感总是显赫贵人一行一止,稍经波澜便要感慨世事无常,而出身低贱者是不必有喜怒哀乐,一生也就随波逐流了。]

[我就因那一纸圣谕入了宫,恩义茫茫,后会无期。起先难舍难弃在到麻木混沌,浑浑噩噩的日子过不了几天总算醒悟,青云之尊供人仰首,除非自己攀上去,否则永远该教人踩在脚底零落成泥,不甘不舍最适无用情感。学不完的心机权术,日子总算稍稍好过,宫中再是花团锦簇无限明媚,那风吹起依旧是透骨的冷。挣老了女儿家心肠,偶然也会想起少年指端娇嫩的花靥与如水眼眸落在我眉角发梢的温柔。]

[还是不堪的。]

[棣儿是我所出又如何?如今也须送入旁人手才能保住性命;鱼符在我手中又如何,内外无一兵一卒可实供我调遣,同样是将身价系于旁人。皇帝算盘打得精明,无非是要我与庄氏英王三方牵制,好长长久久保全他李氏江山。英王凭什么向我虎视眈眈,庄后又凭什么对我予取予求,惯居高位之人从就不会懂得挣扎之苦。从来时到今日,怎甘心是一场空!]

[棣儿是我孩儿,这天下该我之物,终有一日我要一分不少的争回来。]

是,臣妾明白。

[听得将“太平”二字咬重,也就知晓是关乎英王的意味,缓声答应。庄后若果真无所忌惮,此间也就无我立足之地了。纵是一时合作,也免不去的提防猜忌,她与我千万般差别,唯一相同的便是在这金尊玉贵的大明宫,谁也活不出原本的模样。一时恰好有风拂落帐帷,桌案上薄薄纸笺摇曳于地,淹没语气中不曾察觉的叹息]

娘娘知晓,一个人如若想要求些什么,总得先活下来。活着了,又须得先顾好眼前,才能去想往后。

[交易势必行之,我既处于弱势,索性也就将条件更摆明些。坦之以诚未知不是出路,示弱于人才好换得信任。而那句“顾好眼前”隐约亦点庄氏处境,她当有思量。收淡心绪,目光温顺垂落那纸上纵横笔墨,续是沉而不乱]

臣妾并非妄自菲薄,不过自知出身低微,从前陛下在时朝中已有颇多非议,如今自然更是要懂得进退。

彼一时臣妾可不畏人言是因为心中记挂只有陛下,君上身系社稷,臣妾尽心服侍亦能自问无愧。而此一时则万不敢以卑贱之身担负陛下重托,这鱼符眼下虽交予臣妾保管,不过是权宜之策。娘娘母家于国之功惠及朝野,娘娘母仪天下。臣妾本愚昧,鱼符只是代为保管,斗胆揣摩陛下苦心一二,大约是恐或有小人挑拨,令娘娘顾虑为难,手脚束缚。倘或日后朝中果然有虎狼之辈伺机谋取,江山万民及臣妾与棣儿所能倚仗的,也只有娘娘了。

[话至此,索性和盘托出交与她定夺。棣儿于我正如兵符于她,紧抓便是为人诟病的把柄,唯有交与对方互作筹码才能勉强维得一丝平衡。而我经得起试探未免不叫人生疑,若过分乖觉则更像是颗埋下的火雷,不定便会炸得人粉身碎骨,肯教谁长久留在身边?可倘使被感情冲昏理智,则又另论。附身将那纸张拾起,于是微微苦笑,亦是无可奈何]

