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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独韵] 十三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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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袁枚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9 19:10:21 | 只看该作者
【莺歌那副娇羞情怯的小女人姿态于他而言很是受用,他此番终能体会到周幽王烽火戏诸侯时的心境,若他成王,他的褒姒便是莺歌。既已失去过一次,容浔从此往后纵是为她倾覆所有,将权势拱手相让亦不在话下。】

好好好,你说了算,日后你说什么我都依你,可好?

【三指并拢举高,沉颜肃然作宣誓状,口中振振有辞曰若不兑现定遭五雷轰顶云云,一番动作引得伊人低笑不已。过不了多久,澜月阖宫便该传遍少君贪恋美色不务正事的传言了……他素来不怕人背后嚼舌,只消他人不妨碍到深居九天殿的他,不作对莺歌不利的言论,便由着她们猜忌无妨。】

【女子一句话将思绪唤回,“那么我是你最好的杀手么”,短短十一个字,犹如石子沉入湖心,“扑通”,干净利落直抵湖底,轻轻落在胸口却牵扯出层层叠叠的痛】

你……是个很好的杀手

【犹豫俄而终亲口道出,他曾赞过她许多次,却从未有如今这样难以启齿的感觉。她确然是他见过的最好的杀手。三尺青锋能将飘雪切割成更为细小的碎瓣,更遑论一剑刺穿人的咽喉,白刃不染猩红。】

【记忆随着过往延伸渐远,不自禁便想起了将她送给容垣的那日。为了那一天他苦心栽培她多年却不曾真正将她当做一个人看,为了那一天她强忍着难以言说的苦痛,任由全岭南最好的医师日日往来她的寝居,只为一寸一寸将她满身疤痕的皮撕开,而后待其愈合,待其焕然一新。】

【而今想到自己曾对她犯下的错,脑后筋脉便似一点点收紧。容浔蓦地氤氲了视线,忙敛下眼睑不教她看到,环绕其腰的手仍那般放着,另用了那只空余的手执过她的手臂缓慢撩起水袖,呼吸放慢到快要停滞,连眼神都变得小心翼翼】

现在,还会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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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9 21:09:51 | 只看该作者
【“你……是个很好的杀手”,这句话本应是一句赞美,然后自他口中吐出却是吞吞吐吐含糊其辞,让人不得不去揣测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让他如此小心翼翼。】

不论是什么,既是好的便好,你无须此般。

【以为他说的是头疾便摇了摇头,每一次头疾发作时,都如闪电劈过夜空一般,一闪即逝,打破了夜的深沉,却又因为太过明亮刺的双目发痛,什么也没留下】

【后又看他撩开了衣袖,不解的看着他,他那样的眼神让人觉得二人说的并非一件事。复垂头看了眼手臂,并无异,然而他这般……】

怎么了吗?

【每每当他只专注自己时,都会忍不住皱眉,心中有无数个疑惑就要自胸口破蛹而出,却又每每在唇边时又咽了回去,看着这样的他,问不出口。】

【当心中的疑问已经堆积成山时,也就不再急需解答了,留待时日一个个将它解开,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开心还是忧伤。】

【看他的神情似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既然不愉快就让它过去吧。昨日之日不可留。】

那后来呢?

【就如同一个求知的懵懂少女一般,或许什么也不记得也是一种福分,将那些不快的全都抛之脑后,只可惜了那些曾经美好的也连带着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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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袁枚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9 21:27:43 | 只看该作者
【目中女子有着一副光滑白皙的好皮囊,褪开衣物遮掩的手臂亦如白瓷一般剔透细腻。她本便似一尊精雕细琢的瓷器,只可观赏而不可亵玩,遗憾的却是他不曾将她好好珍惜,年少的他那般愚昧,硬是生生将她穿凿打孔而后摔成碎片,待到后悔时已苦不堪言。】

