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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州] 走马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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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行止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9 22:31:10 | 只看该作者
【本是柔软的手,捶在胸口力道不大,倒有些撩拨的意味。书生一动未动,待她拨弄够了,轻轻拉了她的手】

若我不想让你回楼里呢。

【缓缓叹了口气,书生眸色深深,一抹道不明的情绪叠层隐没。唯有苦笑】

我想干什么?

呵,我也想知道。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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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9 22:24:20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我去哪里碍着你什么事情了?

【她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转过身去,几步走上前去,娇小的姑娘就这么仰着头望向他,伸出手便在他襟前一推,可那人却纹丝不动。缘是她无理取闹的,在他跟前儿她每一个举动都好似猫抓似的没个作用】

.....我要回去楼里。

【倪公子死了,官府查起来肯定不会放过楼里的人。嬷嬷她不管,这女人一天到晚就赚着黑心钱,早该有个报应。可是那里面的姑娘们可是无辜的,倪府的老爷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们的。】

益州待不下去,我就去别的地方,总有地方能去。

【她此刻是安静下来了。声音轻轻的,清清的,却很认真。她忽的一笑,松了揪在他衣襟的手】

你这人,道上都说你做事儿干脆,在这儿跟我说这些婆婆妈妈的想干嘛

直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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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行止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9 14:40:01 | 只看该作者
【书生的话便如往一池静水中投了块石,登时扰乱平静。女子恼愤的回过身,语气也躁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怨不得旁人说她是猫妖变的,可哪儿有这样娇美的猫?那一双因着恼怒圆睁的眸子,在月下如一层碧盈的水波,一不留神就醉溺其中了。】

【她扬起下颔,倨傲中带了倔强。这样的她,才真真像个活色生香的女孩子。】

【听她越发慌不择言的话脱口而出,只是静默无话。女子恼了,跺了跺脚便走。毕竟只是个十五岁的女孩子,书生唯有轻轻一叹,抱了臂继续跟着。他步履仍旧从容,不带丝毫急追压迫,却始终保持在那女子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女子快些,他便快些,女子慢些,他便慢些。】

【似乎是嫌身后的人甩不掉,女子再次恼怒的顿住脚步。书生终于轻轻叹了口气】

倪家少爷已经死了。

凤九,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明明可能是多管闲事,但书生还是管了。问出来比憋着舒坦得多,他一向不跟自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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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9 13:08:55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你——

【猛然转身,凤目紧锁,她面上红过一阵,白过一阵,没想到这人竟然会知道这些事情。这感觉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拆穿了一般,可她这么做,只不过脑子一热,鬼使神差般...】

你打听这些干什么,我有没有去骗黑市的管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垂落的手,紧了便松,然后又紧了紧。下颌微微扬起,她眸子里有着近乎执拗的倨傲】

你要是想去跟黑市揭发你去就是了,来跟我说这么多做什么

【欺骗东家,这在黑市里是一件为人不耻的事情,要不是他..要不是他,她管那么多作甚。此刻的凤九只觉得自己脑子烧坏了才会在那天抽身离去,还不如自己杀了他或者被他杀,也就没这后面乱七八糟的烦心事。】

【想不明白,理不清楚,她心里只觉得愈发的烦躁。跺了脚,气不过转身就走。】

【合该是这人才乱了她心思,只有走远些看不见他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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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行止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9 10:10:1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宋行止 于 2016-1-19 10:13 编辑

【烟斗摔在地上一声脆响,翻了哪门子醋劲儿,酸的牙根都软了。女子推门而出拔腿就走,连头也不回。书生远远地跟着,那背影纤细玲珑,走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单薄。】

【不知走了多久,凤九终是不耐烦的顿住了步子。书生不用上前,脑中也能想到她现在是怎样一副神情。那眉,那眼,那唇。赶在她之前开了口,闲散的语气里比平常多了两分认真】

自十三岁起,你就是那黑市最得力的杀手。

【明显看到她瘦削的肩头轻轻颤了一颤,垂在身边的指不自觉扣紧了些。不徐不疾继续道】

你杀人毫不留情,这两年更是从未失过手。

【书生顿了顿,那女子仍是背对他在前,看不见他眼中极快闪过的那瞬不可名状的意味。缓了口气,一字一顿道】

可你昨天,却骗了黑市的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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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9 08:22:43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纨绔还靠在墙边抽搐不止,分明是个将死之人,可因着那细长的烟斗尚且没在他喉咙里没有拔出,叫他不能死个干脆。这人是她杀的,可她心中的恼怒却没减少几分,反而有股无名火噌噌的冒。】

