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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殿】三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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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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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叶子洛 于 2017-12-30 12:05 编辑

正是秋时,风过天高,殿前落叶方扫。但因早课已过,因此三清殿中稍有冷清,却不绝轻烟袅袅。缓步而至时,有人正静候其中。

在这个节骨眼上荀师弟约人一谈,若是他事倒也能暂推,偏偏传信童子言是有关青风之事欲单独告知。记及青风二字,心头总有股扼制不下的疲惫。却因蔺师弟受伤,慕师妹颜冷只得死命压制。

但愁绪总有几缕染眉梢,是叫旁人看得出的。因此抬步入内时,声虽平静,也不似往日平和温软,愿打机锋,而是一针见血道:“师弟约我,是有什么想告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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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风 + 1 抚平你皱起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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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门中虽是我为执掌,然所授七门除了剑术我可说是博而不精,因此卜算堪舆也只能为人解签,至观天机的地步已非我能触及。

荀师弟虽是小我几岁,但于此道可算大家,只是那一句来的极其突然,让我只能一怔,话未出口,一句祸子讶异睁眼,气息不稳。

“你……”

这一声在舌尖打了个转欲言又不知何言,吾辈修道,自顺天时也窥天机,卦象一出不论是否折寿,妄言指点反将更生祸乱。所以对他的不曾明言,也无职责之意。只是听得那句‘有所交集’,喟然一叹。

“若说青风全错倒也不对,当初若不是因我私心,何至他如此境地。只是……”低眉凝望地面许久,复又抬头望向殿中人:“师弟,此局唯我能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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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不愿……以为不能,实则不愿。说到底我也做了回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思如此时仍立三清神像前,端的是平日里正襟危坐的模样,但凝望着神像的神情让人终压不住那丝苦涩。

“……我明白了,只是……我也不能否认。”

不能否认什么?因我私情连连使门中受挫,更别提静昌伤重师弟怒不可遏,如今若再徇私这落身于我的‘掌戒’二字便真正失去了意义,只是青风……

“师弟以为,为兄可还能担起这掌管戒律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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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声问看似问他实则问己,但便如他所说的自承掌戒二字,注定便要面对高处不胜寒的冷意。所以我此刻心软,却让平静的太乙接连大祸,此局为我解,也唯有能解。

似是命中注定的谶言,我又看向他冷眉深锁,只是微微一笑:“我明白了,有劳师弟费心。”

转过身恰是云开破晓,山间鸟鸣又复清明,缓步出殿也不曾有迟疑在面。此去,当拿人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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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冷清,缓步独行,却也不似当初那般犹疑不安。未行多时,脚步蓦地一停,抬眼望向面前人,留守此地当是以为我狠不下心,才借故一探。

却不想我若欲稳宗门,有些事当行则行,于是缓步前行,与人擦肩时只闻冷肃。

“随我下山,缉拿静照。”

—————— 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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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 ————

承平十年,秋

又是午间,三清殿四周却无弟子出现。毕竟要在此地谈事,总还是需清清场以防某些话传去后失去了它本来的意味。

正殿后方,青华帝君仍是慈眉善目俯瞰云泥中众生挣扎沉沦苦痛,下方三张蒲团三个人,听着众说芸芸却不开口,只是偶尔抬眼观尊神在前,想着高功或可见九狮云来,但此时此刻的我怕只是这红尘中的庸人一个,难得清明。

“……静昌虽是前因但那静照伤人在后又怎不是同门相残?蔺师兄,我门下受伤你却是这般态度,将门规放在何处?”

听到这话时额角隐隐作痛却还是没有开口,若不是这个性子四师弟也不会去斋醮科仪。法会总是需要个严肃的人撑持,但此时此刻听他说起门规若还不表个态只怕他二人打起来也商讨不出个结果。

便将视线下移,先是看了四师弟一眼,又看向欲开口的蔺师弟,先他一步打断话茬:“四师弟你说完了,该让六师弟开口了。毕竟为兄可不是专门来听你二人唇枪舌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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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事传入了耳,便先让慕师妹过去探探情况。传回来的消息虽不至太糟糕,但内伤却有也算是出他真武门下。只是我这四师弟,说他平日无差倒也没错,毕竟这山上能将门规背的滚瓜乱熟的除了我便只有他一个了,而六师弟虽是个武痴却也不是庸人,明月言静昌寻衅在前但青风伤人在后,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因此才有三清殿一聚。

