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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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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冠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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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24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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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儿也追了上来,淋了雨他还能笑的出来,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想的是什么。】

【听他问道自己手里的东西,递到了他的面前,那上面绣了他的名字】

我若是不来你就不走了是么?你这样又是为何呢?

这是我答应给你绣的荷包,绣好了,给你

【这个男孩子,不像哥哥对自己的那种感觉,自己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感觉,懵懵懂懂的】

两个月了,苏夫人可给你找到合适的大家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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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又不是没人娶,才不会嫁给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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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檩子
27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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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给自己的荷包,绣了自己的名字,很是喜欢地先放进怀里。】

什么大家闺秀啊?

【自己这段时间光顾着喝酒了,娘还以为自己被烦得够呛,也就不逼自己相亲了。】

【回想了一下才有了些记忆,那天自己在酒楼见到她,她该不会都听到了吧?】

我爹娘他们太心急了,我已经同他们说好,过几年再说。

【主要还是她的年岁太小了,等她再长几年,懂些事情,自己才能娶她。】

我这样是为了什么你不明白吗?你没注意我簪子上雕了什么花?

【花开并蒂,若是年岁大些的女子,一看便该知晓自己是什么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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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除了我,怕是没人敢娶你了。
【报备】【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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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24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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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几年,是在等什么呢,再过两年连自己也要到了许配人家的年纪了。】

【听到他提及簪子,自己确实没有仔细去看上面到底雕的是什么花,昨日回去,没了雅兴,便把簪子放了起来】

是什么花?我什么都不明白

我只知道我抛绣球的时候,你明明在,你为何不找我,来问问是为何!

【自己是生气,生气的不是他家为他说亲,生气的便是他明明看到了自己抛绣球的样子,为何不来拦着自己】

我为何要这般着急的抛绣球,为何是在酒楼看到你和苏夫人之后!

你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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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檩子
27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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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生气了,自己还没问责呢。】

你都丢绣球了,我还能怎样。

【当时真的是万念俱灰,哪还有心思想那么多。】

我不知道,你可以告诉我啊!

【都说男人和女人的心思总是想不到一块去,自己的心思她不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自己也无从得知。】

我……阿嚏!

少爷,我们还是先回去换下湿衣服喝碗姜汤吧。

【可自己话还没说清楚,怎么肯走,只是柠儿也淋湿了。】

你快回去换衣服吧,明日我去你家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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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24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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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的样子,要感冒,自己也好不到去,梅儿也是在后面着急让自己回家】

我才不要告诉你呢!

你快回去换衣服吧,别回来生病了

【梅儿赶紧跑到自己的身边,为自己撑上伞】

那我明天在家等你,听你跟我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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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檩子
27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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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话里关心着自己,跟喝了蜜似的,也就不计较她语气好不好了。】

好,我用过午膳就马上去,不会让你久等的。

【她让自己等了这么久,说句话让她内疚一下。】

那我走啦,你回去小心些,天雨路滑,走路……

少爷,再不走天黑了。

就你话多!走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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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24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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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自己说出了想法,心里舒心了很多,梅儿拉着自己往回走】

小姐快回去吧,你身子本来就不好

咳咳...

知道了...

【有些事情说明白才好吧】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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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菏泽
26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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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平十一年八月十日 (秋)

【时至秋初,开封府却好似被遗落一般,数日连晴,暑气不散,就连她今日出府时,天边也是一片晴朗未染丝毫沉郁之色】

【今日母亲前一步刚去相国寺礼佛祈福,而后便有人上府递话道是先前定下墨砚已成,特来请客前去过目,那方砚台是补给她的生辰礼物,用年前父亲得来的徐公石雕制而成,眼下父兄皆不在府邸,观砚一事也不忍多劳他们费心左右是与她的故而唤来忠叔备车亲自前往】

【大抵因为雕刻师技艺精湛,所刻图样又出自父亲之手,那方墨砚第一眼瞧去便心中欢喜,颔首以示应允,菏泽这才替她将墨砚归置锦盒仔细包好,以备带回府中,余下银两自有家中门房送来,不必多劳心力】

【款款起身,帷帽纱幔随行止而动却只激起细微起伏,眸光落在屏风后端坐身影上,淡声道】

多谢、

【说的柔和且诚恳,与人施以谢仪,一为表心中对墨砚之喜,二为对技者尊重,雕刻技艺学来不易,非一日之功可成,眼前人能有如此造诣其中辛苦不难想到,三则是为敬长者,她虽与其隔物对坐,其间唯聆得伙计代他言辞却从那无意溢出的咳声中听出几分端倪,这谢仪当是受之无愧】

