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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竹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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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扬州
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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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
场景名称: 掩竹小径
场景介绍: 皇城司官署通往外界的小道,都用鹅卵石铺成,道边植满青竹,夏日成荫,凉爽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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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45 岁
4117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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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
【听得她一一说来近日发现,眉峰不由紧蹙,这一连串看似毫无干系的线索,却如有细丝串在一处。某日途经书院膳堂,少不得又听来些伙夫的抱怨,只言片语中似是提及举子李寒山。心下盘算着,明日或可一寻他查问清楚】

崔姑娘若是信任萧某,这追查线索一事,愿鼎力相助。

毕竟书院一日不得安生,科举又眼看在即,怕是不得耽搁许多。当然,萧某自是不会往皇城司相见,若是有进展,必定五日内再留消息于书院门仆处,崔姑娘自行去便可。

【二人将用着膳食,有一搭没一搭,将所掌蛛丝马迹一一盘查分辨,终是有些眉目】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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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30 岁
1846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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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崔瑶
  “苍蝇大小?”

【此事确有疑点,但未亲眼见到那小洞,也不能确定具体状况,暗自打定待会儿到秘阁一看究竟,同时也在暗骂手下那群察司,平日里着实放纵太过了!待得案了,必要“好好关照”一番!】

【食指与拇指对搓,舀了小半碗汤小口嘬着,热汤逐渐暖了身,】

【王大拿暴瘦?】

  “或许是因为大病一场?请假了月余自是有不在场的证明,确实皇城司未必会提审他,但依萧兄所言,怕是要从此人好好入手了...”

【蛋汤清甜,一碗喝完没忍住又呈了碗,一边慢慢搅着,一边同人道】

  “萧兄应知此番不仅《守令图》流出,更有多人失踪,我曾去过他们家中,发现了大量银票和拓本,而有人目睹失踪的那些人上过一辆马车,在四方馆停留,同时还有一人,只是目前暂不曾查出身份。”

  “另外我们这虽查出了蛛丝马迹,却是没半点头绪。”

【将秘阁北面的银台司及夜间墙上的奇影、秘阁的烛泪同人一一述来】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春日酒】【醉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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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45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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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
那小孔穿墙而成,大小可令蝇苟飞入,若不是仔细勘察,无人能发现这般大小的孔。

【朝对方大致比了小孔形状与范围,后将一片酱牛肉夹入口中,细细品尝。茴香味甚是浓郁,咸淡得当,其中肉汁鲜爽,实在难得。咀嚼一二,续言】

除了这小孔可疑,另有一事,令我心生疑窦。
同为考生的陈公子曾与我说起,最近他曾碰到请假月余的秘阁编撰王大拿。王大拿此人供职秘阁,秘阁内一应卷籍整理,由他和其余三人负责。

本不觉得请假月余有甚不妥,不过,陈公子说:王大拿暴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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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30 岁
1846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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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崔瑶
【闻言洒然一笑,爽快应道】

  “好,萧兄。”

【两人先后入了酒楼,于此间也算是熟客,小二见是熟客,殷勤招呼,抬手示人先请,落座后径点了几道招牌菜,本欲再添上一壶酒暖身,但见人无此意,便也推却小二所荐,只教人上了茶水来】

【以茶代酒,两盏宋窑杯虚虚一碰】

  “请——”

【后听他道秘阁所查,眉头无声一拢,正待细问,小二已来布菜,适时止了话,待得菜摆好后,忙不迭追问道】

  “甚至什么?那洞具体是什么模样?”

【换做从前,必是要亲自查勘秘阁,但因此案涉及人颇多, 上至唐懈下至顾乔,自案发始,皆在连夜提审嫌犯,直至今日,便将查勘秘阁一事交付手下察司,但迄今仍无多少有用情报,现在想来,倒也有几分不愉】
[发帖际遇]: 崔瑶参加马球比赛名次倒数,从此发愤苦练,纹银+2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春日酒】【醉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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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45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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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
崔姑娘,出了衙司,还请称我一声‘萧兄’,否则这般相邀,我实在诚惶诚恐。

【说着惶恐却不见任何恐色,倒是一副调侃戏谑之意,当先一步入了酒楼,不曾客气一二。于大堂角落内择了一处僻静落座,毕竟是男女有别,未曾有近亲之交,不好入雅间。再者言,眼下正是京城时局诡谲时刻,守令舆图本为秘阁收纳,巧锁关之,不能轻易移动与带出。日前却遭漏泄,市井纷纷议论。虽皇城司于日前追回流通摹本,然其背后操纵者岂会如此一着?】