【她的话回应得答非所问,他却有一丝欣慰,欣慰于莺歌此番是真的将前尘旧事尽数忘却。忘了也好,若你回忆起过往,我大抵无幸再这般抱着你了罢……若你终有一天想起那个冰冷无情的容浔,那么我放你一条退路,去留……随心。】

嗯?没什么。

【牵强地勾起唇,笑容却比面若冰山时还要虚浮如幻像。他的指腹略有些粗糙,那是常年握剑磨出的厚茧,深一块浅一块地,抚过女子手臂时有微妙的触觉。】

你太瘦了,明日我叫执夙寻个好厨子来,替你补补身子。

【原本从不在意这些柴米油盐的琐碎事体,今后为了她也该试着渐渐活得似个凡人了。他自来如同九重天上的一轮勾月,于众人眼里皆是一副清清淡淡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与生俱来的孤傲使他没有什么亲近之人,却唯有莺歌那个傻傻的姑娘,连这样的容浔也要执着迷恋。】

【冷风自大敞的殿门灌入,走道两旁的鎏金烛台燃着白烛,却被风吹歪了光焰。将她的衣袖放下,微微偏侧过身子把人移放到软座上坐好,而后起身解下方才出门时穿上的披风拢于女子肩头,挡了风口半蹲于她身前道】

后来?后来容浔说,莺歌该歇息了。

【语落抬手刮了刮女子鼻尖,平生第一次用仰视的角度看一个人,目光专注得像要将她描摹成画,挂在心头最显眼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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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9 21:39:39 | 只看该作者
【每次问到一些时,他总是顾左言右,不论是初寻到时问的如何失忆,还是如今入殿后的事,或许真的是因夜色已晚且一路劳累,又或者是他在逃避些什么。】

【只要心口被划开了一道口子叫猜忌时,它便会在极短的时间内疯长,最后将自己原本的心智吞没。我固执的企图以一己之力与之抗衡,固执的命令自己相信他。】

哪有瘦,不过寻个厨子也好,到时莺歌要厨子教几个菜做给你吃。

【殿外狂风卷入,两道烛火明明灭灭,就连他的容颜也阴阴暗暗,如今才真心的发觉他生的真好看,即便这二字并不适合一个男子。】

【他贴心的将披风取下拢在我肩头,甚至还贴心的挡住了风口,许是烛火太过旖旎,自己竟是忍不住抬手抚过他脸颊的发丝。】

莺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失忆或许并非一件坏事。

【他的指尖刮过鼻子,这样的举动略过亲昵,然而,依他所言二人本就是夫妻,这样便不算什么了吧。总觉得他就要走了一般,然而那非自己所想。】

【抬手拉了拉衣袖,目光楚楚,我想自己此时定是如呜咽的小兽一般,然而想想他若是留自己一人就觉恐慌,旁的也就不重要了。】

容浔,你会留莺歌一个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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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袁枚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9 21:54:23 | 只看该作者
【若她再不握剑了,洗手作羹汤也是极好的。而今的他已不再奢望什么,亦不再存有利用她重新去摧毁容垣的念头。容垣已死,澜月早成囊中物,今后只要莺歌在身边,日日睁开眼便能看见她如花的娇靥,便是他余生最能聊以慰藉的心愿了。】

好,今后我日日吃你亲手做的菜,即便是毒,也不会犹豫半分。

【他自是知晓失忆的莺歌如此温婉良善断不会下毒害他,只是不确定,待到她拾回丢失的记忆后还会不会一如现在这般莞尔笑对他。这一句摸着良心道出的话,虽看似不经意,却饱蘸了他的决心。这天下,唯有莺歌一人能叫他死,其余的人,皆不够格。】