【许是因见惯了买卖间钱物两清,双方只为了各取所需互相客套,屏后人似是未曾想她会有此举,拱手回礼时有片刻停顿,压了压唇畔笑意,旋身扶着菏泽小臂缓步行出里屋,提裙登车时却记起不远便是艼兰花市,去年兄长曾在冬日带回府一份碗莲,心思一动,收回足尖凝睇向花市那处,偏首吩咐】

忠叔,您先回去罢,我今日想自个走回去、

【正巧,还能在花市转一圈,只这心中所思自是不会与人言来,探腕掀起一角,露出了一张软乎乎的小脸,澄清的双眸含了委屈怯生生望去】

“可娘子您一个人实在不妥……”

忠叔若是不放心,便将马车打点妥当再折回寻我可好?

【话音中无形退让了一步,却不容人辩驳,忠叔见她执意便不再多言,只道将马车安放妥当便折返寻她,如愿瞧着马车消失在视线中,纱幔下眉眼一弯,领着菏泽便望花市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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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宝姝 + 5 + 5
苏珏 + 5 + 5 蹲角落待场 点赞嗑瓜子吹叫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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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倌◇
26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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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本帖最后由 苏珏 于 2018-5-3 08:36 编辑

高旻悠悠,送暑迎秋。胫踝延痛间载未访,此遭重来,又见厉害,季舅物色了几款木料,着我得空亲去勘验,制一手杖,以备随身之需。
这日我与柏倌循址而至,却是尚冠街上一家雕作坊。
枋头锥花,三楹合五步之距,客座铭鱼,台梁笼高轩一角。大屋里闲日悄然,中堂裱挂一色,联句曰“物壮则老,大成若缺”;下设绛漆木龛,供一尊真武大帝小像,胁侍金童玉女、护卫六丁六甲参差在列,皆流彩傅面,神姿丰妙如生。六折绢屏隔开两处空间,我倒履绕过屏风,自窗牖射入的天光聚在内中雕案上,一只被香灰填了小半的海棠炉冒出疏朗白烟,衬得案后一凝神奏刀的老人若隐若现。他指掌枯瘦,却不减劲道,冲刀旋回,最后一团莲叶傍柱眼而现,那一方砚石立时脱胎成玉,浑然若有光出。
我不由赞了声:“先生好技艺!”
老雕匠清咳一声,起身道:“你这小郎君……一表人才,惯会唬人,咱家不列工部御作司,敝处也非学堂,哪来的先生?”
“晚辈见神龛之侧有’贞明先生’钤印,便借势取用了。”我微笑道,“苏怀若承崔继胪崔翰林之请来访,非礼观瞻,还请先生见谅。”
“不敢,不敢,咱家现下分身不得,崔郎君予我口信,你自去后院拣选便是。”

盏茶时分,我返回屋内,老雕匠盘坐品茗,问及拣选情状,我道诸般良材既贵且重,不及院中竹来得趁手。老雕匠道:“小郎君颇省得心生万物之法,我这正有一支五子竹杖,走奉璋生阳之吉兆,你若不嫌弃,便赠你一使。”
“那便多谢先生。”我让柏倌将竹杖收好,客套一番,步出门来,一辆青壁骡车将将离去,柏倌轻轻扯我衣袖:“公子,那个莫不是菏泽?他身边的,可是宰相家小姐?”
我顺他目光望去:“嗯?宰相,哪位宰相?”
“哎,枉您与宰相家公子同列院魁,遇到宰相家小姐,便愣充不识么?”
我有点啼笑皆非:“你这虔婆口气,瓦子小本听了不少吧?”再看那边厢主从一眼,道:“江小姐弃车马不用,总有缘由,你知会童子一声,若伊意欲独行,我二人不冒昧搅扰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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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浅漓 + 5 + 5 + 2 先撒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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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帖际遇]: 苏珏重阳节登高远望,灵感迸发,当即于古寺墙壁上提诗一首,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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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岁
54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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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我来拉线了——

文兴三年  春

[暮野四合,我披就满身星光踏夜入京,四方城门日晦落锁,辅有金吾戍卫营把守,每时辰轮班,堪言固若金汤。虽说如此,但皇城司历来在京中享有特权,亲事官副使的身份足以勒令他们夜开城门。]

[但今日不行,戍卫营中有——]

[内鬼。]

[这消息是从燕山府传来的,未免打草惊蛇,此事时至今日都还未上达天听,陆定权谨慎,凡事都需得有十足的证据,才能替天子将周遭所有威胁连根拔除,而证据,如今就在我的手上。]