若说臣妾果真一无所求,娘娘大抵也不会相信。不过臣妾已为人母,棣儿妥当便是毕生所愿。再多些奢望,也无非是时常能见到棣儿,能教棣儿时常见到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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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七月二十三日 (秋) 2017-4-10 09:38:34 | 显示全部楼层
要困出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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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八月十四日 (秋) 2017-4-20 13:50:40 | 显示全部楼层
无心上班沉迷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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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九月二十二日 (秋) 2017-5-9 12:22:55 | 显示全部楼层
1、 特殊用户组角色姓名:沐云荇
2、 所属种族(鬼、妖、魔、仙、修真者等):妖
3、 角色详细设定:钱塘有鲤名锦鲮,修为千年化人形,相貌秀丽,男子多慕之。鲮日日暮时留于西子南亭,似候人又似少休。一日,锦鲮如常坐亭中而东望,鬼金刚至问曰:“姑娘候人?”鲮曰“非也,但休矣。”金刚笑曰:“那为何日日皆在此亭而不移他处?”鲮曰:“独此处景甚美!”金刚曰:“恐非景,但图人!”言罢手起落法,顷刻湖水激起,化作海溟,天云扭转,可见轮回。僧曰:“汝乃千年锦鲤所化,图江南书生陈氏性命以为己力!”身置菩提宇宙,鲤精双腿化原形,体中金鲮显现,似秋叶片落。“长老!吾守那陈氏非图其元神,因曾有恩于吾,其命中有七世劫,欲守其七世太平而报之,此乃末世,望长老待吾还恩后遂长老发落!”僧勿信,遂施法欲化其千年修为后灭之,鲤妖被经咒之力托于空中反转,人形渐退,虽苦不堪而仍念盼挂之词,僧不为动。少倾,巨数明珠四落而法不可化,乃
锦鲮泪所变,世曰情义之宝,与舍利同贵。僧大惊,收敛神通,而鲤修为尽失,变稚鱼留于钵中。“人与妖可存情义,正邪可有判别,灭与救岂可两全?而今误判,吾之过?人之过?魔之过?”遂留鲤复水,僧再无踪迹。锦鲮遗幼女,浴苍云流光之所,择青荇碧泊以居,灵性久汇,终化人形。云荇情性纯稚,无所执念,未有修仙求道之远志,但蜉蝣天地耳。其素有三心愿:一寻母恩人陈之转世,尽恩情,了夙愿;二访鬼金刚下落,殓锦鲮元身归钱塘;三集鲮泪之珠,存以为母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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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九月二十二日 (秋) 2017-5-9 15:23:06 | 显示全部楼层
角色姓名:覃阎
籍贯:燕山府路
所属门派:神火教
所属用户组:无
背景设定:火神教合欢堂宗主,年二十六。覃阎原作“秦妍”,本出身江南富庶之家,幼极娇养。年五岁,其父耽迷勾栏至心性大变,休妻未遂竟纵火灭绝发妻。母虽得脱险,容颜尽毁,不忿离弃遂携妍入火神教合欢门下,费苦功数年略有所成复出寻仇。父闻之,聘江湖术士为谋。妍母虽可克之亦困不得脱身,怒恨失手撂翻烛台。秦府大火三日为焦土,妍殓父母遗骸,因见其数年仇眦相对至死难容,而尸骨焦败却彼此难分,以世间情爱虚妄缥缈,故虽少女年华,情性淡漠,于合欢教中练功度日,安分内敛。至十六,得遇有心之人,以可寄终身。然世事难料,终相误。
妍自此性情一改,弃父姓,改“阎”为字,世人“极妍尽好”皆伪,男子薄幸,天下毁谤,同门相轻。既为世所弃绝,当入炼狱,自为业火焚尽天下。十年潜心修为,内功深湛,合欢绝技“妙音铃”当世无出其右者。世人不耻,愈肆意大行其道。娇颜媚骨,逢迎自如,内则极轻男子,更为居宗主之位心有不甘。狠辣于表,阴戾其内,偏妄以女子之身一统火神四大派筏,时时伺机攫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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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九月三十日 (秋) 2017-5-13 20:10: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沈陌 于 2017-5-13 20:12 编辑

-----------#论一个夫控的自我修养#----------

回顾了一下历史,发现真是一路夫控【渣】过来的......

承平元年 春

<榕树林初遇,英雄救美>
【肩头一阵剧痛传来,伞也不觉脱手而落。转身瞬间那人又是一掌击在胸口,整个人便失了力道自树端空坠而下。摔落之际隐约见一影青衫闪过,姿若谪仙,眼前便黑了过去。】

<不开道月下再逢>
【下坠之势猛然一阻,腰身已被人揽于臂弯之中。恍恍惚惚,直到落了地才睁开眼。这一下,正撞入一双墨色幽瞳。疏朗清俊的男子,眉宇间有些冷然,眼光却深得好像要把人沉进去。惊慌尤未退去,一瞬又涌了说不出的意味,只觉心比刚才更乱了】

我……

正起了风,梨花簌簌洒落,青衫于夜风中翩然漫卷,颇有魏晋风骨。青衫……古榕林的画面闪过脑中,是他?下意识抬眼向他看去】

不知尊驾......