若是以往倒也罢了,只是此刻已明多有青眼怕是会更累青风。因而此事可大亦可小,只是他二人见了面便是不对头的模样,但最终决断仍是在我手上。

只是这六师弟极护犊子,当年将青风送去他那本就是看中这点,如今他为了青风丝毫不看四师弟脸色也着实叫人头疼,便闻六师弟话音落,听得一声冷笑,硝烟味似是更重,只叹一声又断他话音

“方才说不听唇枪舌剑,你二人倒是愈发火热。”

视线一转看向蔺师弟,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我已让慕师妹去看过,静昌确有内伤并且卧床,不养个十天半月怕是起不得身。蔺师弟,你当明白静照是你首徒而非是你,若他下手再没分寸点这同门相残的罪名可是十成十了。至于四师弟你——”

稍一抬手,制止了他欲出口的话。神如声音平静

“亦如蔺师弟所言,因不存何来果?观中坤道虽少却也尚在,何况慕师妹亦是道医一脉执掌……”言自口出,语气亦不如前番温和,乃至后言,已近严厉:“静昌这一番妄言出了口,可还记得他身上挂着的太虚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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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叶子洛 于 2018-1-5 10:58 编辑

这一声斥责出了口,冷厉上眉亦不复方才温和模样。观之二人皆因门下不争气素日还算融洽的同门之情至了眼前倒成了纸片似得,一撕就能碎。但如无余所言,四师弟一力护静昌之事看似为他门下出气,实则他秉性如何我二人又怎不清楚,如今三清殿一聚,便是为了商定静昌青风二人之罪。

“静昌如何静照如何,也非是你二人为他们洗刷罪责的时候。”

毫不客气的话却是一针见血指出他二人此刻再争也是无济于事,何况掌罚之权尚在我手中,就算吵个昏天黑地说服不了我也是白用。便见得冷眉一扫二人,又闻厉声:“四师弟,静昌伤重惩戒可等他伤愈,但入太虚门下便是真正清修无为,既犯五戒他也脱不了过。至于六师弟——”

又望来人见他亦是怒上眉山,心下安慰几分亦有无奈,安慰者蔺师弟终是将青风护住,无奈者惩戒之事难以定夺。

“你说不会徇私,那么依你看,静照之过当怎么论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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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得戒尺二字眉峰一敛,倒不是对此有所异议,而是此举正中心中所想。三十戒尺,若让蔺师弟正正经经去打上一顿,青风怕是半条命得去半条命。但四师弟处静昌妄言,比之青风又稍浅些,蔺师弟为徒几番拂他面子,不给予个合适交代怕是真正情淡,斟酌再三,便道:“尚不足,惩戒之后自去祖师祠堂面前,向祖师悔过。毕竟……”声一顿,又复平淡:“此事非是玩闹,让静照长点记性,才不辱你真武门楣。”

我知这话出了口,怕是又惹蔺师弟不快。但不留情的重罚恰是默许了他亲自动刑的准备,却不想此刻四师弟冷笑一声,道:“二师兄与师弟皆觉得如此是好,那我门下便领半数,省的叫某人看低了玄气门下。”

本就怒气渐平,闻得此言也难动心湖半分。只一眼扫去,望之冷颜,复又开口:“妄言辱及道医门下,慕师妹尚无表态,师弟若嫌此事太轻,便往杏林居向慕师妹门下道歉,这才不辱你玄气门下。还是,你二人皆希望我请无涯出来,召七位传法于太极广场,敲警钟召弟子,在他们面前论个是非黑白,才肯放了那点不快?”

