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汉朝宗|古风·演绎·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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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向少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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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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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
冥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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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昏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15 23:23:00 | 只看该作者
死没死,没死出来,要揍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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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大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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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敏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5-12-27 12:09:19 | 只看该作者
我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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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风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12 20:07:32 | 只看该作者
等你回来。
[发帖际遇]: 青风外出放孔明灯,许愿让自己变得更美,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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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流朱 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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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奚灿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12 21:20:41 | 只看该作者

新年快乐
今年你没有陪我跨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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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柒柒 + 5 + 5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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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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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黎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2-13 09:14:08 | 只看该作者
少日哥哥又到新年了,我有点想念你帅气的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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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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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17 15:57:56 | 只看该作者
[ 一袭青袍官服,步缓至兵部显武,侧眸睨巍峨,气势所凛自是彰显武之风范]

[弧扬,提步而上,入殿,眸微扫,已有侍从见而进报,微颔首回礼众人,复静待]


【着一袭绯色朝服,胸前犀牛图案睿睿生威,快步至显武殿,头顶阴文镂花金顶,穗子微有晃动】

【甫进殿堂,抬眸视吏部侍郎大人已正襟危坐于案后,眉目俊朗,仪态威严,忙行一礼】

下官见过侍郎大人



[侧待,得闻一声言,衣袂袖转,缓对那绯色明晃,顿而眸亮,唇即展,轻扬]

新晋状元,兵部主事,项大人

[声远幽长,眸望深意]

(原是故人颜)

[语落方抬臂,笑]

不用多礼


【眸光虚掩,觑其一眼随即半垂眸光,原那日酒楼把酒言欢之人竟官拜吏部侍郎,见其容色不变,便亦不点破】

【不卑不亢,脸上微微一笑】

大人大驾光临,可乃蓬荜生辉.下官失职有失远迎 

【语峰一顿,荣辱不惊的道】

只不知大人远道而来 所谓何事?

【末言似有所悟,淡定幽幽而言后,侧首眸光一探,伸手做了个侧姿】

想必大人此次前来必事会于慕容大人 但慕容大人今外出未归,大人若有要事,下官定当原话转告
大人,这边请



[意会于心,亦是笑于唇,耳聆其言,眉间一挑,侧而淡淡]

项大人都是喜这般自问自答么

[似笑,却非笑,随其引步间,倏而一叹,神展]

是啊,本官此次前来是有意寻慕容侍郎,只是眼下若不在。。

[顿,已是入了内室偏侧,缓转首,扬]

倒是要麻烦项大人了


【闻言一个隐笑,抬眸虚笑】

大人何需客气,麻烦二字可真折煞下官了

【觑侍从已砌好茶水,淡淡清茗袅袅升香,挥挥手示意清场】

大人吩咐之事,下官定当尽力而为,且不知大人所为何事



[既来之,则安之]

[反正吏部事务暂不忙,那不如和眼前人“叙叙旧”]

[笑而入坐,室内已无旁人,抬觑间,叹]

亦没想到,再见,会于此

[此次科举新封,并未殿试,而那次相饮,彼此也未透姓名,遂于官职分派时,所见他的名字,亦未多想]

[若非六部官员不多,而身职吏部,是要对各级官员了如指掌,也不会一见面便认出这张熟脸]

[看过他于科举的卷文,颇赏其才,遂才留任六部,虽然只是小小主事,然比起州职外官,所占份量不言而喻]

(却是误打误撞啊)

[喟叹,笑而视]


【细细倾听,末了,半掩之眸色弱弱闪耀,扯出一笑,恭敬道】

下官亦未曾想过大人竟乃当今吏部侍郎

【心中明了,那日萍水相逢,此人必不简单,不曾想过竟官拜吏部侍郎】

【一阵复杂神色翻涌潮湿内心,官途如人心,此地,步步如履薄冰,昔日一切逍遥游仅止步于宫闱之外,若道不同则不相为谋,此又为何】

大人,下官斗胆想请教一个问题



【没想过么,本来,很多事,就是难以预料的】

【垂眸,看不清神色,稍敛,复闻言而抬,平视他眼中闪闪而逝的杂色,犹可忆那日痛怀畅饮,豁朗如他,选择了眼前这条路,是否还能现当日洒脱依旧】

【眸微一怅,隐于色,即面无波澜轻启】

但说无妨


【略微细想,灼灼其词,晦涩且隐深意,声线略低,缓缓而坚定道】

下官斗胆一问,请问大人入仕多年,可否告知下官

【微顿,抬手行一礼,而后终吐深意】

为官之道之韬光隐晦,不知大人有何心得指点下官一二?



【初任的新官,于己,无非两种,即奉迎与客疏,特例于云诺,沈映珊之人,也是因之前有所铺垫】

【那眼前人。。】

【思及,趣视,唇角不自觉勾起】

(仅仅是因为一次酒饮么)

【侧首喟叹,转而言】

项大人即能获状元之称,想来学识匪浅,即于此问,那本官亦先反询

【顿,视之,言】

何为为官之道


【眼角含笑,神色未明,抚掌一响,本欲沉默的神色一朗】

大人可算审核下官为官之道?

