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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平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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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
场景名称: 升平楼
场景介绍: 二层小楼,为明帝时所建,取名自四海升平。升平楼前多植百花,常年花香缭绕,美景怡人,此楼多做聚会宴饮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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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兴八年 岁除

【今夜高阙灯火通照,又年除夕宫宴,岁末旧宵,无数宫灯悬作天河,却遇雨雪化飞絮。】

【御宴行来簪花令,寓意除旧迎新,其乐融融。鲜花珍藿与琼浆玉液交替,官家与中宫嬢嬢居正位,两侧延东西而设,依品秩各列其座。嫔御们以母妃那端起,宫粉缕金各俱新妆,我曾遥遥看见她一眼。内人内侍们为是应景,宫帽花冠装饰也别出心裁,大抵都为演一个喜庆。各色人各样宫礼,随三哥身边应对如常,同胞八弟亦在此日归,自如空山明月一般,众里总照向别处地,有他二人在,母妃朱唇边的笑柔也慈和,我端身而坐,形同多余。】

【左颊于惊鸿殿为母妃重掴之后,令面上笑总有些破损,如提笔欲画一撇,那一撇益发作捺般狼狈。我原是知疼知痛的,但谁能明我会疼痛,是母妃还是父皇,三哥和八弟应未曾尝味,其余兄弟更勿指望。去旧岁,我端祝酒,不知对谁道那一笑一言,仰面饮尽如饮冻雪。】

【享宴过半,瑶觞已五行,父皇依宫例行赐花之礼并恩赐些御库藏品,一蓝袍内侍在漆纱外替我簪戴栾枝及瑞香,宫灯璀璨,加之仙韶歌舞起,乐板舞裙旋如流云。目下御赐锦盒所盛之物,乃一七孔玉笛,玉映清冽,故于御座前谢花礼之时,为投三哥心中之喜,自请宴上献曲。】

【七孔玉笛,堪比玲珑七窍,选此世间脆弱易碎之物奏曲,既出口必能驾驭。那一叠三奏,一曲名为长相思,一曲名为长相守,一曲名为长相依。当贺母妃筹谋高明,因靖国公府一桩婚,虽还未有敕令,忖来与三哥八九不离十,我明为助除夕之兴,暗自观能掀起何等风浪】

【曲音渐响渐远,这台家宴戏作足了戏份,是该我退场之时。】

【昏色天地,雪覆琉璃瓦,地上冰凉,迎面风似刀割的寒。更衣后,冬日惯穿单薄,外罩御雪披风在身舒卷。适对边宫道有人慢行而来,不过所行方向正与我相反,这刻退宴之人同择僻道而行,如此斜目一视,帽上新簪那朵瑞香亦如神色凝上了一层薄冰,任与栾枝随风节节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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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爿层叠稠密的沉金自眼前晃过,澄明的高烛映上琉璃盏,烛影与流光紧贴着细密繁杂的掌纹,从罅隙里渗透出几缕锦光,圆融地勾缠在荑背之上。指间一株醉芙蓉微微颤动,簪花令时迎来的枝,喜与不喜都要簪缀在鬓边,深红重瓣拂翟羽,地面形影仿若凤鸟穿花。鲜花与宝篆的香波缭绕着,又流水一样淌过升平楼的四壁,柔媚的乐声袅袅地、散漫地盘桓于梁上,是享乐宴饮时常用的调子,脉脉皆似古词中镂金错彩描绘的盛景。

像个戏班子。我想。
珠翠满头,暴露在光晕下,帝王、皇嗣、嫔妃,人人脚下都拖着长而阴翳的影子,彼此交错,面孔却含笑,欢欣的、喜庆的笑容,一种刻印似的神情,浮光下分外显出荒诞的扭曲。我知道自己正在演戏,与地位相当的女人们混坐一堆,偶尔传递几句不痛不痒的言辞交锋,平平无奇的位分,史册上恐无名讳的寥寥注记,仍要演得投入,好似当真为共贺除夕而感到欣喜。

年关堪过,下一年大抵也依旧如此。何如盛年去,欢爱永相忘。眼前仿佛见了来日的长路与终点,不吉的预兆向来如此清晰、准确。或许这本是一种迫于形势下清醒而悲哀的自我认知:三月前从女官一跃成为嫔妃,抬眼是九重天、玉阶彤庭,引人侧目;而后突兀冷落,讥诮难免入耳,一重一重,或跌撞至底,或终日悬空面临萧疏岑寂。若再逢旧人,内心便更要尴尬。

