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垆|——原创

剧目名称：当垆
参与人员：梅长苏   北冥渊
剧中角色：陌水轩   苏浅儿
剧目类型：原创
剧情简介：我要漂亮姐姐！

陌水轩

[苏浅儿年近花信，有种成熟的华丽，让人看一眼惦记、看两眼更惦记]

“水轩，你娘给你说的小媳妇又没瞧上？你到底喜欢啥样的？”

[闪身避开好友推攘的手，眼前浮现出一张脸]

我想要个漂亮姐姐！

“什么？”

[对！漂亮姐姐！没理好友的莫明，他起身大步流星直奔了杏花酒垆]

苏浅儿

[到这个镇子也有五年出头了。跟着一位老人家学了酿酒的手艺，加上细心不时会将酒水口感改进，竟也传出了些名声。当然，更出名的是她苏浅儿的样貌，不知多少乡绅都想将她娶回去做小。一开始是不胜其烦以有了夫家推搪，后来过了桃李年华，问的人也就渐渐少了。]

“浅儿啊，若是碰上个真心待你的，便嫁了吧。”

酒老，您说什么呢。

[淡笑轻嗔着，眸中没有丝毫的意动。嫁人这种事，自从她逃出山门，就再没想过了。]

“浅儿姑娘，来两坛桂花酿！”

好，这就来！

[提高了音量应和着，她提起麻布的衣裙走向酒窖。]

客人，您的酒。共三十文。

[将铜板收入怀中，抬眼便见一道身影闯入，不由笑道]

这不是水轩小子么？又来姐姐这里讨酒喝？你娘知道可是要打你几板子的。

［他笑着进了二楼的雅间，点了一坛杏花酿，几碟时令蔬菜］

［浅儿对他很亲近，但也仅此而已。他几次试探，都被大而化之的一揭而过。估计把他的真切爱慕当了无伤大雅的玩笑］

姐姐，陪我喝一杯

［起身将门关上，回手抱住正斟酒的浅儿］

浅儿姐！

［收紧怀抱，手伸进襟里揉握着两只玉兔子，绵软温润的让他全身的血液一股脑冲到身下，热烫的烙人］

浅儿……

［揉搓又用力了些，指尖按着峰顶蒹葭，舌尖灵活的钻进唇中捉弄，极尽所能的诱惑着］

好啊。

[笑吟吟提起酒壶倒酒，却不防猛的被人从后抱住]

嗯……水轩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虽然之前也没少被这小子口头占便宜，可是像今天这样轻薄却是第一次。伸进衣襟的手就覆在胸口用力揉捏着，让她的身子一阵阵发软]

你、你放开我啊！唔……

[抵在腿间的热烫清晰的告诉着她，面前人已经不再是那个毛头小子，而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男人。这个认知让她惊的险些叫出来]

陌水轩！

[用尽力气抵抗着男人霸道的肆虐，将人推出了门外，紧紧的靠着门，环抱自己，身体还不停颤抖着。]

浅儿姐我喜欢你，放我进去！

［早就想这么抱着她！浑身的血液都沸腾着，那美好的感觉让他食髓知味］

姐，你再不开，我就踹门了

［很懊悔刚才太投入，一个不察被推了出来］

姐姐难道一点不喜欢么

［他说的还有几分委屈，明明、那身子软烫的很是贴合，怎么就不好好享受呢？］

我是真心喜欢姐姐 我央人来下聘好不好？

［总归闹出了些动静，酒老跟几个乡邻走了上来，他只好收了心思故作轻快的笑］

姐，不就是没带钱么，我又欠不黄你，至于这样？

［她泼辣惯了，他也偶尔胡闹些，众人到也不以为意，笑一笑散了。他也不好再做什么，拽了拽她夹在门缝的衣角］

姐，我先回去了，今天……只是太想你，莫要恼我

［回去得和娘商量，怎么让她同意浅儿姐进门］

[苏浅儿死死抵着门，紧紧咬着下唇，不想被陌水轩听到她的啜泣和喘息。隔着门，他的声音清晰的传到她耳中，除了羞愤还有一丝颤动]

[喜欢么？不喜欢么？她只知道一直以来都把水轩当一个不太懂事的孩子，一直以来的表白都被她一笑带过。可今天，他就那么热切霸道的对她做着那些事，要她如何接受？]

[衣角被扯了扯，确定那人已经离开，她才缓缓跌倒在地，两行清泪顺脸颊流下]

“浅儿，水轩那孩子是胡闹了些，你也不至于将他关门外啊……”

[酒老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她用衣袖擦了擦泪水，整了整衣衫出门]

没事，反正那小子皮厚着。

[酒老张了张口，最终轻叹一声下楼歇着去了。一天过得再无波澜，晚上坐在浴桶中，温热的水包裹着身体，不知为何脑海里总是想起在胸口揉捏的大掌，还有霸道的吻。]

想什么呢，他比我小了几岁啊！

[鞠水扑脸，想要洗去脑海中的想法，却总是不经意想起那句他要央人来下聘。]

多大人了，怎么还想这些不切实际的！

[暗啐了自己一句，起身拾掇后便熄灯安歇了。]

