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希里城

——承平二年秋——
客串商贩克来

来了，云州城上好的丝绸，走过路过的您咧，千万别错过了！

[又是一天枯燥乏味的叫卖，来来往往的人客，却无动于衷，忽然，听闻街角有人起哄，不由起了围观的心思，而且附近的商贩都跑去瞧瞧，遂也跟上]

[端的是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好不容易挤进去。随意拍了拍身旁的人问]

什么事儿，这么热闹？

［闻城中奇景，有犬似人形，通人性。为一景。剥开层层人群挤到前面去，仔细看了那耍狗的主人正炫耀。这可不就是一孩童。怎得算得犬类？正遇看的清楚些却被一群人硬生生的挤出了外围。做了男子装扮的白骨气结，恰好被人拍问，便也回头答了］
听说是犬类人形，通晓人性会各类杂耍，可我瞧着那边是一个毛发众多的孩子，正欲看个仔细就被挤出来了，老哥可知究竟？

［顺手牵了他的手在往里欲瞧个仔细］

克来

犬类？人形？这是什么稀奇玩意儿！

[听着有些奇奇怪怪的，但还是跟着人往前挤进去]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切，原来是个一样没看找的家伙，两人好不容易挤到人前去，看着中心处，确实一人一……这造型实在难以形容]

这就是那什么，犬类什么的？

【唔，这可不就是个孩子？白骨动了动手指】

他说这个人是狗，能听懂人话。可怎么看这都是个孩子吧？

【好不容易挤到前面，指着那东西√这人说。旁边到也有人符合，顺看起来到像是个有毛发病孩子。那贩子似是心虚，凶神恶煞欲驱离我们】

克来

可别乱说了。

[看对方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立刻捂住身旁之人的嘴巴]

安安静静地看着吧，老弟。

[就见那小孩模样的犬类，四肢着地，做着些杂耍的动作，却越看越奇怪，真别扭]

怎么好难看的杂耍。

【本着强龙不压地头蛇的心里，白骨也准备老老实实不言不语老老实实的看戏。】

恩，是够别扭的。

【正欲说些什么，就听到旁边有一人高声言】

古时有方法，寻三岁稚童，拨皮，敷以狗毛，时长久，便形似狗，此法恶毒，十有九死，视为伤天害理之事。这孩子明明就是被你寻了这等法子制成的。

〔白骨闻言忍不住恶心想吐，身边人群议论纷纷。白骨也是杀人无数，也忍不住这等恶毒法子。不知谁喊了何不送官。身边人群怏怏，一时杂乱〕

走吧走吧，不看了不看了。

[说罢，转身就往外走。也不知刚才是跟谁一道看了那事情，回身看到对方也跟着出来，便揽着对方的肩膀说道]

老弟喜欢丝绸吗，老哥专门靠这个营生的。

【顺着人群出来，白骨没忍住脑补的太过，看了那一群乱糟糟的人儿一眼，在看了看淡定介绍布匹的人，有气无力的摇摇头】

不，不用了。

老哥若是有好料子适合送了年轻女子倒可以寻上几匹让我送人。若是有缘，再请老哥吃饭。

【拱手一礼。摆摆手欲离。忍不住还是叨叨了句。】'

无奇不有，无奇不有啊

克来

送你也行吧，咱们也算有缘。

走吧，老弟，咱们去看看绸缎。

[见对方一开口就要看女子用的绸缎，不由有些奇怪，可转念一想，或许是为了心爱的姑娘买的，也是可以的嘛]

【架不住此人热情，到底寻了几匹布预备给了一一丫头做几身衣裳，对于那等事却再也没提。



-结

====二年秋

客串商贩孙二

【小酒馆，大厅里，临窗桌。掂了掂手中麻布缝制的钱袋子，里面儿铜钱银两叮铃作响，掂了掂怎么也得有二十几两，摁，去一趟百花楼里喝一顿花酒也是绰绰有余，说不定还能让那青楼小倌陪上一晚，孙二脸上带着一抹及其猥琐的笑容。随手丢了一个馒头给那只满身毛发的孩子】

快吃，吃完给爷继续挣银子去、

【小东西似是饿得很了，大口大口的咬着馒头似是没有嚼就咽了下去。孙二摸着下巴，想起上次砸场子的人，不禁皱眉】

得找人收拾一下这人才成。

【随手招了一乞丐。扔了几个铜板】

你去给我打听打听上次那几个碎嘴的人住在哪儿，再帮我打听一下哪里可以雇到

【孙二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放心，事成，少不了你的、

【等人离开，孙二才哼着小曲，牵着那人形犬往城郊走去】

克来

[正哼着小曲儿摆着绸缎，忽然头顶阴影加重，挡住阳光，不由疑惑，抬头想看看是哪个龟孙子挡着大爷做买卖，这一看不得了，这不是昨个儿卖艺的人？]

这位客官，可是要买绸缎？

[怎么有些来时汹汹的架势，心里想着慢慢往后移，想要拿些家伙事儿。在这云州城做买卖，不会些拳脚功夫那是绝对不行的]

我不买绸缎，我买你命可好？

【孙二小的阴森森的，敢档爷的财路，呵】

昨天跟你一起的那小子呢？

克来

[我去？！一上来就这么直白，要不要这么凶残的，兄台？面上却笑嘻嘻地看着对方说]

客观，您要是不喜欢这绸缎可以委婉一些，不要一上来就打打杀杀的嘛，多伤和气不是？

[昨天那谁？谁还记得谁和谁呢！到底谁俩！]

您找昨天的哪位，每日来我这的人客可是很多的，不知道您到底找哪位？

你说呢。

【作势挥了一下拳头，做凶神恶煞状】

昨天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小白脸。老弟，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儿，知道什么叫话不多说么。

敢管爷的事情，活腻歪了吧。

克来

昨天……的小白脸？您让我好好想想，我得想一想——

[嘴上说想一想，在摸到藏在台铺下的短棒，立刻起手挥向对方]

我想你个大头鬼，敢威胁小爷？！

【猝不及防被打了一竿子。哎哟了几声。顿时坐在地上撒泼】

没天理啦，还让不让人活啦，杀人啦杀人啦。

【活脱脱一副不要脸的泼妇状态。看这旁边人嘴角抽搐】
【忙拉住这人手腕。生怕他跑了】

你赔我诊金，我要带你去见官，让青天大老爷评评理。还有没有王法啦

克来

见就见，我告诉你，这儿的官老爷是我舅舅！是你自己要拉我去的，那咱们就走吧！

[管他是不是我舅舅，这官老爷的娘还穿我卖的绸缎呢，哼，就吓一下你这兔崽子，让你知道在爷爷的地盘上撒泼，那简直是在找死！]

[围观的人群一阵哄笑，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是么，你舅舅么？那县知府还是我七舅娘姥爷呢，走，我看是不是青天大老爷知法犯法维护你这等猴子。
【拉着他往前走，顺便对着人群不耐烦的说了驴】

看什么看，有这个功夫看热闹还不回家做个饭伺候好你主子你男人的，走走走，都散了。

你跟我去见官！

【引着他往小道上走，想要暗处打人，看看天。要黑了】

识相点，告诉我那人在哪，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