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夜笙歌——（开封）

【从来不知道煜儿的娘亲到底是谁，不曾听哥哥提起过，也不便多问。这孩子的性子和哥哥说不上像，想来是随了他亲娘】

【金鼎轩的梅子酿…哥哥近来又换口味了】

【想要拉着煜儿走，手伸了一半又放下，还是别再招惹他了】

走吧，梅子酿什么的，明儿再说吧

走吧，梅子酿什么的，明儿再说吧

【闻言笑了笑也未在多言，跟着她走在大街上，随手从街边的摊贩上拽下来两个糖葫芦扔下铜板递给她一个道】

给你。

【自己吃着另一个，转身帅先朝着江府走去。】


==============结===============

============承平元年 夏============


【又到了每月的月初，不知不觉间，自己经营夜笙歌已有半年的时间，除了上次差点被那个女人发现外再也没有出过任何的纰漏，而自己行事也愈加谨慎了。】

【这日里恰巧学堂没课，而江老头也不在家，自己将园子逛了一遍后才转身从后门溜了出去，确认无人尾随，便直奔夜笙歌而去。】

回来也有些时日了，该报的该回的该知道的事也知道了个八八九九。死小子，人小鬼大，趁着这段时间没人管得了，竟然折腾出一个青楼来。

那北冥家的孩子倒十分懂事，刚到家没几天，就来说明了事情原委，只是叫瞒着小鬼。

听他讲的这夜笙歌还有点意思，趁着那小鬼不防备，便也去探探。想着北冥侄儿说的样子，只带了停叶一人，亮了江家的徽，只从后门先进了这青楼，着意的先看看这后园玄机。

【时光正好，街上行人亦多了份匆忙之色，只是那花街柳巷中却与别处的氛围截然不同，冷冷清清的，完全不复夜晚的喧闹。悄然从后门溜了进去，直奔自己常年滞留的东厢。】

公子。

【才刚落座，便见锦若抱着账本从外面走了进来，行了礼后才讲账本放到自己的桌案前，伸手递给自己一张单子道】

这是下个月的竞选名单，公子看下可还满意？

【扫了眼上面的名字，有新人亦有当红的几位，点了点头递给她吩咐道】

按老规矩办吧。

【垂眸翻看着账本，便也不在多言，而锦若也识趣的退出了房间。】

一入园子，郁郁浓浓，切切停停，倒是无甚脂粉气，心里已经五分信了北冥侄儿说的他们的章程。

身旁有楼里做事的引着，各处走走也没人多问。一心认定是北冥侄儿操心打理，又知北冥侄儿是个有能耐的，管人是一把好手，暗自赞叹这些个下人调教的挺懂事，不自觉的就微微点头。

走了几处，深觉布局匠心，楼阁精巧，幽蕴雅致，确是个说话的好去处，心里压着的些许怒意也消了大半。

慢慢又走了走，面上不作色，心中自是思量，虽说这也是样儿生意，只是，江家世代只做药材，到了自己手里这几年才试着开了些别的路子，但也仅仅是些货物钱庄之类的，也好正正白白讲的出去。这青楼，终归是好说不好听。

转过一道竹间曲径，眼前一片小院，淡简平雅，轩窗半启，窗下展案。一眼看到案后人，那小巧侧脸，秀挺鼻梁，不是那混小子又是哪个！看其专注阅卷，还真有几分意思，心中涌上喜爱，一时间险些忘了来此所为。

【正自看的入神，蓦然感觉有一道目光笼罩着自己，疑惑的抬眸，对上那道熟悉的目光，心中一惊，手中的账本险些跌落在地。】

【慌乱的接住放在桌上，暗暗思量着该怎么解释。今天出门难道是没看黄历吗？怎么就让他给发现了呢？而且瞧着模样，似乎来了的时间已是不短。】

江......那个.....进来坐.....

【慌乱的有些语无伦次，平时的那一声江老头却怎么也喊不出口，只得说了别的。】

您.....都知道了......

【怯怯的站在他身前，心里却是有着一丝丝窃喜的，至少他还是关心自己的。】

虽说这夜笙歌归置的不错，但是煜儿小小年纪就整日价在这儿泡着可不成，若是自小分不出是非，怕是以后轻易就会走歪了路子，再不然，染上些坏毛病，那也是万万要不得。

原想是细细看了这夜笙歌，再去捉那混小子回去给他点提点警醒，不想此刻便见着了。

一向忧心其混世魔王混闹腾，又知己对其偏纵的狠了，恐其养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如今观其有惶惧之色，心道有这敬畏之心，孺子尚可教。

依着本意是要拿出个震怒之态，即刻上前拿人，又虑有旁人在侧，他本就年小不易服众，若是此刻下了他脸面，以后怕是不好立威管人。这一番心思转圜，人便卡在此处，一时竟进退不得。

