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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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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曜宫——幽皇殿势力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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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3 16:33:16 | 只看该作者
凰儿,我一个男子,你是要送我首饰吗?

【闻言不由得瞬间被他逗乐了,原先那失落的情绪亦是一扫而空,不满的白了他一眼,却是什么都没说,不过看着他的模样,到是真的想送他套首饰瞧瞧,相信他的反应定会极为有趣吧?】

【垂眸不敢看他,却依旧忍不住偷偷地抬眸,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神情,身子落入他的怀抱,柔柔的吻落在粉颊上,亦是红了脸颊,却也重新绽开了笑容。】

嗯。

【本就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况且也只是女儿家的心思,不曾想他竟然会懂,抬手抽出他腰间玉笛,将那同心结绑在上面,才又重新还给了他。】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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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4 17:21:44 | 只看该作者
承平三年·夏

[虽然是心中有气,但还是不敢耽搁她的身体。从白崖城马不停蹄地赶回来,再开车门,那应目赤红,红的刺眼,也红的锥心。他看着她握着同心结昏迷的模样,心中的气纵使不想消,也竟然这样散了]

[将她抱回巫即殿后院寝室,将她脸边的血迹擦了干净,盖上被子,坐在床榻边看了她很久。他既没有上前把脉,也没有用心查色,好像任由她如此这般一样]

[看不出感情的目光从她的脸,转到她的小腹,脑子空空的,想想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想什么。看了半天,便起身往外走,叮嘱了巫即殿的弟子照看,就往巫嗣大殿去了]

[一入巫嗣大殿,就又被琐事缠上,看着那男童所表现出来的症状,他倒是能沉得下心去处理、用药,一连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也基本忘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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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4 17:56:43 | 只看该作者
【三天了,自那日回来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的身影,对于那日后来的情形,更是完全不记得了,只知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巫即殿后院寝室。】

【问过伺候的童儿,也简单知道了那日的情形,本以为他忙完了,很快就会回来,可一连等了两天,却是始终没有踪影,落寞的看了眼手中的同心结,毅然起身穿鞋下了床榻。】

【既然他不肯来,那便由自己去找他吧,本就是自己不对,辜负了他的一番苦心,也难怪他会那般生气,其实自己也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当日折腾了一夜,难免心力交瘁,再加上小金的影响,才会使整个人看起来那般的憔悴。】

夜姑娘......

【侍奉的童儿从外面进来,看她下榻很是诧异,抬眸看他一眼,淡然的开口道】

带我去见他.......

这......是......

【默默地跟着他,来到完全陌生的地方,浓浓的药味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一眼望去,即便早知黑派的残忍,却仍是忍不住的一阵干呕。】

夜姑娘,巫即大人应该就在里面。

【小心的穿过厅堂,来到了单独的一个房间门前,闻言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终是上前推开了房门,入眼的身影熟悉却又疲惫,显然自回来后,亦是没有好好地休息过。】

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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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5 12:13:31 | 只看该作者
[他不知已经保持这样的精神多久,只是他确实未感觉到疲惫。眼前床榻上放着一具沿着脉络,肢解开来的男童躯体,里面的内脏在这明亮的灯光之下,发出诡异的紫晕。他满手鲜血地拿起一旁桌子上的笔,低头将所观察一一记录]

[而在另一旁的药床之上,仍是一个面目呆滞的男童,只是这个男童和先前那个不是同一个。但是男童浑身用朱砂勾勒出来的经脉,躺在药床之上一动不动。至于先前那个男童,是如今被这一身黑衣、面带鬼面、脸侧刺有诡异黥印的男子解剖的这个]

[他正用笔记录着解剖的这个男童身体里的变化,甚至不曾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毕竟十巫研药期间,除非要事,除非十巫之间相互找寻,通常是不会有人敢来敲十巫的研药室。忽然而来的一个女声,让他正在记录的笔头忽然一顿,却在一顿之后仍旧将字写完]

[浓重的血腥气味,夹杂着浑浊的药草味道,弥漫了这个房间,若不是他的口鼻上缠了黑纱遮掩,想必也早就受不了这令人作呕的气味。记录完之后,他将笔放回桌上,淡淡开口道]

去幽游白宫领赏吧。

[赫然出口的话语,没有感情,也极其冰冷,却让那带女子而来的弟子,浑身颤抖,一下子跪到了地上。这弟子深知巫即大人和这女子的关系,更知巫嗣大殿不可随意乱入,尤其外人。如今他领了这女子而来,本以为这不算是犯了教规,也本以为一直以来脾气温和的巫即,竟然会开口让他领赏]

