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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密奥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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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6 18:58:2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吐蕃 于 2016-3-8 20:47 编辑

场景介绍:歇密奥德殿,公主萨拉阿满寝殿,距木日嘉齐寝殿最近,距那日格齐的寝殿最远。殿的格局布置一半随中原一半随吐蕃,殿内摆设形态各异的木羊雕刻,殿前立一参天胡桃树。

此处是公主萨拉阿满的寝殿,未经允许不得擅自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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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青倒数第二出——

【让扎尔术将自己扶到歇密奥德大殿前,然后强撑着一丝气力把身旁的年轻人推开,侧首望向他,比人高出些许的吐蕃壮汉却带着些许受伤的表情看向日渐衰弱的王者,往事犹如过眼云烟,由模糊到清晰】

【自从下毒之事再次重演,近身伺候的人全被自己一声令下凌迟而死。就在自己苟延残喘之时,雷木措——远近闻名的行脚医者,揭下王榜前来救治吐蕃的王上,而扎尔术是跟随雷木措的粗使学徒。当雷木措提出让扎尔术留在王宫,近身伺候,自己则看向扎尔术,对方有着纯净的眸子,以及望向自己时的虔诚,于是这个看似勇莽的大汉就成为自己新的近侍】

【雷木措确实是值得称颂的医者,虽然自己身上的毒丝如虻虫吸髓,早已深入肌理,药石罔顾,却还是在他的照顾下略有起色。晃眼一岁春秋,心怀良善的医者于半月前,恳请与王上密谈】

【彼时,黑云遮月,寝殿唯有二人,一上一下,一人安坐,一人跪伏,跪拜者一字一句,代替炼狱发出相邀:天神予王的时日,仅有一月。医者司起死回生之职,却言说着酆都判官的判辞,令人心灰意冷】

下去吧,扎尔木。

【说罢,负手身后迈进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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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珠采来大束大束金色转日莲,香气盛起似从天光而降,我吐蕃称之转日莲,中原则称为葵]

[金澄花瓣沾着莹莹饱满的露,宝贵美好之物,拉姆天神赐予人间的宝石便如这露珠,可惜露光短暂,瞬转即逝。掀启夏时节帐帘,单衣薄裳在身很是轻飘,紫色淡淡将我岁月缓成一调轻吟乐章,我在其中有些迷茫的走不出来。窗外一只黄色翅膀的蝶欲飞进殿,忽而窗前折了半边翅,我小心翼翼踩着足尖立起,伸手从镂花窗的格子内接它下来,蝶翅翕动带着微光,捧在手心,时若静止]

[良久,习习夏风吹起未梳起的长发,轻盈而安。深知这间殿室能给我足够安宁,如我不走出去,梅朵不会来,赞蒙不会来,也许很久很久以后,不会有人再记得这里,确然,我留下无什纷争之心]

[浓浓珠眸望着柔软的蝶,将它安放丛花当中,唇淡淡一抿,我却不会笑了。低着腰的时光,看到一个影子从殿门地方走近,然而绝不可能是央珠或其他侍从,垂著眼皮盯着地上人影一时未说话]

[一缕缕长发贴着耳沿着颊滑落,遮住了眼,明显感到指尖在颤抖,心蹦得极快,大概不与他说话已经很久,生疏即你不说我也不说,久而久之发现原来心虚至此难忍]

[把脸抬起,是觉悟我已不再是能和他闹脾气的小姑娘。握着颤的指尖藏进袖,逆着殿门的光,心目之中挺拔之躯应如山壁般高大,是世间唯一能许我依靠之人,我的亲哥哥,应顶无限感激之礼]

王兄,你怎么独自前来?

[低声地发问,惊慌在此间一个弹指蔓延,无意这瞬对上他目光,我却不敢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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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拄着王权的象征——沙迦木权杖,一手在她健肩侧轻轻拍了一下,无声一笑予之,仿佛兄妹二人从前的默契,只要一个笑容便足够。身上的力气不足以撑着自己站立太久,与王妹错身而过,走向方才迷失之蝶飞入的窗阁下,撩袍坐于矮榻上】

满满,过来陪王兄说说话。

【称呼依旧,态度依旧,唯一不同的,殿内两人或许心里清楚着,王室之中渴求亲情相濡,不过是年少时的畅快恣意。就在方才,让她的近身侍从央珠万勿出声惊扰,央珠看向她的主人又看着王者,最终垂首鞠躬,继而无声离去】

