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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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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独韵] |千秋此意|——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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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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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陶源 于 2020-7-23 23:41 编辑

【直至人转醒才放下心来,松懈后周身是痛却也顾及不得,刚往前一步,便听他言语,先是愣住,不由反问】
什么?
【同时反应过来,尤为此时最是不舍】
凤年...
【仍不忍驳他转了过去】
【篝火噼啪,烘烤着脸庞,想着他适才的表情,甚是心酸,又觉可爱】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背后穿了,低头目,瞧着脚下的碎石,兀自碾动,悄然侧目,余光映见他衣袖轻动,终不是一梦】
【长吁一口,与他抵背而坐,火星爆开,啪的一声清脆,十分安谧】
【启唇含笑,应他一句挖苦】
这一身狼狈,让姜大人见笑了!
【他的话还在山洞中轻轻回响,烟瞥身侧的手掌,还是握进掌中】
【他说的好久不见,他说的甚是丢人...唇角弯出一个弧度,眉眼飞扬,轻轻的说】
姜凤年,你想我了么?
【他的字字句句都是想念,暖人心扉】
【昂靠着他的人,蹭上他侧脸,侧颈错颊唇恰留在他耳边,声又慢了几分】
姜大人脱冠卸袍是来投我营帐的么?
【偏着他这个人惯会气人,生怕他这时候脸面难挂,于是低首额头额在他脖颈之上 轻声漫语都是浓浓的眷恋】
我好想你...
【掌力一紧,抬头想去瞧他,却见他脖上透粉的肤色,唇浮于上,带着示弱的口吻,惹着他的心疼】
我浑身都痛,你替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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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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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九音 发表于 文兴八年三月三十日 (春) 2020-7-26 23:00:29 | 只看该作者

姜凤年

【火光明灭着洞内一方天地,壁上投落相抵二人,指尖被他掌心暖温热,风雪于洞外呼号似也不过鼓瑟瑶琴一般。】
【一部之首,庙堂权涡,赋得诗书典纶,拨弄朝局政变,也许再往后可登六部,位列九卿亦未可知,未来于我是一条既定的坦途,只要这么一步一步稳稳地走下去,权势,名利,地位,财富,这些世人追来逐往的东西皆是唾手可得,可当前此时,却莫名升起一份希冀,若能于此方寸之间顷刻终老,亦算不得憾事。】
【背后之人依旧在说着什么,轻软的热气喷洒在耳畔撩的微痒,脖颈下意识缩了缩未应他一问,却听他低语,失笑之余不禁摇首敛眉瞧了袖下二人交握的手,指缝开而复合将人缠的更紧。】
【实则有些话并不愿轻易说出,倒不是放不下面子与他剖白心意,只是于我二人这般阵营不同,立场有别,那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都过于空泛苍白的厉害。】
【若我不曾一时兴起来此寻他,若他当时便坠崖死了,再多的感情与真心都只得付于这一场冬雪,思念也好,懊悔也罢,又有什么意义?】
【皆不如此刻这般,两相偎着,温热交度,方才真切而实在,是以日后的路究竟要怎么走当真要细心思量。】
哟,传说中勇武不凡的萧将军,竟也会喊疼了?
【思绪被颈侧软热打断,扬唇便笑他,曲着臂肘拐了人后腰,听得人当真倒抽一口凉气,心下却是难得一阵慌,只松了交握的手,借着恢复了的力气坐直从方才枕着的包裹里翻出一个药盒来,复又转身抬手拍了拍他肩背。】
来,你转过来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你的伤。
【逐风是个细心的,出门在外包裹里总也带着伤药,眼下这一盒便是专治跌打损伤的,包裹里尚有几瓶金疮药和解毒丹药等,如今倒也派的上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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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雪阴潮裹挟着旧痕新伤时间混沌流淌,也不知这是第几日,也宁愿禀去前尘忘记时光】
【疼意阵阵印在跳动的眉头之上,却不舍他抵在身背的温度,轻轻绕绕,淡淡泊泊,却顽强而生动】
【所以转身还有些嫌弃,抬望上他的脸庞却又将嫌弃散开】
【唇干喉哑,勾起便痛,仍旧化成一抹笑】
你先看看自己!
【火光跳动,映衬在他面庞,抬手轻拢覆上,眸色越发深沉】
【坠崖临发,闪动在脑海中的面目与此时面前的交替,也曾想过他是否知晓,知晓几分,可如今看见人来,还来的如此狼狈,却也不甚在意】
【目光交织,温软相映,掌覆其腕,抚缠交握间有稀碎的叮脆声,瓷瓶滚在地上,语轻呢旎】
不急
【音转浑浊,混着薄昧浓暖,渐渐模糊痴缠】
不急...
【伤势不急,余事不急,后事也不再想急,此时此刻,我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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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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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九音 发表于 文兴八年七月二十日 (秋) 2020-9-19 19:26:42 | 只看该作者