【柔荑抚上自己的发,轻柔摩挲着,教男子不自觉捉了她的手贴上颊侧。她的指端略有些凉,然这份温度自七年前女孩第一次攀上他的手,便一直未变】

失忆确然并非坏事,即使记不起过去的人和事,你有我,便够了。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承诺,也唯有在面对失而复得的她时,容浔才将每一字都反复推敲斟酌,道得最是郑重。女子忽而扯了扯他的袖子,他将眸光落在伊人面上,善睐蕴了十足的凄楚,让他一颗冰封经年的心一点点融化】

我自然不会将你一个人抛下。之前我没能看好你,教你一个人跑了,再没有下次了。

你定是不记得了,你第一次杀人时晚上睡不着,跑到我房里来抱着我直哭,哭了一宿。

你是这般柔弱的女子,我却叫你杀人,那时的你……定是怨极了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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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9 22:02:03 | 只看该作者
【“好,今后我日日吃你亲手做的菜,即便是毒,也不会犹豫半分!”“失忆确然并非坏事,即使记不起过去的人和事,你有我,便够了。”殊不知命运总是一早就定好的,种下的因总会结出果,只要你等。】

【一句句都如誓言一般蛊惑了心头,他的手比自己的大很多,也很温暖,指尖渐渐回暖,最后他的手凉了,她的手暖了。】

【抿唇浅笑,嗔圆了双眸瞪了他一眼。】

说的比唱的好听,谁知道你是不是因为在我失忆前对我太坏如今补偿我。

【这句话只是说笑,若是未雨绸缪那也不应如此判定他,既是失忆了,他待我好,便受着,若是从前不好那也是想起之后的事了,如今想太多似乎对他太过不公。】

那你之前一定是待我不够好,所以我才会跑。
如今你待我这般好,我定是不会跑了,当赖着你才是。

【第一次杀人抱着你哭了一夜是么?忽然觉得胸口有些闷,我之前究竟是过着怎样的日子?杀人,被杀,杀人,被杀?】

我不知道那时我恨不恨你,既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容浔,你也别拽着不放了。
待天亮了教我舞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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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袁枚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19 22:20:38 | 只看该作者
【女子一句娇嗔引来他低笑连连。这句话……倒是被她猜中,先前确实是自己负了她,所以他才会如现今这般努力地讨她欢颜,将她牢牢安护于羽翼之下。】

【世人皆道容浔太过无情,为了权力、为达目的可不择手段。他自是听惯了冷嘲热讽,却从未向何人妥协过,因他固有自己的执着,这执着只是为了更快地变得强大,又有何错?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从来都认为杀人的方式最快最不用顾忌后患,却在闻见莺歌玩笑着说自己“太坏”时,莫名怀疑过去那般处事是否太过极端。】

莺歌,如若所有人都对你说……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你还会留在我身边么?

【哑声道出一句,怅然若失的口吻像是轻叹。他不知莺歌有没有听清他的话,盘桓心头的患得患失教他目尚能视,耳却听不分明,唯能见她檀口开合的样子如同一出在眼前寂静上演默剧。】

【所幸女子的最后一句落得清晰,他望着那对出落得愈发浓丽标致的眉眼,一时又觉与她重逢的片刻安然静谧,又怎让人舍得用烦忧搅扰这份来之不易。】

好,待你做完一个有我的梦,我便教你练剑。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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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袁枚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09:49:46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袁枚 于 2016-6-22 09:54 编辑

——澜月宫·一世安——

【早春薄寒,露浓花瘦,前夜里甫落了雨,致使清风拂面时掺进氤氲湿气,遇叶凝作雾障,勾勒得整片桃林叠影憧憧。】

【卯时三刻起身,提剑没入寂寥星野下的一片空旷,无碍于寝袍宽散而墨发松垂,抬腕取过那最后一抹月华盛于锋芒,而后清晖破空,剑走游龙,形随意动间皎皎白光伴玄铁嗡鸣回响不绝——诸如此般习剑,是惯常的光景。】

【待到天光乍白,晨曦微露,适才堪堪收势负剑于后。携一身霜冷迈入九天偏殿,进门的一刹面容依旧冷冽如同逝雪,却在行至她床边时倏而将眸底暗色融作细水,温文和善逡巡她面。】