【看着王妹将那只黄灿灿的蝶接引在手心,一时错觉,就像回到她儿时的时光,祖父命人为这颗雪山下的明珠栽种向日葵,她就在专属于自己的向日葵田间嬉戏玩闹。嬉蝶时的她,就似明珠般耀眼瞩目。如今,依旧令人感怀】

【谢却她斟茶的敬意,略有歉意道】

雷木措嘱咐孤不可饮茶过多。

【言罢,牵着她伏在茶樽上的手,恳切道】

满满,让阿格齐跟着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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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呼吸到王兄身上的气息,盈室花香掩盖不住一丝药味踪迹,佝着腰双手迟钝抬起往胸前想结出适宜礼节,肩头感受掌心熟悉一抚,眸光怔怔间眼圈开始泛热,随他唇畔之笑,目珠攒出气力浮出笑影,压抑一番后破灭如光,不及会笑与否,已不重要,任衣角相错而过,垂头一滴滚烫泪水不争气滚落在袖]

[心跳漏了许多拍。好在年岁在此,若不肯落泪也是可以办到的。提裙转身快速去供着琉璃樽瓶的桌案上,拧着时光摸到茶具,内心翻覆告诫自己不许再哭,眼泪在王宫对王兄毫无助益,我做不得这种事来叨扰他。待能将琉璃樽瓶内的露水倒入茶樽,循着窗下天光送过来的影,一步步快步回到他身边去]

[矮身屈膝,手端着红漆小盘,另手欲将茶樽递与,王兄病后日渐瘦削的面庞愈显双目漆黑,若吐蕃浩瀚无边的夜空一眼总望不到边际,手背被温暖覆盖时刻,局促不安袭来,胸口有什么不住上涌]

是的,这茶太凉了,你不能喝

[喏喏道,几乎单膝抵住地上毡毯,夏时似有无限寒气忽而从宫殿各个角落钻出,攀绕足尖位置一寸寸爬上身体,争夺汲取他给予的这点暖意,而冷冷汗水一层已凝在额发挡住的肌肤上]

我不答应

[未想声线平稳拒绝,自低处仰望王兄,指端紧抠茶樽铜耳,深藏的恐惧让我听见心上裂开了痕]

阿格齐要跟随王兄学习弓马骑射,学习为王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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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啊,跪着不难受吗?难道还要我这个病体沉疴的人扶着你不成。

【心底攒着一丝气力,欲抬手抚上她柔顺的发顶,却察觉自己似乎使不上力气。在心底沉重地叹息着,唯有愈发笑得威严,言辞间愈发轻松愉快,才能安抚眼前这位早已年岁不小却依旧容易不安的妹妹。最终还是使上劲儿,替她规整散落又因薄汗而粘黏的碎发,轻轻向后捋去,兄妹四目相对,仿佛又能回到在八角街的时候】

【她似乎与自己心有灵犀,彼时出质八载春秋,终有一日重踏故土之滨,怎教人不开怀?甚至,八载来从未忘记的身影与音容笑貌,好似蝴蝶蹁跹般闯入视野中,众人之中,她还是依旧如向阳而生的金葵一样耀眼,祖父为王妹取名时,应是早就想好了罢?】

【替人捋去额前碎发,又扶着她肩侧,让人安坐。做罢一切,猛地回身咳嗽起来,喉间一阵干疼,咳喘不止,让人好不容易攒下的力气,全力以赴在这处,片刻才勉力停下,不知不觉地发现自己正伏在矮几上,眼前一阵模糊】

【索性就这么靠着,低声道】

别扶孤,就这样吧,咳……

阿格齐的事,孤只说一遍,身为皇室贵族的你,应知晓自己身上的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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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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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予来数载光阴好生眷恋,像蝶生来便恋着花,绕一周圈又一圈不肯离开。依赖成为了一种习惯,得换他眼神温柔片刻及那像高天般的深眸纳我在内,总爱如此生出怯懦。这并非世间倾诉不出口的情感,我们本是同生亲近的血脉,幼年不曾一起却能机缘重逢,他留我在宫室为我避开了宿命理应承担的悲苦。只是血脉里曾经那位赞普亦是我的哥哥,这些亲生经历若一段段故事,不知该走向何端时身边总会有人指引,无论末尾是不是我想到往之地。可又怎样才能叫他脱离病痛纠缠,能否换至我一人身上,而他还有梅朵、阿格齐、赞蒙,吐蕃]