目光刚一落到他脸上,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脑子里一乱,赶紧低下头。他就是这里的“城主”?什么时候回来的?此时又为何会在这里?一时问题许多,又不知从何问起。何况在人家的地盘上,自己从树上摔下来着实出格,方才他语气已有些冷然不悦。便只默然垂眸,不再多言。】

【被打横抱起,脑子里只是空白一片。算不得认识又是夜深人静,虽知这样极为不妥,可一来有了刚才的教训,万不敢再逞强,怕生出什么笑话;二来也是懵然中下意识的无法抵触。他步履沉稳,穿过月影梨花,只余一道长影。


<同寻兄长.踏春行>
【薄暮渐至,听闻他所言有理,便点头应了。看着那一影青衫牵马拴绳,心下有些奇怪,这城主座下出入之人不在少数,言谈举止又极是雅逸,本以为会是个养尊处优大少爷,却不想这些微末之事俱能亲力亲为,倒没有一点儿富庶之家的骄矜。

【转念间他已向自己伸了手,听他提及足踝伤处,脸上仍是免不了微微一红。我并非闺阁弱女,也无需别人这般照顾。但总不忍拂了他的好意,迟疑一下,将手递与他。】

两手相触,只觉他掌心极暖,修长指端合握有力。方顺其搀扶之势下了马,便听草丛传来窸窣响动。回头看去,只见一只小小白兔停在不远处,仿佛害怕似的抖了抖耳朵,连带着浑身绒白细软的毛跟着瑟瑟。或许是被两人两马吓着,却又不见它跑开。】

【抬眼时,那青衫男子脸上本也带了些笑意,火光添暖,倒有了平常不曾见过的柔和之色。只是那笑容被他极快敛去,又恢复成了往日平和淡漠的神色。也没去在意,只低头逗弄那小兔子。柴火烧得噼啪作响,天色已是沉沉乌漆。】

<惊澜>
【一披长发被拽的久了,脑后也跟着发麻,没听清两人后来又说了什么,只见青衫闪电行云般掠影而过,尚未瞧明如何出手,身旁围着的几人已经纷纷倒地。今日方是初见他的武功,心下大为惊骇,知他绝非泛泛之辈,却不想身手竟是如此利落奇绝。

【双臂的捆绑被解开,两人挨得很近。莫寒身形极是英挺,比我高出不少,气息呼在额间,惊悸心神竟渐渐安定了下来,这人好像总能在危急的之时将我救出。

<一个合情合理的十八摸>
【等再回到山洞生起火,已是夜幕霭霭。将方才找到的用石头草药捣碎,正打算给莫寒敷上,忽然发现他胸口衣襟上有块血迹,那位置既不该是颈后新伤溅的,也不像臂上旧伤染的,登时紧张起来,还有哪里伤到了?】

【这人也太冷了,受了伤还这样强撑。心里这么想着,当下在他身上来回查探,自颈侧至胸前,自下肋至小腹,细细翻过,寸寸不落。】

【仔细找了两圈也没发现什么,眼泪快急了出来了,到底伤哪儿了?正想着要不给他翻个身接着查,慌乱中手掌无意自他衣袖拂过,又染出一小片红痕】

嗯?

【下意识翻手瞧去,却是自己掌心一大片擦伤还正渗着血,想是方才摔倒的时候蹭的。不是他的血,还好,松口气缓和了神色,这一点擦伤倒不严重。唇角露出的一点虚惊之余的欣然笑意在看到莫寒怪异神情的一瞬僵住,他什么时候醒的?!

<看花讲故事>
【轻轻叹了口气,这故事里,他本没什么过错,却一个人承担这许多。侧首向他看去,他坐于身旁不远,正远目而视,眉宇间的怅然悲怆长笼不散。这个人总是带着几分寥落,隐下傲气与孤寂,让人觉得心疼。目光坦然与他而对,带了几分怜惜悲悯,柔声道】

故人已渺,但无论如何,若她在天有灵,也是希望公子平安喜乐,而不愿见你一直自责难安的。

<一片突如其来的沼泽地>
【被惊得一愣,睁大了眼向他看去,却是正撞上墨深瞳仁,又下意识错开两分,倒不再像刚才那样躲避。如此处境,再躲能躲到哪儿去。他手臂环于腰间,将两人本就贴近的距离拢得几乎再无空隙,身子僵硬,只听他一下下沉稳有力的心跳传来,又莫名的安宁。】