【男子在她身后终是回了两句,却是些无关紧要,甚至是埋汰她的话,银牙紧咬,抬手握住那烟斗末端,她的手很快,抽出的时候连一丝血都没有,细长的杆子在空中划过有呼啸的声音,可在男子耳边却停住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对他那么上心,按理来说,按理来说这是她要杀的人,可是那一晚她就没有下手,还愣是把他这条命的订金给退了回去。且还向黑市的人说,他们悬赏的那个白袂早就殁了,现在的这个,不是他。】

【她虽然是个姑娘,黑市的管事虽看出这其中有些什么。可她凤九从出道以来,接过的赏单向来是干净利落的给了解,这一分面子,东家还是给的。可他竟然——她愈发觉着这人不知好歹。】

【薄纱之下,她面上辗转而过多半的情绪,或嗔或怒。终究将那手垂下,现在倪公子已经死透了,她留在这里也没个由头。那几个姑娘她本就无意伤害,将那烟斗反手摔在地上,清脆的一声响。她冷哼一声,抬步越过他便走到了门边】

白袂公子——你若高兴,这几个姑娘就送给你了,随你处置。

【说罢,推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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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行止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8 23:04:01 | 只看该作者
【书生好像是第一次听她一气儿说这么多话,第一反应是麻烦了,女人的嘴张开就不容易合上,任谁都一样。心不在焉的听完了,便迅速抓住了重点】

凤羲禾,名字不错。

【黑暗里知晓她未必得见,还是点了点头,含笑】

难为你为了告诉我你叫什么,说这么多话。

【早知倪大少的死相不会太好看,却不想她心底的怒意是这样深厚。或许方才断他双臂时再朝着脑仁儿给他一下子,那人便能早些解脱,也离书生一贯杀人的干净利落不那么远,但他终究没有下手。只是由着那女子,慢慢的折磨尽意。】

【书生发觉,他总是不愿她手沾污秽,却又总忍不住希望她满意,这是种很矛盾的纵容。】

【凤九念着念着,重点就从“你怀疑我能力”变成了“这里是不是有你相好的”。书生有些头痛,揉了揉额角】

你当杀手真是屈才了。

城东茶馆里缺个说书先生,聘金没准儿比我的人头还值钱。
[发帖际遇]: 宋行止在酒肆与人拼酒,喝得烂醉如泥,惨不忍睹,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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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8 22:27:54 | 只看该作者
【那倪姓的纨绔不过是个软脚下,被她用烟斗戳了个小口子,那抚在腰间的咸猪手便一颤一抖,那眼底心驰神往的痴色也化作了恐惧。他打着牙颤望着凤九,哆哆嗦嗦的准备开口。可屋内的烛火冷不防就这么灭了,只听见一声惨叫,倪公子一双招子算是这么废了。她却嫌这动静太大,那哀嚎刺耳,她却知道这是谁做的好事。】

【柳眉一扬,眉间微颦。倪公子哀嚎着出口相问,她却没由头的一阵烦躁,那抵在纨绔喉间的烟斗就被她这么猛地扎了进去,穿过血肉,噗的一声闷响,抵在墙头。纨绔想抬手去捂住自己的喉咙,可一双手垂落无法施力,只能闷在喉间无声的哀嚎,喀喀的两声,那嘴角也溢出了一丝血沫。】

哼。【冷哼一记,她也不将那烟斗抽出,转过身,正对上白衣男子。这一回,她眉眼再没了那时的笑,只剩下一丝恼意】

怎么又是你,怎么我凤羲禾杀个人你也要在旁边掺和。

我不是已经说过不杀你了么,难不成你觉着我那天刺杀你坏了你和姑娘们的好事,觉着心里不爽要讨回来嘛?

【连珠带炮的这一顿呛声,说完连她自己都觉着自个儿无理取闹。夜色如墨,好在室内的烛火熄灭,她面上一闪而过的绯色与那恼羞成怒只有她自个儿知道。拍了拍衣袖,越过他肩头瞅见了他身后被点穴定住的女人们。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眸底一丝促狭】

噢——我知道了,是不是你相好在这几个姑娘里面,被这厮给带来了,所以你就跟来了?