这些日子我只想离你近些,可我做不了你身边的扎尔术

[低声同他解释着。扎尔术虽然比我长得难看,但比我有用多了。王兄病了而且越病越重,王宫内外的他们都在看着、看我会如何,我自不肯让谁看见]

[茶樽的水倒映沙迦木权杖的影,肃然面对我的软弱,睫毛下晃起波折。我反而恍若受惊似,紧张支起身来,他指上镀着一层窗格漏来的天光触在柔软肌肤上,像一翎轻羽,根根毫毫抚来轻觉,瞳仁内的光彩在他视线内渐渐凝成了一颤一颤的小溪流,恍然看到从前那一眼就能从茫茫人海里寻到的人,在对面向我笑的朗朗好看,再是没见过谁能拥有那样好看的笑容]

[放开对茶樽的执着,颜颊靠近好让他容易触抚,便是顺贴的坐在他身边说话,双腿压著衣摆上绣着的大片芨芨花,丛丛淡紫渲染在深深宫殿,像是永远避开了世事。眼前一个激灵,随他倾向几案的身躯,手臂慌张跟着伸出,裙上芨芨花皱巴拧作一团,臂展开,突然忘了儿时被亲人呵护怀中的模样,只晓得腰压得低了再低,一手撑在榻缘,另手指尖能够到他,纤指握拢衣料上,听从话语未去搀扶,而是默默地拍起他的背脊,方才在他咳喘气息里我生平知道了一种极难过的滋味,像是清醒的窒息在疼痛里,瞪着眼睛难以抗拒的出声]



[明白有此一节将意味着什么,目珠绞忍水泽苦涩,偏颌朝他绽出了定定的光,齿咬着唇]

王兄说的,我不会违背

[记忆里这段柔和没曾有机会对他表达过,低眉目光即似山巅回风流泻的轻雪,把所谓的泪水都柔软的冻在翼翼扇动的睫下,心房生出脆裂拉开了裂缝,手心像对待一件珍惜很久很久的珍宝,小心爱惜着,肘弯用了虚无绵力,身姿略是一缓,抛开昔时悲欢崎岖,像是真的可以抱住他,眼眶含蓄一酸而已]

[口型却轻着声像讲悄悄话,只肯教他听见]

我会把阿格齐带在身边,护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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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颈上不断安抚的柔掌,似有神力般,每顺一次,喉间撕裂痛苦便少一分,沉重喘息渐渐平复,不再紧攥权杖,以排遣疼痛。侧首与之相看,双眸紧锁她双唇,一张一翕,逐一辨认,直至末音尘埃落定,终是欢畅展颜。本欲朗声放肆,喉间再一紧,不由敛首低咳,高耸背脊起伏不定,剧烈晃颤。依旧是安抚顺从的掌心,贴合脊线而下,如妙药灵丹,甚有奇效】

【卧伏于案几,掌间触及微凉,掀眼望,几上挂耳纹雕金樽翻落一侧,温茶蜿蜒案上。忽而玩心大起,卸了手中权杖,指尖蘸上些微水渍,再缓缓举起向王妹处,点在她鼻尖上。眼前依旧些许模糊,似是在她眼中泛着晶莹,似是在她眼中看到满幕星穹,不由暖然一笑,五指舒张,改而抚其面颊,入手温热亲切,拇指轻摩挲着颊侧,低声言】

好,这才是孤值得信赖的手足。

【萨拉阿满,天神山下盛绽的金葵,她的诞生,便是吐蕃一方子民的希冀。或许祖父早有预见,无论是那日格其,抑或是木日嘉齐,甚至阿父萨日齐,皆不可携领这些子民,谋求生生不息,欣欣向荣。思及此,另一手撑于案,支上身不坠,五指勉力紧攥,缓缓敛眸低首。一刻静默,抚其面颊手掌,偏移而下,于她肩侧攒力紧握,阖眸吁气。俄而,倏然睁眸,高声向殿外急声道】

扎尔木带上孤王的令牌去寻萨日巴德里将军,他会知晓孤的意思!

【五日前,暗里授意雷木措对阿格齐落毒,再命乌尔垓率卫队,大张旗鼓过街市,送阿格齐入桑耶寺。云丹赤巴圆寂后,尸骨敛于寺内金藏佛龛内,梅朵若是另有所图,必定投鼠忌器。此举能为阿格齐换半日喘息,寺内早有接应,再以月诞诵讲集会,趁乱送王子入幡队,由幡队护送阿格齐入萨日巴德里府上藏身】

【今日来寻王妹,只为临别托付,事闭之后,她将被萨日巴德里卫队以谋害王嗣之嫌带出城内,锁入皇城北面冥眩塔】

【王令经传,玄色轻铠列队,郑重而入,见内殿王者,皆屈膝而拜伏】

萨拉阿满长公主,居心叵测,谋害王子,卫队听令——

即刻将罪女关押入冥眩塔,不得有误!