错就错了,你犯了教规我也没办法。人你怎么带来的,再怎么带回去,然后别忘了去幽游领赏。若是恰巧发到我的手里,考虑你是我巫即殿的人,我不会让你太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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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5 15:52:12 | 只看该作者
【整个屋子里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强忍着那股不适,默默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男人,明明想了很多的话想要跟他说,可此时对上那疲惫漠然的面容,却又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两人的关系仿佛突然回到了初见之时,冷静,疏离,甚至完全的漠然。两人的话语尽数传入耳中,却也只是诧异的抬眸看了他一眼,便沉默了下来。】

【别人的生死,自己无权置喙,更没有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再次将他激怒。他所谓的奖赏自己虽不清楚,但看那童儿惊恐的模样,想来亦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你打算以后都不再见我吗?

【没有听他的话离开,亦没有去看那童儿怨毒的眼神,此时想来他是恨极了自己吧,若是眼神可以杀人,那么此刻自己也早已被他的目光凌迟。】

【只是自己却没有多余的目光去分给他半点,只心疼的看着那个依旧忙碌的背影,仿佛从前的温柔真的都只是自己的一场美梦。】

就算你要判我死刑,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申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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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5 16:50:05 | 只看该作者
[整个室内令人窒息的气味,让他这忽然抽身而出的人觉得十分难受,巨大的不适之感冲击着他的大脑,一阵晕眩袭来却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也并未说不回去,也并未说不再见她,只是此时此地确实不是一个说话的地方,更何况这里确实也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呵……

[听到她的话,他忽然无声无息地轻笑一声。任性妄为和不识大体竟然是他此刻最想说出来的两个词。有话便回去说,在巫嗣大殿这种地方寻说法,她不觉得自己的行为会给她,也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吗?她会觉得吗?她会知道自己有多么任性,多么让人难办吗?她似乎从来不会觉得……]

[她若会觉得,当初又为何对他下蛊,纵然赔进自己,换种思路,难道不是作茧自缚吗?感情是人无法控制,他不生气,确实有情在其中。但因为她的任性,导致他险象迭生,接二连三在生死线上徘徊,钢丝行走……]

[他不禁又想到前几日北冥渊对他口口声声说出来的医者操守,他苦守着所谓的操守,又还来了什么?当初救她,是本着所谓医者操守,结果却被她所困。后回冥教,又被阎王逼至如此,再入幽皇殿,他的这双手早就不是一双救人的手了……]

[女子的一再逼问,对一个说什么都不会懂,也听不懂,只会自顾自喜乐行事的人,他是一句话都不想说。如果她要大闹巫嗣大殿,那便让她闹,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他也不会推卸,若要他去承担,也算是遇人不淑,天命如此,他无能为力]

呦,难得你这里这么热闹。

[突然一个悠然的女声传来,一个带着半边鬼面,另一边纹着黑色诡异刺青的女子,穿廊而来。她一身黑衣裹身,倒是把那姣好的身材更加凸显。女子虽然看见了跪在地上的一个弟子,和那个她听过却没见过的女人,但却视若空气一般迈进了大门]

巫即大人还真有本事,处理家事都处理到巫嗣大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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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5 17:28:4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夜凰 于 2016-5-5 17:54 编辑

呦,难得你这里这么热闹。

巫即大人还真有本事,处理家事都处理到巫嗣大殿来了。

【悠然的女声自身后传来,越过自己,径自进了屋中,不难看出,他们之间并不陌生,而自己也曾看过师父的手札,从那女子的衣着和面具,自然不难分辨出她的身份。】

【袖中的粉拳握了又松,若是平时,自己定然容不得他人如此放肆,可如今却是什么都做不了,因为自己的过错,已将他从冥教逼到了此处,若再来一次,谁也无法保证他们是否能够活着离开。】

若是有空,便回来。

我等你。

【留下最后一句话,转身朝着原路返回,没有再去看那个陌生的女子,亦没有去看那跪在地上的童子,于自己来说,他们不过是陌生人而已,说什么做什么,都与自己无关,所在乎的,也唯有他一人而已。】

【虽有千言万语想说,却也没有兴趣做那猴子,给别人瞧了笑话的道理,既然此地并非说话的地方,那么退一步又何妨。】
[发帖际遇]: 夜凰中秋节吃月饼不小心吃坏肚子,拉稀三日,纹银-3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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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5 18:12:19 | 只看该作者
哎呦,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这么大的脾气,当巫嗣大殿是风景吗?

