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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独韵] 【双旦活动】《寒玉遗事》——杨剑&南宫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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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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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目名称:寒玉遗事
参与人员:杨剑   南宫酒
剧中角色:拓跋寒    叶玉珂
剧目类型:活动
剧情简介:鲜卑素来是异族,对于汉族人来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一位在大漠中迷失的汉人女子叶玉珂被鲜卑少年拓跋寒所救。一切故事从这里开始....

关键词:鲜卑、七年之痒、天下第一、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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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杨剑 发表于 文兴三年二月二十六日 (春) 2018-1-21 15:14:48 | 只看该作者
——————————————第一幕,初见相知再相爱

【大漠的风光,千篇一律,无非是万里黄沙,都看不到尽头,除了鲜卑族那一座圣山,这附近在没有一块绿洲。我们这一族拓跋为守护圣山而生,已经在此生活了不知道多少代。】
【我叫拓跋寒,是下一氏的族长,因为我的父亲拓跋剑是现任族长,这许多年,来到这里的有许多人,来了又走,甚至把不少族人也带走了,他们带来了许多故事,吸引了所有人】

【除了老一辈,没有不好奇的,更有的都随着他们去见识世面,有的人还能回来,有的人则再也没有回来,父亲禁止不住,老一辈的长老更管不住。】


【其实我知道,父亲也想走,但他走不了,飞不出这个牢笼,他身上有着责任,父亲他非常喜欢剑,据说中原武林,有许多的用剑高手,父亲曾经也做梦过,去闯荡那个武林....】

【仰天望日,烈日灼心,额间全是汗水,拉着一匹骆驼,在这炙热的沙漠上,如今我已十七岁,但最远的不过是到过这里,再远便没有去过了。】


【在远处会有沙尘暴,大漠风沙,大的出奇那种,据说许多人便葬身于此,今日的风沙尚可,只是热的人仿佛眼睛都出现幻觉,前方那阳光照射下宛若金子一样的沙子上似乎有一个影子在移动】

【不像是商队,难道是太热出现了幻觉?那个人影并不真切,一闪一闪,在这种沙子上都冒烟的天气中,更是似乎真的如幻觉一般左右摇晃。】


【拉着骆驼往前慢慢走,想要看清那道似乎远在天边的黑影,到底是不是一个人。这令人好奇,以往更不曾见过,今次更是首次更深入这大漠一分】
“喂——————”
【朝着它大喊,想要让它回头,不要再深入了,就是不知道它是否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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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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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南宫酒 于 2018-1-21 16:43 编辑

中原武林发生了件大事,号称天下第一的武林盟主叶知秋家中的小女儿叶玉珂趁订婚前夜私自出逃,叶家与青城派的婚约就此不了了之,江湖哗然。

父亲大抵不会想到,这一次我自家中出走,已有月余之久,除却一封留书辞别母亲,再无去信联系。

此行拍马去乡千百里,西出玉门,便是大片大片荒凉萧索的景象。大漠风急,漫卷黄沙,像是把那些武林中的争斗、纷扰悉数阻隔在身后,天地茫茫间,唯独这一人一马一剑。

沙软易陷,再加上烈日暴晒,更是如火烧一般透过靴底灼着足心;爱驹早已疲惫不堪,恹恹地打着响鼻,一步一挪地随我走着;腰间悬着的水囊空可见底,随着干燥的空气钻入鼻腔,仿若将我喉间最后一丝滋润也带走,丁儿点不剩。

只有逃出这片大漠,逃到父亲和他的手下怎么也找不到的地方,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所以,必须一直一直往前走,绝对不能停下来。

远远的,一声呼喊将将落到耳朵里,险些被风刮走不见。下意识地回头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望过去,隐约可见一个不甚清晰的轮廓。在这寸草不生的地方竟然有人,朝他紧追了几步,而心头腾起的希望,转瞬却被脚下踏凹的触感惊灭。

是流沙!

