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莲城 发表于 2017-12-2 10:52:55

【本是低头轻握着瓷杯等他后话,却闻他突然提及叶子洛,微微一顿。】

【只是也未抬头看他,兀自道】

叶子洛,这年头倒是久远,可需得我回去查上一番。

届时还望墨先生带上我要的东西,作为交换。

【低头将早已备好的信笺取出,里面自然是写好了交换所需的物什,即是明码标价,想他不会抵赖。】

三日后午时,自会给墨先生想要的东西。

白亦非 发表于 2017-12-23 12:26:36

【来此之前着人查过,此女与叶子洛有些交情,但是没想她会这样轻而易举应承。】

【垂目思索片刻,见人递过来一个信封伸手接过,听她说着三天后。指下一动将那指页弹开,淡然一瞥,唇角轻笑。】

一言为定,三日之后仍在此处,我会带来姑娘要的东西。

不过……

【转言,语气里带了三分肃杀。】

江湖道义有言在先,姑娘若将此事漏泄,墨某可是会让姑娘拿命来还的。

陆豪杰 发表于 2018-4-2 19:00:42

------------上结 浔阳城衙门大牢-------------

罗布

【郝大头被诬告杀了人,自己与唐圆好不容易将案子跟出一点眉目,前来禀告,却被告知全州地方上另派了大官审查此案,郝老爷为了避嫌,也只能暂且把案子交付,这下,大头这倒霉蛋离死又近了一步】

【这日暑气难耐,配了些藿香丸偷偷揣在怀里,买通了狱卒前来探监】

付云邃 发表于 2019-11-11 09:34:30

文兴三年 秋

贺岳
九月初九,数逢重阳,天气转凉,一扫夏日苦闷,让人心旷神怡,归家日久,崔瑶一直养病,今日下人禀报今年河蟹正肥,便让厨房做了几只。
南山园中,便种百种菊花,如今正是盛开时节,引渠成水,蜿蜒而过,流水带动花香,淡金之中隐见水色,两者相得益彰,更添假山怪石,上钟茱萸添色,山下湖中畜养南雁,入秋则来,开春则去,别有趣味。
园中有小亭,名东篱,虽是偏安一隅,却因地势最高,可以俯瞰全景,让人在亭中挂上青色幔帐,又备下暖炉,方请崔瑶过来。
桌下早摆了菊花酥和重阳糕,一盘新下的统管石榴,全不用半点外皮,只让人拔出赤玉似的果肉,摆成一座小山,分外玲珑,另温了两壶秋露白,只有螃蟹未上,想让她尝个新鲜,故而让厨房把握时辰。
手中折扇轻摇,居高望远,静待佳人,

崔瑶 发表于 2019-11-11 09:43:17

崔瑶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
靠坐窗前掰着指头算日子,不知不觉,在这贺府已待上整整十日,放出的信鸽,一只也未归,消息也半点没声,看了眼今早侍女送来的鸽子汤,险些要怀疑,那些鸽子刚放出便被贺岳遣人抓回,制成了汤,落入肚中。
这事儿,他还真干得出来。
托腮仰望碧空如洗,几只鸟自檐上飞过,指捏羹勺,有一没一地敲着瓷碗,碰出清脆响,正胡思乱想时,忽有下人传信,道是贺岳相请,应了声便要出屋,可刚踏出半步,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轻薄中衣,又将脚缩了回去。
在一人半高的衣柜里翻翻找找,挑了身最轻简的衣裳,上身是白绿长褙,无繁密绣花,也无金线装点,仅有少许缠枝暗纹,下边是浅黄褶裙,裙角绣了圈云纹,才迈出门,便生了犹豫,然美酒相诱,只得硬着头皮走出。
果不其然,不过十步,便被极长的裙角绊住,跌了一跤。
沿鹅卵石子路缓行,一步一顿,小心翼翼,比追踪凶犯还谨慎几分,好不容易走至南山园,抬首望见山上小亭,再望几十节石阶,蓦地一阵头晕目眩,险些想坐地不起。
“大爷的...”
咬唇左右为难,前顾后看,最后索性站在原地,鼓足丹田气朝亭那头叫道:
“贺岳你他娘的给我下来!”