此般不为人知的狼狈于热络之下愈发显明,亮如白昼的明光仿佛无处不在,能照见曲折幽微的心。宴半离席,所择小路僻静光黯,有些微堆积的尘埃,宫城内檐牙高啄的晦暗分明凸显,寒风携来的冷意细若一线,卷来一片干枯的叶,萧萧地拂过鬓角,将芙蓉花也在风鬟雾鬓间变得像要垂枝凋零。花钗冠有些沉,珠串绞成的长链从手腕上垂缀,玉石前后摆荡着,间或相撞、轻击小腿。
与跫音一道,一踏一击,在宫道上落下呖呖错落的回响。

月色在这时自天穹垂落而下,浩渺无端,有珍珠般的朦胧,更像彻夜的大雪,是萧瑟清透的冷,映照着脊骨和眉眼。这脊骨绷得极紧极直,眉眼却散漫一动,不经意与旁处投来的一瞥迎面相撞。
是赵曦。
偏偏是赵曦。

一次始料未及的相逢。我的脚步已然渐渐慢了。
——他必定瞧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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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月恍惚出了云中牢笼,圆不会圆,失不会失,一如既往照人间,人间真是惨淡如纸。落雪便撕成碎片似的急,随呼啸的冬风,落在眉宇与肩上,一身静寂清寒,最冻不过心肠冷漠,应常而离,却无意途中遇见她。】

【三月前于惊鸿殿,已将昔时告错。那时秋日阳色澄澈如金,明媚落眼中,霍然有刺扎在心上,一次尔已,便对穿而去。我来接她,而她静静跪拜受册为新嫔御,我笑着恭贺抱恙在身的母妃,母妃愤懑将一碗滚热药汤砸向我身,药汤淋漓,苦味讽刺。怎竟不明白一颗棋子当行何轨迹,废弃时她在我这端冷遇,一旦窥见命遇,岂会同我一般愚蠢的动了真心。】

【突兀扯唇一笑,先出声询她】阿玉,你这是要去哪里?【除却月色冷淡,暗天中还馀参宿和昂宿,周天行止,东西终日分离,但至岁除,相背离的星轨,又在中天相接,星芒时而黯淡时而明烁,如同吐纳着的呼吸,凉意不禁。】

【本就无心等她有所作答,她答来的无非虚假伪作的句子,偏引诱我入此彀中,七年虚度时光,变得愚昧可笑。这些时日,我将琴弦一根根抽离桐木,一把火焚成灰烬,自她指间弹出的十几调琴曲,不过顷刻,可灰飞烟灭。】

【还曾念想吗,当是还惦记着她。】

【十步立宫灯,道中风雪渐白,而绛色烛笼举焰摇摆不定,焰色扭曲,袍摆一转,一壁跨步而来,她慢便快步而向,直迫此道无路可行,扬眉似笑非笑道】

你从前最不喜的便是醉芙蓉,何以簪在头上

【却冷冷打量,她容颜与那枝芙蓉相似,莹白重重,晕红如潮,朱灯照出的假象,欲想亲吻她一般的熟稔,俯身唇际带笑,对那段假象轻声且认真的问道】

还是说,你本就是此类朝暮善变之花?
[发帖际遇]: 赵曦在城郊偶遇迷路的西夏公主,见义勇为送她进城结果两人一起迷路在城郊,此项被玄字捌壹捌录入文兴十一载无语大事件卷,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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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在腕间的珠链仿佛一瞬缠紧了,勒进瘦骨里,能绞出一道密丽细窄的血痕。宝珠碰撞发出最后一声响,清音在空寂的宫道上一阵回荡。恍惚间,头顶月轮也沉得低了,像一颗正滴落的、模糊的泪珠。这一晚的月色与八年前相比应并无不同,它高悬于每个人的顶空,属于我、也属于天下所有人,风波不动,亘古长持。然而漫溯而来的光阴终究卷过一点凄冷,比旧日更深重的凄冷,独我拥于怀中的凄冷。

阿玉。他倒是仍用旧称。我没答话,大抵是心中正有滚水煎熬,短短数息不足以平复,开口要声颤、势弱,是以避而不应。风拂过鬓边瘦花,花下银钗半露,月下闪闪映着光。我将钗股折下,目视丹红停在指尖,仿佛某种已然凋敝的残艳。

这让我想起八月的宫城,金红色的枫叶稠密地铺展,穷极绚烂而繁盛,而后便是深秋与初冬时节骤临的寒霜。我之浮沉不也正贴合?门庭寥落,满宫满室都是寂静,风生水起落不进半分,这极静的晦暗将耳力也打磨得锐利,风雨萧瑟,枝叶枯索,大雪倾覆,一切声响都于耳中交织,随我捱过俄长日夜。
也不过三月时光,已偶尔会觉得身渐衰朽。

此刻,两人虽近在咫尺,实已相隔遥遥。这是难得的时候,我竟也有平视赵曦的机会,一双乌瞳迎那道如刀似刃的视线,困窘之意已然湮没肺腑,避无可避,吞苦果入腹大抵便如此般。然而、然而这满腔的苦涩里压伏着一点生来便有的不驯与不平,它收束成一缕怨怼的细丝,绕过愧怍与旧念,悄然向外钻探。

“芙蓉朝颜夕改,是天时所致,它岂能违天?”

