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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羲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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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州] 朱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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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3 20:38:2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墨青笙 于 2016-3-3 20:49 编辑

承平二年·冬

[不觉在翠竹村已过了一月,夜凰的伤病也基本好了些,至少拄着拐杖能够一个人下地行走了。村里的药草也快用得差不多了,每次回来探望村民,他也都会要去城里采办一些药材]

[这日他一早收拾了行装,准备往远处的朱月城采办药材,却被夜凰突然拦着,聆其言语倒是有些讶然,讶然之余又觉得合乎情理]

[养病其实是最无聊的事情,若是碰上两个平时都不爱怎么说话的人,那这样的日子是更无聊的。他对夜凰这个人并不了解,或者说也无瑕去了解。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很多人,很多事,不是他所经历的,他也无法评论太多]

[她在他的印象里一直是寡言清冷的,偶尔也会多说几句,但是次数不多,或者说几乎没有。只是这次知道是她之后,她的容颜似乎更加冷绝,眉宇间的一缕寂灭,纵是再不善察言观色的人,也能看得出来。他也只是个大夫,能医得了身,也医不了心,更何况,心也不是随便乱医的]

[或许这次带她一起去外面散散心,她能够想开点。总是这个样子,病是想好都不能好了。他找崔大爷借了一辆驴车,趁着一天阳光明媚,他便用驴车载着她往城里去了]

[这要在以往,他采办了药材便会回去。只是这次却与往常不同,还带着一个需要散心的病人。他们找了一个地方落脚,多逗留了几日]

[这日他寻遍了整座城,都没有找到有一家药铺有卖何首乌的,终于是在城南角的药铺找到了仅余的二斤,便买了一斤回来。而他们住在城北,这南北一个来回,等他回到住处时,也快黄昏了]

[他的手指刚搭在门上,突然间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他微微错愕抬头却是对上了一个男子,一个穿着青衫的男子。下意识以为走错了房间,正要离去,却又迟疑了一下,抬头看了看门牌,应该是没走错才是]

[门被那个男子关上,而那个男子似乎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却是站在门外一动不动的守着。既然没有走错,他也就没有想太多,于是便推门进入,刚一开门,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从房内传来,正是夜凰的声音]

你回来了。

嗯。

[他简单的应了一声,又复回头看了这男子一眼,虽是疑惑,但看到夜凰仍旧在床榻上坐着并无大恙,想来应该是看她的朋友。他对这男子稍稍行了一个点头礼,便进了房,将手中的药袋放到了桌上]

广南向来生产何首乌,只是没想到跑了全城,竟然只有一家药铺有……

[他径自说着,似乎根本不会在意这女子会不会接她的话,只是简单交代了这些有些看似家常的琐事。然而更多时候,他们都是没什么话可讲。说话间他看向了坐在床榻边的人,声音却是戛然而止]

[他赶忙放下了正在整理着的药材,快步走到床榻边,抬手就按到了她的手臂骨骼处。他眉头一皱,似是带着一些不悦,却是无奈道]

不是说过有什么力气活你不要勉强,等我回来再说吗。好不容易养好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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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3 21:25:5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墨青笙 于 2016-3-4 09:07 编辑

[恐怕任何一个大夫都不会喜欢一个不听话的病人,一直小心叮嘱让她注意小心,如今他也只是出去了半个多日,再回来,已经长好的手臂却又是筋骨错位了]

忍着点。

[看她这个样子,他也只是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抓起她的胳膊略微一拉,又是猛地一推,只听“嘎吱”一声脆响,筋骨霍然相接,然而产生的疼痛,却让面前的人咬牙呼痛,埋首到他的胸前轻轻靠着]

你自己不爱惜自己,何必与我说对不起。

[他虽是站立,她虽是坐在床榻边,然而她的头却刚好靠在了他的胸前。他帮她接好了手臂,也是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手掌似乎是很自然的搭到了她的肩上]

[他想要将她扶起来让她在床榻上躺好靠好,但低头看着她那张苍白的脸上黛眉紧蹙,额头上因为疼痛而冒出的冷汗,也让他心里有几分怜惜]

很痛吗?知道痛就好,以后就不会不听话了。

[前三个字,他说得极其轻柔,也极其温柔,而他的语调却是在这怜惜之后忽然变得有些怨气,然而这怨气也是带着七分调节气氛的轻松,只见他嘴边带着些许笑意,续道]

你知道吗?一个大夫,碰上一个不听话的病人,会少活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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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4 19:57:1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倒不如把我的寿命陪给你好了。

[闻言他倒是一笑,方才不过玩笑之语,她竟也以玩笑应答来让他“难堪”。他不禁又想到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人一句话里带话的情景了]

哈哈,免了!我可不想有人砸我招牌,有我在,您啊——且活着呢!