【仿佛是第一次听这样丧气的话自他口中说,沉默片刻,人非神,如何能与自然之力相抗,只是自己不知何时起已这样依赖他了。死么,并没什么可恐惧的。我自幼无亲无故,不过苏佪一个哥哥放不下。摇了摇头,澄净眸光一片坦然】

我不怕死,我只是担心哥哥会难过。

还有,我不希望你死。

<一场恰当其时的发烧.噩梦惊醒>
【抬手替她拢了拢发丝,四目相望,她的眸清澈如水,时刻印出自己,这大概便是自己从前对初晴作的美好想象吧,可如今,明知怀里的人不是她,仍然有了一丝心动,低头浅吻其唇】

我怎么会有事,我得好好护着你。


============拿~下~男~神~嘚~嘚~瑟~瑟~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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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寒 + 5 + 5 一激动刚才发光了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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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九月三十日 (秋) 2017-5-13 20:33:41 | 显示全部楼层
<恋爱日常.赛马>【马蹄踏过浅草带起阵阵疾风,如水面划开波痕。骑术自是远不及他,不过盏茶的功夫已被拉开一长段距离。莫寒驰骋远远于前,似见自己落的远了,他略一回头,渐渐放缓速度。】

【更扬鞭催了催,紧紧追上去。夕阳下,男子身影拉长。马奔得飞快朝他而去,整颗心也似跌撞在半空中,教人欢腾不已。

【很是一会儿才追上莫寒,日辉光灿为他一贯冷冽的轮廓添了柔和暖意,眼中的笑意让人跟着弯起唇。眸间明采流转,心里倒不计较输赢,不过嘴上不肯饶一句】

【教臂力一带,人便更往他怀里挨近几分。马奔跑过山坡颠簸的紧,挨在他怀里却比任何地方都觉安稳。睫毛闪闪,小声辩道】

我不是还在你前面么,自然不算你赢。

【唔,我也没说我赢。】

<吵架后的矫情>
【方立稳身,正是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抬眼见站在跟前,鼻尖一酸,赶紧垂了头。可我又舍不得,好几日不见他,只想看到他,想听他说话,又怕他还在生气。一时无措,身子都绷紧了。行为还是先于意识一步,话没出口,已抬手生硬的拉上他衣袖】

我,我……

【他知晓我心悦他,却不知我奢求与他无半分瑕疵,再肆意亲昵也只愿他见我美好的一面。头一次教他不快,自己先紧张起来。谁又比谁倔一些,只是一见了他我就晓得自己是投降了的,哪儿还有半分争持的心性。】

【就如此刻,我多怕他拂袖即去。还好,他没有。揪着他广袖,一点布料在指尖几乎捏出褶印,索性彻底服了软,也不顾他会否推开我,自垂首将脸埋入他胸口,嗫嚅着开口】

你不要与我生气了好不好。

<小拳拳捶你胸口!>
【秋夜萧瑟,本因衣沾重露不耐其寒,此刻益发连肩头都在瑟瑟发抖,额前又生生逼出一层冷汗。月色如银,当前之人器宇轩昂,临江风姿若倨天地,永不容浓夜卷没。而我倚了粗树方能立住身子,又是鬓发散乱,最狼狈不堪,不觉又气又羞】

世上再没比你更坏的人了!

<喝药>
【不曾略去他眼中一茬厉色,胸中酸楚。失力依附,额前阵阵滚热。等气息平复,醒觉自己这模样不愿他多瞧。,息声淡了去,知他目光循来,侧首埋紧几分,避开】

别看。

【口中酸苦带了腥甜,他是素来正襟危坐笑傲风云的人,现下眉头蹙得紧,我亦怕见。哀苦一笑,涩意攀上眉梢,就这手上厚缠纱布拭了血,咬一咬牙,脱了他怀抱,自己半靠回榻间】

你去换药。

我自己喝药,自己睡。

<╭(╯^╰)╮>
【攀在他颈间的双臂用了些力,执拗的回吻在他唇边。惊异于自己的胆大举动,却连往日的羞赧都抛了,只不愿和他分开。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机关城回来时自昏沉中看到他那一瞬的心安,从溜去营帐远远看他时的窃喜,或是草海破庙里那个火光扑朔的夜晚,亦或是更早时,梨花树下的初初相见……】