【察言观色揣摩圣意当为首,真亦假时假亦真左右逢源为侧,默言】

【堪堪一笑,语义不明的道】

下官以为为官之道重在韬光隐晦。大人,如若不韬光隐晦,可算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鱼游江湖,若能全身而退的话。明了碌碌无为非汉子,仕途如虎路】



【闻其言,笑溢】

怎么,项大人,方从科举院出,还没被考够么

【趣睨,闻那后语,敛之瞬,眸起骤色而聚,视之片刻,唇瓣方掀】

项大人即能领这一番悟,也定谙其理,如何韬,如何隐,如是这般直言询,可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语此,顿,轻扬,续】

为官之修养,于格物,致知,正心,诚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叙而谈,平眸启】

一切皆看你从何点立足


【眯眸朗笑,颔首,亲自为上座砌茗】

大人果文采飞扬,下官受教了,今日下官直言大人不必放在心上,既乃斗胆    别无他意

【抬眉半分真假道,玩味又不失敬意道】

照大人如此说来,若为朝廷重臣,若不韬光隐晦,可算不怕虎焉?



[抬睨他笑问,眸微闪,而继]

如项大人方才所言,为官之道在其韬光隐晦,那如若不懂此理,试问又何能做到重臣之位

[言语来去,都围着这一话题。。]

[眸瞬而深,抬望,视言]

本官以为,项大人入朝为官,所为何


【初生牛犊,一步不慎,步步如入棋局,必敛其手脚,瞻前顾后。位高权重后可否如初,一如初衷般理念】

【室内帘帷稍有起伏,风起了,许要变天了,午前仍风和日丽,此天不可测哉】

大人所说极是

【拢袖不知所思,良久喟叹道】

芸芸学子苦读寒窗十年载,所盼皆为一朝高中。下官亦仅为俗人,盼所学能为皇上分忧,所用能为百姓作福而已。大人你说是吗?



【身微仰,意味而视,唇勾】

依项大人的才识,自是如此,遂本官一度以为,于项主事心中的为官之道,即是以齐家、治国、平天下而论,却非官场中的左右逢源,韬光隐晦

【顿,望而续,弧扬】

虽然,这些自是难免,然项大人即入科举为官,想必也不是为学这些而来。。

【齐家平天下,场面话罢了,但于如履薄冰的官场朝政,却是不可免,对人对事,言慎三分】


(虽然,这些自是难免,然项大人即入科举为官,想必也不是为学这些而来。。)

【闻言微笑颔首】

份内之事确该多向慕容大人多多学习,大人之事可要下官转告慕容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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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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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17 15:58:17 | 只看该作者
【见他话锋终转,笑而叹,然是扬眉轻启】

也没什么大事。。

【眸微垂,复凝眼前容色,深意稍展,既而抬视,唇勾】

项大人于兵部任职,可还习惯


【展眉眼角微吊,耳际微闻帷帘外阵阵雨声,敛神言道】

仍在磨合阶段,多得慕容大人从旁指点一二,下官亦学到很多东西

【轻轻扯袖,抬手行了个虚礼】

多谢大人关心了



【闻言,垂笑,唇抿轻扬,复抬】

项大人可还记得,元兴十一年文举殿试,有考生当堂弃考

【顿,侧首淡视他面上神色,缓续】

想来,应该记忆犹深


【闻言抬首,眸光自茶水移开,恍若陷入沉思】

自是记得

【那人从容离去的身影虽一晃而过,弃考却无颓然模样,自是两袖清风般怡然而去】

虽不能躬身亲阅其答卷,但必乃个性非凡之人,可惜了

想来此人亦让大人上心了



【首偏侧,眸望间,隐泛的流光看不清神色,似笑非笑】

可惜么。。

【轻笑一声,唇角轻勾,移了目光,神漾而展】

看来未入仕途,而瞩他人眼球,他算是做到了

【复而回视,面上仍无一丝波动起伏,却是稍倾身询】

那依项大人看,此等考生,该做何论


【轻轻一笑,察茗叶已微凉,拍手示意侍从加入沸水,事毕方转而道】

回大人,下官看来,此考生个性过于耿直。

【微微一叹复而道】

无规矩不成方圆,考生藐视考场之纪既为罪。为官之人大抵懂隐忍之道,况圣贤教导却实属有悖。官道之路本处处方距,尚需韬光隐晦,若意气用事,恐惹事端。不知朝廷公文如何待之?



(耿直、)

【轻笑,似觉有趣,待他语落,片刻方言】

项大人此前可是言,此考生个性非凡,那眼下这非凡个性又如何与耿直二字挂勾。。?

【视言,笑不入底,却是侧叹】

朝廷未有下令严查,只是弃了他往后功名的权利

【算是惩戒】

【念此,不由心叹,眸深幽长,敛色缓言】

朝廷广纳贤才,即是有意参报科举者,皆有入室登考的机会

【顿,叙而沉言】

然历年来,科举弃考者履见不鲜,若非报名后未按时出现,即参考后入仕却弃之离

【语此,一记唇勾,略讽】

再来就如项大人参考时的状况,考一半,当堂弃考,或者直接弃题

【想到自己主考那年的状况,眸深远聚】

朝廷给他们机会,却不珍惜,能有实力参报者,无一不饱读圣贤书,难道不明白朝廷招收科举的用意,却用之来彰显个性斐才

【顿,意味转视,沉色言】

如此往复,置朝廷颜面于何地

【顿,视】

项大人亲历此事,不知对这履见的弃考,可有何举措提议


【记忆有些恍惚,那日白雪皑皑,红梅慵懒俯头的姿态,如今依然历历在目。一树寒梅白玉条,谁家寒梅最堪恨,常作去年花。】

若不个性非凡如何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若不个性耿直又岂会意行于态。

【那日一卷空白宣纸,为何渲染最污之物,以不洁抒己志,就如权力只为得到某物而用,其权力使用的过程,谁又能保证其来源高洁。】

【世事皆如此,过程如何谁人堪怜,世人无不追求结果】

往后的功名么

【似喃喃自语般,又沉溺于其中,口吐深意】

那日考卷下官若没记错,包含礼念,若世人少点痴念,是非曲直本应少得多

【侧视窗橱花草染起淡淡水气,淡淡开口】

愚人,凡事开头难,既已踏一步,则重在坚持,半途而废岂能自圆其说。若有意于仕途,科举皆为文人之慕;若无意于仕途,世间多为能证明己学之途径。人重在责,凡于权力相关之事,岂能儿戏;科举之道,弃之,既愚了自己,亦愚了天下的百姓

