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tlaws Of Love|——原创

剧目名称：Outlaws Of Love
参与人员：洛无瑕 战清泓
剧中角色：洛无瑕饰路遥    战清泓饰顾声
剧目类型：原创
剧情简介：深夜电台，我迷上她的声音，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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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电台 第一支歌 -----------------------

【2012年11月20日，夜深了，上海的深秋即使萧瑟的枯叶落满一地，这座城市的夜幕生活才刚刚掀开一角，从过去到现在，老派的上海，霓裳的永远不缺的主角，时钟还在走动，离十一点还剩下十分钟，站在玻璃前，看着楼下，这条路叫做梧桐街，自然种满梧桐树，可惜时至深秋，叶落在地，是扭曲苦涩的树枝占据天空，路上小猫两三只携手搭肩的年轻女孩儿，依旧穿着夏天的紧身短裙，脸上是浓墨重彩的妆容，掩盖住青春张扬的颜色，恨不得遮住稚嫩青涩的年龄，一下子成为成熟性感的女郎，但女人真的很奇怪，年轻时想成熟，当迈进25岁后会为别人随意一句‘看起来好年轻’而会兴奋地整夜睡不着】

【赤脚站在地台上，莱梅蓝印花毯子铺在最下面处处散落着大且软的抱枕，点开手机，时间快到了，躺下仰靠在四五个软枕上，一双长腿陷在抱枕堆里，拿起遥控按下开关，惯性的，一只手在抱枕里摸索熟悉的烟盒，总习惯在地台上放两三个烟盒，火机就放在烟盒里，多么方便，记得曾经有个人说过，如果有一天家里着火了，那她绝对知道起火点就在这堆地台上，因为我总是将危险和安全混杂在一起】

【火星点燃了香烟，老练的吸上一口，烟雾又从薄唇中幽幽的吐露出来，即使医生学者再怎么鼓吹香烟有害，连烟盒上都规定印上，可我们始终逃脱不了烟叶的桎梏，它像是朋友，不曾相识却久违的友人，何况她本身就是医生，医者不自医，大概是这么说……】

‘大家好，这里是FM71电台，我是顾声……’

嗯。你也好

【我等你很久了，顾声——在寂静的室内，突兀的问好，平淡无波的声音，像是老友见面，隔着电波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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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的时候，视界内一片黑暗，我从冗长的恶梦中挣扎着醒来，听觉在这一刻变得愈发敏锐，钟表的滴答声，急促的呼吸声...全都清晰可辨。慌慌张张地去摁床头灯的开关，一不小心碰翻了柜子上的水杯，冰凉的水洒了一手，玻璃杯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裂响。我在亮起来的灯光里拢起散乱的长发，渐渐恢复了冷静]

[是的，我惧怕黑暗。]

[或者说我唯独惧怕上海的黑暗，阔别三年，依旧会做一模一样的梦，末尾以枪声点缀，把人击落回比梦境更难面对的现实之中]

[恍惚着坐了有十秒钟，猛然掀开被子下了床，脑袋有一瞬间的眩晕，喉咙像是被割裂般的疼痛，伸手一摸脸，滚烫的温度]

啊，竟然中招了

[隔了很多年的一次感冒，反倒来势汹汹，我撑着发昏的脑袋在医药箱里翻出了药，又含了一颗喉糖，收拾停当后裹紧了大衣飞快冲出了门，踏着夜色去上了班。电台的工作是我回国后找的第一份工作，做了一周左右便不想再换，或许是因为轻松，或许是因为与我的旧业隔了十万八千里，潜意识里便觉得不会回到过去，十分安全。]

[时钟敲到十一点，举着杯子喝下一大口温水，在熟悉的前奏音乐里张开了口，沉稳的声音在录音棚内缓缓流泄]

大家好，这里是FM71电台。我是顾声，今天的你过得好吗？

[深夜广播的风格大多走温馨又煽情的路线，但这对于自己来说似乎尤为艰难，索性就随兴所至，偶尔也会蹦出几句无厘头的话。眼睛瞥了一下旁边电脑上滚动的听众留言，目光顿在其中一条上，微微一闪，勾了勾嘴角]

有位名字叫stella的听众问我，你最近感到害怕的事是什么。巧的很，我前几天看了一则都市恐怖故事，觉得还蛮有趣的，现在分享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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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记不清是从何时起开始收听这个电台，似乎是那天黄昏，黄浦江旁的陈毅广场，本地人、游客、外国人聚在广场上，我也站在其中被人潮淹没，中国最不缺的就是人，你抬眼扫过去看得都是人景，背靠着栏杆，身后是滚滚黄浦江，邮轮起锚缓缓行过，时光暂缓凝聚在混浊的江水上，上海的魔力——你可以庸庸碌碌者其中之一，但要有一颗怀旧的心，最好停留在1994年，那年上映《重庆森林》】