“啊——”一脚已被沙坑牢牢吸住,想要脱身,下陷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两手攥紧马缰,但显然无济于事,几乎把马儿拽倒,冷吟霜亦长嘶鸣,哀凄回响。

“救命,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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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杨剑 发表于 文兴三年二月二十六日 (春) 2018-1-21 16:54:49 | 只看该作者
【是声音,拓跋寒听到了声音,那真是个人,声音枭枭,仿佛不似真音,但这一刻,我却坚信那不是幻觉,骑上骆驼,不在缓慢前进,踢着骆驼两侧】

【就像骑马一样的感觉,但骆驼速度还是太慢了,眼看着那个黑影明明越来越清晰,但却越来越小,她在沉,沉入流沙中。】

“好阿青,你跑快些”

【这骆驼名阿青,鲜卑语里意思是,沙漠的主人,它仿佛通灵性,在听到的瞬间就加快了速度,只是当赶过去的时候,她只剩下了一只手,骆驼不怕流沙,弯腰一把抓住那一只手】

【阿青往出拽着,一步步用尽力气拉出来,还是来迟一步,这个女子,似乎是个汉人,穿的是汉家衣服,她已经昏迷过去了,拉上骆驼背,一拍阿青。】

“走,我们回圣山。”

【希望她没什么事,这汉家女儿一个人在大漠里做什么,真是让人想不通,不跟商队,基本都是死路一条,驮着她一路回到拓跋部族。】
——————————————————————————————————————
【给她盖上被子,放在床上好好休养,之前只是吃了几口沙子,如今应该是没什么事了吧,先让她一个人休息片刻。】

【拿起自己的佩剑,却并不放心她,只在屋子外面练剑,族里对这个汉人女子的到来很好奇,却也并不奇怪,只跟她们说沙漠里救的,也就都释然了,沙漠里还能救回来,都说这个女子运气好。】

【一步弓开前腿,拔剑出鞘,剑如寒光破空,惊雷蛰伏,一跃于空挥剑,这一套剑法,正是拓跋祖传的剑法,拓跋剑法。】

“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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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意识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他骑着骆驼朝我赶来的景象,而当一梦醒转,睁眸所见却已不是滚滚黄沙。

撑身坐起,长长呼了口气,而后伸腰展背,舒缓筋骨,带着好奇的目光环顾四周,陈设与中原风俗俱不相同,很有几分胡人习气。

原来是生长于这大漠中的男子,怪不得他连流沙也不怕。

一壁作如是想,一壁踩袜蹬靴,轻手轻脚下去榻来,临窗外望,见人凌空挥剑,身姿英武,再听他口中诵出剑诀的音色,正是方才救我于危难的那位公子。

观人剑路,大开大合,剑意雄浑,放在中原武林,想来也算个中翘楚,绝不会输给那些所谓的后起之秀,更是不知比那青城派的混世魔王强上多少。每思及此,便深觉愁闷。

抱剑抬步行至庭院当中,朝露乍现,一声嗡鸣,足下腾起,身影翩然,目锁剑刃,挡住他挥下一剑,力道由肩贯臂,剑面贴压他三尺冷锋,化劲走圆,如一点绕指之柔化解这凌厉的一招。

“好一个玉石俱焚,”粉面含笑,眉目有春,“我这一招,叫平湖断月。”言罢抽剑后翻,双足踏地站稳,迅出几剑,舞得残影纷乱,只那最后一剑为真,一道弧光如练,着着实实袭他左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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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杨剑 发表于 文兴三年二月二十六日 (春) 2018-1-21 18:05:17 | 只看该作者
【一剑凌空,横割天地,刹那间突然有个身影窜出,一道人影,是那个姑娘,看她之前佩剑,就猜到她也会武功,只见以剑压剑,化尽剑上力道。】

【不由赞叹一声好高明的剑法,只见她身影偏转,剑光纷扰,再出一招,好一个平湖断月。见此却不由调笑她一声】

“姑娘看来吃的沙子都消化掉了。”

【剑舞残影纷飞,这一剑迷人双眼,这一瞬,剑引空震臂,似乎在拿捏不定她的剑在何方,但却在下一刻,剑出极光,一道百芒以剑尖一点迅速刺出,划破这一剑影漫空。】

【剑尖直点对方剑刃处偏斜,继而脚下上前一步,身躯侧开对方剑刃,嘴角挑笑,剑眉横目,提醒到】

“姑娘小心下一招了。”

【拓跋剑法,剑势凌厉,下一招剑破冰川,手腕一转,剑刃仿佛在空中画了个川字,剑光袭人,剑气逼人,剑芒从左至右三击仿若同时而至,笼罩人心胸周寸之间,锋芒尽显。】

“这一招叫做剑破冰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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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般调侃一句,俏脸微红,柳眉上挑,杏眼圆睁,佯怒凝人一目,“你——”转而又念及此人于己而言有救命之恩,这时倒不好争个口舌高下,索性收声不语,专心与他过招。