那正好我进来的时候没要了她们的小命,不然我可吃亏了——

【这本就是胡言乱语,可她说到了最后也没见他有个反应。难不成这几个姑娘里面真有这人的相好?想到这里,她更没由来的恼怒,只觉得好没意思,背过身一甩衣袖,口中碎碎的嘟哝着】

男人都没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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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行止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8 20:57:5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宋行止 于 2016-1-18 21:13 编辑

【书生最近很失常。平常根本懒得管的事儿,这两天偏偏管了不少。平常根本不会去的地儿,这两天偏偏去的特别多。这麻烦,什么时候是个头。】

【管它身不由己还是口是心非,反正已经坐在房梁上了。又是房梁,又是个温暖的屋子,又是甜软馥郁的熏香,又是一屋子的女人,又是那个纨绔子。】

【书生来干嘛?人家姑娘连赏金都不要了,这情分总得还吧。思来想去,拿这大少爷给她正好。月黑风高夜,多好的时辰。满城寂静,唯倪大少这屋里,莺燕旖旎欢声笑语。在房梁上坐了一会热,正寻思着怎么别让他死的太难看,省得吓坏了这一屋子碧玉红粉。】

【然后,又是她。】

【书生看到凤九的时候虽然有些无奈,但一点儿也不意外。照她的性子,不来才怪。她来不来,书生无所谓,只是倪大少就比较倒霉了。毕竟落在凤九手里,想死透了可能得费点劲儿。所以,是亲自动手,还是亲自把倪大少交给她动手成了一个问题。】

【眼见那大少爷已经被抵在了墙面,再不下去,估计连邀功的机会都没了。书生随手一掌挥落,案上烛火登时灭了。自己便也顺势跃下来,双掌极速而出一扣一扭,便听一声惨叫。】

【倪大少这没吃过苦的人乍然断了双臂,叫声自然不止是惨烈。隐隐约约可能还有些滴答水声,然后便是颤颤抖抖的一声问】

“你你你……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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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8 15:51:40 | 只看该作者
——建元八年冬,开

【城西倪府。此刻夜深人静,只余下了窗外的寂静无声,几日的雪已停歇,甚至没有留下积雪的痕迹。她此刻还是先前那一身红色似火,站在倪府东苑门口,此刻院内隐隐传来几声女子娇笑,她颦眉,携了裙摆抬步走进。路上偶有仆从看见她这模样,只当她是倪公子唤来的女人,见了礼便自顾的离去,轻笑一声,此刻她站在屋门前,重新将那绯色的面纱轻系面上,她推开了那一扇门,屋内的暖意熏香将人骨子里都要撩得酥麻。】

【倪府的大公子正蒙着一双眼,衣衫散乱,追逐着几个娇女玩乐。又是一声笑,转身阖了门,眸子转过,落在门边矮桌上一只烟斗,拿在手中,长短正好。捏在指间,她缓步靠近了,一个,两个,三个——烟斗轻敲在伶人肩窝穴道,定了她们身形,那腻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没了声音,蒙着眼的人停了下来,满脸通红,一眼望去便知喝了许多的酒。轻哼一声,她走过去,正对着倪公子的肩头推了一记,抽开他眼上的蒙布,巧笑倩兮。】

倪公子..我还以为,你会为了阿九被人掠去而伤心一阵子,没想到转眼就找了别的妹妹,叫人好是伤心呢。

【她这话说的很软,柔荑轻搭在他肩头,推着他直到他后背抵上墙面,娇躯轻的贴合,勾得男子下意识将一双手掌抚在她腰间盈盈一握。垂眸扫过一眼,笑一声,惑得那人六神无主,可下一刻,在她暧昧的笑意之中,那烟斗抵在男子咽喉,微的用力,剖开了一道血口,微微往里按压些许。】

你说——要怎么办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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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行止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8 15:16:0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宋行止 于 2016-1-18 15:29 编辑

【女子饮了水,精神好些便有玩笑起来。眉眼盈盈,几分凄瑟之意却是掩也掩不住。书生没有接她的话,只静静看着她。许久,极轻的叹了口气】

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也罢,问也未必问得出什么。名花倾国又如何,但只要这花不在自己眼前被折了,转个身便是被牛嚼了也和自己没多大关系。书生怜香惜玉,却一贯不管背锅。只是这一回,他看着凤九,忽然有些不舍离开。】