[见那女子冷冰冰地挤出来了几个字,这黑衣女子似乎根本不怕事情会闹大似的,忍不住张嘴说道。毕竟自从这新任巫即来到幽皇殿,他们元老之间是百般刁难都被他一一化解,她是最不刁难他的一个,但看到这般场景也真是忍不住想要刁难一下]

巫姑大人。

[看那女子离开,而这巫姑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终于是忍不住张口叫出了她的名字,言辞之间的冰冷和些许怒意,就算是聋子也能感受得出来]

巫即大人,随随便便就让不相干的人进巫嗣大殿,这一本,你说我该不该到教主那儿参你?

是我管教无方,巫姑大人要参便参。

[他的语气有些发狠,亦有些生硬。她倒是好,突然而来,翩然又去。她不开心不高兴不乐意,就可以任意妄为,不想听不想看就可以说走就走。是真好,真的好——]

我看是她管教你吧?看不出来巫即大人竟然也是个会被女人左右的人。

浊魂散药成在即,我三日未回巫即殿,我夫人也不过是来探望我一下,巫姑大人这般刁难,真是有失身份。

[黑衣女子闻言倒是不生气,因为她确实是刁难,因为她是好不容易才逮着机会,这么光明正大的刁难一下]

哎呀,都是同僚,巫即大人这般动气,想来是不想要冰蚕蛊了吗?

……

[他闻言一怔,更是无言以对。前些时日听闻凰儿所描述症状,他百般思索,终是决定先去为她朋友探一探脉。保险起见,更是去找了巫姑,求借了几只冰蚕蛊。巫姑看他这般语塞,倒也不去继续刁难他,只看她走过去,将手中的锦盒推到了他的胸膛,说道]

记住,你又欠我一个人情。

多谢。

[他接过锦盒,握在手里,而那女子倒是摆了摆手,向门外走去]

不必谢我了,还是好好操心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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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5 22:18:34 | 只看该作者
【讽刺的话语自身后传来,脚步一顿,继续朝着前方走去,无论对错,自己都没有留下的理由,更无法改变任何的结果。】

【独自回了寝殿,终是没能忍住吐了出来,那样的环境,自己无法想象他究竟是怎么度过的这一个多月,自己也从不是什么善良之人,可不得不承认,那样的环境,出乎了自己的意料之外,也突然理解了师父为何会变成那样一个人。】

【多年浸染,只怕早已麻木,而能出手救了自己,又该是多大的机缘,直到此刻,方才恍然,曾经的恨,究竟是多么的苍白可笑。】

【缓了片刻,将屋内重新收拾干净,怔怔的看着手中的同心结,本以为只是一件小事,却不曾想竟会让两人闹到这般地步,甚至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他会生气,却没想到会闹至这般,若是再来一次,自己可会选择看着小倩丧命?答案无疑是肯定的,那么此劫便是他们必须要经历的。】

【抬手抚上依旧平坦的小腹,眸中满满皆是愧疚,对不起,让你陪着我去冒险了,虽然之前并不知晓会这般严重,而此时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养好自己的身子,稳住这个孩子,否则他们之间,怕是真的完了,而且他跟小倩北冥,也势必就此结仇。】

【无奈一声长叹,如今并不知他何时会回来,起身从自己的锦匣中拿了丹药服下,心中默默祈祷着孩子的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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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6 09:27:48 | 只看该作者
[本来热闹的药室,骤然恢复了安静。握着锦盒的手,是一双满是血污的手,再是血污,也不难看到突出的指节。只见这指节动了一动,便将这锦盒放到了一旁]

[想到那一日白崖城所见女子的状况,既然已经被金蚕蛊医治,那么如今这冰蚕蛊也无用处了。但是凰儿身体虚弱,胎象刚稳,又动用金蚕解这么复杂的毒,想来金蚕的情况也不会很好,用冰蚕去治愈金蚕应该可以帮助她的身体,快些恢复。但是……]

[他的心中,不过瞬间,不过刹那,便过了千番思绪。他的嘴角轻轻一扯,却是露出了一丝苦笑,幸甚有着黑色的纱布来掩着口鼻,才不得已让外人看到。只是那双透过面具而发出幽光的眼,却是苦涩和讽刺]

[若是她在乎他和他们的孩子,又怎么会如此不分轻重?若是她在乎他的心情,又怎么会甩下冷言扭头就走?若是她在乎他的性命,又怎么会贸然闯进巫嗣大殿?至于方才那有损男子颜面的问题,他是都不知道该不该再算进去了……]