【修指抚上女子恬静睡颜,轻柔摩挲过她无意蹙起的眉心,启唇低唤】

莺歌。

【寝殿新近修葺完全,十里桃林与一世安好,是我七年前便欠下的。而今她失而复得,自该是带她前去看看了,我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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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11:40:19 | 只看该作者
【昨夜落雨睡的并不安稳,时而惊醒一夜下来睡的疲累恍若熬了一宿。故而错过早起时段,被人唤醒时分外恼人,翻身拉过被头就捂住蜷成一团。睡眼朦胧间钻出半个头窥了一眼,只是看清一身衣袍便知来人。何况整个澜月宫除了他又有谁能擅闯莺歌寝居呢。】

容浔……

【晨起的第一个音节沙哑儒软,伸出手拉他在床边坐下,顺势就挪了个身子躺在他腿上。牵住的手再没分开过,十指相扣,指间临摹着他手骨的形状。】

昨夜落雨又起风,整宿没睡好,就容我再睡一刻可好?

【靠着他身才觉凉的透着寒气,心觉不忍,伸出另一只手圈住他腰际。也睡不着了,就是不愿起,这般赖在他怀里分外安逸。仅是四目相对莺歌便笑的往他怀里钻,用额头抵着他小腹。】

【你能来寻我,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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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袁枚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13:31:22 | 只看该作者
【她坚韧,她好强,诸多记忆拼凑成一个过往的她,也一直记着每每雷雨交加时她会害怕得瑟缩成一团,仿若再不是白日里那个无情无心的杀手,而是依稀变回彼时那柔嫩娇弱的稚女。】

【而今亦能从她不甚安分的睡相中看出端倪,眉间浅褶分毫未变地构成一个小小的“川”字,没有他揉开,她便会一直睡得这般吃力,还真不让人省心。】

【呢喃化开在静谧里,像是细石投落于这铺陈一殿的湖水,最终于他心里漾开层层叠叠的涟漪。顺势半坐于她床头,也任由女子如同猫儿一般将脑袋靠于腿上拱了拱,抬起一只手打理她的发,出口轻责,又分明是宠溺】

这般邋遢,也不知羞,是否吃定我万不会嫌弃你?

【确然不会嫌弃。不待她回答,心里已圆满补上一句。腰间被环紧后更知她是赖定了不愿起,却满足于她素来不求人的性子难得这般依赖,故而一手穿过人膝下,另手拢于肩头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女子的娇羞推阻起身迈向殿外】

睡吧,待你再醒,就到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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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13:49:14 | 只看该作者
【被他凌空抱起是未曾想的,有一瞬间愣神继而便晃荡着双腿轻推他,让他放手。双手捂住脸,瓮声瓮气的讨着饶,男子力气自然是挣不脱故而只能好言好语撒着娇。这些做来并不费劲却绝分外陌生,诚如他所言莺歌是个很好的人杀手,如今很难切实领悟一个杀手应该是何等模样姿态,可断然不会是这般小鸟依人撒泼打诨的样子。】

知羞了,莺歌知羞了。

容浔 你别……哎呀,我还没洗漱呢,你你你……我衣裳也没换。

【殿外的天光自指腹泄入,没好气的移开手嗔怪的瞪了他一眼。全天下就数你最霸道,抬手照着他胸膛推了一把,反倒是无所谓的姿态了,软软的靠在他肩头,不闹腾也不嚷嚷着要下地了。】

就叫你下面的人都瞧清楚少主夫人是如何如何不修边幅,跌你的面。

【这些天来俨然已习惯这个身份,虽竭力避免那些繁琐的礼数,然这也是作为他娘子的一部分,不该推却,好在适应起来也不难,就像从前也是高高在上受人礼拜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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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袁枚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14:54:45 | 只看该作者
【墨袍曳过无缝的砖面,曳过曲折的石道,曳过粉白相间的细碎落英,任凭女子如何挣扎始终端持着该有的气定神闲,轻而易举便将她牢牢桎梏。】