==============睡~到~男~神~嘚~嘚~瑟~瑟~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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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九月三十日 (秋) 2017-5-13 21:06:14 | 显示全部楼层
<花灯>
【隐麟院遍植梨花,不似无梦楼里的丹桂馥郁,入了梦也是甜中带着清涩。揉目醒来已是掌灯时分,想叫浣雪去瞧瞧莫寒是否回来,抬眼却看到桌前的人影。灯火临窗将他勾出一重温柔轮廓,心中温暖,起了身】

你回来了。

【每每见他动怒总忍不得拿话相劝,又一想今日佳节,再说未免扫了两人兴致。那花灯悬在桌前盈盈红火,眼前莫不如心如愿,安静中所谓厮守大抵如是,总是他有心。遂拣了桌上最细一支毫素沾饱墨,往花灯最外一层落下几字,先是记载道“承平元年八月十五于隐麟苑”。略想一想,总觉古今哪句词话都难将此间静好写尽。正踌躇着,忽然望见窗外一轮满月挂在檐角,格外浑圆明晃。登时心思洞明,便以簪花小楷往灯面上写下“皑如山上雪,皎若云中月”】

以后,你每年都替我买一只花灯好不好?

<月老庙>
【流连极暖的梦境,篝火熏红了脸颊,微微眯起眼,还不肯醒来。隐隐鸿影入目,好似是在机关城的营帐里,他苦思破阵之法通宵不眠,我守在旁边,等醒来时晨光熹微,所见便是这般。捏一捏身上披风,支起脑袋,瞅着他,笑意便似云间月色蒙蒙透出,窝心而舒展】

莫寒,我又睡着了。

【伸手揉了揉眼睛,毫不掩饰言语间的娇赖。下巴撑在膝头,目光缓缓眨了两瞬,忽然定住。迟疑半晌儿,才愣愣开口】

你怎么在这儿?

【她还惊讶的看着我,伸手拉了拉她身上的披风,故作镇定说道】

我.....路过。


不能让他瞧出来自己这一路有多狼狈,不然冷了脸色可怎么办。一想着,见天色也渐渐明了,索性指指外面】

那你......你要是急着去办事儿,不如先走?

我,我......

【寻个什么由头留下等他走远,免得给他瞧出跌伤了。回头环顾,见神台上供着雕像,起身快步就往案台前走去。足踝失力一个没站稳,却是扑腾一声正正好好跪在了案台前。这动静有些大,也不晓得身后的人作何想法,脸因觉自己滑稽烧得滚烫。硬撑着迅速跪直了身子双手合十,将眼一闭,连贯动作一气呵成,仿佛虔诚许愿的模样。】

【很是充分的理由,便这么端着姿势静静待着,觉得时间过得够长了,偷偷睁开眼侧着脑袋看去。谁知他不但没走,反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瞧着自己。轻轻咳了一声,煞有介事的严肃几分】

我许个愿,你笑什么?

【来时匆忙并不曾研究这是什么庙,不过无论供奉的是佛还是菩萨或是哪路仙人,终归也只是求一个平安如意,我瞪他一眼,转头不再言语,又阖了眼,这回便是静下心来,仔仔细细将心愿默念一遍。】

我梦里的所见的,希冀它成真。

【等认认真真许完愿,脸也不那般烫了。眼睫微微张开,正瞥见神像前头老旧的碑铭,入眼依稀仿佛镌着“月老”两字。我微微一愣,仰头去瞧那神像,神龛端坐的银发老人慈眉善目,一手执婚姻簿,一手牵红绳,不是月老又是谁?】

【脸刷一下滚热到耳根,红色几乎沁出血来。怎么是月老,怎么偏偏是月老!一想便是羞得再不敢抬头。】

【不动声色瞧着她一连串的动作,实在有些忍俊不禁,瞅着她跪了多时还不打算起来,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拜的是谁,八成是以为自己已经走了,然而等她偷偷回头时,自己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她赶紧闪回头,继续装作请愿的样子,两人似乎都心照不宣的彼此逗弄】

【其实很想告诉她,这里是月老祠。她如此虔诚的拜的是月老,但是看到她如此迷糊的样子又觉得可爱,索性就不说了,终于她也发现了真相,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小脸糗成了红柿子,起身坐到她身边】

【低头凑近一瞧,果然不出所料的一脸羞红,快赶上了生起的火堆,一把将人抱个满怀,她脑袋抵在胸口,刚好遮住了她满脸羞怯,下颚抵在她头上,边笑边说道】

婚期都定了,你还许什么愿啊,是不是许了给我生个胖娃娃了?



