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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萧胤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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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独韵]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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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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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萧胤堂 发表于 文兴七年七月二十三日 (秋) 2020-3-25 01:02:22 | 只看该作者
宋璟:

……

【沉默以对怀中人不断质疑,正如自己所担忧的,维祯确实动摇了对自己的信赖。不曾错过她方才提到的“他们”二字,不难想象,三人成虎事多有,维祯今日出门必然有人“无心”聊起阮家灭门一事,如若有心人以此“添枝接叶”,维祯必定愤恨难当,进退维谷。如此用心,背后操弄之人必以挑拨自己和维祯的关系为契机,让维祯举目无亲】

【微微叹气,双手扶着她肩侧,稍稍拉开两人距离,盱她双眸,目不转睛道】

维祯,对你隐瞒确实是为师之过,亲人骤然离世,于你是大恸,为师实不愿见你黯然神伤,以泪洗面。

只是想来,师兄与嫂子及你幼弟后事头七过了,再行告知。
维祯,师傅定会查出对你亲者做下如此罪大恶极、不可饶恕之事背后主使。

你,先随我回去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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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司钰

在师父心中,维桢便是如此脆弱不堪之人?

【亲人骤然离世固然悲痛之,可我所在意之事,不过是全然信任之人于我诸多隐瞒。师傅他声声言及是为我着想,可躺在棺木之中的是生我育我之人,我本可亲手为她们整肃遗容。可现如今只能对着漆黑的棺椁,若依他安排,或许日后面对的只是高堆的坟茔,甚至不知他们死前究竟受了何种痛苦。】

【蓦然间妤姐还有那些人的话语又在脑中回响,阮家之事却系熟人所为。阮家大门也未曾有外力破坏的痕迹...】

【可印象里他二人并未与人结怨至生死搏命之态,且不说那王家也无胆量如此,于他阿爹绝不会毫无防备。这种种传言、和妤姐暧昧不明话语,分明直指了一人——】

幕后主使?

【师父所言,叫我忽地发笑,抬臂用袖子将泪痕拭尽。】

那师父以为会是谁呢?

【不敢去想若真凶真如心中所想那般,又该如何面对。眸间光亮不复,余的只是一片死寂。似是自语一般,喃喃道。】

维桢如今又该信谁的话呢?我要想想,好好想想。

【轻轻拂去他落在肩头的手,跌跌撞撞下了床榻,甚至连鞋也顾不得穿上,失魂落魄的出了门。】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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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君慕漪 于 2020-4-6 01:51 编辑

------------------开-------------------
阮司钰:


【我离去之时,不曾细看了师父是何神态。如今脑中混乱一片,一会是关乎阿爹阿娘的回忆,一会又是与师父相处之间的点点滴滴,还有那些闲话之人怜悯而又惋惜的神情和妤姐不无怜惜面容。】

【我想要将这些纷乱的思绪赶走,可偏偏怎么敲打摇晃脑袋,它们仍旧牢牢占据着、】

【我拼命奔跑了起来,跑出了后院,跑出了阮府,一直一直沿着昏色里的长街,跑到了长街尽头小河岸,跑上了走过千万遍的石桥上。】

【看着绵延至天边的河流,闭眼用力用力呼喊出声,似是想要将心中的郁结尽数发泄而出,可直到声嘶力竭,心中仍是一片茫然无措。】

【我双手撑着桥栏,垂首大口大口的喘息,那清澈的河面倒映的尽是我狼狈模样,我踮起了脚,伸手想要将它从我眼前拂开,忽地肩头一痛,似是被什么重物击中,脚下一个不稳人便直直要往桥下坠去。】
[发帖际遇]: 君慕漪得到猪神庇佑,成为村中养猪大户,走向发家致富的道路,纹银+1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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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萧胤堂 发表于 文兴九年七月二十六日 (秋) 2021-3-21 18:30:28 | 只看该作者
宋璟:

【未曾想过她此刻叛逆至极,听不进任何劝谏,双手被她拂去,隔阂如重槌击在心上,令人恍惚错神,再想返身抓她袖袍,却只握住一片虚无,维祯身姿消失于隔帘处。无奈叹息,只得起身寻着她身影追去,几个起落在府外长街便捕捉她慌乱前冲的身影,如受伤的幼兽,脚步虚浮,根本将往日教于她的身法忘却】

【不省心逆徒!】

【心内腹诽一道,脚下却不曾停下追逐。不欲再令她烦扰困惑,只得不远不近地缀着步子跟随。维祯眼下正是思绪繁乱,应是无暇他顾。 一路随着她到了春风渡前的清枫桥上,见人又是哭喊无助,又是抻着半个身子探向桥边,不得已出手将她击昏,抱了人往宋府走。怀中之人即使昏迷,却难抵梦魇缠绵,嘴中絮絮而言,却又令人听不清,很是不安】

【于此,脚下生风,不敢有一刻耽搁,为今之计应是回到府中燃起安神香,恐怕才能让她有一分喘息。将人抱入寝卧,又吩咐侍婢替维祯将汗湿的衣衫换下,幸而安神汤药可给人灌下,稍减她心中惊靥。一番折腾,时至寅末卯初,卧榻上之人才安稳沉睡,一呼一吸不再紧促】

【本想留人看顾,思来想去,转醒后怕是旁人留不住她,两相权衡之下,只得守在榻前,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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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昏未昏之际,我瞧见了一片熟悉的衣袂,那是先前安抚我情绪的怀抱的主人——师父,他还是跟了过来...】

【再一次跌入冗长的梦境之中,这一回的我,独自一人在一段漆黑的深廊里,迎着那唯一的光亮处独行,却怎也走不出去。耳边传来许多熟悉声音唤着我,有男有女有老有幼,是那般的熟悉,偏就看不到任何景象。】

【心头有一道声音呐喊着要快些走出去,或许便能得到我想要答案,知道他们究竟是谁。我不由自主迎着那抹光亮加快了步伐,它似察觉了我的意图,我快进它便快退。我焦急追赶着,忽地不知被什么绊住了脚,重重跌落在地,眼瞧着那抹光亮却越来越小,再也触碰不及。我有些慌了,想要出挽留,却怎也发不出声音。眼前是一片混沌,只有挣扎着想要起身的我,徒劳无功的动作着,无助而又仿徨。】

【那些声音也渐渐远去,依稀辩得几句要我好生照顾自己,缓缓闭了眼不自觉喃喃唤了一声。】

阿爹...阿娘...

【再睁眼时是漪苑里熟悉的幔帐,神思还沉浸在方才那梦境之中久未回归。只依稀记得那是个极为真实的梦,叫人这一觉睡得满身疲累哪儿都疼。我转头正瞧见了坐在床边的师父,他正着了那身梦里见过的衣衫看着自己,眸色晦暗,我揉了揉酸涩发肿的眼睛,下意识开口。】

师父——

【嘶哑干涩的嗓子让我有些怔神,随即坐起身,笑道。】

我方才做了个噩梦,梦到阮府出了事,我还与师父吵了一架跑了出去,差点跌入河里。

【都说梦与现实是相反的,或许再过几日我便又能收到阿爹的信,叫我勿念府上...只是逐渐模糊的视线,颗颗滚落的泪珠,无一不在与自己唱着反调,嘲笑着我的自欺欺人。】

如果真是一场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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