抬目回望,筋骨一分未软。在灯影微红的光焰里,这一双眼眸像浸着冷岑岑的雪粒,极镇定地——光影恍惚下又似汪着水,清凌凌的残损泪意。
“官家赐予,我如何能不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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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喜爱她的柔顺温弱,不堪盈盈一握之,可怜惜可爱慕,可填补心中开口的无底漏缺。未曾想她那柔字拆成无数根利刺,人依旧那一幅袅娜烟罗像,靠近后,却心生极度憎恶,连同袖中藏匿的那镂银香囊,依旧随身的香息,酿成一种天长日久的折磨。满腹苦恨无从针对,恰好夜宴甫退,眼里一定,捕到那双剪水眸,映照残月雪光,寒冷凋零时节,妆容故敷作得体妃嫔模样、可就用这般模样博宠侍寝,成了禁中一个低位嫔御。

由昼入夜,黯里诸色华贵竞萧条,她似携一缕错彩,要我不甘移目,且恶念从生,想是人静夜深一把撕毁。

倾了目光,烛笼扰我,便故意熄灭之,暗影一瞬拖延,覆盖面庞之阴郁。
其柔言软语不再,蓦然领悟,她可如他人一般,用禁中无上权利,堪堪轻易折辱于我,雪上加霜不过无限寒凉。双手在冰凉琐碎的珠链之中恼怒欺近,窸窣衣料摩挲,珠玉亟亟相击,牢固锁住了那截挣扎的腰肢,周遭苑中植栽,亦狰狞了风雪。
“你想我待你如何?”
“官家可是会要我,有朝一日敬你如同母妃?”

我未觉,笑容已惨淡晦涩,怒气之中,只懂得伤害之摧毁之,才会不那么心痛。
谁抽去命中渴望的光阴,我竭尽心机,也想谋她与我一条前路,她就如此看不上我?

星宿的光,翕合在眼中,寒风叹息调重,讽刺我也是讽刺这段情,滴水成冰的数九,心中滴血干涸,我偏首,瑞香花跌落,眸光明灭,寻觅到那躲避的檀唇,语音低沉
“阿玉,你可听见我吹的曲了,相思、相守、相依,哪一样我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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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的影子像在战栗,是垂落的臂膀直打着颤,它向上一抬,抵在我与赵曦之间,珠链在手腕上来回摩擦,衣袖向上一翻,裸露出几颗圆润的珠子,有两枚南红玛瑙,殷红的赤玉与唇色相仿,月光映照下又仿佛是飞溅而来的两滴鲜血,抖动着落在腕骨上,而后根深蒂固地黏附。瘦腰正在他的臂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于是头颅也被迫后仰,花钗冠攀扯住发丝朝下歪斜,重量比初时更沉。
沉得像我一贯面临的困局,像永远无法挣出的命运泥潭。

“我想你如何待我,你便会如何么?”
“我何时有这般好运气了?”

生在富贵之家,千娇百宠长大,端坐高台视人俯首——这本就是从未有过、今后也不会有的好运气。生我者谁?名我者谁?俱都不知。相信一个来处全无的人会有好命就再荒谬不过,飘萍意在流离,终是天意弄人,事与愿违,漂泊流浪,又如之奈何?

“正因如此。”
倨固无用,隐敛成性,此刻纵是愤懑满腔,仍不会高声作答——我与他这一番纠缠正该沉在夜色里,见不了天光。
跌落的瑞香花在眉骨上一拂,无声落于地面,我淌了一行泪,掌心抵住赵曦心口。地上的影像鸳鸯交颈,双双对对,团圆美满,影子的主人却仿佛两只困兽,销蚀情分,留恨于彼,连低语的声线都布满了锦帛撕扯后的裂隙与狼藉。

“正因你从未骗我,你我才不可能相思、相守、相依!”
赵曦,你母妃如何容得下你这真心,我这贱命又要如何才能受得住你这真心?!
“你明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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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天倏燃几丛烟火,乐此不疲点亮再黯灭。人间还是辞旧迎新了。
轻轻言语,潸泪一行,如泣如诉如寒风骤疾,旧去昔年此夜守岁,红烛里会有一双皎洁的眼,一剪温脉凝视。

淡月雪光笼罩下的细末,在思绪之中冗长而尖刻过,疏影横斜,仿佛有笔为脸上勾勒了笑影轮廓,仿佛所有斑驳不堪,再塑回原来模样,余光里看着鸦鬓宝钗间,枝冠皆属她的官家亲赐,即便枯零时节也宝华端妆。