[话音刚落,他就要将她推开,想让她在床上躺好,差不多是时候该去给她煎药了。正在他准备将她推开的时候,却见她有个起身的动作,他略微迟疑,还没缓过神来,却见她又埋进了他的胸口]

……

[这细微到令人无法观察到的几个动作,倘若不是他与她挨得这般近,他也是丝毫看不出变化的。但正是这变化,让他心中顿时感到十分疑惑]

[他们之间一直是大夫和病人的关系,有时候她有不便,他自会举手帮忙,偶有一些比较亲密的动作,也只是当下的理所应当,并不做他想]

[但是眼下她这突然而来的埋首,确实让他有点不明所以。正要开口问她怎么了,余光却瞥见一块手帕递了过来,他抬头回首正是对上了那个进来的青衫男子]

……多谢。

[他带着一丝谢意的浅笑,点头道谢,抬手接过了这男子递过来的手帕。他一手拿着手帕,另一手却是轻轻拍着夜凰的肩膀,轻声询问道]

夜姑娘?夜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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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4 21:59: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来安静的客房,本来安然的气氛,却在这女子将头从黑衣男子胸前抬起刹那,伴随着她那一句“似乎不需要了呢?”,怪异的语调,让这一直被压抑的和谐突然爆发]

[这男子是谁,与夜凰是何关系,他根本毫不在意,亦不关心。而他也确实觉得夜凰今日的行为有些奇怪,但当真相就那么摆在眼前时,他确实有些震惊,但更多的是尴尬]

[看到这男子的过激动作,听到夜凰心如死灰一般说出来的话,他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他们二人的关系,也明白了为何夜凰会伤重至此且日日寡欢,更明白了方才夜凰的手臂又是如何断掉的]

[于他们二人之间,他确实是个局外人。可是看这男子抓着夜凰肩膀的手臂越来越紧,生怕其又把方接好的骨头晃断了。旧伤未愈合又添新伤,或者旧伤反复……都是他很讨厌在医治病人时,由于外人影响而发生的事情。他赶忙抬手,看似随意的阻拦却是准准扣住了这男子手腕上的脉门]

松手。她有伤。

[简单的五个字,干净利落又冷情决绝。扣着这男子脉门的手指,点着其手腕上的三个穴道,这个穴道只消他三分力道按下去,就足以叫人全身麻痹酸痛。而他的手指,似乎随时准备沿着穴道按下去]

你还嫌她伤的不够重、不够多吗?

[这是他们二人的恩怨情仇,他确实不应该过问,更不应该掺和。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说的是她的伤,亦内涵了他现在所听到的这件事。他不愿与这男子动武,但也不能眼看着这男子伤了他正在诊治的病人。他们有什么仇什么怨,大可待夜凰伤好了再去解决。但是当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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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5 13:39:2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墨青笙 于 2016-3-5 13:42 编辑

[他扣着这男子脉门的手只是用了两分力道,本意只是想让其松开手。可谁知这男子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只是受力后又挣扎过去握着夜凰的双肩,力度比先前更大]

[听到夜凰口中呼痛,又似乎隐隐听到了那本来脆弱的骨骼发出的窸窣碎响。那点着男子穴道的手指愈发用了力,听到其说出口的话,也是不冷不热地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既然知道腐肉需剜方能长新,又为何不放手?

[同样的话,一字不落的回敬过去。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他也算是听出了大概,但是男女之情,本就不是外人有资格去评说的。他只是不想让他的病人旧病未愈,又添新伤罢了]

[不过也正如这男子所说之话,腐肉需剜方能长新,他们二人之间伤口既然形成而溃烂,那又为何不剜了,反而纠缠]

[扣着男子手腕的手愈发紧了,这个力度足以叫人酸痛难忍,可是这男子却依旧强忍,如此执着却也不得不叫人叹服。终于,这男子终于是无法忍耐这种痛楚而松开了手,而他扣着脉门的手,也松了下来]

