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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霓虹] |一晌贪欢|——经典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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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裴昭 于 2018-1-30 21:59 编辑

剧目名称:一晌贪欢
参与人员:裴昭、封善
剧中角色:喻湘、纪廷
剧目类型:经典再现
剧情简介:取梗于一本不知名的小说,大概就是胸大无脑的女主三番两次被男主渣的故事,睡觉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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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钰 + 5 + 5 + 2
李青风 + 5 + 5 我看好你,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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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楼主| 裴昭 发表于 文兴三年三月十四日 (春) 2018-1-30 23:00:59 | 只看该作者
喻湘

[格格不入。]

[第一脚踏进这块地方,这样的感觉就扑面而来,迎着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仿佛是一个正在接受审判的罪人,或许在这些活的尤其精致的白领眼里,穷,便是原罪,那我可能真的罪无可恕。]

[从接听电话到出现在这里,短短十分钟时间,甚至来不及把店里印着广告的围裙摘下来,直到大堂的保安将我拦住,盯着我的脸半晌欲言又止,我才看到那俗不可耐的红布,鲜艳得几乎扎眼,更可笑的是上头零星遍布的油腥。尴尬地将围裙一股脑摘下来,囫囵塞进手提包,鼓鼓胀胀近乎快将那劣质的拉链撑坏,下头是件穿旧了的羽绒服,灰扑扑的一片色,将原本玲珑有致的身形裹得足像个倒梯形,顺手拍了拍身上的尘霾,好言赔笑道]

我有预约的,姓喻,是丰腾的杨经理打电话叫我过来。

[那保安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把我领到前台,前台妹子倒是客客气气,只是眼神中难免也沾染了些上等人的骄矜,撂了电话,连手都懒得抬一下,只扬了扬下巴]

“上去吧。”

[即便是这样的态度,我也稍稍弯了腰朝她说声“谢谢”,然后踩着那双鞋跟都磨得有些厉害的高跟直直上了十二楼,被秘书带到经理办公室门前,隐约能听到里头骂骂咧咧的吵闹声,此时倒顾不上什么礼数,一压门把手就进去了。]

喻原。

[被围在中间指手画脚的少年是我的弟弟,因为早产而心智不全,十八岁的年纪,本该享受轻松自在的大学生活,他却不能,工作是他自己找的,丰腾的清洁工,人事部的经理看他人老实本分,开的工资极低也乐意干才勉为其难地把人留下,兴许抱的是贪个廉价劳动力的便宜,这些人,算盘打得贼精,却只会按着老实人欺负。]

[喻原犯了事,女客户的钻石婚戒在他工作服的口袋里找到,空口白牙地就诬他是小偷,喻原小声与我说,他只是扫地的时候在地上看到了这个亮闪闪,捡起来,是要还给失主的,我总以为碰瓷是穷人的专利,没成想他们有钱人,也以此为乐。]

“我断不能留个小偷在公司里,侵害了咱们客户的利益,即便是捅到纪总那儿也说不过去不是。”

[杨经理扶了扶眼镜]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弟弟肯干,我还是珍惜他这个扫厕所的人才,你拿点钱和客户私了,那边儿同意了,我也没理由追究,你看……”

[恐怕那钱进不了客户的口袋,倒全填了他的腰包。]

我要见纪总。

[一语掷地,姓杨的被噎得说不出话,我难得强硬,但这是身为一个姐姐,必须要承担的责任,]

我给钱,可以,调监控,还有别让我说第二遍,我要见你们纪总,看看他是不是也和你一样是非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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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3铜钱 +10 谷物 +10 纹银 +4 收起 理由
魏钰 + 5 + 5 + 2
尉迟峰 + 5 + 5 哇,你这疯狂开坑,啧啧啧
木日嘉齐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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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廷

【闭着眼,微仰着头靠在车后座靠背上,真皮的质感略带粗糙,皮革的肌理带着原始的呛味灌进鼻腔,修长的手搭在膝盖上,欣赏着顶级音响环绕的咏叹调,这套车内音响在购置的时候就经过了精心配制,四周车壁埋线的低音喇叭交织出金属的质感】

【好一个黄昏,落日余晖照亮了这座城市最腌臜的角落,此刻,车就停在这座城中村一堵危墙边,一尘不染的程亮车身与污水横流、垃圾遍地的环境格格不入,等一曲吟唱缓缓结束,按下了车窗,皱着眉头对助理道】