我...咳、既然你今日帮我,我也没什么东西能拿来谢谢你的,那赏了你人头的订金我给退回去,咱们就算两清了。

【女子仰了连,强持一贯的倨傲娇美之态。书生没有应声,只垂了垂眉睫。】

【知她是个傲极的女子,这样的窘态被人见了,她心里是恼的。能说出这么个条件,大约也是磋磨了自个儿的自尊心的。人心难测,江湖水深,不过十七八岁的丫头,什么日子不好过,偏偏当个刀口舔血的杀手。】

【更深露重,林里起了风。书生站起身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只站在这一片寂静中,不知在盘算什么。】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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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8 13:37:25 | 只看该作者
【凤九蜷在男子怀中,身上一阵一阵的躁令她难堪着紧闭双眸,菱唇嫣红此刻也被她咬得发白。林子很静,这正是夜半时候,冬日里很冷,她却丝毫没觉着寒气。被男子放在树下靠着,口中含入一枚,苦涩清香的味道在舌尖蔓延。清水入喉令她身上的燥热褪却几分,闭紧的眸子此刻也缓缓舒张,微微掀动。】

【抬眸便是男子温和面容入眼,她眸中闪过一丝促狭,眉角的酡红散去一些,微微坐直了身子,就着他的手将那弧叶中的清水饮尽,轻叹一声。】

小哥哥,你莫不是那一夜偷偷跟着我的,怎么今日难堪叫你撞了个正着?

【指尖乏力已是散去,她将身上的白袍微紧了些,可抬指微触才忆起这是男子的外袍。眸底一闪而过一丝恼色,那城西的倪公子,出的个什么馊主意,不然也不会教她有这般窘状。】

【楼里是不能回去了,不过这一番也好,至少嬷嬷并不会迁怒与旁人,只是那城西的倪府,要有几日的不安生了..】

【下颌微扬,她眉目里满是笑意,辨不清真假,眸子微眯起,又是那一日娇俏模样】

我...咳、既然你今日帮我,我也没什么东西能拿来谢谢你的,那赏了你人头的订金我给退回去,咱们就算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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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际遇]: 凤九连续三年被发好人卡,被评为“大宋之光”,小鱼干+1 条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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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行止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8 00:37:4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宋行止 于 2016-1-18 00:39 编辑

“你……我不认得你。”

【手被她挥开,那女子却因失力向后踉跄栽倒。若非丫头扶持,怕是得摔个难堪。淡淡看那丫头一眼,好个机灵人。眼神一闪而过,终归还是落在那持强的娇影身上。】

【呵,难道及至此刻,你还觉得认不认得很重要么?】

【书生知道,她无非是有什么把柄软肋被那鸨母挟制了,万无由头才来了这么一句。这一摔手,倒像是给了那纨绔子弟天大的面子一般。记吃不记打的倪公子越过书生,得意中带着鄙夷的瞥了一眼,便再度向凤九伸手。】

【这一回,连方才的耐性也没了,怒意之下的倪公子身形有些不稳,一拽之下却是直接扯开了女子半个肩头的纱帛。台下众人便如看热闹般起了哄,嘴里的话亦是越发不堪入耳。】

【台上气氛一时尴尬至极,娇无力的美人,淫邪的纨绔子,还有个刚遭了冷遇被晾在一边的斯文书生。这场面若是落在说书先生口中,怕才叫真有意思。】

【好端端来看个热闹,自己倒成了热闹。书生显然对现实很无奈,看来,斯文的法子解决不了,那就粗暴些罢了。鸨母暗自呼喝的打手已是蠢蠢欲动,见是这么一个书生,大多人倒是先没放在心上。】

【于是根本没人看清书生身形如何移动,台上的雕花木椅上便只剩了一个锦衣华服的倪公子。书生与花魁去了哪儿,没人知道。】

【林间很静,已经隐约能听见潺潺的水声。花魁蜷在书生怀里,身上披着书生的白衫。走到水边,书生就停了下来,将她放在一棵树下倚了树干坐稳。然后折了片叶子盘成圆杯,盛了泉水。从怀中掏出一颗药丸送进她口中,动作轻柔的喂她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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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7 21:30:51 | 只看该作者
【城西的倪公子,益州富甲一方的倪府长子。整日里不学无术,荒淫无度,她心中是冷笑的,可这纨绔公子感应到她一丝抗拒,却也低首在她耳旁轻声的开口,一句话便令她束手缴械。】

“九姑娘,想想你的姐妹们,别让她们也跟着你受罪!”