【细细回想一番,相识多年竟从未这般将她纳入怀中,故而不知是她从来都生得如此瘦弱,还是容垣不曾将她照料好,徒令她轻得不像话。】

【念及容垣,心底平白横亘出一股不满,十指下意识地收紧了几寸,生怕怀中女子随时会脱手重回他人身侧一般,即便那个“他人”早已逝去。耳畔响着她絮絮的话语,是生平头一回听她讲这般多的字,却因怀存心事而牵不起唇角,唯有沉面一路无言。】

【行至一世安,紧锁的眉适才舒展开几分,望着那匾额上亲手书就的遒劲字迹,敛下眸光深深望了她一眼,仿佛等了这片刻许久,连吐纳都变得细腻而温柔】

莺歌,看看这儿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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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15:22:37 | 只看该作者
【他一路寡言,不过也惯了他这副模样,故而莺歌总是会没话找话的想看起来不那么冷清有些生气。顺着他的目光看清牌匾上的字,脑海里分明闪过两个男子的声音,交叠着吵的脑仁生疼。“十三月……”“莺歌……”“月娘……”太多名字在脑内同时响起,她忽然眉若远山的笑了,偏头看着容浔,眼眸里淬着冷意,却是在笑。】

这便是你许我的一世安?

【依稀记起他带我游过花园,共骑去过猎场,他发过誓说会护我一世安好,似乎他也做到了。思绪有些乱,丝毫不知此刻的她像极了十三月。】

放我下来。

【脚底触上地面每走一步都分外沉重,本能的抗拒这里却又不受控制的被吸引,推开门内里并不大却内有乾坤。似乎有人说过不喜大宅子空落落的,夜里会有亡魂来寻她。回头望向他,指了一处。】

绕过那是不是能瞧见秋千架。

容浔,我记着这地,但我分明从未来过。虽然我不记得曾经,但我的心告诉我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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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袁枚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15:58:56 | 只看该作者
【冷冽的霜寒将眉眼也冻却,一闪即逝地漏过她粲然的瞳眸,却如一把覆了碎雪的刀刃猛然划破他好不容易替她编织的梦境,一寸寸冰封无瑕的愿景,转而唤醒他最想掩盖的过去。】

【只一瞬,他便看出月娘的痕迹,那是他亲手栽培的杀手,容家最好的刀,又岂能因经年更迭而不识?她许是不自知,冷漠与温柔从来都只有一线之隔,亦如旧时给予容垣的极尽眷恋,与施舍自己的漠不关心,皆出自她一人。】

【莺歌的变化令他蓦然失声,将她放下时仍伸手想捉住一方衣角,收指却只得轻纱漏过指间罅隙。目光追随着女子渐行渐远,分明是步入他悉心布置的院落,背影却好似将要一去不回。】

【她欣然道出的“秋千架”,分明并非我为她植下的回忆……容垣真就如此阴魂不散,即便是死了也要霸占她的过去么?】

【十指握拳而收拢,暗履狠狠踏过被风吹落的遍地桃瓣分毫不惜,他急需打断她蔓延无际的猜想,急需遏制那些没有他的片段在她脑间疯长,他要莺歌只记得他一人,从今往后,生生世世!】

【无声地欺近,长臂一收将人蛮横扛于肩头,而后循着通往卧房的路一步步迈去,抿唇缄默时重新换上九天少君的气焰,不可一世,任谁也忤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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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2 19:55:50 | 只看该作者
【被他一把扛起忍不住想笑,他怒了呢。究竟是哪句话惹怒了这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子呢,撑着身子看路过景致,然而拐过那面墙并没有秋千架,分明这儿该有秋千架,还应有高大的银杏树。夏日就在这乘凉,他还会放下架子推秋千。零星散散的记忆并不足以拼凑一个完整的他,有些叹息似是分外失望。】