太吵了。

是,先生,我让他们堵住嘴继续。

【嗯了一声,坐回去将车窗再度升起,只方才一瞬,那空气中瓜果蔬菜的腐烂气息与血腥味,夹杂着人痛苦地闷哼呻吟一起扑来,令人十分不愉】

【等到一曲终了,助理发动了车,复又将窗打开,尽情地享受晚风的闲适,自会有人去处理干净局面,那是个弹钢琴的年轻学生,只怕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法去奏响他心爱的乐曲了,不知道婉宁得知会作何反应?唇边渐渐凝起讽笑】

【呵,她还能干什么。那个愚蠢的女人,面孔精致却头脑空空,我这一生干的阴损事多了,断人手筋算什么,早两年为了弄开发权,逼人跳楼的事都干过,如果世界上真有报应,我早该碎尸万段,何来今日手眼通天】

【车子不动声色缓缓驶回公司,上了楼便发现大群人聚集在办公室里,一个女人情绪激动地嚷嚷着什么,瞥了一眼并未在意,按着一贯脾性,这种小事是断不会浪费时间去做的,经过时却听见那女人的声音十分耳熟】

【骤然间觉得喉咙发干,眼睛微缩,盯着那个头发纷乱穿着臃肿破旧羽绒服的女人,是她,没错了,多年未见,她成熟了许多,眉眼没往昔精致了,又增添了些市井妇人的庸俗。盯着那个人影,忽然想起了多年前的景象,少年面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神情,恶劣地笑着,喻湘,是你自己愿意跟我做,我可没逼你】

【此刻如此突然,再一次看见了她,当中隔着的,是经年的岁月和生活的波折狂澜,张口似有不成形的话想脱口欲出,又哽在了喉头,赶紧大步走过了,一边走一边对助理道】

去告诉小杨,无论是什么事,别为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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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日嘉齐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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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际遇]: 封善帮助开封府抓获一名盗贼被公示表扬,此项被天字捌捌陆录入文兴十一载社会新闻卷,并参与了年终见义勇为奖评选,纹银+1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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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楼主| 裴昭 发表于 文兴三年三月十六日 (春) 2018-1-31 20:37:50 | 只看该作者
喻湘

[他不肯退步,我也不遑多让,这些人做惯了主宰旁人去留的工作,好像以为自己就真有了什么指点江山权利,而我们这些仰仗着他们施舍那丁点儿工资的下等人,合该他们指北我们不能往南,从前我不懂,所以处处碰壁,这会子懂了,但在喻原面前,却不能把骨子里低眉顺眼的窝囊气表现出来,我得让他知道,他的事,有姐姐担着。]

[其实他们要的并不是钱,是观赏别人卑微乞求的恶趣味,仿佛这样,才能在物欲横流的社会找到自己存在感,才能在社会主义人人平等的大背景下找回高人一等的快感。]

[争执仍在继续,杨经理大概没想过我的态度会如此强硬,没关门是他失策,适时引来一票闲来无事的吃瓜群众围观,他不耐烦地挥手让那些人回到工作岗位,正准备关门,却因迎面走来的一个男人而停了手,那人在他耳畔低语几句,说了些什么我不知道,只隐隐听到“纪总”两个字。待那人离开,杨经理像忽然转了性子,不但叫人给我们姐弟倒了热水,还满脸尴尬地推说全是误会,承诺喻原日后还能在这儿上班儿,工资奖金也不会少他一分钱。]

[我不是个得理不饶的女人,顺势给他台阶下,心照不宣地结束了这场谈话,顺带还帮喻原请了半天假。]

[翌日,依旧是这栋写字楼,与昨天不同,我换上了件勉强看得过去的大衣,脸上还带着淡妆,只是一手拎着件牛奶,一手提着托人从老家寄过来的酱板鸭,依旧的滑稽可笑,还是那个保安,他看一眼我的打扮,耿直的没憋住笑]

“又找杨经理啊?”

