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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狂则受眈,猖则置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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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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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昏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3-19 15:58:2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离昏 于 2015-3-19 16:00 编辑

离昏
【她从大辽离开的第二日,扬州慢与浮生诀这双功法在她体内起抗,她顶着一身内伤回来,第一瞬就想向六殿走去,却想起这会狼狈,萎靡不振,摇摇欲坠的步伐,裙裾血迹斒斓,于是踌躇在廊桥,抑下满身血腥走到那里的冲动。她与赤虺在大辽放肆招杨,行径乖张已经引起外人留意,她第一次动手沾过这般重的杀孽,以至于回来沐浴过后都仍旧感到鼻息间缭绕着血腥,是惊的是喜的早已忘却了,自己是怎么策马扬鞭一路急骑,跟赤虺又议过何甚,在这会儿已觉得一点儿都不重要。沐浴之后,对镜而妆,望着铜镜朦胧的脸颊,时觉眼内恍惚,总错觉是嘴边淌出自己的血,回神抚过唇上分明是光滑细腻什么也没有,于是置笑,再无顾及。】
【愆期而归,更有要事加身,明明是十分疲惫的神色,却只想首临六殿知晓他的反应,而走到六殿却全是拘紧,满怀怯思,骤尔回神,腰肢收挺,行如利风一直走到那个人经常待的地方,又漫开几分淡笑,看到那个人的背影整个人就要松懈下来。】
“师叔,阿昏回来看你了。”

云出岫
【木鱼敲声稳静,正照心境。方炉烟生,摆案木坯佛身无相,或未行刀,或者不欲行刀。佛在心中而不得刻之神韵,终不知何处动刀。刻刀绘以抒意,觉此际混局乱世,不宜添目见。因知佛性悲悯,怜众生相,若释迦眸启于此地,磋叹为渎,悯世双瞳,佛光祈佑之地与地狱纷扰相邻,终觉慨惜。】
“你又造杀孽了。”
【阖了双眸,凭声断音入耳知是何人临殿,中闻红腥浓烈,如骨髓中散长驱而入,凶兆势不可避也。察觉檀香与其味素不可混为一谈,诸主身上各怀香,嗅出异香,然与血腥交叠接踵而至,深觉不适,况敏感者。乎不可闻道之息,透露不寻,不住剑眉拢紧。曾有徒二者,皆入门,中生异事,以为离断即可,而道非道,我学医行善救人之命,他们杀戮无道失之本性。】
“你知道扬州慢与浮生诀一同修炼会令人戾性躁升,却为立足不听劝告强行修炼。不必这声敬称,六殿早无你立足之地。”

离昏
“佛狱都知道七殿的两个主事是师叔救回来养大的,这份功劳谁比得上。”
【她如是说,神色流露满是轻慢的笑容。倚了楠木椅柄,明白她回归前做的一切,已经叫他如数知晓。授业之师导她知善致善方为上人,而她选了截然相向的路,且总是一厢情愿的眷恋在他身旁,以为他会谅解,真真可笑。云哥哥曾告诉她,只有站在更高的地方,可俯首八殿之人,才有资格与之并肩而立,自在逍遥。可是当她站到七殿在看身为六殿主事的云出岫,才知道错得离谱。当时懵懂,数负其愿,可是天下又怎么会有后悔药……她逐渐沉沦于七殿的厮杀放纵,直到她跟着云哥哥的步伐,站上与他更近的距离,她爱这个从小叫她备受关怀的人,偏生离经叛道的性情,想他能同自己一般,在泥泞的沼地作藕,陷入肮脏的淤泥,就不会再用高洁的眸色和言语跟她说话,数次引他跌宕……那么她还是原来那个备受纵容的离昏。她走歪了道,便改视作放弃往事前尘,可是她执意要走向六殿,固执叫他师叔,肆意妄为要留下这点干系,目光紧跟他】
“你早便知道同习这双功法有这个结果,却不来劝我,截了门人给我的解药,是想至我于死地么?”

云出岫
【阖眼,不再接受之睇来眸色灼然,抚掌中木雕粗胚纹理,思索佛相形廓。无端忆起从前予昏雕小像之情形,历历在目,今日少女之性情俨然更变,扼腕痛惜。昔年一念之差,育此双兄妹成长,偏生误行,铸成大错,令江湖遭劫凭添孽障,四方树敌,且伏杀伤,置生怨气。挽今日局面,得蔽拯行,每每洞悉其大作,必遣周遭势力之徒阻,然可制寥寥,遂逐策谋,以挽此前尘舛错,是为使命。归根结底是耶非耶已经无可追溯,言是】
“你在助纣,离昏。你分明知道云销是什么性子,纵是改不了你们一意孤行,我也必要阻挠。药毒三分,本你就不宜依赖太甚,此遭只当小惩大诫,较之你些年行径,何足挂齿?再不敛锋芒,门中向你出手的人便不只有我。”
【我给她卜过一卦,有孚,窒惕,行出以律,否臧凶。意决不可放任之咎由自取丧命黄泉。】