你看,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能放下的,痛了,你自然就会放下了。

[他淡淡地说起了佛家的禅论,那样的直截了当,直截了当到直击人的内心。情爱之事他本就不甚了解,他也没有想去了解,他的人生和他所要做的事,尚不允许他去了解。他亦是知道他没有什么立场来站在他们二人之间来说话,但是这样的情景,却也需要一个人来化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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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5 19:19:10 | 显示全部楼层
承平二年·冬

[原本素雅干净的客房,突然被刺目的寒光弥漫,剑光交错间落下一地殷虹。青衫男子跪倒在地,决绝之语从他的口中一字一句说出。墨衣青年看着他那萧然离去的背影,想要上去一探伤势,却终究止住了脚步。事已至此,横在中间纵有再多误会,也都随着那凌冽的剑光、鲜红的血液,而贴上了永久的尘封]

[他看着遍地的鲜血,又看了看手中方才接过的手巾,眸中隐含了些许无奈之色。他本以为作为一个置身事外的人,便不会有太多情感上的牵扯,但他还是太年轻了。人与人的交往从一开始就避免不了情感上的羁绊。他想避之不及的东西,总会在毫不留意的时候,就那样轰然冲进生命。就像现在,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

[原本冲突的气氛,霍然安静,静至人心,静至脑海,静至只有冬风穿门而过,呼呼的风声,在此刻更像是呜咽。亦不知多久,他忽然真正听到了眼泪的声音]

[他低头,正对上了那一双含泪的眸子,泪水就那样从她的眼眶里留下来。他们一起相处的这些日子,他只知道她是日日寡欢,却从未见她真的哭泣。如今真正的泪水出现在眼前,他的内心,也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或者仅仅又是无奈]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时的情景,那时的你很让我震撼。仅仅因为那些人的一个冒失,便让他们瞬间变作了粉尘白骨。而你似乎习以为常,毫不在意,那般的唯我。自在唯我,是我所能想到用来形容当时的你,最恰当的四个字。

[他脑子里又出现了他这二十多年来所见为数不多的令人震撼的场景,那是他们第一次相遇,也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路人而已,而这个路人,生杀起意是那般自在随性。他沉默了半晌,抬手用拇指帮她擦去了脸边的泪水]

对错于心。也是我唯一能对你说的四个字。

[如果一个人觉得自己错了,他终究会知道自己错了,而一个人如果觉得自己没错,他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是错的。对和错本就不是他人所能评判,而是自己内心对自己所作所为的判断。什么是对?救死扶伤是对,那他为何没有追着那个青衫男子出去看其伤势?什么是错?入了冥教做了御医,他也会时常救治一些危害江湖的人,比如他在有暗杀阎王绝佳机会的时候,竟然会亲手把阎王从死亡的边线给拉回来,那可是阴谋算计他墨家灭门的大仇人]

对和错,无非是当下所能做的最好的选择罢了,因为只有这个选择,是唯一能够说服自己去接受的。
[发帖际遇]: 墨青笙外出放孔明灯,许愿让自己变得更美,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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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6 01:09:2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墨青笙 于 2016-3-6 01:10 编辑

[他看着她那双悲伤又痛苦的眼睛,心中无奈之感更甚,再加上那句“对不起”,更让他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沉默了很久,也不算很久,应该是片刻。但是在这寂然安静的环境下,片刻就是很久]

[看她忽然要起身,他赶忙抬手将她小心扶着,一手托着她的手臂,另一手揽着她的背,让她很舒服的靠在他的身上。而他手中先前握着的手绢,也就在他抬手扶她的时候飘落在地]

嗯,算时间,你确实该服药了。

[对于她想喝酒的行为,他没有应答,亦没有制止。他就这么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是那样的理所应当,好像她问的不是有没有酒,而是惦记着自己的身体,该服药了]

[他当然明白她是想借酒消愁,这个酒,就是她用来消愁的药。可是真正对她有用的药,并不是酒,而是实打实的汤药,酒只会坏了她这些时日调养好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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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7 20:59:45 | 显示全部楼层
[他默默地听着她的话,没有说话,只是眼睛淡淡地扫了一下四周,随处可见的斑斑血迹,是过去的祭奠和毁灭。他将她的手臂往自己的脖子上一搭,把她一下子拦腰抱了起来]

这个房间脏了,我们换一间吧。

[他没有问她是否同意,只是独自决然做了这个决定。他又是这样说了一句前后不搭的话语,似是隐约让她抛下过去的安慰,又似是真的只是懒得叫小二收拾了]