平日在家习武切磋,同辈之中鲜有对手,倒也并非是自己因功力上乘无人可敌,而是周遭众人皆因父亲身居武林盟主之故而多有谦让。

可如今,我不过是个在沙漠中的迷途旅人,无所顾忌,倒可真正同他比试一番。

他似有犹疑,不过须臾之间,便寻得那关键一剑的所在,一点寒芒硬是斩断剑影流光。自诩纯熟得意的招式被他轻松破解,却无恼怒,反而意兴高昂,五指满把朝露剑柄牢牢握住,眸光更加深邃几分。

矮腰仆步,变幻身位,腕间发力,交叉行步欺身而进,挂剑绕劈,快不及眼,以攻为守,至与人锋刃相击,虎口不由吃痛,便一击而退,同人拉开些距离,饶有兴致地盯着他。

“相比于‘剑破冰川’,我还是更好奇你的名字。”收剑站好,一拂衣袖尘沙,略扬下颌,还有些千金小姐的骄矜傲气,“可以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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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杨剑 发表于 文兴三年二月二十六日 (春) 2018-1-21 19:00:12 | 只看该作者
一击而过,并没有乘胜追击,一是拓跋寒觉得没有意义,二是这位姑娘刚好,胜之不武。收剑执后,此时听闻人声音,才想起,似乎还没有告诉过她名字,嘴角斜笑一下

“我叫拓跋寒,那你叫什么?用你们汉人来讲,我就是你的救命恩人了。”

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面容精致,看的多了反而脸红了一下,赶紧往旁边转移视线。

“你的剑法很厉害,快跟我的拓跋剑法一样厉害了,不过一看你平时就没有好好练过,剑招很虚。”

转移话题故作高深的点评到,以往见得汉人女子少,却不知道是不是汉人家女子大多都是这么好看的?等待她回答时候,不免胡思乱想,反而对中原更加好奇。

父亲拓跋剑一辈子都没有走出圣山,做了一辈子想去中原武林的梦,想到这里不由攥紧了拳头。这下救了个汉人女子,倒是可以让她讲讲中原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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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寒?我记住了。”唇畔亮出明艳一笑,将朝露仔细收入剑鞘,而后娇音清脆,十分利落地答了话,“我叫叶玉珂。方才谢谢你救了我,只可惜,我没有什么旁的能够答谢你的恩情。”

并不避讳他投来的视线,很是坦率地迎上,与他四目相对,见他生得仪表堂堂,行事又兼落拓潇洒,看得莫名心生欢喜,便做足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朗声言道,“不过,按照我们汉人来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不知……拓跋公子是否已有婚配?”

话甫一出口连自己也被吓了一跳,颊侧火云流霞,心跳得极快,又正巧他在此时移开视线,还当是言语唐突惊扰了人家,又羞又悔,只好缄口不言其他。

适逢他另开话头,清了清嗓,很快接上,“咳,那是自然。这是我家祖传的四季剑法,我父亲是叶知秋,他——”言至一半,又想起父亲为我定下的一纸婚约,意兴阑珊,全无往日提起他时的夸耀与自足,“算了,不说他了,还是说我吧。其实,也并不是我不肯用心练,而是那些同我过招的人总是故意输给我。他们或是怕我败了我爹面上无光,或是想故意让我胜出来讨好我爹,总之,他们半哄半骗的,我就总是赢,久而久之,功夫自然稀松平常了。”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眉目间的失落显而易见。

“今天是我第一次输给别人。如果三个月前你去了我的比武招亲,那你一定能打败我,也能打败那些草包。说不定,说不定……我就是你未过门的新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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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杨剑 发表于 文兴三年二月二十六日 (春) 2018-1-21 20:05:29 | 只看该作者
【闻声如翠莺,在鲜卑族里根本是挑不出这样的姑娘,大概也只有中原女子了,怪不得阿父拓跋剑对中原念念不忘。】

【听她相问,却是一时呆滞,不知道说什么,脸比刚才还红,长这么大,能让自己脸红的女孩还是头一次,但自己到底是拓跋寒。】

【迅速恢复正常,对着她挑眉笑笑】

“我有没有婚配,又关叶姑娘什么事,莫非,你看上我了?”