离昏
“可惜你错了棋,我还是把余惑之珍带了回来。你知道么,生死一线之后,我只想回来告诉你,谢师叔授业之恩,劳苦功高。”
【一话一步,后四字道在他耳际顿挫有致,末附耳一句】
“我要的你既给不了,那么我要做的,你也拦不住。”
【她拿起他案上木胚,指间顺着纹理走向,最终停在断纹处,因是这一截木头不过手臂长短,剩下的纹理早便被人截掉,她忽而觉得自己就像他的木胚,任由他一丝不苟的钻研精致至极的雕功,终究不能给予这一截仅有的木头想要的纹理完整。我要的,他给不着。】
“什么孽?什么命?想出手便出手,何须这般多堂皇的理由。我树的敌,我欠的债,时候到了自然会还,还劳不了你操心。这次余惑之珍到手,云哥哥定然会高兴的,你就不能也替我高兴高兴?”
【拿起刻刀,熟稔的顺纹挑勾,指力同刀锋恰如其分的把那截木头剐成想要的形态,目光灼然,未了加上一句。】
“你从前与我说下刀成物,可以此凭断下刀者之所欲,不如你就从我此刻动刀为算,赌下回,我会做什么?”

云出岫
【听之耳语只觉心头一沉,眸光愈深,倏尔起身,竟觉恚窒滞怀,无可撤也。】
“高兴?你若要继续胡闹,尽管看我拦不拦得住。”
【若起初是无心之过,后头便是有心而为,只未料一手下留情,复来再看她已是一错再错,甚至三番四次放肆其打乱自己全盘计策。】
“扬盛受眈,猖则置亡。以今区区七殿,根本无从守住余惑之珍,念及旧情,你此时放手,还来得及。”
【言毕,不闻语,转而看向她,他教她雕刻百工,竟未荒废,如此运刀用得专注,此刻一室静谧,恰如当初。】

离昏
【此刻无作他想,一心一意下刀运转竟然分外舒畅,她知晓此生于眼前之人已无相爱之缘,唯剩光阴便有意要做什么,为云哥哥护航一道,哪怕前路尽毁,乃至粉身丧命也在所不惜。】
【她想到凌驾在七个大殿的第八殿,如此高悬位置久居之上,一朝风雨一朝新,是时候该挪移更变位置。于是她刀下所出,便有半扇雀翼,而下心烦意乱,于雀羽下的空置勾勒了许多凌霄花,那是八殿栽得最艳的花,又偏生是他最喜欢的花。手上动作一顿,一个喜欢凌霄这种色泽浓烈的花的人,如何就能如此虔诚皈依成佛的信徒?定神放下刀,把那木刻成品抛入他怀中,勾起盈盈笑意。】
“师叔,胜负成败,你我拭目以待。此番回来我还未拜见大殿主,便先告辞,不必送。”
【拂衣而去,渡步廊中才惊觉自己所思之处疑点甚重,那些劝阻似乎似乎并不只面上这般简单,如若这一切皆是伪装……这一瞬生的疑想骤在心里激出千尺浪,她必须彻查下去,他这般六根清净之下,到底在图谋什么。】

云出岫
【打量手中接下之物,雀羽凌霄,雀,龙雀,八殿凌霄,未料其所求所欲竟坦荡承上。果真,是与我相驳的路,离昏,你所图即我所图,这世间胜负定数,花落何手,我也是期待的很。】
【看着案上木坯,一刻技痒,便也提刀所触,致见愈微,砥砺润逦,无求状态甚美,只由手中刀任掘走挪成细坯,以尽抒胸中意,待停刀,香炉燃尽,手中的木坯已出落成型,赫然是她年稚时候的身像。想及故人一句“成大事者,岂能被私情所误?”一抒喟叹,转而把二人所出雕刻携入怀,目光停顿,终究是走到角落仍旧燃着银炭铜盆,把一双雕刻放入其中,久望燃成灰烬。】

-结-

想起从前一戏友精分情侣觉得十分默契,现在自己精分起来也觉得他妈好累,这戏在旧坛子是坑了,偶然机会我把他补充了出来。
很抱歉只有八贴的内容,想报备都不行,但是我要表达的东西差不多了也就这样,因为戏不下去了。开始脑补的时候离昏和云出岫的感情是很复杂的,从前给离昏脑补的是一个野心家,云出岫是一个伪君子。因为他是离昏的救命恩人也是离昏曾经最爱的大叔,但是后来发现老云这个角色还是玩不下去,一是因为门派,二是因为脑补出来的性格其实比较复杂但是找不到和我一起撸的人。于是很遗憾的坑了自己。也只能说是那一句,脑补戏完一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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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素 + 5 + 5 + 2 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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