【眸中氤氲这桃色,可那桃色深处还深藏着一丝冷凝的霜雪覆盖。刀尖舐血的日子她过着习惯了,温柔乡里的娇娘子她也不是不会做,可这般窝囊的受人牵制还是头一遭。男子拥着怀里的姑娘,满面春风,熟不知那碧色的一双眸中早已盛满了滔天的杀意。可她却不能——凤九向来这般的执拗,以己之身,绝不牵连旁人。阖眸压下了骨子里的躁动,可下一刻拥着她的怀抱却倏然离开,猛地往前栽了两步,入眼的,却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那是一只很干净的手,修长温润,递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唤回了一丝清明。她认得那双手,再抬眸,也认得那双手的主人。前夜的暖阁,只言片语,交涉几番。】

“走么?”

【他的话不过二字,转瞬即逝,鬼使神差,她几乎要伸出手去搭上那一只手,可指尖微抬的一瞬间。她却微咬了下唇,一丝痛意卷来几分神识清明。“啪”的一声,她抬手挥开了男子递于身前的手,往后退开了一步踉跄,转眸扫过嬷嬷那暗中勾当的举动,身后的丫头却是机灵的将她扶住。】

【喉间轻咽,压抑那一丝沙哑浓郁,眼帘微垂】

你....我不认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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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行止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7 17:46:24 | 只看该作者
【竞价以疯狂之势节节攀高,不过盏茶的功夫已喊至三千六百两。】

【三千六百两,这是个什么价。怒极的书生反倒冷冷笑了,一眼横过台上之人,真是价值连城呵。这丫头在想什么,还真打算名花落名主,珠帘为君开么。厅内之人却已红了眼,越发不依不饶的吵嚷喊价。】

“五千两!”

【终于听得满座惊喝的一声,登时四下安静了。斜目下睨,出价的果是个富家纨绔子。不过,这人无论从年龄身家长相穿着来看,倒还真是这一群乌合之众里的头筹。若不是凤九,一个寻常花魁跟了他,倒也不枉。】

【再有钱讲究的公子哥儿,终究也被经年的酒肉声色浸得没了格调。出了价,大喇喇的就去扯那女子的手,面上笑意淫邪,涎水几乎溢口而出。看来这一日,他也早等不得了。】

【阖眸掩了目中凛冽杀意,书生忽然意识到今天不止自己不对,那丫头也不大对劲。她的性子,纵然可以按捺到被人领进屋再迷晕了那恩客拍拍袖子跑路,却容不得为人当众轻薄至此的。再思及她眉眼间一片醉红,以及抬眸时,那一瞬的……失措】

“今日咱们九姑娘的事儿已经定下来了,咱们倪公子拨得头筹,别位爷也可以看看咱家别的姑娘们,也是一样的好哎!”

【鸨母的声音一如惯常的谄媚,面上得意之色却是难掩。我说呢,原来是着了道了。轻嗤一声,白衣旋动,书生已自梁上长身而落,正正停在那那女子面前。】

【厅内之人乍见来人从天而降,自是连惊带惧疑惑得议论纷纷。书生伸手捏了那将纨绔子弟的臂腕,似是全然无力的随意一摆,方才还动手动脚的人已被震得退了几步。这一下更是响起不少呼喝之声,鸨母是个久日成精的主儿,一时未敢上前,也是暗自招了帕子,示意楼子里的打手远远围了。】

【书生一眼也未看旁人,只盯着眼前神智越发昏聩的女子,片刻,缓缓伸了手】

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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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7 13:05:07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凤九 于 2016-1-17 13:16 编辑


【嘈嘈切切的说话声,议论声在耳中嗡然作响,丫头扶着她,她脚下却是软的。一边的嬷嬷看到她微微晃动的身形自然知道是药劲正猛她压抑不住,那端的更将人潮的情绪掀了一个极致,她听在耳中,只觉得羞耻不堪,但又无可奈何。】

【昔日的凤九,有人说她自命清高,入了楼阁却始终只作一个清倌,多少人踏破了门槛也求不来她委身承欢,如今这模样,更叫那些人争得面红耳赤。她身子重量全靠那丫头撑着,面纱之下,红唇紧抿。】

“五千两!”