【在我即将要转身离开时，有个女孩跑过来撞到肩，耳机掉落，手机开启扩音，那一刻我弯腰愣住，仿若夏风清爽又略微回甘的音色，从手机中流出，一点点浸润，包裹住我的心脏，我几乎一刹那无法呼吸，在那之后我疯狂寻找声音的来源，在某个午夜，我如愿以偿……】

【一边回忆，一边听着电波那端传来的声音，像饮鸠止渴，永远只可暂缓我心底的悸动，却无法平息我越陷越深地迷恋，我在香烟之后，找到了第二种慢性毒药……】

【点起第二根香烟，深吸一口在肺里转圈又吐出，灵敏地捕捉住顾声话语末端，那一声轻而又轻地笑，我不自觉地也勾起浅浅的笑】

【风轻夜薄的光景，城市角落，多少寂寞心事，小女孩，我想见见你……】

【听你挂在唇角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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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开头是恐怖的气氛，到了结尾却是出人意料地反转成了笑话，用煞有介事的语调讲述到最后，几乎能看到电台频率那头听众们瞠目结舌的表情，这种得意晕染进声线之中，便带出了几分轻快的意味]

....我是DJ顾声，今天就到这里了。可爱的听众朋友们，要记得按时收听明天的节目哦

[三十分钟的广播时间很快就到了头，摘了耳麦一抻懒腰，隔着玻璃对小琪竖起大拇指，弯起眼露出开怀的笑容。将米色的毛线围巾紧紧裹在脖子上，跟大家一一打过招呼后出了门，冬天的寒风狡猾地钻过密集的大楼堡垒，直直扑在街道中央。工作时极度亢奋的精神甫一松懈，感冒发热的症状迟迟而至，24小时不灭的LED电视墙明明灭灭地打着光，光线晃在脸上，把眼前晃得发黑。我闭了闭眼，没撑住一头倒在地上，昏过去之前听见行人嘈杂的尖叫，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声音清晰的钻入脑内]

"感冒发烧住医院，这警察还当个什么劲儿啊“

[我想自己可能出现了幻听，这是小弦的声音，我们警队里搏击术练得最好的家伙，有次挂彩进了医院，我边削苹果边听他跟我炫耀，末尾便以这句话作结。他伤愈后我俩一起出了次任务，壮志豪情地去，却伤痛而归，自这以后，一切就都变了]

[不，确切的说，是再没什么以后了]

[回忆像是晕开的墨，一点一点袭上心头。意识苏醒时，四周都是医院消毒水的气味，紧闭着眼睛没有睁开，眼角渗出一滴泪，滑入发中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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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最恐怖的都市传说是什么？——是世界末日，一部《2012》一段莫须有的玛雅预言，所有的人蔓延着恐慌的气息，如果真有末日，其实我已无所谓】

【按下遥控器开关后，将自己抛到沙发上，摁熄烟头，眼中隐隐带着笑，回味起方才一段深夜的邂逅，是顾声依旧不变的，在悲剧即将到来时突然给予人光明的曙光，就像一场梦，真实的触感，却不经触摸的幻影】

【此时手机响起，职业的缘故，24小时不停机，接起电话，那端是熟悉的护士急喘喘地气息——‘路医生，不好意思打扰你了，赶紧来医院！刚才送来一个跳楼的病人，全身都是血！’】

…………

【从手术室出来后，脱下溅满血滴的无菌衣，玻璃窗外夜色正浓，离黎明的到来只有三小时，有些疲惫地背靠在墙上，伸手摸到裤兜里的烟盒，可转念想到这里是医院，便收手放回口袋里，在这里我是医生，要遵守正常人的规则，不可以违规，一旦违背就会出局……】

【走过一间间禁闭的病房，空荡的楼层里，大楼处于难得宁静的时刻，突然在一间开着门的病房前止步，走进伸手握住门把的一刻，恰抬眸看向病床，然而手从门把上缓缓滑落，病床上躺着一个陌生女生，可我心底涌出急于想认识的情感，慢慢走近，敏感地捕捉她眼角渗出泪水，在梦里有甚么恐惧吗？】

【翻开床边的病笺，病人姓名一栏——‘顾小姐’，眉心一皱，难道没有名字？病因写着因为病毒性感冒入院，明明平凡的毫无亮点的病笺，我却反复地再看，搁回原地后，试探性的叫道】

顾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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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嗒嗒嗒”的脚步声传来，听足音应当是个女人，犹豫了片刻，听她喊“顾小姐”才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突如其来的光线有些刺目，泪水又急急落了两颗，抬手随便抹了两下，用力撑住病床支起身子，将枕头往床头一丢，软软地靠了上去]

[这一番动作做完了才抬头仔细看着眼前的女人，平静地打量她几眼，而后微微露出一个笑来]

......