[也许他在她的心中,就如同当初一样,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排解寂寞,排解情伤……也许真正陷进去的不是她,而是他,竟然会因为那解蛊的慈悲,而放下这一段接二连三的逼命,乃至于如今在黑派,做着这些丧尽天良之事]

[罢了]

[他忽然觉得有些累了,再一个转神,看到了仍在门边跪着的弟子,他有些疲惫的张口说道]

起来吧。

[弟子闻言,却仍是不敢起。这黑衣男子见状后,倒也没说什么,而是转身提笔写下了一个药方,然后说道]

你去按照这个方子,抓一帖药,给夜姑娘送去,就算你将功折罪了。

[弟子一听,赶忙磕头,感激道]

谢巫即大人不杀之恩。

[不杀之恩……这四个字是如何刺眼。不过投身幽皇殿的这些日子,对于活人炼药、试药都已经麻木,更何况是杀人……]

下不为例,回去吧。

是……

[弟子起身,拿起药方正要离去,想到那女子的强势态度,不由得提着胆子多问了一句]

若是……若是夜姑娘问起……

[听到弟子这么说,他倒是疏忽了,便低头又是提笔,在一张干净的纸上落下了四个字“仁至义尽”。他写完之后,将这张纸叠起,拿了一旁的信封塞进去,递与那小弟子]

就将这个给她吧。走吧。

[弟子行礼走了,门关上,这下整个药室是真的安静了。他有些颓然地坐在地上,靠着墙壁,仰着头,想努力再记些她的“好”,然后将这“好”,一一从他的脑海里删除。但一想,他却发现,好像他唯一记得的好,便是解蛊,便是不远千里追他而来……而这些,却好像一个是她欠的债,一个是为她自己那颗不甘寂寞的心吧……]

[没有想念,也比较好忘记。他缓缓闭上了眼睛,头抵在墙上,伴着这令人作呕和晕眩的药味和血腥,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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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6 10:04:0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夜凰 于 2016-5-6 21:05 编辑

【雪白指尖抚上琴弦,流畅的琴音自指尖倾泻而出,却没来由的让人觉得悲凉而孤独,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这里似乎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不知过了多久,才见那个童儿重新断了药碗进来。】

夜姑娘,这是巫即大人给您的......

【不用走近,便知那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指尖一顿,纤细的琴弦铮的一声崩断,殷红的血珠自指尖滑落,在精致的瑶琴之上晕染出点点红梅。】

知道了。

【无视那童子目光中的嘲讽与怨怼,只淡淡的应了一声便再不言语。】

【堕胎药,呵......多么讽刺,带着孩儿冒险的确是自己不对,可如今他竟然就这般将自己彻底的推开,难道这月余的相依相伴,全部都是假的吗?】

这个也是巫即大人让属下交给你的。

【抬眸看一眼伸到近前的纸笺,仁至义尽四字跃入眼帘,更像是无尽的讽刺,原来所谓的情谊,竟然只是为了仁义。那是否从一开始,他的接受便只是为了责任呢?所以此刻他不想留着自己给的东西,甚至连这个孩子都不想在留了。】

凰儿,此生你注定孤独......

【师父的批语再次在自己的脑海中响起,曾经的愤怒不甘,此时竟显得是那般的无力,注定吗?难道就真的无法逆转吗?】

【不,若是在最初刚来的时候,他便将自己推开,那么自己真的会走,而且绝不会再纠缠。然而在经历了那样一个月之后,自己绝不相信他会真的没有半分情意,回忆过往种种,自己似乎真的影响了他很多事,破坏了他很多事,而且这次的鲁莽,更辜负了他的一番苦心,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太过复杂,从前的自己自在潇洒惯了,直到此刻才发现他的日子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默然起身,走回寝殿,自己必须要学会习惯没有他的日子,否则这个孩子定将不保,那么他们之间恐怕也再无回转的余地。之后的日子,她努力的让自己去按时吃饭,休息,专心保胎,多数的时间亦是在睡眠中度过的,只为了不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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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12 15:51:49 | 只看该作者
承平三年·秋

[一连两月,便从初夏过了盛夏,又从盛夏到了立秋。初秋时候的大理,虽然有些夏日的湿热,但已然没了那令人窒息的闷热。略微清凉的感觉,也让这个深窝在山谷里的幽皇殿,显得幽静,深远,大广场上林立的残破石柱,更让这个地方,恍若隔世的一处远古遗迹]