姜凤年

【北方的风雪干冷冽骨,拿着药盒的指尖不住颤抖,心脏似被灌入的凉风催生几分疼痛与紧迫感,牵动血脉瑟缩,只能依靠急速的呼吸来舒缓这种莫须有的紧张,目光紧锁着那人拢掩的领口,急切地想要知道其下包裹着的躯体究竟承受着怎样的伤痛,竟能让他在自己面前示弱。】
【纵然心下清楚,这期间定有刻意夸大的成分,却也止不住地升起些担忧来。】
【可他的一声笑语却又将那本就克制压抑的担忧一扫而尽,下意识抬眼瞥去,知晓此时须发缭乱的自己定然是狼狈又邋遢的,却又不甘示弱地翻了个白眼,手肘虚虚往前推了推催促他少说废话,冰凉腕骨却被他干燥温暖的手掌按下,宽大掌心顺着手腕挤入握着药盒的手掌,四指紧握的药盒被挤落,瓷器坠地的脆响应和着火星炸开的声音在狭小山洞内越发清晰,似一筑击在本就颓疲的心上,敲出一阵颤音。】
你怎么……
【心中埋怨着方才不是还喊着疼要我给他看看,这会儿又来捣乱,许是抛开了姜大人的身份便连带着那原本的敏锐也一并抛去,这会儿显得有些迟钝起来,抬眼不满看他,到了嘴边的话在撞入那一片渺渺河汉中时,却又尽数被突如其来的柔情重重压下。】
【目中尚有未尽的惊诧,也在他悬星眸眼里渐次沉溺,自持,疏远,那些因着身份和立场而不得不披上的伪装,皆在这不期然的一眼尽数褪尽,反手攥紧他带着老茧的掌,心头猛地狂跳起来。】
【这些时日紧绷的神经与刻意压抑的恐忧顷刻迸发,父亲渐显得野心、那个女人赤坦的深情,听到他生死未卜时的恐惧,像一块儿又一块儿巨石压得喘不过气,可却不能说,不敢说,不愿轻易认输,自诩诸事在握,无坚不摧的姜凤年,竟也会有迷茫不解,羞愧软弱的时候,这种仿佛无论如何都是败局的认知,不该发生更不能发生!】
【但是此刻他幽深的眼中清晰倒映着自己的影子,那是一种执拗到可怕的眼神,摒弃了世间万物包括他自己,唯有我一人。】
【唯有我一人……】
【那么,我是否也能为他孤注一掷一次呢?】
呵……萧裕……
【心里明明被所有糅杂在一起的情绪堵的发胀发疼,逼至眼角成了酸涩,却止不住地想笑,笑自己输的这么轻易,笑他竟然真的敢用情至此,更多的却是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欣喜。】
【雪从洞口被风吹进,余光里火光和雪光交相熔融,使得小小空间蒸腾起一股奇妙的暖意,随着那抚在颊边的指尖,烘的头脑发热,待反应过来,已然双臂使力将人向后推到,顺势跨足坐在人劲瘦腰间,一手抚上他衣襟,衔三分笑意,居高临下将人看着。】
不是说疼吗?让我看看,伤的有多重?
【指尖沿着领口挑开,被风吹凉的指尖贴上少年将军炙热的胸膛,指腹微侧,多日未曾修剪的指甲刮过一团温热,在人开口前俯身狠狠吻上那双姣好的唇,带着渴念,带着不得体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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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25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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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钝痛布背,却又是被推倒地,洞内的对面虽算平整,到底硌人,偏着面前这慕让人浑然】
【大抵这场对弈也是一次豪赌,偏着他眸中闪动着的明明预示了赌局的结果,心底就腾起一些什么】
【大概是有些自以为是的了不起,既如姜凤年终究也是理不清的心乱,这一份难得的情不自禁却是因着自己,可也有很多的庆幸甜蜜,终究不是自己一人泥足深陷】
【所以指尖微凉却所触即燎,目光相接烫染着不宁心绪,直到他掌往偏一侧,握住那一片伤痛,未出口唇已封,眉头忍不住的缩皱,可鼻音却哼出得逞的笑音,继而被喘息渐代】

【一掌摩挲着衣内他的手背,松着他的力道,仿佛安抚着小动物一般,另一只却不怎么老实的摸进他衣襟抚在腰上箍了过来】
【溺鼻吮唇,含蛊带笑,紧了紧握其的手心,意有所指】
你想干嘛?
【尾音不自觉的略挑,悸上心头,痴诱的随了一声】
凤年...
【似喜私念,似问似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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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九音 发表于 文兴八年八月二十日 (秋) 2020-10-4 23:29:1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九音 于 2020-10-4 23:30 编辑

【或许从一开始,我们都是带着试探与玩弄的心思参与到彼此的生活中去,强行打乱原本的节奏与布局,像一场不知输赢的赌局,不是你死便是我往。从来不愿轻易交付的是信任与真心,他之于我,我之于他,或许只有此时此刻,才是最为坦诚。】