你才不是路过。

你是故意来看我笑话的。

【侧颊伏于他胸口亦是宛然,我不知这是月老庙,却许了一生一世的心愿;就如我不知会遇上他,可偏偏这样巧,他来的不早也不晚。大抵便是注定,我心底欢喜且是清明。火光映得庙中明亮,伴着窗外初升的晨曦,祠中处处红绸点染竟是平添喜意。】

他手臂轻收便将人圈了满怀,听见膛间有力心跳,我一动舍不得动,仿似时间凝固。我所爱的人,他亦有心待我,眼中化开盈盈笑意,这世间之事再无所求。

【不知他眼中是否欢喜亦然,微微抬起头,想去瞧他的神色,他便侧过脸来。将额头抵在一处,地上的影几乎难以将两人分辨】

莫寒,你以后都不会再皱眉了吧。

<背背>
【我自认得他,总有一多半功夫是不会好好走路的,因而踉跄之际被得稳不不仅没见多少意外,反很是习以为常了一般。他话里嫌我不安分,却还是由着我一同往他刚才所站之处走去。正要笑嘻嘻反问路过的大城主怎么不办事去了,回头瞧见他,却没说出口。】

他面如冠玉,眉目风雅自不必说,看在眼中的却是他鬓角些微雪子。盈盈星星,仿如双鬓染华,令人遥想耄耋年岁的景况,当真一眼一世。伸手轻轻拂了去,笑道】

我才十几岁就要你这般扶着,等将来我老了可怎么……

【忽然一顿,自觉失言,当下咬住唇不肯再说。】

<关于松柏和风雪的讨论>
【我素日与他玩笑惯常唤的是“莫城主”“莫大侠”,因他冷傲的性子教人亵渎不得。然而这大半年相识相惜,他与我都与从前不同了许多。初见时的隐忍孤寂,层层揭开,他心底亦然有温存明光。我晓得他早年心有郁结再难展平,可我要陪他一生一世,便要用尽办法使他快乐舒心。】

【低头窝在他肩上,衣领一圈风毛软绒绒的拂弄脸颊鼻尖,一呵气眼前尽是白濛濛。他不会晓得我有多喜欢他眉头舒展的样子。不多时,抬眼看去,已到了那株花枝跟前,点点红梅灿然夺目,另有几株掩在墙角后的松柏青郁覆雪,苍然傲立。伸手擒低一簇梅花轻嗅,眉目柔顺】

雪虽好,可是寒意太甚,近则伤人。不若松柏,高洁坚毅,可傲霜雪。是不是?

【余雪被和煦的冬日融化了些,渐渐露出了一条细长的小路,踩着残雪淌着雪水已然走到了门口院墙,红梅近在眼前愈发红得亮丽,背上的人伸手去嗅,亦将暗香散开,幽幽梅香却是令这荒凉的地方多了几分生机】

【闻得女子之言,抬眸看去,满树红梅点点,在雪白间点缀,可谓相得映彰】

萦空如雾转,凝阶似花积。若无雪的纯白,冷冽,又如何衬得松柏坚毅?积雪终化,细水长流,只是等待太难……


零泪无人道,相思空何益。

【这是前人借雪咏怀的诗,所写雪之轻盈皎洁,至纯至美。可转入末句却见哀凉,合着他眼中隐隐所见的寥落,心下亦为那句“太难”攫紧。他是想起了不愿回首的往事或是难以释怀的心结。我伏在他背上,想吻一吻他额角眉心,却不能】

松柏傲霜是本性,何须衬托呢。若然无雪无风,它有志在此,寒来暑往,也是坚毅不改的。

况且,暖春虽难期盼,只要心意坚定,便总能等到冰雪消融的一日。


【你心有冰霜锁覆,我便陪你等到春暖花开。天地苍茫,世事浮沉,我不忍独留你一人的。我所能予,只要能让你不致觉得“太难”,那么我都愿意。遂而转道】

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

【极轻一笑,长睫覆了眸,轻呵的白气伴着缓缓吐出的字句柔韧而温软】

寒,这世间风雪,暮归总愿同你一路的。

<一个正直的守岁>
【被他拢在怀里只觉无限安稳,路上再是奔波,此刻能守在他身边,怎么都是值得的。听他说话犹带了赌气的意思,纵我气色差了些,哪里就有那么夸张了。只是难得见他玩笑,也是欢喜的。才认得他的时候,这人总是淡淡的,活得不真实似的,现在这样才像个有血有肉的人。