[我潜伏于燕山府以北的蛮夷之地足有三月之久,本以为是轻而易举的任务,不料牵涉深远,证据虽然到手,但……漆黑的衣袍早被鲜血浸透,粘腻地糊在伤口上,右肩被利器洞穿,已然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可我得攀上这城门,悄无声息地将所有证据安然无恙地呈到陆定权面前。]

[伤口再次裂开,撕心裂肺的痛,双脚刚落地,一枚暗器就携风而来,蓦地身形一拧,堪堪避过,一个,两个,三个……足有六人追截,即便他们藏得很好,说来可笑,我仅凭直觉和经验便能发现他们的位置,而破局在——西。]

[袖中藏珠连发六箭,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虚招,因着藏珠的后劲,右臂已然麻木无力动弹,左手擒着白骨,直将横霜衔在口中,以身为箭,迅雷不及掩耳往西方逃离,那人明显没料到我的动作,活生生被横霜割开咽喉,腥锈的血液溅了满脸,临死前,眼神中满是震惊与恐惧。]

[我一路奔至尚冠街,穿过这条街道,很快就到皇城司的官署,倏然脚下瓦片一松,人径直就往下坠,却没触到地底,整个人都沉入了温热的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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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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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梁文俊 发表于 文兴六年八月十六日 (秋) 2019-10-8 14:05:29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梁文杰与我大约八字不合,我虽不大爱同他交往,却也承认他读书练武确实都比我强,对比这下,我爹那副恨不得把人过继过来的模样,倒也不难理解。立业比不过,成家上头也要先我一步,正赶上今日阿娘又劝我早些娶亲,梁文杰家的下人就送来了小公子满月宴的帖子】

【阿娘便不再多说什么,看一看那帖子再看一看我,唉声叹气,甚至还拿帕子按了按眼角。让我娶亲是万万不能应下的,别的话想来也劝慰不了阿娘,索性沉默,安安静静坐在那儿,只等阿娘放我离开】

【出了阿娘的院子便吩咐丁二备车,自上回闹市纵马撞上了那位大人,再不敢在城中放肆,多年过去,早就习惯了。走了几家铺子,随口问了两句,来日阿爹问起,我也有话可答。一番折腾下来,已是日落时分,不想回梁宅免得阿娘再找我谈心,吩咐蒋三回去送信,让车夫往尚冠街去】

【这小院子是前年买下的,地方不大,我一人来住却也是富富有余,关键是没有爹娘管束,十分轻松自在】

【院子前主人也是个会享乐的,单独在后院修了个浴池,我用过几回,确实不错,就是费事了些…不过那也不打紧,大不了月底多发些月钱,不是什么大事】

【身体沉在温热的水里,闭上眼又想起白日里阿娘的话来…也曾想过娶一个乖顺懂事的姑娘回家来好生养着,也免得阿娘时常忧心,可每回要提便觉得心有不甘,心中还惦记着那一位,尽管只是四年前匆匆一会,场面又着实惊险,却深深扎根在心底,无法抹去】

【说来也怪,那晚我喝了不少,对死亡的恐惧隔日都忘了干净,偏偏记住了姑娘的容貌。她倒真像是下凡的仙子,忽然降临很快离去,再不曾出现在我面前,偶尔入梦都离我远远的,任凭我如何呼喊都不肯靠近】

【热气熏得人昏昏欲睡,忽然有什么从屋顶砸下来落到我面前不远处,溅起的水花喷了我一头一脸,立刻醒了神。用力揉了揉眼,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宁愿相信是在梦里】

【瞪大双眼看着身前渐渐散开的红,一时顾不得许多,忙伸手将人抱起】

你…

【一时语塞,我果然是在梦里吧?这…这受伤昏厥的姑娘,竟是那年河北路偶然遇到的仙子!虽然她这会儿看着十分不好,远没有当初的气势,可到底是魂牵梦绕许多年的心上人,一眼便认出了】

【试探着轻轻拍了拍她面颊,不敢用力】

姑娘,仙子,醒醒啊

【将人抱出浴池,随手扯过一旁衣衫裹在身上,若她醒来瞧见身边多了个不着片缕的陌生男子,怕是又要气晕过去】

【我没敢指望她会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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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燕回 + 5 + 5 + 2
夏萝 + 5 + 5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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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35 岁
54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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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许是水的温度恰到好处,将我一身疲乏褪尽,与此同时,残存的那一丝清醒,也瞬间溃散。]

