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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怀殇] |风声|——经典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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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4-24 19:41:5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4-24 19:48 编辑

李宁玉

【1942年十月后南京城陷在夏秋两端之间,持续至深秋近冬不见风雪。自宾夕法尼亚大学毕业归国,在国内通讯班进修一年,很快被新政府特聘为电译处组长。办公室窗外空旷天井里植着一棵孤独的桂树,记得当我还是个女孩的时候,在国外读书年月虽是漫长,心中想念的并不多,其中就有这种独特的花香,今季的桂花却不知疲倦的一直开向深秋。】

【科室已下班一个小时,等到光线暗到不行时,才啪的一声扭开桌上的台灯,昏黄照进手中执起的文件,一个字也没看进去。晓梦推开半合的门,直接捞起正写字的右手臂,邀约今晚陪她出去跳舞散心。抬头望向她挺翘鼻梁上那双永远泛着光华的眼睛,两片唇玲珑的开合总是欢声笑语。披上外套,便同她一起走进夜色里。有人说她身上带着大家庭里养出的富贵娇气,什么都敢说,什么都不怕,我就是欣赏她这与生俱来的洒脱。这么久,每日若听不见那一声玉姐,心里也会不习惯。】

【外面的暗色已浓郁,黯黯的街灯照在彩色琉璃窗上,再被切分出五光十色,游离的目光看过光怪陆离的景象,垂下眼帘,点燃手中的那支烟,偏着头递向唇边时,又压抑的将手臂放下去,任由烟雾淡淡的散开在手指间。轻松愉快的乐曲一支接着一支,各种人在舞池里释放着属于自己的欢快。意兴阑珊的独自坐在吧台前,匐身够过酒保递来的下杯酒,唇里抿过口烈酒滑进嗓间,刺激很快就蔓过,依旧感觉不到任何醉意,反复想不通林宗为什么整个周都没联系过我。】

【晓梦的身影灵活的交错在人与人之间,经过身边时轻轻拍过我的肩,在她接过那通电话后,很快有一辆日产的双排越野车来接我们。在车内见到其余三个人,同样是接到上面的命令,今夜在裘庄就五个人要参加那个忽然的会议。期间没有人说过话,平时工作大家都是熟人,在共同面对不熟悉的问题时,谁也猜不到谁的想法,沉默里的气氛显得怪异。路途车身一直在颠簸,沿路斑驳的树影像张牙舞爪的鬼魅扑进车内,偶来的光影刮过面颊显现出冷淡的神情。】

【照顾呕吐后的晓梦,她的动静成为这沉闷里,唯一有反应的画面。下车后,发现长桥一直延绵的尽头是被大海环绕的阴森建筑,暗色笼罩的环境,独是灯塔上自空中照下的白光,每每打到人脸上时,瞬间勾起煞白也刺目的表情。】

【垂落额前的帽纱遮过眼睛,挽住手臂间的衣物在桥前脚步停留片刻,注视昏暗的前路和那翻卷在风中的暗海,内心是正在镇定而不是一直镇定。当中有人开口说话,依旧是其中最沉默的那个,王田香是何许人物大家都心知肚明,各司其职这种事情就是每个人做好分内的事就好,与晓梦在职务以内的事最多是破译摩斯电码,他能在其中干涉的范围有限。晓梦笑吟吟的走过,态度带着一贯的轻松,只是走姿在风中摇曳,随后跟紧几步,将她扶到身边一同向前走,我猜她一定还醉着。】

【被安排过居所,与晓梦同住一间,回转目光没有心情看清楚这里,被楼下一声沉闷的钢琴音吸引,走出门俯身看去,楼下一台钢琴正被人挪移。半个小时后按时与晓梦出现在楼下的会议室,她刚刚在洗手间里很久,在门外担心的伫立,听见水声一直在响,等到她出来,整个又像没事人般。】