【敛神静思,端茶盏未饮。良久,方无声喟叹,启盏酌饮一二】

崔大人,为着日前发生之事应劳思费神,身为百姓,以茶代酒先敬你,皇城司在江湖之名,果然如传闻那般,动作神速,察细微末节,所到之处,奸邪闻风丧胆,好不威风了。

请。

【饮罢半盏茶,续言】

虽说查案追踪非我职责所在,却有些疑问与见解,欲与崔姑娘商讨,还望不吝赐教。

前日,我同其他举子入秘阁时,于秘阁北面墙上发现一小孔,被人以灰泥封堵。
照理而言,秘阁修筑四面墙必是密封而建,不似为通风而特意所留墙孔,应是有人刻意为之,甚至——

【言及此处,小二正端着菜肴接近,遂暂罢言说,以指轻击桌案】
[发帖际遇]: 萧胤堂从旧书摊淘得武功秘籍一本,武功大增,纹银+1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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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30 岁
1846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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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崔瑶
【“尊称”二字听来多了分挪揄味道,闻言先是一怔,却又莞尔,虽无责怪意,但也将话反调侃了回去】

  “萧夫子这‘尊称’二字,可真是折煞我了。”

【观津书院事发时我虽未去,却也有所耳闻,时隔多年,余惊仍存,无怪乎每回去观津时,阿药总叮嘱我莫穿官服,诸般事于公于私,于情于义,又有谁能说得清?】

【眼前人好端端站在面前,既又无察司或曹司在侧,也不见慌乱匆忙的逃态,想必已依例问询完毕,消了嫌疑,便也无过多戒心,点首道】

  “当然可以。”

【同人并肩走在掩足小径上,这条路来时缓,去时快,不知不觉已走出皇城司,伴着雪停,主街往来行人熙熙囔囔,摊贩并列,对面正好是一家酒楼,过了饭时,从外头往里边看去人并不多】

  “萧夫子还不曾吃过饭吧,不如你我找个地方坐坐,也算一尽地主之谊。”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春日酒】【醉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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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45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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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萧胤堂 于 2019-12-11 18:54 编辑

崔姑娘?不,现在该尊称一声‘崔大人’。

【即使有一瞬惊诧,却在下一刻敛了神思,转而淡笑。说来与这位崔瑶姑娘打过照面,还是在观津与东方兄同为书院夫子的时日。崔瑶来的时候并没有规律,令人印象深刻地是她总会挎着食盒到院里寻东方兄,院中众人已见怪不怪。只是未曾想过,不怎么爱谈笑的温淑女子,转眼却披上玄袍,成了令人闻风丧胆的皇城司酷吏】

【燕兄夫妇之死,与这皇城司有莫大关联,此时此刻身在此间,心内复杂,面上却不曾表露半分。入皇城司亦是巧合,只因本该秘藏柜中的守令舆图惊现市井,应天书院一干入京赶考举子皆有嫌疑,是故不得不配合公事查问】

崔大人可愿护萧某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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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30 岁
1846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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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文兴三年 冬

崔瑶
【晌午刚过,层云团积不见金乌,落雪渐疏渐停,然消融非一朝一夕。行于掩竹小径,两旁乱雪堆积,入目一片雪压青竹,却难弯其枝,霜白覆叶,却不改其苍翠本色。】

【适才将洛少殇与白晏送离皇城司,而后折回,欲往集英堂一寻薛山,共商案情,在脑中将所获线索一一梳理、剖析。】

【失踪者...四方馆...还有那不知身份的约请者...】

【四人既为帮凶已是不争事实,但幕后主使尚不得知,连日下来,四人资料早已背得滚瓜烂熟,他们互不相识,素无交集,于情于理,都无半点动机。】

【总觉得还却了些什么,或许,应再去秘阁寻上一番。】

【一袭玄袍多日不曾换下,袍上斑驳水点,是沾过新雪,化了又染上,几缕乱发散落额前、鬓边,眼底是挥之不去的疲乏。不仅是自个儿,如今皇城司的每个人,皆是这般疲累交加,却又无片刻敢歇。】