[张了张嘴，想要回答她的问话，只可惜声音卡在嗓子眼里，半点动静也没发出来。人一愣，脑子里顿时信马由缰起来，才工作没多久就请了病假，要命的还是嗓子坏了，倒霉了说不定会被炒了鱿鱼。想到此关节，顿时咬牙切齿地清了清嗓子]

我就是

[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句话，声音轻飘，含着说不出的沙哑与毛糙质感，已听不出原本的声音。低头看了看手背上插着的吊针，摸了摸胶布，强忍着没把针头直接拔了，对医院的厌恶与不耐压在心头，一字一句地开了口]

请问，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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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双手插兜任她打量着，我保持一贯温和的神情，若不是置身在医院，此刻我会笑出来，因为我们不像是医生与病人，不明白是她故弄玄虚，还是我多思】

【……这一夜，万籁俱寂，听到窗下街上，轿车的刹车声，而我站在一间病房里，跟女病人，相默无言，以沉默来打发漫漫长夜，也许缄默带来的视觉敏锐，她微笑，虚弱、惹人怜爱，几乎是下意识试图去触碰，但被硬生生压抑住，喉咙发紧】

【一个陌生人带来的刺激……难以抗拒】

【因发烧导致干渴涩然的嗓音，听着有些刺耳，像是生锈的机器，却也习惯，目光渐渐落在她苍白的唇上，一掠而过，探身穿过她去调试身后的滴液瓶的流速】

大概早上就可以出院，秋冬流感盛行，你要注意

【从桌上取走一瓶葡萄糖液，拔开瓶口，倒入杯中加水递给她，不容拒绝】

你需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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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女人，大概总有那么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此刻我双手交叠放在膝上，静静与她对视，缄默并未带来尴尬，反倒有些无言的默契，这份默契流淌开来，便化成了另一种奇异的氛围。只可惜我素来只在破案时十分敏锐，其他时候，往往神经大条的令人头疼，故而这份奇异之感不过在心头一闪而去，便下意识地被自己忽略了]

[明早可以出院消息令自己的精神又松了松，放空目光倚在床头，忽然觉得这医院也不错。明亮的灯光，照顾病人的女医生，一切都让人可以安心的休息，再没有黑暗与混乱的梦境，再不用看见小弦染着血的脸]

[正出神时，面前递来一杯水，愣愣地伸手去接，肌肤贴在杯壁上，指尖与她的指尖相碰。水是温的，她的手却是凉的，冰与热一相遇，顿时激起一股颤栗感。我迅速收回手，紧紧攥住杯子，默默喝了一大口。水流顺着喉管流下时，紧绷之感渐渐消除，再开口时声音就正常了点]

谢谢，我感觉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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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出神，眼底有隐隐发笑的痕迹，极浅极淡，让心情有转好的迹象，不习惯将自己特殊的爱情称为LES，但直觉告诉，她非局中人……】

【手中的杯子被接去，不可避免地触碰她依旧余温的指尖，而她却明显被我的凉意惊到，才从手术室出来，触摸体温急速下降的病人，拿到冰冷器械，以及冲洗血迹的残痕，独剩寒冷，被我带出手术室，站在日光下，也可以嗅到消毒液的气息，即使我离开医院，但无法逃避依然是医生】

【当她再次说话时，比先前好些，有甜葡糖的滋润，低哑地嗓音自带引诱的味道，开始分辨着她声音中掩藏的本真，如果再清些，再不自觉地带些上翘弧度，会更好】

不用谢，你是我第一个见到生病后，声音也同样好听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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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液瓶中液体一滴一滴落在管内，盯着它慢慢数着数，仿佛听见自己的心脏随着滴落的频率一下一下，怦怦跳着。手抚在心口，等待这节奏慢慢平复下来，精神上有些困倦，掩口打了个哈欠，将杯子撂在一旁的小桌上，身子顺着柔软的床单滑进被里，撑着发粘的眼皮对她轻声说了句]