【会议桌前,每个人面前摆着一份事先准备好的文稿。金生火扶住眼镜带着一副不解的表情,当场就读出了上面的文字和数字,心里清楚这很可能是一份被人设计好的电码,直着腰坐正位置,看过所有人的表情,却未主动开口。面带笑容的王田香缓缓的说出这是日军今日刚拦截的电报,待他点明这次会议的目的,白小年很快应腔说出在场懂得电码的只有“李组长”。身边的晓梦一直心不在焉的低着头,遏制着心里起的那层紧张,唇里的红圈很快就燃过半支,仔细的看过那上面的词组和数字组,等到他们将问题绕过半周正式抛到面前时,才搁下烟于胸前执着,手臂伸出认真的指在那份稿件上,专业说给众人听,一字不多说,一字也不少说】

没用的,这一看,就是加了密的电码,全长一共十八个字

要想破译,就得找出母本,否则,就是坐在这想死了也想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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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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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12 14:56:2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5-14 11:21 编辑

李宁玉

[之前喝过不少酒,想刘林宗更多,我不自诩理智冷静,我只是个渴望爱情的女人。酒喝过后,要心脏短暂麻痹,却想起冬季在旧胡同里与他并肩,安静看那阴晴不定的天空,时不时有白鸽飞翔过阴霾,嗡嗡声来的时近时远。有天我倦了,主动褪下手套,真实的将手挨近他掌心。]

[就如我破译电码,我其实就等有天,有个人可以破解我]

[总不会醉的太久,孤独感太可怕,珍珠手链冰凉的滑下手腕,静悄悄的将它摘下,攥在手心里莫名想扔掉,但是始终在指端将要松开时,又将它贴回胸口的位置。可能就因为林宗是个演员,我无缘无故,就陷进戏里去,他在剧中要走远,我只能在剧场的看台上目送他谢幕。]

[海边的建筑里总是湿冷,抱住胳膊在耐心等待,只是晓梦还醉着,天色也不早,她很需要休息。手里的红圈燃过大半,烟灰焚落,轻盈坠落像尘埃。冷眼旁观对座三位,看似态度随意平常,责任推脱得利落,同时,又能灵机的为彼此下套。官场人情一来二往的关系,在我面前不起作用。不看人脸色,不喜客腔那套,安静做事就好。政府聘我的目的就是职责所在,自信的人从不需虚晃为生。]

[那三人的起哄显然并不能解围,事态总是一环紧扣一环,不远的沙发的位置,立起一道笔挺的身影,他走过来时,王田香起身满面的恭敬,待那张脸从暗处显现,会议桌前的人乍的一愣。日本人出面,这件事便不是开会那么简单。]

日本特务机关长

[从椅子上起来直接挽住晓梦的手臂,美貌娇俏的女孩子很多,她确实是其中最鲜明的一位,醉意依旧攀在她的眉梢上,令神态还朦胧,略带着小姐脾气的问着话,沉稳的护在她身侧。目光与武田撞在一起,他说着一口熟练的中国话,眼神交遇的时候,总觉得他双目里藏着锐利的钩子,轻易就能刺穿人的心思,他阅人的神态令心情更加抑郁。]

[与晓梦留在会议桌前,根据武田提供的母本,正式的开始破译工作,晓梦并不能集中精力,其实作为上级对她现在的工作态度很是担忧,她平时素来玩闹,今天格外的脱线,疑问的看过她几眼后,也没说什么。待到工作扫尾时,只是译出的信息要内心大吃一惊]

怎么会......