付云邃 发表于 2019-11-11 11:03:45

贺岳
金风送爽,雏菊飘香。
崔瑶白绿衬鹅黄,站在花丛回廊之下,一扫平日江湖气概,多了几分小家碧玉之感,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只是见她面上为难,心知这样的景色不可多赏,不然她怕是要骂街了。
心念才至,声已入耳,这幅样子才和自己记忆里的崔瑶相像,唇角方勾起一丝浅笑,脚下在亭杆上一点,身形起落如燕,只在一朵白菊上微一借力,纵身便至人身形,只是身子并不落地,猿臂舒展,将人环腰入怀,原地打个旋,低头看着怀中姑娘,不禁心生得意。
“抱紧我。”
崔瑶武功不弱,平日又没这衣裙束缚,这样的机会可谓是千载难逢。
存心要显功夫,一口真气在胸,脚下猛然一点,将身纵如野鹤冲天,秋风吹过发梢,园景由大至小,一口真气便将人带回亭中,却并未松手,反而手臂微微一紧,将人帖紧自己,轻而又轻的在人脸颊上啄了一口。
“才一夜未见,就想我了?”

崔瑶 发表于 2019-11-11 11:42:56

崔瑶
话音才落,飒飒风声夹杂袖袍哗响,一袭白衣翩然而至,逆光下,宛若九天神祇谪降,险些看得发了懵,直至腰间递来暖意,方才回神,再一看周遭,连何时换了个位儿也不知。
龙井茶香蕴着温雅嗓音,惹得心口乱跳,伸手扶上贺岳肩头,还未及准备好,忽地身一轻,脚下已离了地,习习凉风擦过脸边,一瞬间,天地已远,耳畔只余风声。
转瞬登临亭台,掌下似有留恋,忘了撒手,谁知这厮更不客气,一时想不着如何还回去,只得撇开脸骂了句。
“不要脸…”
虽这般说道,可面颊发烫,如染红云,想来定是因秋燥之故。
气氛正浓,余光扫见身上衣裳,忽想起一重要事来,双手反抓住贺岳左右小臂,冷不防道:
“能商量个事儿么?”
一开腔,面露苦色,变脸堪比变天,其话字字真切,情深意浓,语气亦是凄惨,可谓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财神爷您发发慈悲行个好,帮我整来几件轻便衣裳吧,算我欠你的钱回头到京城还你便是——”
“那些衣裳...我当真是——穿——不——惯——呐——”

付云邃 发表于 2019-11-11 16:38:33

贺岳
手臂被人抓住的时候,就知道她必有所求。毕竟从小到大,崔瑶这幅样子他见的多了。
只是当她真正说出口的时候,却是哭笑不得,自从回家之后,一直谨记着东方药的话,只顾着小心为她调理身体,这些生活琐事倒是没注意,忘了崔瑶少年走江湖,平常女儿家的衣裳是穿不惯的。
“明日我请天衣坊的裁缝来家里,为你量体裁衣多做几套,反正以后常来也用得到,至于今日么——”
被心上人相求的滋味实在太好,贺岳的笑意也从未落下,语气微微一顿,蹲下身来,双手扯住裙摆,微一用力便扯下一拳一掌宽的布条,虽然没了裙边围绣,但想来她不在意,短了三寸,尽管不能施展轻功,走路也不至于磕绊。
只是裙底露出一截明晃晃的白色让贺岳心中一动,不知是中衣还是……
“咳,今日新下的螃蟹,想你在京城少吃,所以请你过来尝尝。”
长身站起,拍了拍手,下人便让厨房传菜,八只极肥美的阳澄湖蟹子装在一对瓷盘当中端了上来,正是四公四母,同时也上了两碟蟹料和整齐的蟹八件。
“不过,此物凉寒,你大病未愈,不可多食。”