【这当真是个极高的价码,她已没那个心去看这阔公子是谁,只是有人将她从丫头身边带了过去,抬眸便看着一张纨绔公子的脸,令人心中几分的烦躁。那正是城西的倪公子,握了她的手,触手滚烫,男子面上一闪而过的笑有一丝得意。这主意正是他向嬷嬷提出来的。】

【九姑娘的脾气谁不知道,烈得很,若不用些手段,怎能抱得美人归。她有些抗拒的推了推他,一双眉微微颦起。可那端的又传来了咱们嬷嬷的声音】

“今日咱们九姑娘的事儿已经定下来了,咱们倪公子拨得头筹,别位爷也可以看看咱家别的姑娘们,也是一样的好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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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行止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7 00:14:5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宋行止 于 2016-1-17 00:16 编辑

【花魁初夜竞拍,排场自然不小。书生去早了,下边儿台上只有鸨母并着几个皮条客连吹带捧的暖着场,正主还没现身。来投标的人却比书生来得还早,放眼望去,不大的厅堂挤得满满当当。啧,商贾官吏土财主,糙汉才俊色老头,各色俱全。那一个一个的火烧火燎的着急样,想火坑里跳的人还真是从来都不缺呵。】

【空张罗也是无趣,书生打了个哈欠便歪在房梁上先补个觉。】

【或许是这大堂里太过暖和,又或许是这袅娜不绝的熏香太过让人迷醉。书生撑着梁柱,竟在这一片喧杂中一场好梦。】

【梦境是甜香温暖的,书生却好像在寻什么没影儿的物事。来回往复,求之不得。梦里的书生很郁闷,但因那幻意太过美好,又十分不愿醒来。朔流而下,蒹葭桃夭,可是所寻之人却终究不见。】

【其实即便入梦,书生亦是清明的。背倚了那桃花树嘲笑自己,明明是个嗜血修罗见人讨命的主儿,闹什么痴儿情圣苦求不得的戏码。起风便落花,书生伸了手去接。绯红花瓣落于修长整洁指端,杀手的手再干净,也是沾鲜血的。他杀的人太多,可能比这落花还多,想杀他的人么,想杀……他的人。那一晚怀中一闪而去的娇红,仿佛真的,成了一丝牵绊。】

【琵琶声起,厅内登时寂静了下来。珠落泠泠,余音袅袅,再无一声吵嚷。书生便是被这静“吵”醒的。这琴声,真冷。】

【打了个呵欠睁开眼,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靠坐着。看来,时辰差不多了。书生懒洋洋的往下看去,目光一面缓缓扫过众人,一面盘算着哪个穷得就剩钱的色鬼看起来比较倒霉。这个一看钱就没带够,擦汗擦得袖子都快湿透,可惜了,逃过一劫;那个么,一只五短手带了六个翠玉指环,就是年纪大了些能给姑娘当个爷爷,弄不好要夭寿。】

【把整个大厅环视了两三遍,唯独没往台上看一眼。本身就是来看热闹的,这帮人可比正主入戏,表现精彩得多,有他们还看什么正主。然而,心神仿佛一直被什么牵住了,见鬼的梦。书生也说不上为什么,这一晚一直是抵触去看台上的人的,在有那梦之前便是这样,这一点他心里很明白。可原因究竟是什么,他说不上来。】

【既然找不到原因,那就干脆看看台上的人,能如何。琵琶声犹未停,那女子唱腔却是沙哑旖旎,全然不似前夜娇美爽利。薄纱覆面发如墨洒,是她,但又不像她。女子扶琴左臂往上抬了几分,一番拨轴弄弦,倒带得肩头披纱滑落几寸。玉琢雪雕的肩窝锁骨落了众人的眼,自然少不了一阵啧啧。】

【书生皱了皱眉,似乎很看不惯她这幅样子。那女子却是眼角眉梢都染了暖人酡色,一双皓目似无意识的向上一瞟,恰恰落在了书生眼里。未逞片刻,一声呼喊打破了宁静】

“三百两!”

【冷眼扫过报价之人,书生心底杀意暗起,持了判官笔的手在袖内的盘了几分力。至这一刻,他终于明白这一晚心神不宁的原因。】

【他不愿她,花落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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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6 21:01:31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凤九 于 2016-1-16 21:07 编辑

【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凤九今日也算是见识到了。她只当了那端的嬷嬷提了这么一茬,应下来便罢,谁知这活了半辈子的女人也是个精,竟然在她早茶里掺了迷魂软骨的药,那一碗莲子羹入了喉,她便是想当场便走也来不及了。斜靠在床边儿上看着嬷嬷那端不住的说着,几个丫头拿着衣裳便往她身上套着。】

“阿九,不是我说你,整天没事就往外边儿走,人家倪公子几次来找你都找不见人,你叫我拿什么给人家交代..”