[正吃着茶点的三人显然不是心平气和的,晓梦忽得像醒酒似的应了话,表情镇定,内心惊讶,只是百思不得其解,破译出来的结果才发过的那条密报,声音冷静的将结果如实说出]

有人要刺杀挂尾中将

[五个人陷在诡异的云里雾里,直到武田的一番话方才明白,只是拨开云雾见到的不是青天而是深渊。他们是要找到那个泄露情报的“老鬼”,因为这条电报经手人只有我们五个人,所以老鬼就是我们之一。王田香皮笑肉不笑的说着森森的话“鬼不显身,没有人能走出这栋楼”]

[垂着眼眸,会议室安静的可怕,晓梦却笑了起来,手里的打火机燃起第二根烟,含进嘴中,日本人口里的人道待遇,我没见过。感觉到冷,内心第一反应是想跟林宗说说话,深吸一口烟进入肺腑。]

[夜不算深,与晓梦一同回到陌生的房间,倒杯水给她后,就径直来到写字台。拿起钢笔,在台灯下给林宗写信。淡淡的忧愁写进眼睛,我只是很想他。我在,你不在,要是我回不来了,你会知道吗,林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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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清泓 + 2 因为这出剧就是抑郁的
轩辕 + 2 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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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8-13 14:3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6-11-13 15:10 编辑

李宁玉

[舞厅的刺激热闹未稀释开情绪中的焦虑,态度麻木的参加过晚间的特殊会议。武田以电码作饵的诱捕计划显然很成功,目前人人都陷入严峻的危机里,下一步很可能都会葬送性命。不甚在意这结果,心中极傲里不允,看不起特务和日本人支起的局,向政府工作人员施以心机手段,真是可笑]

[海声阻隔在窗外的暗夜之底,窗前浮映谧深的孤独是我双眼]

[光从复古灯罩里流泻出,偏目见那几排簇叶组合的设计,简单至繁复,旋转着不同几何形状,玻璃流苏垂映昏黄灯色,光影模糊覆盖深蓝字迹:林宗,数日不见,数日不念。就这句话浮出逻辑,风声在裘庄兀自吟啸开一度,止笔在光华冷处,笔尖晕辉黯淡]

[沉浸在痛苦里,期待中爱上刘林宗,他给我留下一串怎么都破不开的码,因为他人彻底的失踪了。晓梦似乎没有睡下,这丫头平常活泼不着边际,担心她是否被今天的气氛影响,也可能是我错觉]

[直到她在背后忽然发出声,略惊,又叹息为笑。她似没事人般,那一言说及信,探穿我所有心思,不留可否认的余地,写信的确真的没有用,可再没别的办法来安慰自己,低声带柔嗔了她句]

鬼丫头

[信没心情继续写,隐私是最脆弱的一面,拿起空白文稿遮盖,朝后仰了肩,旗袍在颈处松过一粒扣,注意力自信件收回,面向她,被那双黑漆漆扑闪的眼吸引着,夜越深女人心愈柔软感性,她的靠近,多是驱散身上绵覆的忧,侧首目光柔煦着]

你还真以为过两天能出去啊?

[她的脸轮廓精致,灯照到她的脸,笑容清晰的感染到我,嘴角不经意牵动一缕笑意,还是因为优渥的家境,致她涉世尚浅。相交并不深,凭她出身判断她娇生惯养,也不太武断。但她身上带着的那股灵气,叫人见到就会喜欢不已。她口里的酒精味入鼻,起身特意再去沏杯茶]

[裘庄阴森,用度摆设都极考究,茶具花纹是法兰西风格,端起茶碟上的杯,杯上含苞待放的玫瑰好似能攀爬到指尖开出朵花。杯茶还温,想她多饮些,散除余在身上的酒意,免得明天起来头会痛]

[清灵的嗓音响在写字台处,转身,她手臂照面抬起,明亮目光顺着那纤指对准我来,诧异的端杯静立。关于“鬼”的话题委实敏感,她大胆不计的个性,毫无收敛的大咧说出,令我惊顿到一时无从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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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宁玉