【幽幽缄默,当知慎言慎行,几多事心知便不必再言】

下官愚见,下官认为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科举亦同是此理。考生弃考常理推断首题应已完成,时间越长久,士气越容易力竭,考场如战场。下官认为,就题量而言,量不在多,分念及文两部分,一次落文一举交文。次之即为考官之任,考官于开考前严正考风,明言于殿堂,立规于试前,以慑考心。



【闻言后,眸愈亮,平视中更多了几分情愫暗涌,即闪而逝】

【敞亮的内堂几许秋风含意,却随那字字铿锵渐融了温,茶味更浓】

【长指抚于杯沿,亦随其语毕而顿,复抬,眼眸而眯,意味而启】

好一句,人重在责、

【唇展,眼中略加赞意沉言】

如若举子都如项大人这般,知责于心,那朝廷又何愁于此,大羲强盛,国泰民安,亦不在话下

【顿,复言】

国之根基于百姓,于朝政,若非中心枢纽发挥良效,又怎能引导国家走向繁盛,朝廷重才,亦培才,同样也缺才,然,一度的容忍却换来变本加励的挑衅

【吁气而出,侧颜而视,唇微扬】

项大人所提议,有一点却与本官不谋而合

【顿,一字一句】

考风必顿

【抬眸视,沉】

绝不能再姑息,必严惩不怠


【微微一笑,颔首附和,脸色稍有青白,轻言】

眼见科举在即,想必大人为此亦多加留心了,希望有才之士皆能为吾国出力。

【语句之末已隐见不稳,巍巍然按住杯盏,动作愈见轻放】

【额际微有汗湿,鬓角湿濡,剑眉轻蹙】



[是啊,是该找机会去见见礼部侍郎了]

[微叹,起身,侧眸间却见他面上异常,眉小蹙,出询]

项大人,可是不舒服?

[顿,清晰可见额角汗湿,于这天寒,实是不匹]

可需召太医


【寒意自背部渗出,阔手一摆,抬眉笑道】

有劳大人关心了,天寒难免从前烙下的老毛病发作

【笑意盎然,缺几许精神,稍显倦意】



[闻言缓视,唇方展]

好,天寒,项大人还需多注身体,切勿让繁务垮了身

[顿,青衣长立,去意显]

今日虽未得见慕容侍郎,却和项大人一番言谈,亦是收获不少,想来这状元之称,当之无愧

[笑视,方挥袖]

如此,吏部还有公务要忙,本官亦不便久留,暂且先走一步,还烦请项大人替本官向慕容侍郎问声好


【颔首应接,寒暄一番后,复送吏部侍郎离去】

【归,复忙公务】

===========结============



结于201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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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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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17 16:02:57 | 只看该作者
【入夜,登孔明台,方入寒冬,年关将近,单看眼下京城街景,就可猜到介时上元节定是热闹非凡】

【孔明台旁的灯烛店,常年供孔明灯,种式繁多,总是可吸引不少人来此驻放,心愿随那一点光亮离近天际】

【一身素袍青衣,晚风吹的容色微微泛白,却丝毫不减淡雅从容之态,风伫下减了几分寒凛,只是抬眸望向空中一两盏明灯,眸光似邃,似深】


【转叹日子如梭,手指间用力一捻,纸屑碎碎落下,不用刻意留恋,该别的终须离别,硬留只徒留伤感】

【寒冬呵气如白雾缕缕,在喑黑的夜中又转瞬即逝,空中孤伶伶飘着伶仃的灯盏,望着小人们虔诚的眸光,不禁喟叹,如今又能奈何】


【甫登台,便触及那抹绿痕,衣袂轻轻于空中划下淡淡的痕迹,那人总能让人一眼从人群中分离出来,瞅其微仰的头颅,静静止步,立于其后,亦抬首仰望】



【目光随那灯烛仰望,不觉想起数年前,在那巍峨宫门,同样的夜寂苍穹,同样的晚风萧瑟】

【只是那浅笑的双眸,于风中凌舞的长发,是如何俯瞰这京城的繁华】

(“丰息,你可曾在夜里登楼,望过这一片夜色灯烛?)