略一思索，回首退下跟随那人，却也失了雷霆时机，只得冷了面色缓步趋前。

进了屋，一双眼里浸着满满责备压着沉沉怒气对上人眸，也不答话，拿着这眼神压了人良久才移到案上纸卷之上。

【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近，心里更是局促不安，眼观鼻，鼻观心，目光闪烁，却也总是在他周身犹疑，宽袖中的小手紧握成拳，半晌没有得到一丝的回应，只是被那压抑的氛围搞得更是紧张。】

【小小的身形，被那怒气沉沉的目光锁定，不由得怯怯垂了双眸，不敢与其对视，无论是从身高还是气势上，早已输得一塌糊涂，唯一剩下的便是那份倔强而不服输的性子。】

【静谧的气氛，沉闷的让人透不过起来，唯有那院中树上的蝉儿依旧孜孜不倦的叫个不停，打破了宁静，亦叫的人有些心烦。】

【不慎落到地上的账本，被他捡起来随意的翻阅着，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能吐出一个字，半晌才重新抬眸看上他认真道】

对不起。

【对不起，瞒了他，虽不是有意，却也是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告诉他知道。】

一室清寂，倒无甚软饰铺萝，规规整整的素端书房。桌案上本账册页类清序整，笔砚架洗亦是停当归置，显见得人虽在烟花地，性子倒还守得住。许是因其年纪尚幼，暂无他思，亦或许是这夜笙歌方立不久，其还未受了侵染。到底这一分心是放亦不是不放亦不是。

面上肃怒并未收去分毫，依旧是沉寒似冻。听出人话音里些许谨惧，正欲开口，陡闻一声“对不起”，便又止住此念。

这声“对不起”倒提己忆起那日阁主所言，他言说“煜儿不愿寄人篱下”，那时便疑惑是煜儿有甚心结倾诉与他，今日再闻人言，更坐实了心中所虑。果然煜儿至今心未归家么……

心中怒意渐转寒凉，思想这许久以来，己虽忙碌未与其朝夕相处疼爱教导，只也是凡事都记着他，凡事凭其意决不拘着他，自问对其并不缺拂，却还要怎般？

侧首视人，不觉间眼中冷凉已替了怒厉。

“何意？”

【看他面上神色变换，心里不由得更是心惊，闻言垂眸，半晌才低声道】

我......不该瞒你......

【无论如何，他都是爹爹，即便自己想要做什么事情都不该瞒他，虽然最初只是想要自己做出一番事业，而不是只能依靠江府的庇佑。】

【忍不住再次抬眸看着，猜想着他究竟会如何处置自己，想来所有的父母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染上这红楼之地吧，而他......会吗？】

在京城开个这般大的青楼，如此阵势若是能瞒得住也是奇了。便是不用玄机阁的消息，单凭自己在京城里的人事来往、家仆朋友这么多年经营，也不会不得消息。


早在江北原的儿子有点小动静时，无论身在何处也已知晓了。一味不管，让人自顾的去折腾，也是要看看他到底能耐几何。原想着是他年幼贪玩又凡事新奇心高不耐，学个大人样子耍一耍。幼童顽劣，本是常情，哪家的子弟也都是如此过来的，倒是真未曾因他故意瞒着而生气。



只此番前来，本就是要顺着情由回去训斥两句给他个警醒的意思。方才一回曲折错了那突然的时机，当下正好趁着这话锋摆出个怒不可遏的面孔，拿出个逮人教训的架势，捉了人回府。



“如此大事，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父亲？此刻倒晓得说对不起，你且与我回去说个明白，怎个对不起了对不起的是什么？！”


================结===============

============夜笙歌================
  客串【初落风尘少女】


【红尘出落门庭户，夜夜笙歌温柔乡。拂袖销金潇洒去，古来敢问愁几分？夜已渐深，可这京城地界尚是灯火通明，多来风流浪子在此纸醉金迷。千金散尽，只为博佳人一笑。红绸装点着楼面，清风拂过撩起绸缎，随风微荡，像极了这喧嚣的尘世。只见得几名坦肩露肚的女子，薄纱着身似掩非遮的笼罩那曼妙身姿，婀娜娇笑。】【那老鸨亦是个佳人，挥舞手中绢招揽着。】

哟~客官您可来啦，我们家娇娇可是等着您呢。……

【……后院闺阁……】
【年幼的自己被卖到青楼，妈妈虽说是个清倌，可这青楼奢靡之地又有谁能真正保证贞洁？今日便是要出去见客的……微微抬首便见铜镜中的模样。一身素色纱衣，在这，尚不算暴露的。】【这时一名小厮敲响了房门】姑娘，该见客了。
【蓦然一惊，将思绪吓去。回过神来，望向窗外……月明星稀。叹了一声，只能抱着琵琶开了房门，见这小厮一脸猥笑，又是一惊，说道】