[祝融神殿的议会室,一张长方形的石桌周围坐满了人,一头为首的是一个带着整张鬼面的紫衣男子,那张鬼面将他的整张脸覆盖,看不清他的情绪,但是那飞扬的感觉,却能从他的话语和那面具上露出的精亮眼神,感受的一场真切。由上而下排开的,便是幽皇殿的十巫。他们左边脸上纹着不同样子黑色纹路,面具斜劈而下,掩了他们的上半边脸,还有他们的右半边脸]

[石桌上放着四个锦盒,里面分别放置了幽皇殿在这三个月来研制的新药、加强的老药,还有对应的解药。十巫依次讲话,将这个阶段药物研制,向那高坐的紫衣男子做总结和汇报,时不时地再加上几番唇枪舌战,这个会开得倒也热闹]

巫彭大人自出任此任巫彭至今,已有十余年,所研毒药不下百种,但每逢解药研制,也都少有能在两个月内成功的。所以本座认为,此轮你们之间的较量,还是巫即大人略胜一筹啊!

[这紫衣教主张口便是“较量”二字,十巫之间的明争暗斗,他虽然年轻,但也清楚的很。新任巫即自入幽皇殿,便大事小事不断,尤其是研制浊魂散的解药,更是十巫给出的最大难题。他说完,看向不远处坐在那儿的巫彭。这个巫彭虽然穿着黑衣,但也难以由这黑衣,掩盖着他那有些年老发福的身躯。只看他微微颔首,点头应道]

教主说的是。

是就是了~是了以后巫彭大人可不要再去为难巫即大人了。

[在座十一人,唯一的一名女性开口,她的言辞虽然针对巫彭,但也并不讨好巫即。她话音刚落,首座的大祭司巫咸,便开口道]

三试已过,今后诸位同僚自当和睦相处,切勿再相互排挤。

[略显苍老的声音,是年龄和身份地位的象征,普通的话语从他的嘴里出来,犹如神祇侍者传达的神意,叫人无法不从。南宫易听了,便顺着打了圆场]

大长老所言极是。巫即大人自入幽皇殿便被你们折腾的没消停过,本座都有些看不过眼了,巫即大人,本座现在当着十巫之面,给你放假一个月。

[此话一落,也无人再言,都在等着那个除了汇报公务,便再无言语的巫即说话。只见他眉眼一敛,点头道谢]

多谢教主。

[会议一连持续了三个时辰,尾声之后,也已经日落黄昏。和诸位同僚告别之后,那位年轻的巫即,又回到了巫嗣大殿,收拾着药室里满目的狼藉。三个月……他用了三个月的时间,终于算是在幽皇殿,稍稍站稳了脚跟……]

[脑中紧绷的弦好像忽然松了一松,这一松,入鼻的腐烂和血腥,入目的狼藉和残忍,让他一时有些忍不住想要吐出来。只见他抬手捂着嘴,另一手扶着墙,渐渐缓了气息。他将重要之物收拾了,剩下便交由弟子,看着那被他放在角落里的冰蚕蛊,走过去拿着,便往巫即殿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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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12 16:36:35 | 只看该作者
【转眼已快入秋,自那日分别之后,自己便再也不曾见过他的踪影,除了那期间的一次堕胎药,与他仿佛是彻底的断了联系。】

【在这偌大的巫即殿中,自己仿佛成了一股透明的空气,无人问津,亦无人理会,几次辗转午夜,竟是恍然以为是又回到了蝴蝶泉。只是这样的日子,竟也会莫名的觉得安逸。】

【照例服下了安胎药,那苦涩的味道不禁再次让她想到了那人,无奈摇头,转身朝着屋外走去,宽松的衣袍,任然难掩那微微隆起的腹部,半月前还不曾显怀,到是这半个月,竟像是吹气般鼓了起来,有事甚至能感觉到肚子里的胎动。】

【抬手抚上腹部,清凉的秋风卷起片片残花,为人驱逐着最后的一丝闷热,虽是胎像已稳,自己确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毕竟医者自医这种事是从未发生过的,一切也只能凭着感觉罢了。】

【缓步行走在院中的小路上,虽不敢走的太远,但为了日后的生产,却还是尽可能的多走几圈,毕竟这样对于日后是很有利的,也不知他究竟还要多久才肯回来。】

主人,你真的要留在这里吗?

他......