【是怎样久违的沉音,夹着总是讳莫三分的低笑,浅浅扬于那抹温润紫衣】

【不会忘记,那样的夏夜,那样璀璨的明星,是怎样一双眼睛,掩去重重病态,温朗回顾】

【风飒下那笑颜似乎依旧,回眸俯望,九州繁华,尽收眼底,耳边亦还萦绕那低沉怅然之声】

十五年。。

【不自觉轻喃出口,风势下的黑眸愈发迷离怅惘】

如今。。又过三年

【嘴角轻扬,看不出喜怒的神情,这般淡然,似在追忆,那些往逝的曾经】

【风,似乎更凉,带着浓浓的寒露让自己颤栗,蓦然想起此情此景,不是夏夜的朱雀门,而是寒冬的孔明台】

【眸微眯,怅,带着些许情愫,倏而转身,怔】

【同样是一双透亮的眼睛,此刻亦淡笑的回望自己,只是那眼中没有深藏的诲黯,没有让人探之不尽的病色苍白,有的只是那朗朗如星和洒脱如流云般的笑容,让人深记】

【一如初见】

【唇,缓缓而勾,负手点首含笑】

项大人,赏灯?、


【凝其瘦硕的背部,那硬挺的双肩肩负了多少使命?风鼓动起衣襟,眸中不禁哀戚起来,回荡在耳中的不外乎缕缕风声,却又分明藏着什么】

【灯火璀璨的繁都,照不亮此处心底那片挥之不去的阴霾,孤风中的他少了平时那股凌厉的气势,反倒在凄清的心境里显得有丝落寞,人生得意须尽欢,人生失意之时该何以排遣】

【展灯之人必有所愿,那仰灯之人又盼的为何?掌心处仿若丝丝灼热起来,因着那封书笺自己折头返京,只是物是人非,如今繁星如昨,你又位列哪方?】

【仿若间,前方之人倏而转身,触不及防撞那双狭长眼眸,以及那双眸后若隐若现的情愫,那么一顺间,他以为这气势如虹的男子已然落泪,定睛一看,却空然若尘,一切恍若错觉】

【呐呐伸出的手掌默默收回,闻其低沉的声线幽幽响起,定睛静静地看着他,而后缓缓一笑,初见之时大啖酒肉的意气风发,再见之时家国天下的职权相隔,今时今夜你因何人何事夜登孔明台?】

【微微颔首,带着点夜色沾染的浓郁夜寒,拱手一揖后】

原是黑大人

【放下两管宽袖,戚戚然而又独自观灯的怕无他者了罢,朦然一眼已然远飘的天灯】

大人可知,天灯离的最近的不是天,而是人。

【默默无言后,抬眸相视一笑,抬步迈近】

既然今夜得以相见,下官可有幸与大人一同共赏天灯?



(大人可知,天灯离的最近的不是天,而是人。)

[爽朗之声映照明月,倾洒一地的光辉]

[微微含笑,凛冽的冬风吹拂了袖摆,却丝毫感觉不到迫人的寒意]

项大人

[一声轻唤,似缥似缈]

何以天灯离近的,是人,不是天

[稍侧身,下颚轻抬,凝视寂色中随升的几点星光,越离越远]

升离放灯之人,摆脱大地的束缚,承载满腹心愿,翱于天际,或许,它谁也不近

[那些不在的人,是否也如此,终可找到属于自己的天地]

[释而一笑,微转首,熙意温扬]

此处非朝堂,你我无需客套,你也别再下官自称,简称即可

[对他,不知是否初见的畅饮,无需戒防,也不想在这夜寂沾染凝重尘埃]


【并肩于浩瀚之下,苍穹隐见星火,凝视一颗大而耀眼的星辰,颔首示意明了,朝堂之外,谁人得见真性情,而真性情又何时快意江湖】

时间这东西你看不真切,可又确确实实带走了很多东西。可曾记得你我初时那杯醇酒之感?

【有些看不清入夜后谈话人的表情,真真切切于寒夜中朦胧一片。此天下入梦之人所梦为何,而长眠之人能否跨越那道黄泉,轻盈入梦?】

或许如此,许愿之人殷殷相盼,天灯飘摇直上瑶池,只是,未达瑶池之际早已灯熄坠返人间,你可放过天灯?

【若寻得回那飘落的天灯,是否能一窥在天之人欲对己所言为何?侧首觑向身旁之人,愁眉未展,脸色依稀显得有些淡然,静静移开目光,压着他的又多了什么?】

【末了眯眸似笑非笑,左掌细细拍于腰间,似要抖落掌心的余热,缓缓启口】

今夜可要一试?

【眸中隐而未现的舒心,凉风过隙不自知,额前冰凉细细覆了一层】



哈哈、!

【仰而畅笑,不知何由,只借抒那心怀酣然,诉不尽的寂寥弥怅】

如今再饮,项兄可是觉醇不复当初

【侧眸望,嘴角依旧轻勾,语中的深意耐人寻味】

【叹,复抬】

是啊,时间真的会带走很多,改变很多

【微垂首,遮掩眸色思宇,只是那弧度又上扬了一层,语随口出】

不曾

【侧,眉挑间依旧是那不羁的袅狂】

因为我不信

【因为不信,所以不曾祈愿,该逝的终究会逝,想要的终究要靠自己去争取,不信天,不信地,只信自己】

【眸邃中多了几分迷离,微仰天际】

(你,是否亦如此)


【负手含笑,稍正身相对,目光觑其身,似笑非笑】

你愿做掌灯人,我亦愿做赏灯客


【挥挥衣袖,胸中郁气缓缓呼出,睨其眉间不羁的萧狂,开怀一笑。风华正茂之天都,这小小乾坤,谁人扭转】

好!好个不信,该是男子立命之言,命不由天,生死大权自是皇上所控,而你的命呢,若有一天,这天要夺你所惜,你可会逆这郎朗乾坤?