【冷眼看着嬷嬷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若不是她此时无力且觉着身上燥热不堪,早端了桌边的矮凳给抡在那老女人的头上去。气不过也只能这么看着,这么看着也不过是给自己凭白添堵,便转过头去看着榻上的软被。嬷嬷见她也没个反应,叮嘱了丫头给她好生梳妆,悻悻离开。】

【时辰渐近了,两个丫头终是将她一身按照嬷嬷的嘱咐给打理好,搀着她下了阁楼,一层拥挤着人潮,黑压压的,此刻她也无心去看,只掀了眸子瞥见那人群。缘不知是谁在嘲杂的人声之中大喊了一声“九姑娘”,登时一片静谧,众目聚焦也令她好不自在。此时嬷嬷倒是站了出来,往那大堂的西南角一站,漆红雕花的屏风,锦绣织鸳,那前面摆着把红木椅子,椅子上搁着一把琵琶。】

【丫头们将她掺到了那一处,将她坐下来,琵琶抱在怀中。其中一位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

“九姑娘,您就莫要跟嬷嬷置气了,嬷嬷说了,您今日将这事儿办好了,姐妹们都能有个彩头。您要是出什么茬子,咱们可是要一起挨罚的。”

【这话落在耳中,她却不是几个滋味儿。为了那银子,嬷嬷可谓费尽苦心,端的她往日里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可对着楼里面的姑娘却跟嘴里抹了蜜糖似的,若要因着她而将姑娘们都去挨了罚,她却是不想的。身上那股子燥热却是愈发的盛了,将她眼角都氤氲着一丝妖娆的绯色,她轻哼了一声算是应下了,端着那琵琶,指尖拨弦,第一道音辗转响起,将那堂中的嘲杂都顿时戛然而止。】

【碧眸之中掩藏深处几分迷离,薄纱罩面,余下那一双眸也不似往日灵动,平添几分暧色,她唱词沙哑,琵琶声轻佻着夹杂几声喘息如泣,肩头锦披松松挽在腰间一条束带,拨弦几番倒将那衣裳滑下几分露出精致锁骨圆润肩头。神识残余几分清明,琵琶声入末尾,抬眸流连人群一片,她似乎在找什么,可也不知道在找什么,阖眸便有一双眼猛然撞了混沌的脑里,指尖微颤,漏开一丝弦音,是他...】

【靡音渐落,她握着琵琶的手微松,一旁眼尖的丫头赶紧上来接过她手中的琵琶,又将她扶起微微侧过身,她握住丫头的手轻颤,喉中翻滚嘤咛一声压抑至极。】

“白银....三百两。我买九姑娘这一晚。”

【一句话,如同碎石击破一池静水,漾开波纹荡然,人声嘲杂在她耳中却只剩下窃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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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行止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6 17:04:02 | 只看该作者
“寒月初八,花落谁家。”

【洒金红纸贴于华门外漆润朱红的廊柱上,引得行人纷纷驻足。彼时路过的书生正巧被里三层外三层的观客挤得抽不得身,这飞扬飒沓八个字便落入了眼中。不大的榜帖,寥寥几言张罗,一个女子的半生。书生没注意到,比那八个字更为显眼的,是“花魁凤九”。】

【广南顶级销魂窝里最拔尖儿的雏儿,谁不稀罕?方圆八百里的纨绔子弟富贵闲人自然谁也不肯错过。于是书生被挤得不仅连字都没看完整,还被迫东一耳朵西一耳朵听了七八套“听说”“传闻”。】

“初八!那不就是后天!”

“听说这姑娘,美得不是凡人啊!”

【烟花之地的女子,那美大多是带了风尘气的,不是凡人,难不成是妖怪么。书生被吵得脑仁儿有点疼,出门儿没挑日子,偏这么个时候路过赶上了这么一场热闹。被人堵的死死的,想走都难。指端在扇骨上盘了两分力,又抬头看看这门匾。青楼变凶楼容易,只是总不好坏了人家姑娘的好事。】

【书生对这些本是没多大兴趣的,不开道全是女孩子,一个比一个奇特的女孩子。不开道外面也基本只有两种人,他要杀的人和女孩子,一个比一个麻烦的女孩子。这姑娘花落谁家,跟他有什么关系?可惜,七嘴八舌的议论偏偏一句一句吹进他耳朵里】

“哎哎,听楼里的姑娘说,她是猫妖变的,邪性得很呐!”