【一声令下时,骤然卸力,松开紧攥她肩侧的手,转而支颐背向,不再看自己疼爱的小妹。这一幕终究到来,彼时不愿出质大辽,那日格齐亦是命卫队强硬将自己拖拽,捆绑入了车马,再命人随车紧跟。入了大辽内城,方自知再无回转可能】

(满满,原谅王兄吧,来世若能相遇,换你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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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 2 来世相遇,我护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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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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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吐蕃,拟此一生有多珍贵呢,想与初时心境并是一样,万水群山归卷则封,不与浮生追问半分。曾也与遇见过的人毫无错付之惧,坦诚誓以言、告以真心、用以信任,途经相见之欢、相识之悦、别离之悲皆于岁景释去苍山化作雪、付予青天作了云。才可羁住双足,满心满愿落下心门,朝夕留在王宫深地,守望先祖铸成的群殿簇拥当中那一座孤独而遥远的王殿。]

[自我降生,这一守注定好多年。]

[而是我在八角街的五色旗阵中执意寻到他的踪影,仿佛此后他回到吐蕃的一生注定受我牵连]

[斑驳流年褪去昔日颜色,时车辘辘,繁星依旧如数载前秋时明亮、春时羞涩,四时依照与天神的约定,把骄阳与冬雪恩赐给子民。雨水在吐蕃稀罕,想来全数封入我的眼,不肯按照旧时故往那般降落。鼻尖为指腹划过清晰一凉,眸中的天幕塌落一缕一缕伤色,手却稳稳在颤抖里握住,目睹他背脊每个竭力起伏,一颗心究竟还是碎成无数裂片,再从碎片倏忽化风化为不可捕捉的尘芥,四散而去]

[侧靥有他掌温和指腹带来的安慰,留在肩上那尽力一握,我在他艰难吐息时终开始垂泪,启了启唇,满口咸涩没有任何言辞,然而就像初初遇见时,曾对他做过的幼稚举动,我在滚烫泪光里忆及,低颌静听他对外道出的字字,无声地拿起指在他消瘦的腕处轻柔画上一道圈,准准地牵引至我腕,虚空打了个死结。在八角街曾用这个方法表示要留住他,此时我的意思是无论在哪儿,无论曾经的大辽还是现在高不可及的王位抑或不愿面对的无明处,刀山火海,哪怕彼生彼世,一直愿望与他同在]

[没有半分不甘,这是我的宿命,我本是吐蕃王朝那一代独自留下的长公主。多年淡成一处与世无争,未想今朝终得偿所愿。祖父、阿父还有那日哥哥,都在天上看着我。而我的眼里,还有他,木日嘉齐。在这片刻我没觉悟时光恨短,终于在他放开手臂的一瞬,我的手还是朝他极力伸去,明明再触不到]

[这一生再也触不到了。]

[日光璨耀于吐蕃天顶,沉落身体对王兄做最后的跪拜,亦听见央珠的声音在殿外惊慌失措的呼喊,簌簌声是葵在窗下与世间的风与日作出应答,我该走了。短暂回眸,丛花之中歇息的那一只蝶却翕动着金色的翅,向我在道别,我牵动唇瓣朝王兄背影报以难舍一笑,便是此生天光再好,再归不来的回忆]

[一步步的,束住双手,带着身上勿需清洗的大罪,足踏叮声叮声拖在地上的锁链,孤自仰首观望眼前的冥眩塔。苍苍起伏延绵的地势,城外泼天的经幡在暗夜抖动,好似向天神祈求祝祷的经纶。我往风间偏首,眸光是那木措的夏湖,粼粼波光寒寂,长发迷绕眼前,循王兄之布置,身入塔内不作回首]

[夜色与一片孤星,原上草在低泣,塔内一盏未明灯,像与万年相对。不日,将带阿格齐离开吐蕃,假途大辽实则去往中原,记得荆湖路的花是宋地开得最好看的地方,是心目中能托付的唯一之地。]

[很久很久,交错胸前的双手俱已成空,有一刻在此间早是先行的走完了一生]

(王兄,来日如相遇、但愿能相识,且珍重且勿念)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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