[天子御下皇城司,是以身为刃的利齿爪牙,我时常将自己置身于危难之中,却从未让自己如此狼狈,因为我知道,一旦输了,哪怕一次也好,对陆定权而言,便成了一颗弃子,再无生的意义,于是即便是死,也要在流尽最后一滴血前,咬断敌人的脖子。]

[上一次苟延残喘是什么时候,我记不大清了,十年之前,亦或许是更久远的过去,剜成心底最深的疤,我只记将死之时是那个人救了我,银白的剑刃劈开晦暗的天空,汇成血雨洒落。]

[他说,昭,乃日明也。]

陆……陆……定权……

[经过千锤百炼的意志总比常人更为坚毅,所以我才讨厌安逸的生活,讨厌而今这种温软的,轻易就让人沉溺的……触感。挣扎着回过神来,眼前模糊一片,待视野逐渐清晰,脑中松懈的弦猛然紧绷——是个……陌生男人。]

你是谁?

[即便昏迷,我都不曾松开手中的刀,此刻横霜就架在他挂着水珠的脖颈前,只要他稍有异动,我确信会一刀要了他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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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铜钱 +5 谷物 +5 收起 理由
梁文俊 + 5 + 5 呜呜呜我老婆心里只有陆定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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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30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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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喃喃念着一个名字,听不大真切,就算听清了也没什么意义,总归不会是我认识的什么人。这大概是我此生唯一一次能够靠近她的机会,心情有些复杂,舍不得放开,更担心她醒不过来。兀自纠结着,怀中人睁眼都没发现,直到一抹冰凉又贴到颈侧】

【她果然不记得】

【意料之中,却也忍不住有些失落,哪怕能在她记忆中留下一点痕迹,也好】

姑娘大晚上的从天而降落到我家,却反过来问我是谁,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性命受到威胁,却还能分出心神来心疼拿刀的人。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却还能保持这样高的警惕,不肯示弱于人,她平日里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多年前我与姑娘曾有一面之缘…罢了,你应该不会信,把刀放下吧,我打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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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珏 + 5 + 5 + 2
梁燕回 + 5 + 5 + 2
夏萝 + 5 + 5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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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35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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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一阵咳嗽,撕心裂肺地牵出嘴角一丝猩红,外伤其实无碍,只在燕北时大意,受过蛮夷头子三掌,紧随着素日奔波逃亡回京,纵我从小习武内力不俗,恐也伤及肺腑。]

[细细打量近在咫尺的男人,嘴角的血迹随手一蹭,放下刀来,藏在胸前的羊皮纸密卷安然无恙,幸而那厢贼人谨慎,来往书信皆用特殊墨水书写,不然我这一落水,恐怕小半年的辛苦皆要毁在这一池温汤之中。]

我记得你。

[波澜无惊,甚至没再看他一眼。我们这个行当,会杀人重要,识人认人要也得摆在头一遭,我年少时吃过识人不淑的亏,让一口子贼人从眼皮底下溜走,人,总得学会吃一堑长一智。同僚总觉我待人疏淡,除了顾乔,甚至没人想要主动靠近我,他们觉着兴许我连他们姓甚名谁都不知晓,然而有些本事,不显山不露水,才能称之为杀招。]

河北路,沧州。

[抬眸,轻蔑地睇去一眼]

小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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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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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俊 发表于 文兴六年八月十六日 (秋) 2019-10-8 22:41:31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梁文俊 于 2019-10-9 11:25 编辑

【知她伤重,却不知该如何处理,我所处环境十分安逸,这二十多年来最大一回危机便是与她初遇那次。每一声咳嗽都重重砸在我心上,看她唇角又添一抹血色,更是慌了手脚,她倒是比我更镇定几分】

【许是受她影响,稳了稳心神,在她挣扎脱离之前,我是万万舍不得放手的】

【不敢妄想她与我一般心思,能说出沧州来,已让我欣喜非常。因她是真的记得,而非随口敷衍!至于紧随其后的那一句小白脸,以及其中轻蔑意味,都被狂喜淹没,并不觉得刺耳。况且回想那晚情景,她这一句小白脸也不算说错】

你还记得我,我很欢喜,我…先不说这个,你伤的不轻,我派人去请大夫来给你看一看可好?