【小金的声音再次在脑海中又响起,闻言淡然摇了摇头,拒绝了他之后的提议,这两月中,自己亦想了不少,从前的自己总是一个人惯了,从未考虑过别人处境,对于他的感情虽是真的,却也只是一味地享受着他的付出,似乎除了陪伴,自己从未设身处地的为他去想过,如今的一切亦是自己一手造成,怪不得他,亦怨不得别人。】

你若是闷了,就自己出去吧,我在这儿,也没什么事。

【没人恭敬,亦不会有人为难,在这里似乎所有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只有她是最清闲的一个,永远都像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外人。抬首望向空旷的大门处,默然垂首,摇头苦笑,竟是又开始出现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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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12 17:10:17 | 只看该作者
[前路漫漫,秋风微凉,夕阳黄昏,离开了巫嗣大殿的他,竟然觉得有几分头晕目眩。有些缓慢地在路上走着,眼睛近乎出神地看着路,一时间竟然有些放空了自己。空荡的大脑在步入巫即殿范围的时候,似是忽然想起什么,脚步骤然一停]

[他站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大门,竟有几分迟疑的样子。他这几个月一直在巫嗣大殿的药室住着,日夜与那药物、活尸为伍,虽然一是确实研药在即,二是他对那个女子的逃避吧。放着好端端的宫殿不回,好好的床不睡,也只是不想再看见她而已……而那日日夜夜的忙碌,有时难以支撑才会睡去片刻,也是充斥着自己大脑,不再去想关于她的任何事……]

[不过自那日她闯入巫嗣大殿,已经过去两个月了,大概已经离开了吧……终于有些空闲的大脑,竟然又想起了两个月前的故事,陌生又熟悉,熟悉又陌生,这样好像不属于自己记忆和感觉,他竟然还会错觉想起,不眠的对自己施以了嘲笑——肯定是走了,不必担心再遇见了……]

[如此一想,他便抬起脚步又往里走。迎面而来的弟子行礼,似是很久没有见过主人一般,行礼皆是大礼。而他也微微点头以应,没再言语。他往后院寝殿走,抬手摘下了那半边鬼面,低头按着太阳穴。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路走的十分艰难,头也疼的有些难受,大概是和这两个月休息不好有关]

[他缓缓闭上眼睛,想要缓解这种不适,毕竟这两个月来,他几乎每天就睡一两个时辰,有这种症状,他自己也是可以理解。可他一旦闭上眼睛,他看见的就是那鲜血淋漓的场面,被侵蚀了两个多月的腐烂和血腥,竟然又直接扑鼻而来,让他又是一阵忍不住恶心,还有腹中酸水翻涌]

[他有些踉跄地走到一旁的大树边,扶着大树,低头就一阵干呕,腹中无物,甚至能看出呕出来的粘液里,带着血丝。骤然而来的血气一阵上涌,口中泛着的血腥让他更是觉得被那药室的童尸保卫,附在眼前的内脏和鲜血,让他吐得更加汹涌]

[扣着树干的手指指节虽然用力,但这中干的内息也让他再难逞强,可即便如此,他依然撑着那微弯的双腿,以免一个错力,便径直跪在地上。可是那入潮水一般弥漫全身的酸软和无力,再加上这头痛和恶心,他竟然从未发现,精神一放松所带来的负面反应,竟然让他的身体如此难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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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12 18:52:28 | 只看该作者
【自嘲一笑,踱步院中,看一眼院中已经开始凋零的花海,蓦然门外传来一声干呕,诧异抬眸,却是不见人影,只是那声音,却总觉得莫名的熟悉。】

【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一颗心紧张的悬起,似紧张,又似害怕,更带着深深的期待。会是他吗?时隔两月,他真的回来了吗?】

【跨出院门,入眼的是那一抹消瘦的熟悉背影,扶树弯腰,仍是止不住那一声声的干呕。酸腐的味道,亦是让自己蹙起了黛眉。心中满满的心疼,更是不知不觉的红了眼眶,这两月,他究竟是怎么过的?又是怎样的在逼迫自己?】

【下意识的护住腹部,疾走两步至他身后,看清那地上污秽中夹杂的血丝,更是觉得心惊不已,抬手扶上他急切的问道】

你……

【一字出口,却又不知该如何继续,他的状况明显不好,再问也显得太过多余。】

我先扶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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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12 21:47:07 | 只看该作者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不停的冲击着他的身心,腐烂和血腥包裹着他的全部,他甚至想要再回药室去,重新投入到新的药物研制。这样他的神经会再度紧张起来,也就不会在有这种清净之后,汹涌而来的痛苦]

[他呕着呕着,竟是从腹腔呕出了鲜血,满嘴的酸涩和血腥令他几乎崩溃,可即使再崩溃,也挡不住突然传入耳朵的那个熟悉的声音。听到那个声音,他忽然一震,余光瞥见那双要探过来的手,他赶忙用力推着树干,让自己踉踉跄跄地后退几步]

(她!她怎么还在这里?!)