【于我而言,这不仅是事关《守令图》,事关大宋安危,更事关陆定权...还有贺岳....】

【不知觉间已至小路尽头,脚下薄雪渐消,抬首往前一看,却见一熟人迎面走来,停步时嘴角弯起笑容】

  “萧夫子,别来无恙。”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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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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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满意答复兴致却忽得淡了,忝居上位者我自认恩威并施的手段游刃有余,我能管住他们的刀尖朝向谁,能看透皮肉底下那颗心是否忠,但很多东西仍是会脱离掌控]

[比如私情欲望]

[人心最是难测,我向来不吝利用,沉浮宦海心计这么久,早就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何况崔瑶的心思,在丰功伟业前不值一提,我之所以还有这份耐心敲打她,全因她尚有用武之地]

[诚如她说,我只要她那颗披肝沥胆的心,为皇城司效命]

[竹叶微晃,让出一束光打在她脸上,恰她偏头,那光线自然而然落在红印未褪的眼角,苍白的脸,模样仍是倔犟]

[伸手擭住她完好的臂膀用力一抬,半边膝盖应是麻了,身姿有些不稳的晃了晃,着目去看她打着绷带的那只手,看是无大碍,却还是添了一句讥]

再有下次,可不是断手这么简单

[面无表情的教训,一并惩戒奉上]

休养半个月,给我去凉州出任务,那里尚有匪患未除,不将功折罪,就不要回来见我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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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30 岁
1846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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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本帖最后由 崔瑶 于 2019-12-5 17:21 编辑

崔瑶

【每一言,每一句,都是陆定权惯说的无情话,不但早已知晓,更是心如明镜般透亮,真正不知道的,反而是他。】

【待人说完,复抬首看他,眼角分明犹存微澜,却灿然笑开】

  “陆大人尽管放心。”

  “只要你还是提举一日,我便会忠于你、皇城司、忠于朝廷一日,陆大人对陛下披肝沥胆,不惧荆棘,我对陆大人亦是如此。”

【自入皇城司第一日起,不为家国,不为忠义,只为陆定权。】

【至于这条命,也早就交付于他手中。】

【大抵是因为平日不常说这种矫情话,待到说完后,如释重负般长长吐了一口气,又复了原本模样】

【稍稍偏开头,避去耀目光线,极认真地问了一句】

  “我可以起来了么?”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春日酒】【醉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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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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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预料之内的惊色呈在她脸上,终将戾气卸尽,教训的话说完,她该是醍醐灌顶的接受自己犯下的错,却被我捕捉到眉宇闪逝的不甘与怨愤,暗骂怎么这么冥顽不灵,却耳尖听到那微弱的话,蹙起的眉刹时一震,似是挟了不可置信的疑惑,再三在脑海里推波助澜,终在短暂的思虑过后从她身上模糊抓到了些什么]

[这下眉痕更深,夹了几分怒其不争,要发作的势态在她低言哑声的示弱中压了回去,深吸口气,吸入肺的尽是暑热躁意,稍作平息才又开口]

崔瑶,你应知我为何看重你,我誓忠陛下,披肝沥胆,不惧荆棘,我能从你身上看到相同的影子,我相信你会忠于皇城司,忠于朝廷,你的一颗忠心,是你最值钱的东西,别用错了地方

[视线慑去,意在敲打,语出双关]

没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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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30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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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本帖最后由 玄寒 于 2019-12-5 16:42 编辑

崔瑶

【“崔瑶,你太让我失望了。”】

【短短九字,犹如惊雷在耳。】

  “陆大人…!”

【抑不住的一声惊呼,脱口之瞬却又戛然而止,不知当从何处说起,又或是,压根说不出口。】

【怒极是为他,动手是为他,而如今受伤狼狈不堪更是为了他,而他陆定权…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胸口不知被什么东西堵住,闷得生疼,分明是炎热酷暑,却如同置身冰窖,冷得令人发寒。陆定权接下来的每一句重话,似巨锤一记又一记砸落在心上,疼得止不住颤栗】

【欲出言相辩,却又不知从何处说起。陆定权说的那些道理,其实都懂,也都看得明白。若晏澈骂得是唐懈,是邵林风,忍下倒也罢了,可偏生是陆定权,那一瞬怒涌天灵愠火盛极,哪还顾得上其他?】

  “我只是因为你……”

【轻轻漏了半句,声却越说越低,直到连自个儿也听不清。烈日挪移,耀光投下刺得双目难睁,低头揉了揉眼,默声半晌,顶着一双通红双眼,十指紧攥,疼痛无觉,心中仍是不服,却强逼着自个儿低头,哑声】

  “知道了…”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春日酒】【醉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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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岁
256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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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给我住嘴!