“别听她们胡说,凤九姑娘的风姿美貌,见过的人没有不倾倒的!”

【凤九?猫妖?人堆儿里懒洋洋打哈欠的书生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一晚,从他怀中跳脱而逃的女子,还有谁能比她更像变作人形的灵猫?阖眼极微的一笑,这磨人的小妖精,难不成,会是她?】

【呵,谁知道哪个财大气粗的倒霉鬼合该遇上她。忽然就有了看戏的兴致,书生侧首将周围跃跃欲试的众人里里外外打量了一圈。】

【嗯,这群人……若那只是个寻常的女子,那么堂堂花魁要被这般糟蹋,真是倒霉。不过可惜她不是寻常女子,所以显然倒霉的也就是这帮人了。弄这么个美人回家,被敲晕了之后人财两空只怕还是最好的下场。书生忽然很想知道,这倒霉蛋儿是谁。】

【于是寒月初八,月上柳梢,华灯初绽的时候,书生便也到了那热闹喧杂楼里。】

【只不过,他没挤在人堆儿中间,在屋顶找了个方便看戏的位置倚了横梁,抱臂上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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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九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1-14 21:38:12 | 只看该作者
——建元八年冬,开。

【那一晚她从窗口悄悄溜走,趁着夜色正浓便溜回了自个儿的屋子里面。伊人对镜贴红妆,独为悦己者容,她却摘了那蒙面露出一张脸,几番褪去那身上的黑衣塞进柜中,刚合着柜门,这房门便吱呀的一声给推开了。】

“哎哟,九姑娘,您这早早的,准备睡下了?”

我...【她赶忙着背过身,靠在那柜子门上,垂眸瞥过一眼自己身上的亵衣短薄,张了张口,正找不见一个说辞。眼见着那小姑娘走了进来,眼神儿一个不住的往她柜子上瞧,柳眉一挑,脾劲一上来抬了手便往那姑娘的脑门上怼了一下,红唇微抿几分颜色】

让你敲门了再进来,怎么就学不会?学不会?赶明儿我让嬷嬷收拾你信不信。

“哎哎,好姐姐,我错了,我这不是看你好半天都不露面,赶着来找你嘛...今儿城西的倪大少来了,您见是不见啊?”

不见不见,没看姑奶奶都要歇着了么,今儿身子骨不舒服,谁都不见。

“身子不舒服?该不是来月事了吧?”

啧,你这丫头,怎么什么都打听,就是身子骨不舒服,来月事那能叫身子骨不舒服么?瞎猜猜什么呢?

【啐了一声,她走到了梳妆镜前,轻哼一声坐下了,摘了束发的簪子,青丝三千曳曳而下,将那木簪子搁在案台上,那端的丫头口中念着几声“尚好”,嘱咐两句便令她好生休息,推门出去了。抬眸,望着镜中人,明眸皓齿,眼角都是笑,那笑里面都是无尽的张扬。捻了搭在盆边的帕子,沾了清水在面上细细擦拭,她知道,无非是嬷嬷叫丫头来看看她是不是偷着跑了,她本是这楼里面的清倌,可她个性张扬,活不像个只拨琴弄弦的静子西施,那日嬷嬷便与她说了,隔两三日便要将她头一夜给送出去。】

【说到底不过为了金银,她怎么不知,就那城西的倪府公子,为这茬问过许多次了,开下的价钱早比过了一般的姑娘。嬷嬷向来是个见钱眼开的主,眼瞅着她正赶着盛兴时候,怎么不用着她这身子赚个盆满钵满的。她也想好了,真要有人能将她买下来,她就敲晕了那人,一走了之。】

【思及此处,她将一张小脸抹了干净,随手将那帕子掷入盆中溅起一片水花。起了身,余光瞥见那柜子缝隙之中夹着的黑衣一角,不禁想起那玉面翩翩的书生...摸了摸自个儿鼻子,便轻哼一声几步扑进了自个儿的床上,滚了那暖和的被窝。整宿的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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