[两个多月以来的近乎不眠不休,加上方才一阵恶心和头晕目眩,让再度站直的他不由得晃了几下,眼前竟然是漆黑一片,待到黑暗消失,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在他面前的女子]

你——

[他有些艰难的开口,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讲不出来,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感觉究竟是愤怒还是怨恨,亦或是残存的期待和感动,但是无论哪一个,他都不想看见她]

不需要。

[她还在这里,幸好他提前知道了她还在这里,不然这个样子回到主殿卧房休息,岂不是又成了天大的笑话?又或者再被她借此利用发挥,以为他对她还有情意?哈哈——]

我不想看见你。

[他抛下话语,抬步便往偏房而去,然后用手捂着嘴,剧烈地咳嗽。此刻的他,心中骤然而起的情绪,压得他更对这个女人,没了任何耐心。路过她的时候,余光却瞥见了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这更是让他的步伐一滞]

[他侧过身,看着那明显出怀的身躯,那种被人当工具玩弄的不甘,和对自己以往行为的嘲笑,让他不禁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好啊,你真有本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本事?

[孩子,她竟然还留着孩子,留着这个她从未在乎过,他也并不想要的孩子,然后竟然还守在这里!她要以此来折磨他逼他负责吗?他掩面,嘴角扯出的笑容,如同撕碎的衬布,心中破碎的痛苦,如刀片一般割划着他的心]

呵,没想到我以前竟然这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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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12 23:10:25 | 只看该作者
【伸出的手指落空,看着他如躲避瘟疫般迅速的躲开她,片刻的愣怔过后,心里弥漫起浓浓的悲伤,都过了这么久,他竟然是这般的嫌弃嫌弃着她。】

【却不知那难以置信的眼神,和那下意识的躲避,才是最伤人心的动作,往日黝黑的眸中布满了血丝,更不复那清明澄澈的旧时模样,温柔不在,剩下的只有无尽的躲避与……厌恶。】

【即便在不愿意承认,却也无法忽视那目光中的嘲讽,尤其是在看到了自己隆起的腹部。】

不需要。

我不想看见你。

哈——哈哈哈哈——好啊,你真有本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本事?

呵,没想到我以前竟然这么天真。


【冰冷无情的话语犹如这世上最锋利的刀刃,寸寸凌迟着那颗故作坚强脆弱的心,原来在他心里,自己竟是这般的不堪,所有的不怪罪,在此时此刻,都不过是空谈,更像是一场笑话。】

【一直都知道是自己错了,也一直都在尝试着去弥补,可似乎总是状况百出,越来越糟。没有再去开口解释什么,只因心知他的心中早已认定了一切,那么说的再多都不过是一场空谈,况且如今最重要的,乃是他的身子。】

我……

【唇瓣微张,想要说声对不起,却觉得是那般的苍白无力,并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用一句对不起来解决的,而自己对他的伤害,不管是有意无意的,那伤害都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如今这般,怪不得他,只怪自己错的太多。】

即便再讨厌我,也该顾全自己的身子不是?

【深吸了一口气,压回眸中所有的泪水,此刻,自己没有哭的资格,而他所有的怒气,本就该由她来承受。】

回去吧,你不愿见我,以后,我不出现在你的面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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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13 12:04:08 | 只看该作者
[毫无情义的话语,就那样从他嘴里说出来,脑中混乱交织的画面,让他甚至分不清何为虚幻,又何为真实。他只是强烈的感觉到自己如今是多么的可笑,以前又是多么的天真!]

[在乎被当做理所应当,性命被当做可有可无……她的放开,她的追逐,给他造成的不忍和怜惜,又是否是一种攻心的虚无?]

[讨厌?他讨厌她吗?一个简单的问题,竟然会让他感觉呼吸一滞,感情之事在这一瞬,他好像从未懂过,而也在这刹那,他也不想再去懂过]

[一路走来,他像一个供她取乐的傀儡,要承受她的喜怒哀乐,还要承受她的不管不顾和任性妄为,稍有一丝不悦,又会被她不满相待]

[一味的索取成了理所应当,她从未感受过他所受到的危难。他怕她受伤害,推开她,保护她,都是怕她受伤害……她呢,她做的这每一件事,又有哪一件是为他所想的?他按着额头,强行压下那脑中纷乱的情绪,竟是不自觉地苦笑]

不用你管我,我承受不起。

[是的。他承受不起。他做不了再多了。做了再多,再去维护,她也根本……不理解……会拖累……甚至还会拿着自己和孩子再来威胁他……孩子……]