[我没肯定也没否定,朝他笑笑打哈哈,他倒爽快,也不拦我,让我径直就上了十二楼,我却并没往人事部那边走,七弯八绕的终于摸瞎找到地方,把东西靠着前台搁在地上,对电脑前的漂亮姑娘道]

您……您好,我想见你们纪总。

[她手上利落地敲击着键盘,头也没抬]

“没有预约纪总不见陌生人。”

[我正想把东西托付她转交,但一眼又看到昨天那个男人从大办公室里走出,他看我一眼,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看看办公室,又看看我,连手里的文件都没搁下,领着我进了办公室。]

纪总你好,我叫喻湘,我弟弟的事,多谢您解……

[在门口朝人标准地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抬头,表情却僵在脸上。]

多谢您解围。

[声音几不可闻,头埋得很低,披散的卷发几乎把脸挡得严实,仿佛并不想让人认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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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廷
【一如既往的返程路上,又一次听了一遍交响曲,乐章轰鸣结束时,车辆稳稳停在一栋带花园的装潢奢华的洋楼下,沐浴完毕,穿着浴袍出来,倒了杯威士忌慢慢饮着,将一个优盘递给了佣人,里头是收拾那小子的视频,让她送去楼上王婉宁房里,果不其然,几分钟后就听见了她悲恸的哭声和歇斯底里的咒骂】

【淡淡啜了一口芬芳的酒液,面不改色地听着楼上挣扎哭喊声,佣人的劝阻声,仿佛与听交响乐没什么两样,结婚五年了,对于这种活在世界里的骄傲公主,没有什么比一脚踏破她的水晶城堡更快意的了】

纪廷你个王八蛋,有本事你冲着我来,结婚这么久了,你有一点点关心过我吗?你有一点点爱过我吗?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他哪都比你强...

【真他妈什么都敢说出来】

【放下酒杯,一抬头看见助理蹬蹬跑下来,露出歉意的微笑,抬头一看,那女人披头散发满脸泪痕,哪有平时的精致优雅,只冷冷觑了她一眼,她就好似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动物自动消音,唯有眼神流露出无比地怨忿】

去把医生请来,告诉他太太又犯病了。

【大踏步走过去,经过那瑟瑟发抖的如同鹌鹑一样的女人身边之时,冷笑一声】

我告诉你,别丢我的面子,不然,我也把你的手指头一根根剁下来。

【回到房间,靠着背椅坐下,脑子里冷漠地掠过一幕幕往昔令人作呕的场面,那时自己不得不在这女人的颐指气使下卑躬屈膝,抬头看着窗景外的夜色,轻轻呼出一口气,似要将胸腔内的厌倦一道带出体外】

【忽然又想起今日办公室外的一瞥,那个穿着臃肿羽绒服的女人,莫名有些怅然,莫名又想起她当时明艳无双的笑,挥舞着情书经过校园的窗外,大声嚷嚷】

纪廷,我喜欢你。

【回忆真他妈太愚蠢了,面色又阴了一阵,太阳穴突突发疼,往后一仰沉入死寂一般的睡意里,梦里,似乎压着一个女人,猛地睁眼醒来,发现那个女人正睁着一双晶亮的瞳,媚眼如丝,面孔十分眼熟】

【这个梦太过清晰,以至在办公室真的看见这个女人的时候,仍不由抑制地想起了这个梦,一时也愣住了,但随即挣脱出纷杂的思绪困扰,一向冷静,怎么会被一个女人牵动情绪,微微顿下,道】

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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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昭 + 5 + 5 没银子了给你撒个酱板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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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裴昭 发表于 文兴三年三月十七日 (春) 2018-2-1 00:09:04 | 只看该作者
喻湘

[是的,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办公室,十足的刺耳,但我仿佛听不够,本能地将弥漫在空气中的每一个音节都抓进耳朵里,这样的我,迷恋着纪廷的我,与十年前相比,竟毫无长进。]

(喻湘你就是贱。)

[暗骂自己一句,短钝的指甲扣掐在掌心,丁点儿痛楚也感觉不到,透过发丝的间隙想再看他一眼,但鸵鸟始终是鸵鸟,我没有勇气抬头,甚至没有勇气回应这句意料之外的好久不见。我以为他早把我忘了,他睡过很多女人,我只是其中一个,平白在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里错付了真心的蠢货。我以为我早把他忘了,一段失败的婚姻几乎磨平了我昔年的棱角,我的生活,除了来不及收拾的一地鸡毛,就只剩为了生计马不停蹄的奔波,我很久不曾想起过这个名为纪廷的男人。]

纪总认错人了,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

[说着违心的话,微微有些哽咽,强行把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塞给他助理,还不忘又鞠一躬,连告别也没有,匆匆出了他的办公室,出了这幢写字楼,脑子里乱作一锅粥,横冲直撞的走,闯过红灯,差点被飞速行驶的车撞个正着,幸而司机眼明手快,及时急刹车才让我幸免于难,他骂骂咧咧说着难听的话,我不知听进去了几句,就这么魂不守舍地回了家。]