【只是看她转移话题,也没有再追问,那样就显得很没意思,听她说那剑法,顿时立起了耳朵听着,叫四季剑法吗。只是她父亲确实没听清,听她解释剑法不精的缘由,顿时好奇了起来】

“中原不该是剑客高手众多吗?为了讨好你爹,他们就肯放下剑客的尊严?”

【再听她说比武招亲,她大概这些时日闷的久了,对的自己把所有话都说出来了,只是她话说到最后,却陡然间看到她背后有一条花蛇不知道什么时候游了过来。】

“小心!”

【剑出一线,甩出手,剑把蛇钉在地上,此时它正吐着信差一点就咬到叶玉珂,上前一步,一把把人拉到怀中,脚下一动,半掌贴地,向后转了两圈才停下,看着她的眉目,突然一瞬间,时间凝固。】

“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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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酒 发表于 文兴三年二月二十六日 (春) 2018-1-21 21:06:28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南宫酒 于 2018-1-21 21:55 编辑

听到他那股“大言不惭”的劲头,又好气又好笑,以前在家时哪里有人敢这样同我调笑?  “之前当然不关我的事了。可现在不一样,现在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也未曾真心动气,只是嗔他一句,“我说以身相许,是要报恩。你若是瞧不上我,那便就算我欠着你一个天大的人情,可我偏偏不喜欢欠别人人情。”  

他并不了解中原,自然也不晓得西湖畔的伏羲山庄,更不会拘泥于什么门第之见而对我处处恭迎顺承。

许久不曾这样畅快地敞开心扉与人相处,眉头舒展,半是戏言地与他道,“中原的确有许多武功高强之辈,但他们距离剑客和高手还差得远呢。当然,他们也不止讨好我爹,只要是比他们厉害、比他们有权有势的人,他们都会讨好的。所以呀……什么剑客的尊严,他们才没有呢,他们只有无穷无尽的虚荣。”

话音才落,不知身后发生何事,唯独见他惊恐万状,而剑已出手。落入他怀中,离了刚才的所在,与他呼吸交缠中,眸光相接,竟有一刹出神。

“我没事。”回首但看那处,赫然一条花蛇被他钉死在地,才觉后怕,轻咬下唇,软声道,“谢谢……这才过去多久,你又救了我一命。”  先前从未同男子这般亲昵,面上越发红了,却说不清是因羞涩还是愧怍,“看来这个人情,我是永远也还不清了。”

愈说喉间愈紧,声渐弱,至尾音不过喃喃而已。


——————————————第一幕,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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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愿效当垆卓文君

自初到大漠来转眼已有半载光景,拓跋部各人皆热情淳朴,待人真诚,我在流沙中奇迹生还的事迹流传开来,被他们津津乐道,都说是拓跋寒有天福照命,还顺带为我起了一个名字,唤作“诧朵”,听说在鲜卑语里是“非神非人的祥瑞”之意。而我与拓跋寒,在日渐相处中互生情愫,经过火神、族长与族人的见证下举行了依鲜卑风俗的婚礼。

偶尔梦回初遇时那场风沙,少去许多惶恐,唯独剩下见他赶来朝我伸出手时的那份心安,以及醒来后入眼他近在咫尺的睡颜时的甜蜜与满足。可追忆邂逅时,又如何能够想见,“以身相许”的戏言竟然有一日能够成真呢。

婚期满一月,同他商议过后,仍然决定回到江南叶家,告诉家人我已成婚的事实。思来想去,在出发前夜特意修书一封,雄鹰传信,寄给母亲,同她报了平安,让她好生放心。母女连心,半年未见,自然思念得紧。
——————————————————————————————————————
当初离开杭州时正是仲夏时节杂花碧树,归后已是隆冬片片雪飘,不由生出许多感慨。

走马穿林,不多时便已到庄外,果不其然被守门拦下,摘下斗笠,不掩风尘仆仆,却仍端坐马背,同那家丁扬声喝道,“同里面说一声去,我带着新姑爷归宁来,给爹娘请安敬茶。”