[想到孩子他的目光又落到那微隆的小腹——心中被压的感激和感动,竟然又被这样一个无辜的孩子而升起……然而这,不过是换了一种束缚罢了……强烈的疲惫袭上全身,他有些无力地开口说道]

你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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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凰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13 14:03:3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夜凰 于 2016-5-13 14:19 编辑

【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不敢走近,亦不敢离开,认识半年多,他在自己的记忆中有过很多不同的表现,也经历过很多不同的时段,可唯独这样的他是自己从不曾见到过的。】

【依然干净,甚至还残留着那浓浓的皂角味道,只是那血红的双眼,憔悴的容颜,还有那萎靡的精神状态,无一不在刺激着自己的神经。】

【究竟是何种状态,何种心情,才能将一个人逼迫至这般地步,从前的悔只是猜测,猜测着他的处境,他的身份,可每次见他却从未听他提起过累,提起过自己的不适应,直到这一次亲眼所见,才真正的意识到自己对他的伤害究竟有多深。】

不用你管我,我承受不起。

【一如之前的冷漠,却让自己连半句解释的话语都说不出口,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今时今日的局面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这些本不该有它去承受的东西,如今都已尽数的加诸在他的身上,无力改变,只能逼迫着自己去适应。】

【除了沉默,还是沉默,不会离开,亦不想骗他,忧心他的身体,却又不敢贸然的走近,似乎此时此刻,自己真的什么都帮不了他,带给他的除了伤害,便是那一连串的意外与危险。】

你放过我吧。

【疲惫到近乎乞求的语气,却让自己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从未曾想过两人会走到这般的地步,可是他说放?自己又该如何放呢?】

【凄然看他,明亮的眸中蓄满泪水,却是强忍着不肯让它低落,半晌才低声的开口问道】

若我说,放不下呢?

【若真的可以说放就放,自己又何苦留在这里,惹他心烦呢?奈何心早已不受自己的控制,又岂是自己能够说放就放下的?】
从前万般种种,皆是我的过错,我只求你,这一次,不要推开我。

【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回复,期望听到,却又惧怕听到,那个答案,连自己都不知道能否承受。】

再给我一个机会,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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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13 16:55:32 | 只看该作者
[他按着太阳穴,忍着头痛,静静地听她讲话。在她讲完之后,他沉默了半晌,略微扯着嘴角,竟然是无声地笑了起来。眼眸之中渐染的疲惫,那苍白有些无血色的脸,也让这笑容显得有几分苍凉]

(放不下……错……原谅……)

[他在那里无声的笑了半天,那双被血丝不满的眼睛,渐渐凝聚了神采,终于是正式落到了她的身上,看进她的眼眸,那眸中氤氲的水汽,他似是看见,又似是看不真切]

错?这个世间,有对错吗?

[素来沉默又有些不苟言笑的他,此刻竟然是面带微笑,语气平缓又嘲弄,更带着一些看透俗世的悲凉。这个世间,真的有对错吗?他为了能够在幽皇殿站住脚跟,这双手又拿去了多少无辜的性命?]

为了自己所追求的东西,然后做出了一些事,有错吗?有吗?

[他这个问题,似乎不是回答给她的,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可是眼前突然又出现的血腥,让他脸上的笑容不由得一僵,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的眼睛轻轻闭了几下,似是缓住这骤然而升的情绪]

呵……哈哈哈……原来这是命啊!是报应!

[他又有些癫狂地轻笑起来,淡淡说出的话语是对命运的嘲弄。如果真的有对错,他为了报仇,所做的这一切,确实违背了入谷习医的誓言,更违背了他对唯一兄弟的信义。或许……他唯一没有对不起的,便是眼前的这个她……可是她所对他造成的伤害,也就是他现在所承受的一切,那就是报应……]

来吧,谁怕谁啊?

[苍白的笑容不减,他那漆黑的眼光忽然有些涣散。淡然又讽刺的话语,亦不知是对谁宣战。路已至此,他别无选择,如果这就是他要走的路,他不会畏惧]

[话音一落,他的眼前忽然又是一黑,他有些虚晃的前后晃了一下,险些要倒,却在手指用力掐了太阳穴来给予刺激。黑暗的眼前渐渐又复光明,他更仿若失神一般,转身往偏房走去]

[刚进偏房,他便用后背抵住关上的房门,再难支撑整个身体的疲惫,沿着房门瘫坐在地,闭上了眼睛,眼前浮现一片血污之景,宛若修罗地狱]

[他的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最后紧绷的一根神经终于松了下去,而那双眼,也再没有挣扎着睁开。如果,这就是他要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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