【少年的唇线是锋利的,唇瓣确是软的,急切的亲吻在那手掌的揉抚下逐渐便的轻缓柔和起来,碾磨舔舐着,描风刀砺过得每一个痕迹。】

【齿缝间漏泄出得一声,只似带着钩子扯动心弦,衔着人的唇角低低笑出声,流连胸腹的指掌沿着腰线直往下去,抚上那物。】

我在,萧裕。

【北地盛放的雪被火光融尽,于视线里舞乱纷飞着,依稀还处在无尽的慌乱与绝望中,时间分秒在过去,依旧没有半分这个人的消息。生或死?在何处?可安好?这些只要停下来就会不断充斥着脑海的东西快要将人逼疯了,心中的狂沙被这风雪吹乱成潮,割刮着将人扯落深渊,如果他死了……如何就这样永远地错过了,那该怎么办?要怎么办?】

【所有的不安在此刻都化作别后相逢的狂喜与侥幸,缠着他腰身的力道寸寸收紧似要将人融进血脉,回应与掠夺同样充斥着强硬与霸道,像最原始的兽撕扯缠绵着,想要急切地印证些什么,想要去掩盖些什么,却也只是将更多不愿宣之于口的东西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

【愿君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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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陶源 于 2020-11-9 19:00 编辑

【篝火烈烈,洞壁上双影重重,似是博弈拼杀,耳边还有那些战役中的嘶咛,却又旖旎风情,喘息着死守着这一份温热,环臂拥人,情不自禁的一紧再紧,将他的鲜活融进自己,让自己闯进他的生命中,交织交融,密不可分,任谁也不能夺去一丝半毫】
【四野覆雪看不清前路,低眼望去只有怀中人的眉目,本是夜空中明慧如长庚的动人,此时却在跌撞中才起又伏,让人不禁追逐沉沦。】
【洞顶许是因为热气的蒸腾,慢慢渗出水来,在不远的不知什么地方一滴一滴的消磨着时光。惊涛骇浪混着滴水穿石,揉进的热意便炽烈起来,化成洪水猛兽撞击着魂欲,最终闷声哼成一抹挥之不去的印记】
【风雨交错,仍固守着自己臂弯里的城池,并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轻声叹了出来,而后自哂一笑】
边塞的农户多热情,村野乡姑虽有战乱之忧,但是日子过得也简单……
这山林里还有猎户,虽遇野兽也有生命之忧,可只要敢豁出去,也能混得丰衣足食……
【说的没头没脑,转脸迎上他的眉眼,目中虽含笑,可口吻却透着些其他】
我在想……
现在打晕你还来不来得及!
【他的人也去多时,掐算着来回的路程,虽不舍却仍是撑身而起】
【事实如此,避之不及往往来的更快】
凤年……
【想说良多,四目相对时却还是只那一句】
你何时回京?
【四周的寒风骤起,卷夹而来,回首落目,尽是萧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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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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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九音 发表于 文兴八年十一月九日 (冬) 2020-11-13 11:32:42 | 只看该作者

姜凤年

本帖最后由 九音 于 2020-11-13 15:15 编辑

【热潮如堆,盛极而转,水火之势灼生溺死,相与魂授间,如坠深渊,又似置身云顶,唯有眼前明灭,渺渺陆离,光影落身前后,神魂久久止歇。倦意压的眼睫难撑,眯眼在人怀中低喘着,耳畔是石上滴落的水声,一声一声,在这静谧空间里平添几分萧索。】
【到底是不再年轻,这样一通胡闹,四肢百骸抽干了力气似的枕着人臂弯昏昏欲睡,身上腻的厉害,奈何指尖动一下都难,闭眼在人怀中拱了拱小憩起来,耳畔风雪之声渐远,不知是洞内篝火燃的旺亦或是这少年人的体火耕热,不多时身上又烘出湿汗来,濡的难受,索性气力恢复不少,强撑着困意睁开眼,便见人垂目看来,眼中依是柔情缱绻。】
【大抵男人都一样,吃饱喝足便不再吝啬于那一点温情。】
【他没头没尾地说着些边塞人的生活,自是明晓其中意思,不过少年人的一时冲动,又有谁会当真呢?】
【心下冷哼,未接话头,显然我们之间,无论从身份亦或立场哪怕是个人追求来说,这样的话题,都显得过于草率而没有分量。】
【面上淡淡笑着,摇头嗤他天真,我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他也不是能够恣意的少年侠客。待得身上恢复了些,那人也恰好起身,自行拢了身下衣物,靠着山洞慢条斯理将衣摆袖口抚平扯正,再仔细系好腰带,听人发问,头也未抬,指下依旧灵巧翻动着,裹好略显脏乱的外衫。】
我离京太久,待逐风寻了出路,便回去了。
【束发的簪子早被扯落丢在一旁,长发散乱,倒是现了为难,索性解下缠发的发带,以指为梳摆弄起来。】
再有几个月就是太后大寿,我这吏部尚书,自然是缺不得。
【心下隐有猜测,这样的国之大事必然有事发生,而近来心神不宁也似有所指,这般说着,手上的头发却怎么也绾不好,寻常皆是下人伺候,簪发确实做不来,指尖扯得头皮生疼,索性不再折腾。】
你来帮我把头发弄一下。
【懒靠于壁上,目光掠过跳动的火焰看向洞口,大雪已经积的很厚,出路或难寻,可我却是注定要离开的。】
不过,这雪这么大,战事应当会持续很久,你倒是一时半会儿回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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