【若八卦笔能笔笔皆沾糊涂,这失意之事是否会笔笔磨削,而后能快意江湖,一笔朝堂之事焉】

【语意不详,眉间未见半点愁绪,缓缓之言却又暗藏心悸】

我这双手曾忤逆我掌中乾坤,也曾赤手紧抓通红之木致使掌肉块块腐落,但最痛的是亲手杀了曾与我朝夕相伴的人

【有些嗤笑,若天要夺她,那其先逝于我掌中,不是她的希望乎。何其残忍又真真让我刻骨铭心,求而不得最是让人癫狂】

【侧身信步于旁人小说几句,而后讨至一顶纯白天灯,回至犹豫几分,咬破指头,寥寥几笔,顿成一个祭字,而后一言不发点灯让其升天】

而第二个,则是偏就这小小乾坤,我耐它不何。

【青宓的离去,亦是对内心的一个打击,有心无力,却又心痛万分】



【眯了眯眼睛,风似乎有些疾,刮浊了视线,然远处那些光亮的烛灯却是依旧清明】

(若有一天,这天要夺你所惜,你可会逆这郎朗乾坤?)

(可会、)

【思绪随着晚风飘远,脑海中朦胧的声音尤如一团丝线,此刻凭理于一字一句清晰异常】

(“丰息,你亦听好。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封侯拜相,权倾朝野,这些“浮云”,端在那一位指掌之中。无需忠朝忠国,只需,忠于那一人足矣。”)

【首轻扬,微微一笑,万千深谙只展那眉角上扬】

天下之大,唯君我惜,纵使逆天逆地,断不逆君,只因、我是臣

【走的再远再深,终是要牢记那一份初衷,勿忘】

【偏首,触及那笑朗的深邃,眼底的清浊,仿佛那诉说即是平淡无奇,却无法掩盖那唇边划过的苦涩难言】

(究竟是怎样的情感,能让眼前朗朗男子亦存这一处心秘黯然)

【心中微叹,万事莫幻,谁人心中无有属于自己的辛秘,此刻他会于人前言透,是怎样的寂寥,而己,不知是该庆还是哀】

【目光又随那放飞的明灯,褪去一些沉色,衣袂随语飘絮零升】

朝夕相伴,不是人人都能拥有

【至少曾经有过难忘,才能称得上朝夕二字,而这一生,又有多少可伴之人,不求永远,只求曾经】

【而自己,有过么】

【抿唇,不语】


(天下之大,唯君我惜,纵使逆天逆地,断不逆君,只因、我是臣)

【闻言眯了眯眼眸,风势渐大,望了望有些飘摇的天灯,拂了拂衣袖】

这可算是君若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我知,若真如此,怕也是你心甘情愿

【心里有丝茫然,仅一句不逆君己心下便了然,纵然有天此人若是身陷囹圄,也会从容面对,即使身负辱名,笑笑,为着心下无由来的笃定和莫名的心知】

我只求死得其所,若一切值了,就不枉此生;若否......

【心下默然,若否...我又能奈何,生不得欢,死不得解,奋力逃离这八卦阵又能忤逆几个,若天怜我,就该予我不灭的初衷以及一颗浪迹江湖的尘心】

【仰首凌然,因为逆不了天,她死得其所,我生之黯然,我明她,我舍她,可又无可奈何】

朝夕相伴...

【似喃喃般吐了几字,阖上双眸,静静的问】

若你,你舍得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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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17 16:03:24 | 只看该作者
如若不舍,又如何

[侧眸,似笑非笑]

事出必有因,即下此决心,纵然是顾全更大的局势,就算不忍、不舍,亦无奈、无措

[稍吸气,叹,入肤的寒意丝丝渗透,沁凉]

现在只需问自己,可曾后悔过当初的决定


【叹一气,不舍然又能奈何,徒增烦恼,何不是庸人】

凡应大局而起,纵为局外人,事事又怎可置之事外,心生羁绊,或许最是致命

【她于我皆是局中之人,逆不了天命,唯有一死,这大局舍弃了究竟的是什么】

后悔......不会

【死于我手,亦强过于让其郁郁寡欢,而我这一命,当我认输了自会随她而去】



[青衣唇勾,眸眯一线,笑赞]

没错,欲成大事者,心无羁绊,方无攻克

[嘴角上挑,偏眸而睇]

我想项大人也不是这般轻言侮论之人,行事自然考虑周详,即使有所牺牲亦非冲动莽率之行

[耳边一声欢呼,中断了两人的谈话,顺声而询,是一片孔明灯齐放灯台,缓缓升空,仿佛万千明星忽闪着光亮,于夜异常壮观]

[深吸,缓吁,目视中,心仿佛也随灯盏飘离空中,周身顿寂空明]


【启唇欲吐何言,欢呼声断,遂闭唇喃喃几字,那随风散去的自语无人听见的回荡在夜市中】

【亮丽醒目的灯盏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望着高升的天灯,两人心有灵犀同赏天灯,许各怀心思,许睹物思人,然皆过眼云烟,黑夜散去,一切都将看清】

-------------结--------------



结于20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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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17 16:07:43 | 只看该作者
【鲜少一身白衣素装,夜行孔明台,驻步停留】

【看向月朗星疏,难解这数日悲楚,每每阖眸,便是璃儿死前一刻,颈间鲜血殷红刺目】

【还有她望向自己,恐惧空洞的眼神】

【胸口压抑的难受,不愿想,可无法不想】

【痛苦的闭上眼睛,头疼难当,用手抚住前额,脑中似万蚁噬啃】


【携了壶清酒,拾级而上,惯性使然,这片天地,心内总觉离所想最近】

【无纷无扰,孔明灯盏盏高空,岁岁年年花相似,而点灯之人可有不同?】

【未近,触目而入一袭白衣,内心微愕,印象中,他从未如此】

【晃晃手中杜康,迈步走近】



【深呼气,调节体内气息脉络,尽力压制脑中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抬手,不自觉掌心已满是沁汗,在这初冬的季节冷冷晚风吹瑟,身背却是一身汗湿】

【眸绻怅,孔明天灯离近台,不知哪堪几回忧】

【黯然回首,却蓦地见到迎上之人,愣步错愕】

项大人。。


【见其脸色些微灰白,眉间稍见倦态,衬上一袭白衣,在冬夜内显得凄清】

黑大人,你可好?