[他很委婉地跟娘表达了非浅儿不娶的意思。把娘气的浑身直抖]

“你这个不孝子！我说怎么多好的姑娘你都不乐意！竟是被个抛头露面的寡妇给勾搭上了，你给我听着，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动这个心思！“

[他知道娘会拒绝，却没想到会这样词严厉色。平日很慈祥的人，此时却半点不进言语。他沉默下来，第一次深思着该去博个功名，总得能做得了自己的主，也别让浅儿跟着吃苦受罪]

[浅儿姐会等么？他踩着月色走进杏花酒垆，酒垆打了烊，叩门不应]

（也恼了我？）

[在门口的石上坐了半夜，将杭绸的腰带解下系在杏花树上，她早起能看到的吧？]

[大考在即，原是没打算去了，如今起了意，得紧着赶路了]

[娘对这个是很支持的，打点了行装，起程上京]

[早起开门，就看见一条腰带在杏花树枝上飘着]

这是……？

[抬手将腰带取下，杭绸的面料，昭示着主人的身份]

（这小子，表明心迹就算了，挂条腰带在这算怎么回事……衣带渐宽终不悔么？）

[虽是这般想着，还是将腰带取下，想着下次见了还给他，总要让他死心才是。陌家夫人是个大家闺秀，根本瞧不起她这种整日抛头露面之人。想嫁个如意郎君，哪有那么顺利？甩了甩头遏止了自己的那些荒唐念头]

（还真把那句话当真了不成？）

今日怎么没见水轩小子过来，莫不是昨日被我赶出去，恼了？

[昨天还信誓旦旦的要央人来下聘，今日却整个人都不见。她招呼客人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打听着]

“说起那小子啊，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懂事了，跟陌夫人说要上京赶考，这不，今儿一早就走了！”

也不小了，该懂事了。

(原来是去赶考了啊。)

[笑着和酒客寒暄着，知晓他去向也就放下心来。她，配不上他的锦绣前程，就这样也好。]

[到了京城，他又为难起来。皇上有五位帝姬，从十三岁到十六岁，个个都是适婚的年龄。瞧这样子，前三甲是哪个也跑不掉的]

“少爷，明日就大考，您不早点休息？”

我不大敢去

你瞧我，随便往哪一站就玉树临风卓而不凡，别说我考个三甲，就算只是个进士，也会被拉着入赘

“入赘？”

你傻啊，给皇帝当女婿还不是入赘？

要不，我再等三年？

[那时候浅儿都多大了，她能等么，真是愁]

“那您还去不去啊？这可一会就天亮了”

去吧，只好拼一下了

[结果证明，他杞人忧天了。有才学的比比皆是，有背景的比比皆是，想给皇帝做女婿的比比皆是。争着抢着的一窝峰上去，驸马的名额已经被占满了。而且，年轻的主考官还若有若无的说了句]

“别以为长得好看就如何，有几分才学还遮着掩着，皇家也不想要这样的，守不住本分，到头来还是失了天家颜面”

[是，他只考了个二甲传胪，可也犯不着这样被嫌弃吧？摸了摸鼻子，他很愉快地回乡做了个七品知县]

[衣锦还乡，一时间门庭若市，他却懒于应付，白马轻裘的穿过杏花烟雨去找心心念念的漂亮姐姐]

这位客人，您的酒……陌夫人？

[怎么都没想到水轩的娘亲会找上门来]

“你就是那个苏浅儿吧？”

[她在陌夫人眼底看到了不屑和轻蔑，心下一咯噔，却还是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强笑着点了点头]

“水轩那孩子上京赶考之前跟我提起要娶你过门，”

[猛的一抬头，眼眸写满了不可置信]

（他，他是认真的！）

“可是你一个孀居寡妇不说，还整日抛头露面。当然，女人么，命苦，我也懂得。可是陌家不会要这样的媳妇”

[几张银票被拍在桌上，她不停在袖中揉着手帕，却躲不开接下来的话]

“以水轩的才华，定能有所成就。而且京里也传来消息，从此水轩便是知县，你一个卖酒的寡妇更配不上他了。这些钱，你拿着，足够你去别处开个比这里大一倍的酒馆了。”

陌夫人，您的意思我明白了，只是我与水轩清清白白，这银子，我不会拿。

[那夜，她抱着那条腰带哭到睡着。哪里有什么所谓的亡夫，一切都不过是她拿来抵挡媒人的借口，最后却成了阻隔她幸福的原因。]

“浅儿啊，别看了，走吧。”

[在镇外，听着镇里的锣鼓声她知道，他回来了。而这一次，她却要离开。来的时候孑然一身，离开的时候却遗失了心。如果那日再来一次，她是不是会半推半就的许了他，也好过现在？轻叹了一口气]

酒老，走吧。

[其意拳拳，其庭落落。他站在空荡的酒垆中，有种痛透骨锥入]

我用尽一切努力来娶你，浅儿

[泪光划过眼角，须臾被风吹散]

[娘找了很多女人，他懒得看上一眼。终于慈爱的娘亲大发雷霆，责他不孝。他沉默了会，抬头看着保养很是得宜的雍容妇人]