崔瑶 发表于 2019-11-11 16:39:10

崔瑶
见人答应,脸上立刻由阴转晴,点头犹如小鸡啄米。
“好好好...”
只消想着终于不用再穿这拖沓衣裳,心中便高兴不已,却不曾想贺岳忽地弯下身子,还未反应过来,只闻一声裂帛,裙裳顿时短了几寸,露出里头素白云袜,登时一愣,忍不住道:
“喂,你这也太浪费了吧!”
虽不知一身衣裙是从哪家定做,但出自贺岳之手,必然不会差到哪儿去,况且摸着这布料,比上回寒枝送的府绸还更滑顺,即便十余年见惯了贺岳财大气粗的手笔,但还是会心疼银子。
正言时,亭子外渐次传来脚步声,只片刻功夫,仆从提篮而入,一揭盖,热雾腾腾,鲜气扑鼻,引得人食欲大振,更是在此刻,才恍然发现石桌上早已摆满的糕点水果,还有那两壶...一定是酒了!
不等人请便坐在了石凳上,伸手抱过一壶酒,隔着木塞一嗅——
上等的秋露白!
腹中酒虫早已闹腾个不停,急不可耐的拔开塞子,深深一吸,抬头便灌了一大口,却不慎牵及伤口,疼痛如似雷击般一颤,口中残酒呛入嗓,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

付云邃 发表于 2019-11-11 16:52:05

贺岳
“少喝点,病还没好呢,酒与螃蟹皆属寒凉。”
看她饮得着急,心中无奈,又怪自己没看好她,连忙为她拍背,将气息顺匀,皇城司虽好,可性命更重要……”
手上不慌不忙的用各样工具拆着一只螃蟹,金黄蟹膏和雪白蟹肉一点点落在盘中,似是错金削银一般,看似写意潇洒,实则心中紧张,一双眼睛只看螃蟹,却又忍不住用余光观她反应。
“过几日我把家中生意安排妥帖,不如咱们去江湖上走走,看看名山大川,若是路见不平我替你出手,若是美酒相邀你帮我喝,好不好?”

崔瑶 发表于 2019-11-11 16:57:13

崔瑶
“咳....咳...”
半晌缓过气儿,却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复饮一口,又取重阳糕咬下一小边。
若此刻尚在京城,想来大伙也应在分食陛下赐的重阳糕,喝上一杯酒,也不知....他们现在如何了....
压下心中思量,依葫芦画瓢取来一只螃蟹,抓起剪子,将螃蟹左右八脚剪下,掀开蟹盖,举个小锤摆弄半天,无从下手,不知眼前的刀锤针镊该用在哪处,眉一耷拉,索性将锤子和蟹脚一同递到贺岳面前。
“算了还是你来罢。”
言罢举箸夹起剥好的雪白蟹腿,蘸醋递入口中,舌尖鲜、香、甘、甜一一尝及。
“好是好...但这一去想来要三四月,得同司里呈贴禀告....没个特殊缘由,怕是陆大人不肯准假呢...”

付云邃 发表于 2019-11-11 17:02:20

贺岳

“你重病未愈又不是假的,还要什么特殊缘由,难道皇城司的丧葬费多的没处花?”
眼眸未动,只是眉峰轻挑,见她松口,言语之间也轻松了几分,手上虽然不慌不忙,但动作却极为熟练,年年在江南做生意,吃蟹不少,这拆蟹的活虽然繁琐,但却细致入微,向来不愿让下人代劳,说话之间,一只蟹肉已经拆出,浑身氪甲依旧拼成一只整蟹,将自己的盘子直接推到他的面前,一刻不停手上又拆起第二只来。
“中秋一过,便要入冬了,那时北方寒冷,对你身子不好,大理风景秀丽,气候宜人,我看咱们便往大理走走吧。”
虽然说得果断,但抬眸之间,对上她的眼睛,目光中询问意味鲜明,看到她不反对之后,方才笑了出来,东篱亭取景最好,透过她的肩膀发端远望,身后便是开的正浓地花朵,还有蜿蜒潺潺的溪流,衬出崔瑶的活泼灵动。
此情此景,如诗清雅,入画无双。
一秋一冬,一收一藏,我才不要甚么陆定权出现在她的眼里,崔瑶,便是贺岳珍而重之的收藏。