你…你且先去，我随后。

【那小厮应了一声，倒也没做什么。看去离开的背影，想着自己未来的日子又是微微一叹。低首随行，似是不敢见人，面上不禁泛起红晕。】

客串【风流少爷】

【今夜又来了夜笙楼，这娇娇可真是让爷欲罢不能啊，那小嘴儿，那小手，那小腰，啧啧啧，当真是尤物啊。】

哟~客官您可来啦，我们家娇娇可是等着您呢。……

【刚走进门儿，就被老鸨招呼上了，听到娇娇在等着自己，嘴上的痞笑放的越来越大了】

是吗，那我得赶紧过去，可不能让我的小妞妞儿等急了啊，哈哈哈！

【说着就往她的房间去了，顺带吩咐老鸨送了酒菜过来】

【客串】少女

【跟着小厮走到了接待客人的雅间，不自觉的便将曼纱降下，使人坐在这纱帐之中。抱着木琵琶，静静等候。心中难免泛起丝丝不安，十指纤纤抚上了木琵琶，可谓是弦弦掩抑声声思。正自抚琴间，门外传来一阵骚动，人声愈近打断了琴声。有些慌忙的左右四顾也不见什么能逃躲的，又见这门外已有人影清晰，只好认命般的坐在原地。】
【乍一听那门外传来一阵阵的笑声，笑的开朗亦笑得狂荡，一听就是个风流浪子。不禁带着一丝愁苦的颦眉，本想着这第一次见客能遇着个良人，不求对方能只是听乐，但求能不要太过的动手动脚。】

唉……

【叹息间，青楼小厮已是将房门推开，一个有些衣着浪荡带着痞笑的公子跨步入了房门。全身不自然的紧张了起来，又见老鸨在后招呼着，不敢失礼怠慢，否则这一夜过去又会被罚。盈盈起身一福，带着胆怯的道了声】

公子有礼……

【其后声音是细如蚊蝇，几听不清。那老鸨也是用着不争气的眼神一瞪，又对公子娇笑道】

公子~这娇娇啊，可是见着您害羞了呢。一会儿啊~就给您送上饭菜~您看这……

【说着搓了搓手，示意着该给钱了。】

客串——风流少爷

【随着老鸨进了房，只见那娇娇躲在老鸨后面，一阵娇羞，看的我是心里痒痒的。】

【“公子有礼”声音可是小的，哎，不过我倒是听得请清楚，这一身功夫可不是白学的】

【只顾着看小美人儿，想抱在怀里好好儿亲亲，不想听到老鸨，不耐烦的扔给了他一锭银子】

赶紧去吧，我要和我的小美人好好聊聊天。

【说完，就往他走去，拉起了小手，摸着小脸】

小美人儿，今晚好好陪陪爷，少不了你的银子。

【客串】少女


【见老鸨接过银子后便笑着打算离开，踏出房门的一刻那老鸨意味不明的一笑。恰巧自己亦是抬眼见到，又敢忙低下头来。】

【有些慌乱的准备去拿起琵琶，手却被人握住，掌心感触到对方的体温。想要赶忙抽出，却敢人力大挣扎无用。轻声细语的喃喃自语着】

男女…授受不亲……

【却又想起自己已落青楼，面色有些泛苦。旋即又敢面颊上一只手摸了上来，脑袋也被抬起。不自觉的想逃避问到】

公子……想听什么曲儿？娇娇……可以为您弹奏。

【说话间有了一道红晕浮现在面上】

客串——风流少爷

【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往后退，俯下身子另一只手揽上了她的腰，对着她的嘴就亲了下去。亲了一口，小嘴儿真软啊。】

爷不听曲儿，爷只要你陪着我乐呵乐呵啊哈哈哈

【嫌她手中的琵琶，一把夺过就扔到了一边扔到了一边，欺身压了上去。】
【对于她的挣扎和眼中的哀求，心中不屑，都进了青楼还要立牌坊。就对着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你都进了青楼还挣扎什么，爷有不会亏待你，你还是好好儿的陪着我吧。

【客串】少女

【正在愣神，忽感唇上被什么袭上。感到一股湿意，这个人如同被电流穿过，有些感到酥软。又被人欺身而上，木琵琶被人夺过。】

【这时老鸨派来的小厮叩门已将饭菜送了上来，又斟好了酒，聪明的无息退下。本见有小厮出入房间，不想被其看见，害怕的想脱离这人，却奈何这人力大无可奈何。】

【看着人，眼中不禁有了哀求。哪知这风流公子出言讥讽，已入青楼…是啊……已入青楼……。瞳孔中不知不觉迷上了些许泪水，由眼中划下，滴落在地。】

公子……

客串——风流公子

【以为流个眼泪就行了吗，我从不吃这一套，也没了先前的兴致，不想在好言说道】

【无视她的眼泪，扛起他就到了床上，将她堵在床上，一两下就讲他穿的不多衣服脱下啦。一直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一只手脱下了自己的衣裳。】

【不一会儿，床就摇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