【眸光掠过他鬓间微微濡湿的发丝,冷风淡淡扫过,本应无炎热之感】

大人已许久不来,今日又再见了

【话内甚感怀念,亦带一丝洒脱,此情此景总勾深思】



【嘴角勉强扯出一丝微笑,信步上前,颔首】

是啊,今日又再相见

难道项兄经常来孔明台?

【眸光微微一扫他手中的酒壶,清冽的黑眸闪过一道异彩,唇瓣再弯】

项兄好雅兴

【抬头看他】

可还记得我们初次登孔明台

【算算已有六七年,竟如白驹过隙,转眼即逝】


【眸光温文,颔首亦随之走近】

偶有兴起,便登台

可惜,许久不曾有伴

【抬手抓起杜康,弯眸一笑,内心着实怀念,掀开塞子丢了过去】

闻闻,可是你的酒?

(可还记得我们初次登孔明台)

【低首觑向楼下烟火,有些恍然】

记得,就因记得,所以常想,你何时会来

【一晃,几年了,人事似变未变】



【一抬手接过他递来的酒,未近酒香溢,如此熟悉】

【唇角不自觉轻扬,目色温润】

【听到他的话,不由抬眸,眼中划过一丝浅杂,即而淡笑道】

项兄拿我当朋友

我亦何尝不是

【低头猛然灌上一口杜康,清冽的酒香醇腹入胃,原本干燥的唇瓣如本夜冷的心渐渐温和】

【畅爽了一番,笑道】

这酒,总是喝不腻

【转首手一扬,酒壶又扔了回去】


【伸手接住酒壶,壶内酒水微微晃动,酒香益发浓郁,淡淡散开萦绕鼻尖】

离了朝堂,我只当你是丰息,一个可以一谈天下,快意江湖的朋友

【就着壶口仰头一饮,喉头一阵温热,眼内暖暖,胸膛一震】

喝不腻,是因为有所解

【将酒壶轻轻一抛,跨步走向台边,看向点灯之人】

如此女儿态,但若如此做,能一解心结,又何尝?



“离了朝堂,我只当你是丰息,一个可以一谈天下,快意江湖的朋友”

【黑眸眯觑,唇角上勾了一个弧度,笑着点了点头】

你是第一个跟我这样说的

【江湖,对自己来说已经是太遥远的事,当初只身关内打拼势力,建起幽冥残云,那种恣意的痛快,消遥的不羁,杀阀的纵愉如今早已禁锢在那看似诱惑却杀机暗藏的庙堂】

【快意江湖,那是自己曾经的梦想,自以为当上一门之主,掌管弟子千万,号令一方势力已是多少人梦不可及的目标,但,从元兴九年参考,一举三甲榜眼,从此与仕路再不可分】

【才发现这泱泱皇城统领天下之大,又岂是那偏安一隅的幽冥小谷可比拟,手中握权,可纵朝风雨,冕服加身,足下万人敬仰】

【那一刻的热血沸腾终注定自己将来选择的道路,离快意恩仇愈来愈远】

【我要的,不是倚剑笑傲江湖,而是一谈天下间,尽在我手,翻云覆雨,恣狂睥睨】

【或许这里才是最适合我的】

【一路艰辛至今,无人会懂,也从未想过有人会懂】

【飞龙九天,何惧亢龙有悔;青云之志,怎屑他人笑骂】

【可这一刻,却听得眼前男子所言,愿放下所有卸防,与他同醉无休】

【扬手接过抛来的酒壶,倒头灌上一口,畅醉】

痛快!

【身子微向高台倚,目光随他同望台下点灯人,一脸虔诚,满心希冀都放于孔明灯升】

【眼中带了几分模糊,扬起半分笑意】

若能轻易解了心结,又何需再来寄托明灯,就算放了明灯,就一定能解了心结?

【抬眸觑向月色朦胧】

有些心结一辈子都没法解,也不愿解

【我要牢牢记住,待到仇报之日,用他们的血来祭奠璃儿的亡灵】

【眸眯间狠嗜一冽而过,闭眼再灌上一口清酒,浑身已感觉不到晚冬的夜凉】


【掀袍一笑,席地而坐,手懒懒搭在膝上,抿唇接过酒壶,啜一口,微微用力一握,酒水灼烫起来】

【身虽在皇城,然朝堂之事朝堂了,一朝离了朝堂仿若此人只如初始那般,眼角微吊】

元兴十一年,那年的雪很大

【印象余天地间皑皑白雪,滴血般红梅的绽放,以及一弃考考生,想起,竟恍然多年】


【大抵仕途光明,宏图大志今实现多少?初试试题竟全然不能忆起,不得不叹息】

后来在显武殿,第一次见你一袭青袍官服,才知官拜侍郎

【如今位居尚书一职,云雨之力及权术之腕当毋庸置疑,然内心坦然,若为平庸之才,则辱没了他这一身才华】

【有人身就江湖,有人生就权术,静静睨向此人】

不愿解的结

【内心默然,许内疚,悔意,更或是恨事】

【愁肠百转,人人内心有个江湖梦,于我如今未变,许年岁打磨了心智,亦明了可为与不可为】

为官多年,可曾怨我如此碌碌无为过

【晃着一丝促狭,将酒递予他,慵懒的遥望空中亮点之处】

成事在天,谋事在人,点灯不外乎于绝望之际给予一点安慰

【偏头忽而断然道】

如此虚无缥缈,你情愿亲手解决,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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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17 16:08:03 | 只看该作者
官拜侍郎。。。