若至公证,何论静昌,就连青风也当逐出门墙。伤人之事本可大事化小,在他二人间偏偏成了个派系之争,再牵扯慕情进来,太乙如何安宁?以四师弟性子来看,他也应明白此举后果。因此默然许久,终听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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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清殿之会终是不欢而散,四师弟离开只有我与蔺师弟留此,思来春时尚为他推荐弟子,如今入秋便是这般情形,也不知他心里是何滋味。

沉默不过须臾间,闻他疑问,想来也知此行已是避不开的。但量刑如何,也是予他最后面子。若因这等事闹的半个武林尽知,保太乙门楣前他二人也要给我滚去祠堂好好思过,再考虑传业之道。也幸好,他二人尚不至昏昧到这地步。

“我虽是掌戒,却非人师。而量刑与宗门两者权衡利弊,师弟自然清楚该如何做,何必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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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融于会稽山,溪水潺潺,山花烂漫,又是一年春来到。新年新气象,更有新生之机。

也是新年至,恍惚忆起又是许久未曾下山。三五年就这么过去,眨眼将至不惑之年。但忆过往,自肖嵘到青风再到许多人,又恍惚似昨日发生。有时也会远眺扬州城千里平原,莫名感叹:人生于天地,似是蜉蝣朝生暮死,光阴荏苒,弹指一瞬。

故人皆离去,甚少交集。而自己,年岁越大,越不爱出门走动。平日里就留在小院之中,打理着门内事务。可哪里想得到,此时此刻有人递拜帖上门。想来是因为这几年太乙观甚少有外人来到,童子模样很是好奇。淡淡一瞥传话的童子,置了手中铜签,这打了一半的香篆就先放下。

出了房门,恰好是个晴日。空气中带上草木的清新之气,记得童子所言来客尚在三清殿,不紧不慢地走着。路径众人身侧时,尚有人行礼,只得颌首以应。

至殿门,又有童子走出侧殿,见自己连忙躬身一礼,道:“来客可在侧殿?”

得了应答,一撩衣摆迈步入内。朝侧殿方向走去,甫临近,听得内中响动,再起身,一眼对视,竟是个少年人。

江湖浊浪滚滚,一代新人换旧人,不得不服老了……只是……视线自下而上一扫,来人墨发如云,灰衫着身,看似普通打扮。却亲上会稽山,再加上那块少林寺的腰牌……

应时摆出个笑容,打个稽首:“贫道叶子洛,正是这太乙观之掌。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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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沈师父,贫道有礼了。”

肖嵘那档子事后,这些年也甚少涉入江湖,说是修身养性,实际上还是有些担忧太乙观是否会牵扯到朝廷,因此能不出去便不出去了。所以面对少林寺的来人,也颇为奇怪。不过并没有因他年岁尚小便所有轻视,一抬臂指向偏殿茶室,道

“沈师父千里迢迢而来,想必累了,有什么话不妨先进茶室说吧。”

折臂于后先引路,不多时进入茶室。内中炉火恰时熄灭,来至中间桌案处落座。手背贴了贴茶壶,尚温,便提壶续盏,一推对方。

“请。”

话音落,听他忽说起来意。拢袖眨眼,油封递前。封上无字,想来重要内中在其中,闻言微怔,下意识接过。

“给我?敢问尊师是……?”
[发帖际遇]: 叶子洛逛庙会的时候钱袋被偷,追贼千里终于抢回,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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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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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天二字入耳,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席天盖地而来。稍一思索,仍是未曾想起是谁。索性当着他的面拆开信封,借着光翻看起来。

一眼扫多字,慢慢地,紧缩眉头渐渐松开。少时记忆复苏,终归是年少轻狂时。那年至少室山下,若非对方出手相助,只怕性命全无。原来,竟是那人啊……

将信函折叠放好,举目复又笑了一下。

“贫道已明白尊师所言,倒是师父你……可有兴趣在会稽山一游?”

按照他信中所言,想必这沈师父定是他中意之徒。不若因何千里迢迢,让他至河北行到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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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少年人,见他这般轻快活泼,不由浮现一丝微笑。将信函放在桌上,思索了一会儿,又道:“你师父与我有恩,他也托我好生照顾你,所以,想留下便留下吧。我这便让人去收拾一间客房,再给你……”

话语一顿,稍思索,若是当初,让青风前来应对这少年人。可自那件事后,他顾守思过崖不出,怎么想着,如今寻个伴儿给这少年都寻不到了。

念也只是一瞬,随后又笑了一下:“我寻个童子,做你向导。想吃的想玩的,你只管去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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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斋?自是可以的。”

万藏楼中各家典籍不少,也无需深藏遮掩不出。这少年既然想看,让他去看也无妨。若是遇到荀师弟,也可以指点一二,当然,这是看机缘的事情。

“我待会儿令人拿块腰牌给你,你有腰牌,便可进入万藏楼。万藏楼是我门中秘籍深藏之地,进入后凡事小心些,至于火烛这些,想来我不必说你也明白。”