原来没有秋千吗……

【他带着怒气将人掷在床上,后背硌的有些疼,一声不吭的看着他,目光里很是疑惑,就像要从他身上看到另一人的影子一般。发丝和罗裙四散开来铺了满满一床,困扰的皱起眉,开始疑惑心心念念的真的是你吗?容浔?】

【一闪而过洞房花烛夜,他着一身喜服说会待我好,又闪到后来他说他都知道,一早就都知道,但他还是感激那人把我送到他身边。】

【忽而就红了眼眶,张臂钻进容浔怀里,有些难过的抱的死死的生怕这个人走了,就好像真的曾消失过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也不会骗你了,再也不会骗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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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袁枚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3 11:07:49 | 只看该作者
【莺歌的喃喃低语听来犹为刺耳,他心知句中的每一字都与他无关,便快了步子想要任由它消散于尘埃。然他竟不觉,他愈是想将它忘却,便愈是将它深深烙在心头最突兀的位置,碍眼却挥之不去,每走一步都锥心。】

【盛怒蔓延过眼角眉梢,内息于此时把控不住肆意逃窜,恍若将他变作亟待喷薄的火山,急需用什么去浇熄燎烧的燥意。】

【暴涨的占有欲盘踞在心,此前对她千万般地好却只教她回想起过去,忽而觉得温柔是容垣才有的虚情假意,又何曾与他相配过?】

【故而大手一挥将人掷于床榻,不待人反应已欺身压上,双臂撑在女子两旁垒成一座牢笼,极尽最后的清明深望向她,入目却得她茫然失措地再一次迷离,娇躯入怀时竟如一把匕首狠狠埋入心脏。】

【铁爪捏紧她臂膀猛然将人拉开,最后的偏执化作一句失调的话,黑眸眯觑阴沉开口】

莺歌,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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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3 12:08:17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江鲤 于 2016-6-24 23:22 编辑

「手臂被无情拉开,一双眼混沌莫名,低首看着小臂嫣红的指印。不假思索的抬眸望向他内心,却在开口时踌躇,他是谁……哑着嗓子慌乱无措。」

你是莺歌的相公,容……容……

「话到嘴边生生被折断,那个名字就在嘴边,为何却吐不出容浔的名。眼中的容颜越来越模糊,渐渐险些要幻化出另外一副面容,然一切不过是转瞬即逝的梦影。回神除了容浔哪有旁人。手足无措的抬手敷上他小臂,记忆中似真似幻的那人与容浔重叠。」

你当然是容浔,澜月宫少主。

「残缺的记忆要莺歌很难去判断对与错,真与假。她总觉得记忆会出现偏差然心不会欺骗你,然现在她却慌了。现在的容浔太过陌生,然而自重逢以来周遭的所有都是陌生的,相较之下竟然隐隐生出一个念想。这才是容浔,继而被这个念头冲昏了头。」



PS:不要对我这非主流输入法有意见,蓝牙键盘我死活只能打出「」和『』我也很抓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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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阿满 + 10 + 10 +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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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36 岁
531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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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38#
 楼主| 袁枚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5 09:51:38 | 只看该作者
【身下人有他极尽眷恋的面容,即便是换去一身皮,那眉眼里的神韵也分毫未变,犹是那个曾经抱着他惧怕过血色的十三月。】

【莺歌,你若一直迷惘下去该有多好,你为何要记得他,为何要在我面前提?】

【“少主”二字从她颤抖的唇瓣间嗫嚅出口,却教他倏地冷笑了声,仿佛对这回答仍不满意。单手撑着身子,另手抚上她面颊,轻柔摩挲间依稀有过几度流连,终在眸光触及她惶惑不安的眼色时蓦地将手移至她脖颈猛然收紧。】