【同他一道倚坐在台边,也不在意素袍是不是染上了灰尘,难得换上一副清朗的笑意】

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双眸微微眯起,似在回忆】

我记得我是元兴九年参加的文举,考官是云紫娟。。

【提及此,眉峰微锁,倏而即展,仿佛这一幕不曾存在,接着又道】

中了榜眼,入翰林当助教一职

再后来元兴十年被派监考科举,而后圣前亲自擢升为吏部侍郎

【眼光睨向他,几许玩味带讽】

那是多少人向往的职位

【掌管全国官吏品级升调降贬,高位六部之首,那时的自己,如是意气风发】

【耳边传来他一句“为官多年,可曾怨我如此碌碌无为过”】

【黑眸不由暗深,沉肃,似乎从不染过醉意】

你入官,是为你自己,虽然我不知道你的初衷是什么

【是为名还是为利,还是如自己一样欲展翱翔,可如今看来,却非如此】

【接过他手中的酒,所剩不多,平日饮之如水的杜康此刻却显得弥足珍贵】

【对他后问不置可否,只是淡淡一笑】

你即知道,又何必再问

【成事在人,谋事在天,我命由我不由天,又何在乎那虚无飘渺的希冀】

我向来不是空冀希望于虚无的人,没有什么,比自己亲手努力得来更让人信服安心

【摇了摇酒壶,月色下映出壶面滑亮的光瓷,却是没喝又扔了过去】

我一直想问你

【认真的看向那清亮温和的眼睛,似不掺含任何勾心斗角的算计澄亮如朗空的明星,却又时刻都能敏锐洞察一切望穿的心思】

你为何入官

【这个问题困扰了自己很久,当年他以状元之才高榜入仕,极其风光一时,同界泠束予都被他力压而下,却混迹数十载依旧居七品清吏】

【是如怀商一样空有纸上墨论而不懂为官之道?】

【呵,若是如此今日也不会结交至深,他满腹才华若想施展又何亚于当年的自己,只是他不曾也不愿去争这名利权势,时至今日仍旧以状元之冠位低就之身】

【也曾经向他明里暗里都伸过手,但他却总以朋友之交,酒言婉拒,朝廷惜才,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朝中多有结交对往后仕路必有裨益】

【对于其他人多数算计,但对他,结交有利之余更多的也是想真心相助,毕竟寒窗数年不就为一朝得势,青云直上】

【但若无心,那究竟为何,让朝朝岁月生生磨去锋芒】

【始终记得,在酒楼里初识的那年春季,那双如刃削刻的曜石黑眸,散发着怎样洒脱自如的光彩,就是如今,燿芒虽掩,清亮依旧,能立于这纷杂之地而不染一丝尘埃,拿着寥寥俸禄安心自我的人,是怎样一个异数的存在】

你的坚持是什么


【微微有些起风,眯眸静静聆听他的话语,任额前几缕散发翻飞,一如思绪被拉近又放远】

【伸手接过酒壶,指尖覆上壶边刻文,无意识的摩挲着图案的起伏】

(你即知道,又何必再问。我向来不是空冀希望于虚无的人,没有什么,比自己亲手努力得来更让人信服安心)

【鼻尖凑近壶口,馥郁酒香,仿若吸入一口就醉了】

有些酒初闻之时如好酒之香,然入口则大失所望。而有些事,亦一样。亲手努力后,未必会有所得,过程再精彩亦抵不过一个结果,世上又有几人能做勾践。

【说完仰头啜饮了一口杜康,舌尖有些麻,脸上亦有些热气烘起】

(我一直想问你)

【耳边沉默了一下,忽然间幽幽几字在耳边响起,侧首静待下文,神色中带些疑惑】

(你为何入官)

【闻言愣了,苦涩一笑。为何?抬手遮了眸,感觉指尖冰凉,几年了?最初是为何呢?】

因那时那人说朝堂正是用人之时

【口吐几字后,静默了下来,暖暖的气息在脸上环绕着,放下手腕,仰视着苍穹,平躺下来】

万幸,时值今时今日朝堂倒没我想的不堪

【那人可曾记得,我因何而来,然如今将走未走】

另一个原因我从未对外人道过,青宓的死亦促使了我走上这条路

【与青宓相识多年,初闻她的病逝不无大受打击。自己能做的只能每年庙中一柱香。未高中之时,年少的轻狂凭着才识去闯,但踏上那金銮殿,旧人不再,而你是否依旧寻找着下一个人才】

青宓那丫头最喜欢在冬天为我暖上一壶黄酒,总说我喝酒和乞丐无恙。

【说完轻轻笑了起来,不知道那一人的坟一年见一次是否会感到寂寞】

【只是多年下来,唯一剩下的是,看这朝堂翻涌着,局中看局,若说看破,实则未然】

【隐约听至身旁之人的叹息】

(你的坚持是什么)

【摇了摇手中的酒已经无剩所几,眸光有些恍然亦带些释然】

【士为知己者死,有何遗憾。是谁赏识我于鱼井之乡,就为这份知音,入堂追随,束了心性】

若真说得上坚持,应该算是我仍想看这朝堂会如何的走下去罢

【呐言炯炯视其一眼,微微一笑。等你卸甲归田之时,我亦人至尽处。此时的我进退三分亦未尝不可,可你呢?】

今晚,我且问你一问,今时今日,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因那时那人说朝堂正是用人之时)

【眉峰微挑,顺其后语而笑】

你所幸与不幸,是基于何,难道放眼天下,不是国泰民安?