———— 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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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接手太乙观,虽是萧规曹随,但封山甚久,内部也闹出不少事。比如青风那档子事,甚至牵累到昆嵛的人,幸亏萧逸之大度,不然两家闹的不愉快。更不用提肖嵘的事情,将他隐瞒下来,已竭尽所能。只要风声走漏一点,我只怕又得跪祖师祠堂了。

这么一想,封山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而当初下这个决定的我,也只是想着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哪里想得到成了这般结果,也幸亏这太乙观中尚有众同门,才不至于让我一错再错。

仔细一想,我得升座的机会,无非是因为我处理杂事惯了,加上辈分与资历大于众人。若论本事,其实所学之杂,不过博而不精。众人信服我,也许只是信服这个辈分罢了。这么看来,我其实并不算一个合格的观主。

而我当初,守着这个地方,只是盼望着远游的人归来,留下的人离开。好似画地成牢,困住我的,只是回忆罢了。

如今,我怎能让自己的回忆再束缚着整个太乙上下?也许有些事,我是该考虑考虑了。

例如……收一个徒弟。

这么想着时,有脚步声快步过来,顺着声源看去,是传信引路的童子。待听到有客求见后,微微蹙眉。

“客人?生得何种模样?”

那童子报了形容,却不是自己所认识的某些人。心下困惑,却趁着此间无事,随人一并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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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进三清殿附近,已听到一阵清雅悠远的箫声。正巧,停歇在飞檐上的鸟雀也因这箫声展翅飞入天际,望着那一道划过天幕的身影,脚步自然放轻,朝着声源方向前进。

不多时,便见到了石亭中那道身影。

抬臂制止了小童上前的意思,示意他先离开,这才站在原地,静静听着这阵箫声。虽不通乐理,却也听得出其主人对箫之一道功底深厚,其声雅致,其调却宛如思乡,鸿雁南飞,草木凋零,种种臆想皆过脑海,生死枯荣,不外如是。而这箫声,显然是一位翩翩君子所奏。

记忆中,似是有人同奏过箫声,只是记忆太过久远,连面容也模糊起来。

究竟是谁呢?

思来想去,只待箫声落下,缓步走上前。甫近了身侧,正欲开口,忽见了对方转过身,虽是形容消瘦不少,却也认得出对方。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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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引路的童子所说容貌与记忆中对不上号,要知数年前前往昆嵛时,这人消瘦不少,又有伤势在身,当时萧逸之便不让自己过去查看,只是远远看上一眼,记住个大概模样,便告辞了。如今见他模样似是安好,双目有神,显然已脱离毒伤苦楚,心下怎不让人欢喜。

便与人入亭落座,童子奉茶,见人远去,又看向他,一时欢喜,一时又有所忧虑,只是不曾出口。再听他说起那只狗儿,仔细一想,出生的幼崽活到今日,也有近二十年了。这狗儿,只怕也是狗中长者。

微微笑了下,道:“还不是那样,虽然老,牙也快掉完了,却还是能吃上几口,困了睡上一觉,闲来时和小童儿们玩闹一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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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眨眼,就过去这么多年了。”

听人此言也不由恍惚一阵,与其初见时,不过弱冠少年,光阴弹指,山还是那座山,道观还是那道观,狗儿也是那狗儿,至于我,与过去终有不同。

可谁又能一样呢?如此想着,端起茶盏,低眉一品,暂去忧烦。又抬眼,对上其视线,眨了眨眼,道:“并不算未见到,只是你那时身上有伤,也不好打扰你休息,萧掌门便只让我远远看了一眼。”声一顿,又道:“如今看你模样,应是大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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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么……”

沉吟了一会儿,于医理一道,我本就是粗通。而这些年处理杂事,更是荒废了不少。所以我这三脚猫的功夫怕是不能给他人添乱,倒不如告知道医一脉,看看慕师妹那方面可有法子。

这么一想,对方怕是得留下来一阵子了。正思量着该如何开这个口,他忽然将话题落在自己身上,一怔,随之摇头笑了笑。

“我啊……不如这样,你暂且留太乙几日,我还有些好茶可以共品,至于其他,待我细细道来。”

—————— 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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