崔瑶 发表于 2019-11-11 17:24:18

崔瑶
“重伤未愈倒不假...但像老裴老乔平日里受个伤...甚至是唐懈邵林风也没请个三四月的.....”
银箸对夹,敲出清脆声响,心中虽觉不妥,却又忍不住被大理美景所迷,加之贺岳温声似蛊惑人,“不行”二字,怎都开不了口,挣扎片刻后,终是妥协作罢。
“好吧...但愿咱俩从大理等回来后,我不会被陆大人拎刀宰了。”
话虽说得沉重,面上却是言笑晏晏,一脸轻松咸宜,又取勺舀起一团蟹黄,送入正忙活的贺岳的嘴旁。

结束

崔瑶 发表于 2019-11-20 15:00:01

文兴三年 秋

崔瑶
十月秋凉,北风萧瑟吹木叶,一地衰黄。前日贪杯秋露白,受寒生凉,于榻上躺了一日,有些先前来不及思虑之事,逐一浮现脑海。
当日,贺岳如何知我在何处?他所在青蚨赤渍阁生意颇广,那么私盐一案,是否与他有牵连?
又或者,就是他。
越想越怕,脑中乱做一团,不敢再细思,索性覆了身兔绒披风,踏月色,独自穿过长廊,敲开了贺岳的房门。
“贺岳,我有事想问你。”
反手合上门,抬首直锁双目,开口时,起先是迟疑、犹豫,而后渐沉了声,掺了丝审问味道,却因太过心切,急则乱,忘却一事——
纵入皇城司多年,但从不擅审问诱供。
“私盐一案……与青蚨赤渍阁有没有关系?与你,有没有关系?”

付云邃 发表于 2019-11-26 10:03:53

贺岳
本不愿让崔瑶多喝酒,每次又都禁不住她的眼神,只能命郎中勤加照看,每每又不放心去瞧她,恰巧看到她胡乱涂鸦,竟然画的是自己,便私自拿来回来。
一尺见方的宣纸上,缭乱勾勒一个人影,全不见什么功底,想必也不是认真画的,可一想到她无聊时心中笔下都是自己,便又喜不自胜。
紫毫笔蘸浓墨,画中线条相互勾勒,墨发成远山,鼻梁画作松树,一笔一划,将涂鸦变成一副风景,才画一半,方听崔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崔瑶的声音,慌忙取下镇纸,将一张白纸盖了上去。
“呃,你问。”
看到表情认真,自己却像个偷跑出去被发现的孩子,堂堂财神偷画之事诀不可传出去,心中打定算计,却听她问起盐帮之事,反而松了口气,看她的目光也尽是清澈见底。
“盐帮之事,确与阁中有关,此事一向是北方财神在幕后支持,只因他家族上从开朝时便是皇商,奉天做盐铁生意,但与我却没干系。”
屈肘撑在宣纸之上,悄悄压住下面露出的一脚。
“太祖准许的事,当今圣人要查,这是要兔死狗烹了。”

崔瑶 发表于 2019-11-26 10:05:49

崔瑶
“中央财神...?”
眉头一皱,凝神细想贺岳平日偶然提及的青蚨赤渍阁,似有哪儿不对,却又不敢肯定,指节有一没一的点着桌面,却也没将他那点微末动作错过。
若连这点小把戏都没看见,那也白在皇城司这些年了。
“你在藏什么?”
陡然上前出手,将他小臂紧紧钳住,扫了眼那案上宣纸,蓦地抬首看他,眼角微红,不过转瞬功夫,面色变得极差,隐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
心中或是已认定了那东西便是罪证,却又希望他不是,左右挣扎间,掌下力道渐增,竭力保持住一丝冷静,命令道:
“拿开我看看!”