娘，您喜欢过爹么？您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么？我不能说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可是，若没有她，我这一生便没有快乐

您究竟是求什么呢？就求您的儿子娶一人不爱的女人然后抑郁此生么？

我喜欢浅儿，真的、很喜欢！她在，我看着、喜欢着。她不在，我想着、喜欢着

[娘不在说话，也不再管他。他不是不知道娘做过的事，可是，他只能不断的寻找]

[浅儿在哪呢？如果她也喜欢他，是不是就不会走远？可是，这都三年了，他一路从知县做到知府，还是没有浅儿的信息]

“大人，您找浅姑娘不容易，可是、她要找您……很容易“

[师爷的一句话如醍醐灌顶，他顿时涌上笑颜。几日后，苏州知府陌水轩不慎染上风寒病至不治的消息风涌传开]

“啪”

[手中新酿的酒坛落地，她却没有多看一眼，什么都不及听来的消息震撼]

你说，水轩他、他不行了？

[三年时间，她以为她已经放下对那人的牵挂，她以为离开他依旧可以过得很好。可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心底还是刀割一般的痛？]

我、我要去看他！最后一面也好！

[一路风尘仆仆赶到府衙，特地换上了新衣裳，妆容也特地装扮过，还系上了那条从未离身的腰带。病榻上的人看不清面色，她疾步走到床前拉起他的手]

水轩……

[声音颤抖着，道不尽的思念]

原来、你也喜欢我

[狂喜冲斥在胸口，他抑不住的开怀大知。一把把人捞进怀里，紧紧抱着]

漂亮姐姐

[以额要抵，他轻轻唤着，似乎他们不曾三年不见，似乎一直就在一起]

只有你也爱我，多少努力多少等待都是值得的

[贴着她的脸颊，抚着凸凹的身子，爱不释手]

我……

[抬手本想推拒，却紧紧抱住了他]

当年你进京赶考，我就发现喜欢上了你……

[两个人之间有太多阻碍，所以才隔了这么久才能相拥。手从怀里摸出腰带]

这个、我，我一直贴身带着……

[抚在身上的手似乎带着奇异的温度让她一阵阵无力，这才后知后觉]

你，没事？

怎么，你希望我有事？

[低低在耳边笑着，拥了她坐起]

若不是这样，你想躲我到什么时候？

来人，准备客房给浅儿姐

[这才捧起脸仔细打量]

没瘦，还这么容光照人，可见没想我

不过、你好好的，我还是很开心

[拉着人起来到椅上落坐，亲自给她斟了茶]

这回，我说什么也不会放你离开，就是囚禁，也要把你困在怀里

[虽是带笑看着她，眼里却是不容错认的坚毅]

没有，怎么会……

[慌忙解释，却抬头发现他戏谑的目光，不由羞红了面颊。]

我……我不想耽误你，毕竟……

（你娘一直在嫌弃我的身份）

[定定的望着那张念了三年的面容，瘦了，也比当年稳重多了，可见这三年的历练成效。顺着他的牵引坐在桌前，她有些不敢看他坚毅的表情]

嗯，不离开了……

[哪怕陌夫人不许，能得到一日她也满足。咬了咬唇，她声音低弱]

我，其实……并没有许过人家……

[一颗心一个人，以后，都只属于水轩一人。]

[眼神中闪过笑意，虽然他并不在乎她的过去，不过、得过这个消息还是异常喜人]

你啊

[大约明了她为何会如此，也更心疼她这么多年的不易]

以后，凡事有我

[把人紧紧抱住，一刻也不想分开]

浅儿姐，你去梳洗下，我们去看看娘

[不一定要娘喜欢，不过，拜见一下还是要的。捏了捏她的脸]

别怕，娘这几年一直礼佛，不十分管我的事。你去给她老人家敬杯茶就好

嗯……

[水轩的怀抱紧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但她很享受。她盼了三年，念了三年，爱了三年的人啊……]

啊？

[去见陌夫人？水轩似乎看出她的犹豫，补充了两句]

你，你别怪她，她也是为了你好……

[低了头，眼神不时偷瞄着水轩的反应]

我，我跟你去……

[不是过了门才要敬茶么？可是既然水轩要求了，她也不会反对。对她来说，早在决心来见他的时候，就把自己当成陌家的妻子了。]

[陌夫人这一次眼中少了许多峥嵘，静静的接了她的茶]

“既然水轩喜欢，我就不拦着了。你要真心待他，还有，以后那些抛头露面的事情，就不要做了。”

是，陌夫人。

“还叫夫人？”

[红了脸颊，轻唤一声]

娘。

[娘这次顺了他的意，他也很是开心。陪着娘吃了晚饭，又细说了浅儿仍是待字闺中，央着娘遣媒下聘]

[选了最近的黄道吉日，风风光光的把浅儿迎娶回来]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三拜礼成，浅儿一身霞帔被送入洞房]

不轩，来、多喝点，终于娶得美人归啊……

[他来者不拒，被扶进洞房时已醉得酩酊]

浅儿、漂亮姐姐

[一下摔倒在床上，把浅儿搂进怀里紧拥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