[或许该让喻原换一个工作。]

[这样的念头一闪而逝,甚至都没想好该如何跟喻原开口,就被零碎的琐事绊住了脚步,店里的工作很忙,早上五六点倒晚上十一点打烊,客人总不见少,这是我供职的小吃店,在这一带口碑不错,老板娘同情我可怜又做事勤快,给的钱比别地儿要高上许多,平时也十分照顾我,总不能辜负了他们的美意。]

[喻原来找我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情了,下午三四点客人相对少了很多,可他这个时候不该出现在这里,这是他上班的时间。]

你来做什么?出什么事了?那姓杨的又找你麻烦了?

[一连三个问题,我忘了喻原根本无法回答我,他吱吱呀呀地叫着姐姐,手里攒着个有些发黄的粉色信封递给我,我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颤抖得厉害,接过信封,却并没打开。]

[我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我写给纪廷的第一封情书。]

“药、药、血、流血。”

[喻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但我似乎已经有了眉目,只是不敢深想,他骗过我,所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告诉姐姐,谁流血了,是纪廷?他让你来的?

[喻原点点头]

“纪、总、痛痛……”

[一串信息连接起来,像个求救信号,纪廷不是雇不起保镖,为何偏偏又来招惹我。理智告诉我,不能去,但心脏跳动的频率几乎快冲破胸腔,他怎么了,受伤了,为什么会受伤,伤得重不重,一连串的疑问几乎又如狂澜般掀起我内心平息已久的波浪。]

[我最终还是去了,晚上十一点,写字楼仍有灯光,工作狂们豁出命似的加班,其实和我们这种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只是为了生存。十二楼,总裁办前台空无一人,我犹豫许久,终于压下门把手,“咔嚓”一声划破寂静的空气,我在门口静立许久,少时才走向他。]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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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铜钱 +5 谷物 +5 纹银 +1 收起 理由
江浅漓 + 5 + 5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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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廷
【落荒而逃】

【绝对是落荒而逃,这算怎么回事?就算没必要像熟人一样嘘寒问暖,也不用慌不择路见了鬼一样要跑掉吧,眉头不自觉皱起,盯着她的背影,再看了看助理,此刻他正露出一种意味不明的微笑】

先生,要把酱板鸭带回去给您热一热吗。

【然后就听见自己的声音冷静自持一如既往】

送你了,开车,离开这。

【一周相安无事】

【直到那天,就街口花园拐角那处,隔着高大昏暗的树影花丛,被几个孙子给伏击了,后背被扎了一刀,血流不止,所幸的是那几个人并不是老手,见到血也就逃了,此刻正坐在医院的病房内,面前的白大褂弓着身体,以一副对待老年痴呆的态度耐心得给自己做各项检查,忽然就觉得很烦,像个行尸走肉一样让他给自己包扎了胳膊,便执意离开了,慢慢走出医院大门时,已经满天星河,吩咐助理将车开回公司,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先生,要我给你另外找个房子么?

不用了,我住办公室。

【助理点了一下头,车风驰电掣上了路,心照不宣地知道,这一定是王婉宁搞得鬼,全天下只有她做得出这么愚蠢的勾当,派人前来报复,又因为太蠢找不到可靠的人,只是为了宣泄,盲目找了几个混混,聊出口气罢了】

【办公室抽屉常年备着药,冷静地给自己注射了一支退烧针,躺了下来,四周寂静到犹如身置狂野,没有一丝风,只有无边无际的沉寂在周遭压过来,看了一下腕表,泠泠泛光的钻石指针定向凌晨三点】

【转头又看到一箱牛奶,就这么静静搁置在办公桌上,就是超市那种三十九块成箱的纯牛奶,朴素得与这个办公室格格不入,甚至有些扎眼,那是喻湘送来的,已经放了一周了,天下没有比它更俗的东西了】

【闭起目,只想在清晨到来之前睡上一会,脑中的思绪却纷杂凌乱,总有酱板鸭和牛奶的影子转来转去,莫名其妙开始觉得有些嘲讽,公司好几千的员工、家里的保镖佣人护工厨师超过二十人,甚至还有一个老婆,可现在却一个人躺在这栋办公楼里,活像一只孤魂野鬼,怕是死了、凉了、也得明天有人来打卡才发现】