付云邃 发表于 2019-11-26 10:06:02

贺岳
见她面上风云变换,一颗心却是澄明无二,几经生死,早已将自己的与她绑在一起,倒也没什么跟她隐瞒的,只是看她不相信自己的样子,心中一阵钝痛,面上却未显露。
见她要抢胳膊下面的东西,心里方才大惊,面露囧色,背后身汗,被她抓着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压住宣纸的另一边,连语气都有了几分祈求意味。
“崔瑶,你听我说,你问什么我都不会骗你,但这个不能看!”

崔瑶 发表于 2019-11-26 10:06:14

崔瑶
“既然你心中无愧,又为什么不能看!”
想也不想便驳斥回去,一双厉目仿佛要将贺岳生吞活拆了般,可对上他那目光,满腔怒火就似泼上一盆水,顿时消散地无影无踪,掌下不由松开些许,也不忍再去凶他。
可若真是贺岳与盐帮勾结,青蚨赤渍阁为幕后主谋,又能如何?真的查出来把证据交给陆定权,再将贺岳连同连同青蚨赤渍阁一锅端了,该抄家抄家,该流放流放,该斩首斩首示众?
画面浮现,心中蓦地一揪,当即否了这想法,将手完全松开,撇开脸不去看他,只望着窗外那丛竹影,冷硬的说道:
“你们不要做的太过分,我不查,不代表皇城司不会查。”
向来不知什么家国大义,更厌恶极了那些有钱人,深谙无奸不商、为富不仁之理,故自相识起,贺岳的话,从来也只信个三分,但于情于义,都不愿再深查。
“到时若事情闹大,惊动陛下遣来陆大人下江南,我....我....”
“奉命擒拿”四字如鲠在喉,侧首看了他一眼,气己不争,反手推门,烈烈寒风灌入,便要往外走。

付云邃 发表于 2019-11-26 10:06:33

贺岳
自幼和她一起长大,知她性子直烈,如今进了公门,无论是何缘由,做事当以法理为先,故而见他犹豫,心中既是不忍,又是欣喜,按着镇纸的手也送了几分。
心中念头转了几转,像是吃了一颗蜜渍的话梅,又酸又甜在心尖上滴溜溜打转。
贺岳见她推门,长身而起,伸手捉住她的腕子,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左手袍袖轻挥,啪的一声将门关上,敛目看着怀中的女子,一朝一夕的爱意化作紧锁的眉头。
“若是此事是我主谋,陆大人下江南,你肯不肯和我做一对亡命江湖的苦鸳鸯?”
眉峰轻佻,转瞬便觉得自己这话问得没有意思,“嘁”了一声轻轻摇头,什么时候贺岳也会如此了,松开怀中的人踱进卧室,斜靠在床边上,单手虚握抵头。
“你要看便看吧,我不想咱们之间生了猜忌,毕竟一生漫长,猜来猜去未免太提心吊胆,我不愿见你为难的模样。”

崔瑶 发表于 2019-11-26 10:06:50

崔瑶
“......”
一手拽住贺岳衣袖,定定地看着他,神色极不自然,目光更是像看傻子一样,扭头推人一把,抱臂背对,眼白上翻。
虽丝毫不掩嫌弃,但却盖不住心中一点点泛起的喜悦,他既这般说,那想来盐帮之案,定也与其无关了,想至此,嘴角便忍不住地弯起。
跟在贺岳后头走进卧室,见他这模样,禁不住地发笑,伸手将他那只手扯下,弯身与其平视,一本正经道:
“不看了。”
本就不喜窥人密辛,既已知晓并非罪证,看了也无甚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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