[狂风骤雨前的黑云催沉在眼底,冷厉嘴角撬出的话森刮脊背,好不容易偃下去的火又轻易被她点燃,强自压在胸口,随每迸一个字都吐出一分]

你当皇城司是什么地方,让你逞凶斗狠耍威风的?

崔瑶,你太让我失望了

[话不见桀躁却是动了真怒,我掌管皇城司这么多年,太知道该用什么手段去御下服众,或苛或纵,或亲或疏,端是因人而异,崔瑶仰我敬我,自然要从致命处开刀,切开条血淋淋的口子让她记住这个教训]

你到现在还觉得自己错在学艺不精,输人一等,那御苑是什么地方,你当是你的后花园?那晏澈是什么人,三品内侍兼儒门掌事,你一个六品亲事官,谁给你的胆子冲撞撒野,我陆定权么、

[语气如一把凌迟的刀,从唇舌倾吐,刮她满身倔骨]

不过言语相激,就不察大局,你脑子是拿去喂狗了么,皇城司亲近御前,仰赖皇威,堆高于岸流必湍,矛头箭指有甚么稀奇,他激你,你先动手,就已落了他的套,还谈什么输赢之分

说不定在他眼里你不过就是个没脑子,沉不住气的莽夫,丢的是我陆定权的脸

[沉目深锁,冻两尺寒潭]

儒门式微,皇城司正是如日中天,他晏澈又算什么,值得我动一动手,你动动脑子想一想,这朝堂上的势力倾轧,岂是你眼见的黑白分明,江湖那套规矩给我收回去,这是天子皇城,你穿得是六品官服,戴得是御用佩刀,行事再无周全顾虑,就给我滚出皇城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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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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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崔瑶 于 2019-12-5 10:45 编辑

崔瑶

【一顿责备劈头盖脸,立时哑然无言以对,只得将头垂得更低了些,不敢作声。沙沙步声渐近,身子覆进一片阴霾,遮去灼灼烈阳,与之而来的是威压迫来,惹得心口乱跳无序】

【“把头抬起来。”】

【闻得命令,皱眉挣扎片刻,强忍着阵麻的头皮及发凉的后脊骨,僵硬地抬头去看他。】

【逆光下,本就一脸冷肃的陆定权被衬得愈发严酷,阴恻恻地看不清喜怒,听得训斥之言,这一回,却将心中本就愤愤难平的怒火再次勾了起来。】

  “我没有狐假虎威!是他该打!”

【倏地脱口而出,面露不怠,眼前仿佛重现昨日之景,那晏澈满脸阴阳怪气,先骂皇城司,再辱陆定权,教人如何能忍?】

  “谁…谁让他骂了你了……他要只是骂我两句也就算了,我脸皮厚无所谓,可是骂你不行!”

  “这回是我自己学艺不精,我认了,下回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五指陡然攥紧,气鼓鼓地咬牙切齿,眸底几乎能渗出火来】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春日酒】【醉南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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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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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劲风一脚虽看着凶险,却不曾刻意遮掩,耳目灵敏点的想要避开不难,她崔瑶若躲不过,踢死了也是活该]

[一路衔撑的火经方才泄愤一脚才使面上寒意去淡,不过也好看不到哪去,扫过她恭敬低垂的头,再到半只裸露在外的伤臂,目色始终犀利,带着审判意味,不镀怜柔,短暂沉默煎熬,才从她一番客套话里挑拣出字眼,揣入针对]

担待?你哪用我担待,都有本事上皇宫动手打人了,眼里还有我?

[二人距离并不远,缓步走到她面前停下,身上紫袍雍容,布料随摩擦发出窸窣声,烈日滤过重重青叶,透到官服上打出一团暗影,将胸前斗牛纹案显出诡恻,狰狞獠牙栩栩如生,一如此刻即要托盘之心]

把头抬起来,我刚升了你的官职,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那晏澈是三品内侍,也是你说打就能打的?