朝堂走势,端在那一人之手,即非庸碌,岂致不堪

【唇瓣含笑,倒在他之后所提时一愣】

(青宓?)

【记忆倒转,也就记得那病色苍白的容颜,专程上尚书府提鉴同宗族人来京补她礼部之位】

【说来也是朝中元老了】

你认得她

【甫一出口,又抿顿不语,听他的口气,似乎不止认识,交情还不浅】

【难得从他眼中读到一丝落漠】

(若真说得上坚持,应该算是我仍想看这朝堂会如何的走下去罢)

【那我的坚持,是否就是想看看这朝堂的天下会不会属我黑丰息?】

走下去又如何,你始终以旁观人的身份,冷眼瞧着

(今晚,我且问你一问,今时今日,你最想要的是什么?)

【自嘲一笑,扶了墙起身】

若我说了有用么

【对着月下灯影叹一口气】

此时此刻,最想不过能让自己的爱女重生,只是可能么


(你所幸与不幸,是基于何,难道放眼天下,不是国泰民安?)

【双眸未眨,细细回思,字字咀嚼后】

未尝是不幸,国为国,民安人心亦在,你说,此番市井是否为盛世之象?

【盛极必反,尽人事知天命,天灾虽不可测,然人祸则能止之于千里之外】

(朝堂走势,端在那一人之手,即非庸碌,岂致不堪)

天下之势已定,我初始以为的不堪如今却不值一提

【实则不堪的为己心,如今的地位虽低微,若说于政斗中独善其身然未曾不可】

(你认得她)

自是认得,若她仍在...

【摇了摇头,那次她所托之事竟是最后一次,然那时并未放在心上,今竟已想不起所谓何事,不禁大叹自己的无情】

(走下去又如何,你始终以旁观人的身份,冷眼瞧着)

非如此,如何能全身而退。

【一番言语道来,既晦涩又隐含深意。非贪生怕死,只是怕牵绊多了,离开也会是一个弱点】

(此时此刻,最想不过能让自己的爱女重生,只是可能么)

【敛了敛眼眸,叹了一口气,只道未曾见他如此着装,原来如此,至亲之痛,岂非轻言细语可安慰】

你我最想要的皆非这朝堂上的一兵一卒,多年前虽不知你最想要的是什么,但今晚你的回答我想先女会理解的。

【多年后,我最想要的是否会一如初衷。】



(非如此,如何能全身而退)

你早想着,终有一天要全身而退啊

【似感叹】

【原来自己不过做的都是无用功,想办法将他留任京城,意向他晋升高攀,只道未曾放在眼里吧】

【弯了弯唇,闻他后语,又道】

是啊,过了今日,心意许就变了,昨日种种终不能牵绊住脚步

【明日过后你我依旧,只不过心头新建了坟头,无人夜语时还能执酒相伴】

【酒气在风吹下散去不少】

喝了这酒,果真会忘去不少烦恼,如能每次与项兄这般把酒言欢,也不失为人生幸事

只是不能再喝了,怕醉后忘了回家的路,容我先行一步

【步履渐行远,只留了一个背影抬袖挥挥手,远远似天边卷云传来一句送语】

虽觉可惜,但若真要身退之时,亦会相助。。


【启唇,终无所言。离去之时,将是相陪之尽,怎能全身而退】

【远远的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低低应了声】

若为你而亡,无憾矣

【拾了空壶,重整思绪,望向苍穹,此天仍旧,遂离】

-------结----------



结于201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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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少昊 + 1 + 1 给你粮食都好心疼
袁枚 + 5 + 5 + 2 傻子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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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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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之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17 16:14:27 | 只看该作者
我已经好久,没有碰到可以和我把酒言欢的人了,许是角色原因,又许是故人不在

傻子,快回来陪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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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流朱 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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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奚灿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4-8 11:28:53 | 只看该作者

我好不好看
快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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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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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向少昊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1 19:24:59 | 只看该作者
留言都看完了 我知道我看了会舍不得的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不要过多的牵绊
等我迈过生活的坎 如果还没走远 我们江湖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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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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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1 21:06:00 | 只看该作者
妈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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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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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奚灿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1 22:13:17 | 只看该作者
向少昊 发表于 2016-5-1 19:24
留言都看完了 我知道我看了会舍不得的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 不要过多的牵绊
等我迈过生活的坎 如果还没走远  ...

虽然我明白
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
爹你魂淡!!!!!!
上来不喊我!!!!!!!!!
想说要跟你断绝父女关系,妈蛋连开这句玩笑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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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少昊 + 1 + 1
郑骁 + 5 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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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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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云遮月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2 10:41:32 | 只看该作者
少日哥哥~宝宝来看你了

愿生活安好,江湖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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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奚灿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14 15:28:12 | 只看该作者
爹爹
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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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
冥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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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离昏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20 20:50:53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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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少昊 + 1 + 1 520 最后的铜钱和谷物都给你了
萧逸之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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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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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庞奚灿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5-20 22:27:34 | 只看该作者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今天520
爹爹
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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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少昊 + 1 + 1 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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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际遇]: 庞奚灿赏月的时候拿手指月亮,被割掉了耳朵,纹银-3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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