莫寒舒展眉目,如拨了浓云渐次明晰的朗朗月华,我的小小心意,他应该是喜欢的。】

【肌肤相贴,躲闪着仍是觉得他气息灼烫。屋里极暗,眼眸略抬恰撞进他眼中,深邃墨瞳染了情欲,却和那晚梨花树下第一次见时一样,比星子更明亮。眼里微微一湿,抵在他肩头的手轻轻环上他脖颈,不再反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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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沈陌 发表于 文兴元年九月三十日 (秋) 2017-5-13 21:50: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沈陌 于 2017-5-13 21:51 编辑

<和好这件小事>
【那时重创于师姐之手,几乎丢了半条命,他将我救回。我嫌马车中憋闷不肯安生呆着,他便也弃了马一路陪伴。只记得浑身都疼得厉害,气性也跟着大了,分明歪在他怀里,却别过脸倔着不肯与他说话。他也不恼,只是替我擦去冷汗,偶或细语安抚。】

【后来碰上了劫掳山民的盗匪,远远看见那女孩年纪不大,被拉扯的似一只受惊的小鹿,言语颠三倒四哀呼求救不止。心底不忍,求他出手,磨到他禁不住,到底吩咐卫燎救下那女孩带回不开道照料。极畅然的仰着脸去瞧他,便自他眼中看到一闪而过的光采,似寒冰初初融消。我笑,拉一拉他衣袖与他商量,以后便叫那女孩浣雪,好不好?】

【曾经他待我的每一点好,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被我视若珍宝,小心翼翼的藏着护着。可如今我却不知,他护着的人是我,还是他的执念,他心底的那个初晴,那张与初晴相似的脸。】

<就这么嫁了>
【直至并身横歪于绣榻,一路奔波的倦意与接连的欢兴终于此刻松懈下来。呼吸缠绕,连气息也是绵软闲肆的。至他温言入耳,微微垂了睫羽。在我眼中,他何尝不永远是那鲜衣怒马的英姿公子。没了昔日的冷冽与疯癫时的痴懵,男子眉宇间一片清明温和,那样好看。红烛摇曳,他眸深如泉,映着自己,手指与缠握】

那是因为,你在我身边。

<一年>
【自有了女儿,似乎很有些日子没好好看看他了。他低头吻来,便含了甜软笑意合上眸,伸手环上他精壮脊背。不知是否水温太热,额头不觉冒了层薄汗,轻轻扭动身子,与他缠绵气息略略推开些,出言唤了一声】

夫君。

【一瞬恍惚回到旧年,池边的玉兰迎着风,花瓣落了点点灿白。】

<两年>
【晨光方才熹微,倚在榻上尤不愿起身。颊上被人弄得酥痒,耐不住睁开眼。女儿的生辰,偏他这样心急。侧了身子,轻轻哼一声】

天还早呢。

【自孕时喜食酸成惯,寝居的桌台上总搁着些果子,至如今也未改了去。因也不搭理他,自伸手往青瓷小碟里拈了粒梅子咬在齿间,臂腕环在他颈上轻轻一搭。侧着螓首,甫一起身便将梅子抵入他口里。却不等他反应,赤足下了床。】

妆台印着纸窗,日辉透出一团温软,水盆氤着朦朦蒸气。日升渐早,一朝一暮都是这样绵长熨帖。前日暮雨淅淅洗绿扶堤新柳,又是满庭葳蕤。年岁如斯,竟不觉匆匆。】

【梳洗罢,捡了梳子拢发,听不见身后的动静,回了身瞧去。迎上他修眉峻目,也是画样剪影

疯子,瞧什么呢。

<三年>
【等洗好了,白白净净的小家伙才又抓起方才的玉兰花溜到边上打转。重新将手巾洗净,拧得七八分干。回到书桌前,本想递给他就罢了,想了想,索性在他旁边坐了,也似照顾女儿一般亲手替他擦去脸上的爪印。