听了这话,还有何人敢拦,一行数人便畅通无阻地入内庄去了。
早有小厮飞奔去报,待我们进了君子堂,堂上二老高坐,只是父亲满面盛怒,母亲一脸担忧,实属意料之中。

这会儿权作未见,落落大方地行过礼,朗朗道来,“爹,娘,这是拓跋寒,女儿的夫君。羁留在大漠时曾多次救女儿性命于危急,您们从小教阿珂知恩图报,阿珂便自作主张,将自己许配给了这位拓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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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杨剑 发表于 文兴三年二月二十八日 (春) 2018-1-22 13:54:51 | 只看该作者
【光阴似箭,珂儿来这已半年,每日朝夕相处,在最后与她成婚,父亲脸上却总挂着忧虑,记得那一晚,烛光映桌,父子两人,拓跋剑开口说出的那句话。“汉人很排外...”】

【这句话此时尚在心头,骑在马上离开大漠黄沙,离开圣山草原。还是第一次见中原的繁华,珂儿并不计较我是外族,尚能与我结为夫妻,也许是父亲多虑了。。。】

【珂儿走之前就寄过一封书信,此时想来也早已到达叶家山庄了。夏花繁茂如今变成了雪花飞舞,与前方搂着的珂儿相视一笑,能娶到这样的女子,夫复何求。】

————————————————————————————————————————
【叶家比想象中的更大,不同拓跋部的山寨,这里的庄园仿佛人间盛景,此时披上一层雪纱更显得是人间仙境,看到这雪却莫名想起了圣山,我走了之后,父亲就要重新抉择守护圣山族长之位了。】

【幸好父亲那时没有拦我,或许他只是想让我代他去完成某个梦想。一路都有珂儿出面,畅通无阻,扶她下马,进入内堂当先两人坐在高堂之上,珂儿的父亲似乎并不高兴,胡须虽白,一脸怒容却毫不遮掩。】

【耳听珂儿朗声介绍,方才安心了一些,对着她眨了眨眼,同样上前】

“拓跋寒,拜见岳父,岳母,这...”

【话未说完,只见高高在上的珂儿父亲叶知秋起身大手一挥“谁是你的岳父!老夫可当不起,来人把这卑劣异族小子拿下。玉珂,你过来!”话毕两侧冲出一众叶府中人瞬间包围围的水泄不通。】

【刹那间拔剑出鞘,剑横卧胸前,护在珂儿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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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堂上生变,实属始料未及,本以为父亲虽为人武断了些,但终究不至如此不通情理。

见他如此粗暴地打断拓跋寒,不由愠从心起,拉起拓跋转身欲走,不料叶府众人竟将我们团团围住,不由勾动怨气,眼风如刀,瞪着那堂上之人,“爹,您这是什么意思?他是我的夫君,不是什么卑劣异族小子!鲜卑如何?汉人又如何?宋炳真仗着他老子一点威势,霸占了青城山下桃源村七十亩良田,这还不算,她要强娶那张家寡妇作第七房小妾,逼得人家上吊死了,这便是您为女儿定下的‘好人家’?真真无耻至极。倘若我当初不走,今日吊死的怕便是我了!”

面上是浓浓的嘲讽之意,轻“呵”一声,“过来?过哪里来?您要‘拿下’女儿的夫君,还要我眼睁睁地看着这帮杂碎动手?”

言语间越发放肆起来,母亲终于也听不过耳,叫了一声玉珂,于是便用更高的嗓音盖过,粉拳紧攥,“看来,二老早已当作没我这个女儿了。”

并未阻止拓跋动武,反而自他身后走出半步,与人并肩而立,拔出朝露,剑尖指向为首那人,“我倒要看看,谁敢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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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杨剑 发表于 文兴三年二月二十八日 (春) 2018-1-22 21:08:25 | 只看该作者
【原本还算空的大堂,瞬间人满为患,叶家高门大户,人倒是也不少,护在珂儿面前,只是没想到珂儿是这般刚烈,倒是让拓跋寒大为感动。】

【那叶知秋闻言,仿佛更怒,却是突然大袖一挥“罢了。”旁边叶母似乎也松了一口气,叶知秋继续道“所有人都下去吧。”随后缓步下了台阶,见此,拓跋寒一瞬以为叶知秋被珂儿感动了,放下了戒备。】

【怎料,变故再生,叶知秋突然一掌打过来,拓跋寒刚放下剑,来不及反应,便被打倒再地,随后叶知秋一把如形幻影,让人看不过来,已然把珂儿手臂拿住。】

【叶知秋对着珂儿大声道“孽障,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来人”那帮人瞬而再次窜出,其中两名侍女一把抓住珂儿。见此,拓跋寒一个起身,剑指叶知秋】

“你们放开她,有什么事冲我来!”