[扑朔建筑的海风吹得玻璃窗格格作响,唯独室内壁灯昏黄倾泻一地形状不谐的物影。无论贴合在墙壁上洋式勾花墙布还是各处铺陈的呢绒地毯有多华丽,都掩盖不住正悄无声息滋生的森然陈朽。扭转手臂,茶碟托住的杯稳稳端立,水面左右徐徐移晃,不稳如当前不容乐观的局面。“鬼”的话题是晚上会议涉及重点,军部会议向来提倡早结早散,留夜住下,不过是变向软禁]

[云深雾重的立在穿衣镜一爿模糊光晕前,当触及“谁是鬼”开始,自诩的冷静在心头开始清醒的漏滴。不着声色的背身放下茶壶,一个很平常的动作,低下头,蕴开唇边的笑,不经意淡化弧度已然不著痕迹]

[清醒知道今天来龙去脉。电码一般从最基本10个数字组合到26个字母组合,甚至联字生僻组合,密码母本才是一套体系最终决定信息传递的关键。而母本早已落进武田手中,页本沾染赫然血迹预示这出基于血腥策划的阴谋,自上午到现在,局业已收网。日本人和王田香要从我们落网的五人中找鬼,那鬼是级别高的还是微不足道的,是联共分子还是投蒋分子,他们的手段最终会剥离出一个结果,他们想得到的结果]

[眼前的顾晓梦是个多么不谙世事的女孩子,说她年轻不稳重,平时敢作敢为的劲头是欣赏所在,说她贪玩喜乐,而那双明慧皎黠的眼眸总是光采奕奕让浮靡都黯淡。片刻她探手接过茶碟,茶水依旧不住的晃荡。僵硬着细挑对向那片镜芒,抬颌,拾臂,才发现她所指的破口所在,疏忽的地方恰是她眼尖]

[待指尖摸到颈前软缎拨开一对蝴蝶扣,温帖腰间的几粒盘扣已被她一一脱开,笑着往肩上披过大衣,曲起双腿坐到她身畔,感觉我们从来没像现在这样亲近过,亲昵的像居住一起的亲姐妹]

你不是告诉我你妈一直把你往大家闺秀培养吗,这还是第一次看你做女红

[称赞她的秀巧玲珑毫不吝啬,时光忽变得像她手里穿针的那根线,柔细、轻盈的带着灯里橘色的暖光,一针一线的穿进我心里,可以焐暖我肌肤的冰凉,心里软软的位置终究是脆弱了。旁边那只净手的透明玻璃盅,漂浮着许多鲜艳多泽的花瓣,一直飘,一直在飘,眼底温起泪光凝视光晕笼罩下的她]

刘林宗已经有好几天不见了

[对待日本人对待目前阴霾,尚且固执支撑骄傲。对于感情问题始终没有找到发泄口,情绪冷冷淡淡的时候勉强能维持,我并不会倾诉些什么,温情忽然流淌过心房,孤独的魂灵主动崩溃瓦解,痛觉一触即发,唯独抱着臂,攥紧覆盖在上的大衣,靠在她身上的一瞬,藏着很久的泪水濡透忍耐的双眼]

[然而只需这一会。仅仅的短暂,获得许多的平和。一滴泪,打湿她旗袍的绸面,缀上一朵碎金点点的绣花,实实在在。外面传来一段飘渺的戏腔,起身推开阳台的门,发现是隔壁的吴志国。两侧阳台捱得极近,他唱的是唐山皮影戏——空城计。抬臂掷去一颗烟,权当闲聊,他继续戏文,而我把两眼放空向夜色,裘庄高塔扫过来的灯光炽白,白过天边快圆满的月亮,晃然眼内依旧刺涩,却不再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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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萨拉阿满 于 2018-5-6 22:00 编辑

李宁玉

[无意转眉一瞥身旁交谈热络的两人,含进口中的烟雾慢慢吐,一片朦胧模糊了眼里月光。裘庄别墅表面乍一看是一座临海而建的私家花园,走近腹地的人才看的清楚,这栋建筑原来踞在嶙峋高耸的海岩之巅,岩壁旮旯的风尖吟呜咽,冰冷的海潮在黑透的地方汹涌,夜越深天越暗这里就越似一头脊梁蛰伏的兽,迎面夜色无端阴森,单手拢住披肩衣物,剪影茫然伫在风中,低头便掐灭指间那支烟]