你那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他淡淡地答了这么一句,便不再言语,抱着她换了一个房间,他似是有意用身体微侧了角度,任她是怎么也再看不到这间房的任何地方,而他更是头也没有回]

[是否有人从出生就注定了孤独……]

[他曾经有父母、有妹妹,他们荆湖墨家是墨门的一条分支,虽然做着寻常梓人,却也是祖传了机关造诣……他本应该也是墨家一个普通的孩子,继承墨家祖传的机关制造、奇门遁甲……]

[可是后来,也仅仅是一夜之间,他失去了自己的全部亲人。在逃亡的路上,又仅仅是因为去给妹妹找吃的,再回来却也找不到妹妹的踪影。直到遇见了唐门的老奶奶,才知道自己唯一的妹妹也不在了……]

[如果有人从一出生就注定了孤独,那么他算什么?他现在算什么?于这个世界上,他早就没有任何血缘至亲了。但他还要活下去,要活着做完他应该做的所有事。他不能死,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选择玉石俱焚。这就是当初他会在拥有绝佳机会刺杀阎王时而做的选择,因为阎王死了,他也活不了]

[他不是贪生,他只是怕死。他害怕死后,一切都泯灭于无,就连他这个人是否存在过都会成为疑问。所以哪怕是一个人,他也要带着所有人的记忆活下去,只有他活着,他才知道他的至亲是真实存在过的,他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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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7 22:59:15 | 显示全部楼层
[小二很快就将他们的行礼搬了过来,为了不扰客人休息,东西一搬过来他们就赶紧走了。崭新的客房,和之前的那个摆设装饰一模一样,让进入的人仿佛就觉得自己先前就住在这里,而方才发生的一切仿若梦幻。他将她轻轻地放到床榻上,盖上被褥安置好,为她支起了火盆]

[他们二人之间又恢复了一直以来无话可说时的缄默,而这种缄默他们好像早就习以为常,丝毫不觉得他们彼此不说话有什么尴尬。将火盆弄热,整个房间渐渐温暖,他便对她说道]

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不要乱动,等着我。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关门的刹那他又抬起眼睑看了一眼那依靠在床榻上的女子,很快便眉目一垂关门离去了。他这一去不长不短,也是一盏茶的时间。再度推门回来的时候,他的手里便多了一样东西——巴掌大小的两个黑色陶瓷罐子,上面用红色的塞子牢牢封着,就算上面没有贴着酒字,也足以让人看出这是两坛酒]

[他将门关上,走到桌边,径自拿起桌子上的烧酒壶倒了半壶,然后拿到火盆上来回烤了烤。修长干净的手指触摸着冰凉的壶身开始渐渐变热,到了一个热度后,他便拿起一个杯子,走到了床榻边坐下,倒了一杯温好的酒给夜凰递过去]

这黄酒性温,最适合冬天热饮。一来可以缓解血淤,舒经活络;二来对于损伤的骨质关节,也有滋养的作用。

[他的目光渐变柔和,隐隐含笑,微扬的唇角,带着十分鼓励和建议的语气对她说道]

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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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青笙 发表于 承平年间 2016-3-8 17:06:40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她抬首就将这杯温酒一饮而尽,丝毫不带犹豫的模样。他默默看在眼里,也不做阻止,只是在她喝了这杯之后,又给她续上一杯,缓缓说道]

你慢点喝,这是我今日给你开的药,都是你的。

[这喝寻常的酒,恐怕他是绝不会让她这么喝的。但这是黄酒,黄酒是酒中之祖,最为养人,就连平时用药都会拿来做药引子。只是现下,他也没那个时间给她配相应的药酒来饮,所以直接饮温好的黄酒,这么小小的两小坛,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有时候也确实会药走偏方,因人而异,随时改变自己可行的用药手段。毕竟医人和医病是不一样的,医人要比医病更难。而药圣、针圣两位师尊曾经都说过类似这样的话]

舒服了就早些休息,明天我们就回去了。

[他一边看她喝着,给她倒着酒,适时地开口说起明日的安排。他们出来已经五六天了,是时候该回去了。这一个月来,她在翠竹村也算和村民相处的不错,这回回去将她安置好,他也差不多要离开了]

[只是想起此次进城的目的,本是想让她换个环境放松一下,却是没想到会经历这样的事情。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有些事要发生,就算不以此种方式,也会以另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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