“那曦今日是要谢过娘娘的赐教”

抬手时手背接住一缕冰凉泪滴,抓起那只推拒的纤臂、连同衣袖与恼人珠链一并攥拢身前,感受到的肌肤似浸雪一般麻木冰凉,唇上开始的亲吻,想叫怀抱中的人同样明白,但凡我真心想要的,哪怕顾忌与求全都作了假,往后即使绝路之上,我也只会千方百计得到。

人之绝望,分为诸多种。
什么求而不得抑或得而复失,简直可笑愚痴,而我对她之望,原本从始就是绝路,只她早就明白。
目下已蓄湿泽,缓目再睁,迎面雪色淹没,孤墙外的城依旧。
禁苑一勾残夜月,还有升平楼鼓乐笙箫仍未寥落,周廻五里殿座,大庆殿往西,前出宫门,有喧嚣街巷相贯通,热闹如樊楼、州桥夜市,冷暖相宜的甜食酒酿,与那原本的闹蛾绒花,终究被螓首珠光宝嵌所冷。

身为皇子,我忌惮这引火焚身之事,她位列嫔御定也不会飞蛾扑火,放开她时亦是为放了我自己,背对着她,仰首苑内风雪已满,所谓真心凋敝,我习以如常,眼中泪泽恰也涌出,她是看不见,我明白以后会有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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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眼泪好似一霎从心腔往上涌,苦汁一样往喉咙里堵,裹挟着人化成树枝上凝着的一滴晨露,悬停在寂寂的天地间,发不出任何声音。于是连落泪也变得沉默,清神秀骨缠着树影,像一道苦郁至极的笔墨,涂黑了数年前冻结的岁月。
是否仍在留恋往昔?是否仍会沉溺旧忆?

阖该扪心自问。然而这吻来得太快,半挣不挣间,两人仿佛纠缠着被缝在一处,他的唇落得急而重,我向前一晃,五指下意识扼住他胸前衣衫,金玉绣纹俱攥在掌心里。这已不再是情深的亲昵,更似剔去夙昔的扼杀。冠上珠玉乱撞着,形同搅乱血潮的震响,嗡嗡地往耳中奔涌而来。什么也听不清,什么也忆不清,我想不起去岁残冬剪得那一剪烛花,想不起与我一同守岁的少年,想不起两人之间曾有过的默契对望。

只有月光,只有月光最清晰、也最沉重,映照出那时他们柔软的眉目、和冷玉般的容色。

“嘣——”
像一道丝弦扯断的声响凭空出现,或许、这正是我与赵曦那一丝半缕的情意与渴慕。
本就岌岌可危,本就摇摇欲堕。

“殿下。”
我唤他,声音轻得犹如风中柳絮,竟也压住了方才略显急促的喘息。大袖垂下来,蔽住了那一截腕,眉眼也低敛下去,没有看见他背转身后的神情变幻。

曦光,昭昭的曦光。
我爱慕这曦光,可它又让我感到痛楚。
一滴晨露终也要在阳曦中凋落。

“咱们就此别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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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惜用的二字是迢迢,从前河汉之巅也好,茫茫人海也罢,人疏在最遥之处,竟不知该用的时候,拆开字来观,走字为先,即使想回首,有刀便会插进胸口,于是结局只能背身相离

我这种人,最难信人更莫提为人之道,心思狭窄,行事刁钻,身前不可能有唾手可得的权势,伸手看五指皆是黑,莫提会有高洁如玉髓的将来,凭什么留得住一点美好,她人但凡聪明,凭出众容貌,到我上头哪家不比随我好,醒悟之下,原来如此

寒冷迢迢袭来,与衣衫正相撞,冰凉融为一体,摆动的锦袖连同蜷握的手亦随风麻木

殿下?声尚能引心头一震

熟悉的悲切的涌上来,从未觉她如此疲累,而我又如此报复心切,唇却衔起一缕忧伤而侧眸,皇城半壁灯火摇曳,浮光浅浅而碎,布满血丝的双眸循过去,似看见她也似未曾见过

持袖朝影,如何理会这句殿下?敛眉冷声一笑,将目光一昂,拂袖擦身而过

一步接一步,眼底漠然,凝住大片大片的凉,黯黯销尽明光,我整个心不是已系在郡王府,筹谋掌中大计,并与诸位兄弟’手足情谊’,不然呢?阿玉她只是母妃布的一粒棋,既然走都走出去了,不如顺手彻底毁掉这盘棋,来日,必让阿玉亲眼看到——

区区风雷可变青苍,这里的天地都会因我而变。

结局终是她自己选错了。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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