【叶知秋一脸轻蔑,“拿下他。”话毕,这些人一拥而上,刹那间剑划空而过,绕身一圈,逼开众人,想要到珂儿那里,却又被逼回远处,数把兵器一起袭来,剑格,继而,后撤,一步跃起,飞扫横踢】

【继而剑落青冥,一剑划伤众人,鲜血飞洒,看的叶知秋皱眉大喊一声“废物。退下”继而拔出他那把卖相不凡的宝剑,剑长四尺,宽刃厚柄,这才是真正的剑客。】

【想起父亲终生所望,想与中原武林剑客,一争高下,争那天下第一!不由战意盎然,尤其看到珂儿被束缚一侧,举剑而起,手腕翻转,剑刃翻影无数,剑尖如花,剑影全部像叶知秋倾斜而去。】

“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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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南宫酒 于 2018-1-22 21:38 编辑

以这十余年中对父亲的了解,他绝非是这么容易松口之人,见他挥退一众家丁,非但没有感到轻松,一双蛾眉反而更加紧蹙,不知他又会做出什么事情,但此人是自己的生身父亲,偏又无法真正与他刀剑相向,恨恨地放下朝露,下一瞬发觉父亲运功的前兆,却惊呼出声,“爹,不要——”

本欲冲上前去挡在拓跋身前,然而终究是低估了父亲的功力,迟了一步,反被他牢牢钳制住小臂,无力挣脱,而心急如焚,此刻计较不得许多,另手摸剑,意在断臂脱身,却不料侍女上前,更加动弹不得。

“我不许您这么说他!他救了我的命,如果不是他,我早不知在大漠死过几回了!”声嘶力竭,却仍旧拗不过二女合力,怒上心头,向后抬足给那贱婢一脚蹬开,“滚开!”

这厢与侍儿纠缠,而拓跋寒已同父亲刀剑相向,父亲乃是武林公认的天下第一,纵横江湖多年,从无对手,拓跋寒虽身手奇佳,而终究年纪尚浅,难敌家父,若动真格,恐怕非死即伤。

“娘,娘!”惧他伤了心中所爱,连忙出声急唤,向母亲求助,语中带了焦灼的哭腔,“您快叫父亲住手啊,”不管那侍女如何束缚,双膝一软,泣跪在地,“阿寒是叶家的恩人,他不能死。只要您说一句话,女儿求求您了……”

一生傲气要强,从不肯轻易落泪,如今不知怎么,泪关好似难以收束一般,泪如同断线之珠,滴滴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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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杨剑 发表于 文兴三年二月二十八日 (春) 2018-1-22 23:01:17 | 只看该作者
【那边珂儿都着急落泪了,叶母却不敢吭声只能不断安抚珂儿,叶知秋眼中却是自己这一剑,一剑化影,剑剑落下。】

【叶知秋抬剑一瞬,整个剑势仿佛笼罩整个房间,令人压力倍增,一剑出,从左至右,整个剑影全部消失,叶知秋的剑抵在拓跋寒自己的剑上,却是只撑不住,倒飞向后飞去。】

【叶知秋是中原武林盟盟主,他的剑下不知道败过了多少人,只是这一剑,就已经有了差距,这就是中原武林的实力吗,举重若轻,化繁为简,在他手下一剑都不曾接下。】

【叶知秋身法只在瞬间就已经跃到了自己还未落地的身躯旁,只见他已经举起那把剑,仿佛下一刻拓跋寒的生命就该终结。】

“不,珂儿!”

【生命的最后是看向那边的珂儿,只见她这时候双膝跪地,泪不成面,他的恳求,每一句都在拓跋寒体内像火一样燃烧,是自己的女人在这样恳求下,才能苟活一条性命吗?】

【落在地上剧烈的疼痛感,想要主动撞到叶知秋的剑上,却怎么也办不到,叶知秋这时候确实收剑了。“念在你救过玉珂一命,赶紧滚回大漠去吧。”这是何等的屈辱,倒在地上,就这样斜着看着珂儿】

【伸出手,仿佛想要触碰,却怎么也触碰不到,今天开始就要失去她了吗?这时候的内心是后悔万分,为什么要回中原,如果跟珂儿在圣山一直住着就好了。】

“珂儿,你不要离开我!”