【当务之急还是先处理好她的伤口,剖白心迹也不必急于一时,来日方长,总还会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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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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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叫大夫……

[眼神倏然变得冷冽,我这是在干什么,明明后头还有追兵,居然若无其事地在这里同不相干的男人叙旧,怕是脑子也坏了。]

[我仍旧以颇为暧昧的姿势蜷在他怀里,许是同僚大多为男性的缘故,此时并未觉着有何不妥,亦或许如邵大人所言,我从未将自己正经当做一个女人,于是乎这男女授受不亲的姿势竟也当作顺理成章。]

[稍稍推开他,扶将一旁的物件儿执拗地站起身来,脚下一个不稳又跌回地上,我得走,只有回了皇城司才算真的安全,对方可是戍卫营的人,如他这种平头老百姓,纵使家中富贵,如何能与朝中禁军作对,介时我可不能像在河北路时一样再护他周全。]

我……我还有要事在身,必须走了……

[稍稍顿了顿]

不想惹事上身,浴池中的水紧着叫人放了,地上的血迹也记得擦干净,若有人来问,只说没见过我,瞧这情形,料你家在京中尚颇有几分地位,不必担心受我……受我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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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岁
1436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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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梁文俊 发表于 文兴六年八月二十二日 (秋) 2019-10-11 22:00:10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刚从水里出来的人,轻薄春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女子曼妙线条。情势危急,仍时刻提醒自己,只将视线定在她面上,不敢多瞧,唯恐冒犯】

【怀中一空,她勉强站起很快又跌倒,我伸手欲扶,却看到掌心一片猩红刺目,想是刚才恰好贴在她伤处染到的】

好,我不叫大夫,可你的伤总要处理一下,否则就算你出了这院子,怕也走不远吧

【上天垂怜,让我再度与她相见,若真因此要付出什么代价,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还有…别再说什么牵连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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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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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死不了。

[我现下的状况究竟如何,尚能掂量几分,所谓久病成医,伤得多了,自然而然有了分寸,话虽如此,这伤却不宜再拖下去。本应结痂的伤口因着先前一番打斗再次裂开,血流汩汩,又猝然沾了水,好一会儿了仍旧没有止血的迹象,无奈只能勉强匀出一丝力气将周身经络穴位封住,横霜起划,打衣摆处“嘶啦”扯下一块布料,手口并用将右肩那个窟窿死死缠牢,算是简单包扎过了。]

[要说这些年,想我死的人很多,无奈我裴昭一条贱命硬过了头,不能如他们所愿倒是可惜。]

[心里暗自揣度,穿过尚冠街,再过几个路口,便是无力支撑到皇城司官署,这个方向,估摸着能到夏姑娘的茶肆,只能赌一把,赌我能遇上邵林风。]

[再次强撑着站起身来,没像上次一般再跌下去,闭目轻缓地呼吸几口,再睁眼时,面上已然没了情绪,无事人一般。]

[既然我入城的踪迹已然暴露,现下禁军定然已经借着各种由头在城内进行搜捕,家贼难防,若这些个混账东西日后落到我手上,不扒他一层皮就把裴字倒过来写。]

[捏紧了掌中横霜,提步欲离,倏然眉头一皱。]

[有人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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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30 岁
1436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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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我知道,若她执意要走,我是拦不住的】

【眼见她已经开始自己处理伤口,我有心帮忙却不知从何下手,能做的也就是安静待着别给她添乱了。回身取了衣衫匆匆穿好,身上还是湿的,布料贴在身上不大好受,倒也还能忍】

【又低头检查了一番,确认已经穿戴整齐,方才迈步走向她】

那我送你出…怎么了?

【她神色一凝,像是出了什么事的样子,不由随之紧张起来,却还有些茫然】

【她察觉到什么了吗】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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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兴三年   春

宅门外的动静没能逃过我的耳朵,跨步上前,示意身后的男子噤声,而后将耳朵贴至门上,脚步声中夹杂着冷铁轻微撞击的声响,井然有序,又似是在极力掩藏他们即将火烧眉毛的紧迫。

我不知那贼人是以什么明目支使禁军在城内搜捕,总归不会是什么好话,戍卫营的将士被蒙在鼓里实也无辜,强行突围两败俱伤不说,还会叫这小子坐实包藏嫌犯的罪名,虽说待真相大白之后有皇城司做保,开封府并不会追责,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不能给陆定权添麻烦。

“来不及了,我走后门。”

提步欲离,却有小厮来报,说后门儿也叫禁军堵住了,正挨家挨户的查。

果真是祸不单行,低头看了看自己染血的夜行衣,一派男装打扮,心下横念,遂将发带一扯,青丝如瀑般披散下来,垂在肩头。

“你这儿可有女人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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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文俊 + 5 + 5 呜呜呜我老婆只想着陆定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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