你是我见过最温柔的医生

[眼一合，视界中又落入一片暗沉沉的黑暗，只是这次难得心安了一回，渐渐酣然入了眠]

===第一幕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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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电台 迟来的告白 --------------------------

【当头昏脑胀地回到公寓时，已经是第二日的深夜，昼出夜伏的生活带来的是神经性胃疼，医生的职业病，掏出药片灌水付下，再度把自己扔在客厅沙发上闭眼挺尸，累得不想去说话甚至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胃里一抽一抽的疼痛蔓延着，所能做只是静等药效发作，然后煎熬过一夜】

【昨晚离开时窗户忘关，一阵阵秋风从窗外灌入屋中，吹动窗帘连绵波动的涟漪起伏，室内的温度仿佛跌到零度以下，蜷成一团缩在沙发一角，头埋进怀里，单薄的衣裳抵挡不住秋意的绵冷，风吹着……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

【好想听你的声音——】

【即将和衣睡着时，突兀地一声‘咔’机器转动的声音，揪住我昏睡的神经，将头转到另一侧，正对着电视，昨晚忘记关还是件好事，闭眼开始去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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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是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的城市，很容易躲开某些人，但有时却会不期然的遇见，所有模糊未知的心情在那一刹那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而当我在某个仍散着余热的秋日里碰见了昔日的警队同事，终于得以知晓，三年的时间似乎也不过是三分钟的长度，这短短的时间无法改变什么，击碎的东西无法修补]

[不想回忆，却更不愿忘记。]

[对自己这种心情感到厌烦，叹了口气掏出一管开架式唇膏，对着大片落地窗反射出的光线认真地搽上唇彩。我对化妆这种事向来不太精通，一不小心就涂溢出去，只好用小指又一点一点抹去，都说化妆能改善心情，但自己的心情反而更该死的糟糕]

[深吸一口气，摒弃掉坏心情带来的影响，专心致志地开始做节目。涂了唇膏的嘴，说话时更增添了黏稠的触感，我努力忽略掉这种生疏的感觉，慢慢地说道]

....下面是听众来电环节，让我们接听第一位听众的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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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像一剂良药，初尝是甜，亦如耽溺在她声音编织着的梦中，一声起承转合，都在描摹刻画顾声的轮廓，其后是苦，醉生梦死之后，一场荒诞的半夜奇遇，醒来依旧是残忍的现实，每一日裹好伪装的外皮，一日日对付地活下去——何时是尽头？】

【指尖够到手机，滑开屏幕，去拨打早已在心中默念无数次的号码，等待通话的电音，每一秒都在折磨人，我一瞬间觉得自己是可笑的，完完全全将情绪将爱恋交给不熟悉的人，她捏着我的命，却不知道我的存在……】

【电话被接通，点开扩音，顾声的声音夹杂着微量电流音传到耳边，骞然抿唇，趴在沙发上，盯着发亮的手机屏幕，缓缓吐出今夜的第一句话，染着微凉】

顾主播，今天在医院我遇到一个病人，她对我笑的时候，我想吻她……

【如果你是我，你会吗？我在沉溺在你声音时，又遇上一个女孩，一见钟情吗？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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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托起下巴，大拇指抵住下颌，余下四指微微翘起，来回在面颊上打着点，略有些喑哑的女声沿着电波传入耳中，这声音似曾相识，似乎我曾在某一个时刻，与这个人面对面做过交谈。皱着眉头没想出头绪，一双眼睛却慢慢亮了起来]

这位女士让我们知道，原来世界上真得有一见钟情这种奇妙的事情

[但凡女性，骨子里大概总有几分喜爱八卦，尤其是这种情感话题。身子坐直，兴致勃勃地为她出谋划策]

不过初次见面就表白太唐突了些，要是还能见到的话不如先加深一下了解，循序渐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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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蓄内敛的文化，教会我们凡事迈出试探的步伐，只是进度太慢……太慢，让人等不及，在爱的火苗点燃时，即便浴火会伤，却依旧奋不顾身，一线机会就能触手可及，一切都会是值得】

【指骨微乎其微地勾动几下，夜色将蜷缩在沙发上的人包裹笼罩，胃部的抽疼刻意忽略，声音压低几分，中性的喑哑】

可是病人已经出院，一个流感而已，其实希望她能待久些，可惜……我是个医生

【话语中掺杂着笑，低微不易察觉，脸颊贴着冰凉的丝绒面，暖不热却意外柔软，像是她——住院的‘顾小姐’，一瞬间我意识到这是在一心二意，因为在不久之前，满脑都被电流那端的人所占据】

连名字都没有留下，该如何找到，大概是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