【小丫头玩儿了一会儿回过头,正瞧见白帕上自莫寒脸上擦下一片墨迹,又捂嘴笑说“爹爹花猫”。似是无意一声轻叹,含着浅浅笑意】

这一个已经这样难带了,到了明年,可要怎么办。

<四年>
波涛浩荡,山石挺拔。

垂眸轻念,见他目光灼灼如墨色曜石,不觉展颜。山之巍峨,水之纵横,他待儿子自不似待女儿般温柔宠溺,却可见心中所寄厚望。颔首笑答】

淼儿与屹儿也会喜欢的。

【并肩依偎,他捻着发丝撩得额前酥酥微痒,一声“这些年”忽而才发觉白驹匆匆,我亦感慨自相识至今,幸而有他,幸而是他。如今所愿,唯期盼他与孩子诸事顺遂,健康安好。】

<七年>
【月过三更,云将满空皎洁半掩,院落灯火葳蕤洒开满池星亮。岸汀覆雪,暖泉蒸腾,水汽自温汤氤氲开来驱散寒意。小火炉上温着新醅,烛光里人影依伴。漏夜观雪,隔世静好】

【他素喜静,今日生辰亦不过小设家宴。此刻庭院寂静,独两人相对。抬腕又斟一杯,祝词还未出口,却先被他拉住。横波顾去,瞧他眸色微妙,不觉失笑。知他因何忌我饮酒,这些年亦是少沾,不过两三盏已红了颊。轻挣被他捉住的手腕,笑嗔】

哪有你这样小气的人,一杯寿酒都不许人家多喝。

【呵气灼热,言语也带了缠软,微醺却是欢愉。转首瞧着他,眉眼依是初见,灼灼如月华,七年竟过得这样快。眨眸一瞬垂了睑,不觉轻哼】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从前跟着哥哥瞧过戏,听得台上宛转偷偷学了去,幼年不解其意,只觉音律甚美。后来懂了事,总记得哥哥说过好好的女孩家不许学这满口胡话。此刻飘忽间似梦似寐,哼了一声不足兴,大些声又唱一遍。调子旖旎之处学不来,软糯倒颇似平日哄幼子入睡哼唱的眠歌】

总说我只顾着孩子,今日也唱给你听了罢。

我也不瞧他神色,等颊上热意退了几分才抬眼。脸本就红,人本就挨近,索性也不躲,侧首将他轮廓清明映在眼底。七年怎么够,七十年,七百年,我也总在他身边。扶他衣袖轻摇,眼里添上顽赖】

再让我喝一杯好不好?就一杯。

仰首望去,月影垂于琉璃色一角房檐,清辉自他侧颜满落,勾勒如画眉目。状入酣醉,眼里见着迷离。青衫随风漫卷,一下一下的直似撩在心底。是什么时候我也这样仰头望着他,那宽袍广袖叫风拂得翩然,人静着也是温柔。

【略一想,点足扬身,轻巧落在他身旁半坐下。轻轻伸手牵上他衣角,也不瞧那酒壶,似放弃争抢一般低头微是赧然,含着笑静静悄悄的说起女儿家藏了多年的心里话】

你晓不晓得我第一次见你时,你也像这样。

那会儿我还不认得你,可一见了你,我就不怕了......

【她一言一语,将我也拉回过往,只是不想小女子几时学得心计,想趁机抢壶,好在反应敏捷,她手触及壶身,青衫一抖,便已经落到地面,仰头笑之】

竟不知你几时学会使计了。不过......道行不够啊。

【清风揽月伴过一晌好梦,絮絮所言俱是从舍不得轻易道与人的甜蜜。又一更,融雪叮咚化落,自觉待到时机,翻袖就向酒壶夺去。触上温瓷,唇角攀上三分笑,想是志在必得。岂料一滑一抖之间青衫展身翩落,一晃已于泉中石台站定,我手里又落了空】

......

【心下一阵挫败,这人竟半点都不肯相让。早知如此,方才淼儿哭闹时就该哄他一道睡了,又和这个人看哪门子雪。温汤四周泛起白蒙蒙水雾,他立在其中姿容倨傲,分明疏朗如谪仙,可那剪影瞧在我眼里,横竖都只觉着他坏。白让他看了那副憨态,一壶酒都不肯饶与我,坏人,太坏了。】

<九年>
【原本想着等下回趁他不在的时候好好教育两个儿子不可冒进:不要像你们爹当年一样。却不想他亦是这般说教,想起当年为着拿莫商的话劝他还闹过一场气,不觉扑哧一笑。怀里的娃娃问笑什么,莫寒自然懂的,见他一眼瞪过来,只好摇摇头】

没什么,娘是想起从前认得一个傻小子,也是性子急脾气大,动辄跟娘置气,长得跟咱们淼淼还有些像。

“那娘是因为他长得像我和弟弟,才不跟他计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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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今天翻了惜尘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年怎么能这么苏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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