【叶知秋提剑归鞘,同时吩咐到“等玉珂跟他说完这最后一句话,就叫人把他扔出去。”他看了一样叶玉珂,叹了口气,和叶氏一起回屋子去了,整个大堂这时候异常的寂静,仿佛只剩下我与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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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拓拔寒虽剑意迅猛磅礴,然而在父亲眼中,不过是虚张声势,他只一眼便窥破玄机所在,大巧不工地破了他的剑招。

这就是叶家祖传的四季剑法,在父亲的手中已臻化境,威震天下,全然不是自己那略同皮毛可比,有多少中原剑客败在他的剑下,心甘情愿地拜服高呼一声“叶大盟主”。而今天,他剑下的败者又多了一个,正是自己的挚爱,这一剑若是斩下,无异于是连自己的心魂也一并杀死了。

“爹,您不能!”千钧一发之际,伴随着一声惊声尖叫,他收剑了,终究是留了拓拔的命在。可我心中再明白不过,这一线生机,却比死亡来得更加折辱他的骄傲,让他绝望。

侍女得令,果真松手,骤然失了桎梏,重心不稳向前跌去,狼狈不堪。可哪里还有心计较,慌忙来到拓拔身边,将他扶起抱入怀里,语气中满含惊惶与悔恨,“阿寒,你怎么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带你回来见我父亲……”滚烫的泪滴顺着脸颊掉在他衣襟上,手上更拥紧几分,“我会不离开你。我答应过你,还有圣山里的火神,我们发誓会永远在一起的。”

低头吻在他前额上,贪恋这短暂也是最后的宁静。而这时家丁谨遵庄主之命,将他自我怀中强行带走,侍女见状亦上前把我从他身边拽离,被迫离别的苦楚在胸腔中来回延宕,直教把五脏六腑都撞得生疼,撕心裂肺的哭喊回荡在略显空荡的君子堂,“你要回来带我走,带我回到圣山去——阿寒,我等你,永远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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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府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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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杨剑 发表于 文兴三年二月二十八日 (春) 2018-1-22 23:37:25 | 只看该作者
【珂儿的泪水流到脸上,多么冰凉的泪水,却还是无法熄灭拓跋寒胸腹中那一团熊熊燃烧的火。听她说话,每说一句便更令人痛心一分。】

【抓着她的手,气息不畅,经脉疼痛重伤,用的力度更大,深怕她就这样消失】

“对,我们发过誓的,永远不会分开。”

【随着她头上这一吻,随后有人上来拉她,挣扎着,满面青筋,面露痛苦之色,大喝一声,却还是对那些人大喊道】

“你们别碰她!”

【抓着她的手不想放开,奈何对方人多势众,这样的分离,是从来不曾想到的。听着她的话,却使劲的摇着头】

“不,珂儿,我不离开你,我现在就带你走。”

【眼上最终划下了泪水,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到两人握着的手上,也是这一刹那,瞬间分开,拓跋寒知道事已成定局,他被人抬着走,就这么看着珂儿一点一点消失。】

“等我珂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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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离的一瞬,才惊觉我已习惯了在父亲的荫庇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如今同他作对,整个叶家没有一个人会站在自己这边;也这就是在这一瞬间,生平第一次真切地感觉到无能为力是一种如何深重的痛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重伤的爱人被一群粗人带走,做什么都无济于事。

那时候在大漠中深陷流沙,也没有这么恐惧和绝望过,是因为我知道那个骑着骆驼的少年正在赶来救我的路上。可如今,他们会把他赶到哪里?他伤得很重,没有我在他身旁照顾,他能够平安回到圣山吗?他回到圣山之后,又该如何同族人解释在伏羲山庄发生的这一切?还有拓拔部的族长,我的家公……他会不会也像父亲一样绝情,从此让阿寒同我断绝来往呢?这些问题一个接一个地闯脑海,如同巨石压迫心头,逼得人喘不过气。

拓拔寒离开后,丫头们立刻放了手,恢复了以往毕恭毕敬的样子。“小姐,回房吧。”胆子大的丫头出声来劝,闻言扬手便是一个巴掌掴在她脸上,“别叫我小姐!你们哪里还当我是叶家的小姐?我只不过,是个傻到自投罗网的鸟儿罢了!”

泪痕犹在,擦也不擦,踉跄几步甩开她们想来搀扶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君子堂,而心心念念的,仍然是拓拔寒的安危。

——阿寒,我等你。永远,等着你。

从今而后,多少个不眠的夜晚,都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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