【就这样又一夜过去,梦里依旧与喻湘纠缠不清,她看自己的眼神很暖,没有上下级的鸿沟,也没有逢场作气的欲望,只有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体贴和温存...大梦方醒,冷汗淋漓,烧似乎退了,只看见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了真皮沙发椅上】

【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怕不是发烧烧昏脑袋了罢,与喻湘的重逢,从某种意义上是揭开了年少之时的记忆,自己内心深处是愧疚的,是欠了她的,故而才引起了一连串的古怪想法和连锁反应,但现在不会了】

【又不是十六岁,大家成年男女了,就算承认自己就是对她有欲念,就是他妈想上,也没什么不对的】

【用什么把她哄来呢,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凭她那脾气,恐怕撂下酱板鸭和纯牛奶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好心的纪总哥哥,你能起来一下吗,我要扫地了。

【少年清脆的嗓音落在耳中,如梦初醒,站起身来,看着少年弯下腰,一丝不苟的认认真真地扫地,忽然微笑起来,还用找什么理由?他们姐弟都是一万年不变的个性,伤了多少回都学不会第二次乖,就像荒原上的狍子,善良是他们的软肋,注意打定,只是做了个戏,那小白痴就大惊失色跑出去通知他的傻姐姐了】

【一直等到晚上接近零点,她才姗姗来迟,盯着她的身影,强烈的情绪迅速点燃并蔓延全身,过了一两秒才意识到自己在生气,只是勉强控制出脱缰而出的一股怨怒】

你怎么才来?就这样感谢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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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裴昭 发表于 文兴三年三月十九日 (春) 2018-2-2 00:59:40 | 只看该作者
喻湘

[我确信他在生气,即便门口到办公桌的距离并不能让我清晰地捕捉到他的表情,可我仍旧知道,这种习惯似乎已经在我不自知的情况下融入骨血,甚至成为一种本能。我曾经太喜欢他,喜欢到必须时刻小心翼翼地与他相处,以至于他一言一行中所蕴含的喜怒,我都尽数知晓,恐怕没有一个人比我更了解纪廷,就好比他桌上那提牛奶,之所以没动过,是因为乳糖不耐受。]

[那头传来的声音中气十足,全然不像喻原慌慌张张来找我时所描述的那般情况危急,很显然,他又在骗我。]

[我突然有点想笑,就像许多年前他终于对我露出的狰狞面孔和决然离去的背影,在酒店的大床上对着一渍鲜红笑着笑着就不住地流了眼泪,自作自受,明知他是什么德行,时至今日仍旧怀有希望么,多少年了,少女时代的天真早舍去,只是一周前猝不及防的重逢,竟又让我迷乱了心智,或许纪廷这个人,是我这辈子都迈不过去的坎。]

[沉默,像是无声的控诉,缓缓走到他的办公桌前,上面乱的一团糟,将眼前这个人的烦躁昭然若示,浅叹了一口气,先是把牛奶拎到他见不着的地上,而后不发一言地开始替他收拾,指尖扫过废弃的包装袋还有注射针筒,眉头突然蹙起,抬头发问]

你真受伤了?

[不由分说地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他为什么生气也茅塞顿开,他不喜欢等人,从以前就这样,突然有些后悔磨蹭到这个点才来。但我忘了,这些事本就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我们十多年前就已经结束了,纪廷是生是死,自那以后便和我再无关联。]

让我…看看。

[手指触碰到他的衣角,又瑟缩地收了回去,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视线投到书柜上一个不起眼的相框上,与他合照的女人美貌异常,自带三分贵气,想是他的夫人。]

你太太可真漂亮。

[垂下头,看看自己,依旧是那件臃肿的羽绒服,摘围巾时将头发拽得略显凌乱,素面朝天,与照片上的人相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莫名袭来的自卑让人无地自容,我这是在做什么,小三吗,深夜来见一个有妇之夫,还在办公室这么敏感的地方,不是没想过他已经结婚的事实,但那张照片就好像一声警钟,在我逐渐迷失的当口给我当头棒喝。]

[事到如今,还是要作践自己么。]

[抬头,是欲哭无泪的表情,又强行扯出了一抹笑,楚楚可怜,悲戚无奈,伸手温柔地替他整理好领口]

纪廷,我从来都不是医生,你该去医院……或者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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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卫均 + 5 + 5 …………竟然还没开起来车
江浅漓 + 5 + 5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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