你怕是还没学会规矩…他们喊我少君。

【女子随脖间桎梏呼吸一窒,惊恐地想要挣开扼喉的手却不得,娇靥逐渐因气息缺失染上一层红晕,然而此时褪去温柔的他一瞬间又寻回过往暴戾恣睢的影子,只冷冷睨着这已然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作抵死挣扎,毫无怜惜。】

【直到她堪要失去意识,男子才迟缓收手,而后俯身覆上朱唇亦将空气渡入她口。惩戒意味随理智愈渐减淡时竟一厢情愿地以为,他这般大发慈悲地饶她一命,她便要识相收敛,感恩戴德。】

【呼吸渐重,长舌撬开贝齿蛮横地攻城略地不容她逃,单手扯开她本便宽松的寝袍乘虚探入,要那娇蛮身段在掌下一寸寸着了火。手指最终停至一处濡湿时止去索吻,偏头舔舐过她耳垂留下一句】

而你,得唤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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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
29 岁
236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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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39#
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5 12:28:01 | 只看该作者
【喉头被扼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本能总是快一步,双手早已覆上他手腕,不住的拍打掰着手指。只是可笑的事,生死关头莺歌竟是满心在计较着他说的话,少君?少主?难道不是一人?记忆交织的网错综复杂,一个不慎就被网住万劫不复,同现在一样,究竟是容浔织了张大网把莺歌拢住还是她作茧自缚从来就在网中。】

【终于脱离桎梏,还没来得及深吸一口气就被他堵住,只能借由他渡气赖以生存。或许他便是已这样的方式宣示着“你离了我活不了。”】

【不安且燥热的扭动着身躯,起初的慌乱还未褪去,却因他肆意的撩拨殷红了面。酥麻的脱力,双臂攀上他脖颈,轻哼出声,紧贴着耳垂。】

夫君。

【深浅不一的碰撞让莺歌暂时将疑虑抛之脑后,止不住的喘息在到达愉悦顶峰后背他圈入怀中,蹭着他下颔,仰头调皮的咬了一口下巴。眼皮重的发沉,微微阂上,他的大掌划入薄被覆上背脊。迷迷糊糊说了句。】

容垣别闹。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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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
29 岁
236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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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40#
江鲤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6-27 00:48:58 | 只看该作者
——澜月宫・一世安——

【那日过后总觉得容浔待自己有几分不同,因着失去记忆的缘由也不能说出个因果,总之与重逢之时是有差别的,大概就是入一世安后开始。这期间时不时想起些细枝末节,都是从前在一起时的记忆,所有片段都看不清对方的容颜,惯例将那人冠以容浔的名,强压住心头不安的念头。】

【近来总是犯懒提不起劲,夜里睡不安稳,就算睡足了时辰白日也必须得补上一觉。可能因着身子的关系人变得分外敏感多疑,也就更疑心容浔所编织出关于过去的美梦,和他从不愿提及的真相。不论多少次问他是如何失忆,二人走失。他总会如初见时那般推说"你太调皮",或是含糊其辞。久而久之也不再问,只是心底的疑云随着时日增长蔓延滋长,终有一日会呈不可抵挡之势将理智击败。】

容浔,你为什么从不愿与我好好说说过去。

我想想起你,你却好像根本不愿我想起你一样。

【这日再一次无意提起,得到相同的回答后。莺歌第一次真正意义的怒了,她气容浔的不坦诚,气自己的无能为力。坐在圆桌旁提着茶壶的手些微颤抖,克制不住心底的怒火,从前一直都是睁眼闭眼小事化了,如今却是稍有不顺心便如点燃引子一般整个人都炸了。】

【深吸一口气看着桌对面气定神闲兀自品茗的容浔更是起不打一出来,抬手一掌拍向桌子竟是震碎了杯盏,一时间愣在原地,痴痴的看着桌上碎片,茶水浸湿桌巾,水流顺着桌角一滴滴滴到鞋面,敲击着脚背。】

【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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