[渴望着的东西总是带着炽热而似有若无的光,恍惚闪烁要我为之迷离,却又想干净的把它彻底戒掉]

[宾西法尼亚求学的岁月,求学即是最真的真理,没有现在颓废的牵肠挂肚,没有患得患失的神经脆弱。这一晚我怀念起过去,未能入睡,晓梦挨在身边睡颜恬静像个孩子。很久天才开始变亮,她光洁的额落下几绺卷曲的发,跳脱与主人不驯个性相似,我侧身撑肘挪到枕畔,手指帮她把头发温柔拨向耳后,“玉姐,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看你特别亲”,指尖贴触到她,温暖话语在柔软心底再次重复]

[一轮太阳旗在楼下缓缓被日本军官升起,一队日本兵士庄严肃穆立在他们的国旗下,敬礼昂然唱起属于他们国土的歌。起伏歌声震动着鼓膜,我裹紧大衣冷漠的经过楼下大厅,直觉忽地一转头,与武田锐如锋刃的目光不期相撞,他嘴角堆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纤挑自腰际僵硬收紧,旗袍一角膝前短促一折又快速撇向侧。心惧着还是选择了蔑视,他们终究是不请自来的龌龊侵略者,像禽像兽的人]

[这是第二日,五人被隔开,受到王田香轮番的邀请。楼梯旋转的建筑,我一面被盘问着,一面望着最高顶处,层叠的楼梯组合,通向的是一个漩涡,能把人卷入无力逃开无力辩驳的牢笼。傍晚气氛截然不同,早餐时还都想着交代清楚就可以了事走人,现下在场每个人俱是同一感受,如陷沼泽难以动弹]

[筷子敲打杯盘发出单调扰人的声音,对边坐的白小年直着眼神,木然重复着手中的动作。饭厅一直处于沉默,我手中的汤匙半浸在汤水里,像折成两截,还没及搅动,粼粼浮在汤水上的灯光突然被震碎,桌子啪一声响,金生火愤怒的拍案而起,我与晓梦即刻反应过来,先劝住冲动奔向白小年的他]

[金生火与白小年互咬对方不放,从前面和心不和,猜忌中拼命想置对方于死地。仅仅开端,本来淡定慵散的几人近乎崩溃。心神适应惊慌乍得一径绷紧,短促时间开始清醒,瞳孔紧缩,不禁动念猜测起老鬼会是谁?如果揭发他,自己就会得救,如果找不到,全部人都得陪葬。那老鬼究竟是谁?]

[刚才慌乱中依旧攥着汤匙在手,灯下像是握着惨白的光芒。场面稍缓一些,抬腕放下汤匙,手心张开挡在晓梦短袖下的小臂前,心理暗示本能将她当成自己一样笃定,我不是老鬼,她也不是]

[窗户漏着风,听见外边雨点拍打,吊顶大灯吱哑摇起,满室影子晃晃跌跌的,颠倒乱了形状]

[隐在厅沿的除了观望的王田香外,处处把守着背枪的日本兵与特务。最后在沉默中爆发的是吴志国,昨夜还跟晓梦谈笑风生的男人,看似正气轩昂的五官勃然狰狞,两道遒劲咬肌抽搐着怒气,像头随时暴起的豹子。好似猜到晓梦之前口中说的鬼可能指谁,但蹊跷昨日两人的和谐,只蹙住眉谨慎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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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堂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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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际遇]: 萨拉阿满帮助开封府抓获一名盗贼被公示表扬,此项被天字捌捌陆录入文兴十一载社会新闻卷,并参与了年终见义勇为奖评选,纹银+3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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