自己骨头几斤几两,没有数?跑外面狐假虎威,你丢得是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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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30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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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崔瑶 于 2019-12-4 19:27 编辑

崔瑶

【走一步,停两步,算准了现下竹径无人,悠悠晃晃地往前走,厚鞋底摩擦圆滑石子路,踩踏地上竹叶不时碾出细碎声响。】

【一边走一边想着这段日子该往何处,总不能吊条胳膊去赌场或酒馆,这更丢人!】

【心有所思不在焉,未曾觉察身后步声,直至惊风异响乍破,千钧之势压面而来,余光掠得庞大黑影逼近,面色骤白,侧旁逼避开已是来不及,猛地屈膝矮身,低头一躲,那物堪堪擦过头顶,勾带出几缕发丝,随后轰然砸落在地,迸出“咔咔”裂响。定睛一看,原是根粗竹,裂面自正中爆开,露出尖刺,足见力道之大,若刚才躲得慢了些,恐怕脑袋要连同这竹子一块儿裂开花。】

【被那晏澈欺了不够,回到皇城司竟也没个安生!想来不由怒上心头,蓦地回身伸臂一指,横眉怒目道】

  “谁啊!有病没——”

【看清那人容貌之瞬,生生将最后一“病”字咽下,双目瞪得滚圆,连话都带了几分抖,险些咬着舌头】

  “陆…陆大人……”

【只见陆定权冷面如霜,滚滚热浪亦作三尺冰寒,本就做了亏心事,无论平常如何孟浪,此刻也不敢造次,折膝半跪人前,低首行礼道】

  “见过陆大人!”

  “身上有伤不便行礼,陆大人您…多担待……”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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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39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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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年号的头一年,番邦借朝贡大肆献礼,吐蕃的十二尊金佛却半路出了岔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山匪听说了这价值连城的宝贝,利欲熏了狗眼,腌臜心思敢染指朝廷贡物,最后竟还得逞了,是皇城司出面与朝上临时充任的经略安抚司齐下凉州,施以雷霆手段灭了几个藏污纳垢的山头,才替朝廷挽回些颜面]

[东西自然是追回来了,但也耽搁了春祭,赶在小暑前匆匆送到京城,后续自是要那些败在山匪下的地方官员逐一革职查办,从凉州回来没几天,都忙在奏折呈文上,从知州到通判,从都督到都监,密密麻麻的名字皆无幸免,间隙听察司汇报冗务,揉揉眉心就要打发,却见他欲言又止下被我斜去目光一瞥,再无保留将御苑内发生的事如实细赘]

[支倚的身子渐渐坐正,目色也沉下来,是与屋外暑热相悖的寒气,剜进深潭双目,结了冰]

去将崔瑶找来

[末晌一句不辩喜怒的话,赦了堂下察司的坐立难安,领命离开又不过片刻折回,汗颜说找不到人,嘴角泄笑一声,抬脚踹了下近前的桌案,顺势拔身而起,擦肩时放出牵怒的话,与对凉州那些无用官员语气一样,居高临下的厌憎]

找个人都找不到,有什么用

[皇城司就这么大,人多密集的地方不会寻不见踪迹,说什么告假回家,她在京城哪来的家,在掩竹小径寻到人时,除了臂上绑的绷带透出伤身,分明悠闲的很,炎夏竹林荫蔽,尚有被人练刀时砍下凌乱的竹节没来得及收拾,负手伸脚勾过一节臂粗青竹,足不留力朝她飞了过去,又迅又猛,大有将人捅穿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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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路
30 岁
1846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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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文兴元年 夏

崔瑶
  “嘶——疼…”

【棉团蘸药点触伤口,刺痛感如遭雷击,不由倒吸凉气,上药之人却仿佛没听见般,置若罔闻,手上动作不听反快,阵阵疼痛惹得龇牙咧嘴,撇脸闭眼不去看,嘴上忍不住囔囔道】

  “你轻点…好不容易才接上,等会儿再给我整断了!”

【那杀千刀的晏澈,这仇迟早有一天要报回来!】

【凌迟般地上药持续了好一阵,将那晏澈骂了千百遍,直至包扎结束,官袍半穿,一条胳膊悬在外头,朝镜子看去,左看右看都觉不入眼,心中郁气难平。】

【自小到大没少吃亏,进了皇城司后,大伤小伤也没少受,但唯独这次、这口气——】

【实难下咽!】

【低头看了眼动弹不得的胳膊,厚厚绷带缠绕,浑身上下淤青不计其数,这事儿要传出去,简直丢人!若让陆大人知道,定会被骂上一顿,指不定还要被关个几天…】

【不敢再多想,索性同人道】
  
  “你帮我告个假,就说……说我不小心跌断手了,回家休整两天。”

【言罢便出了屋,一路沿墙角小跑,像只过街鼠般溜出落梅居,此刻正好是集训的时辰,来往之人并不多,左瞧右看,见着四下无人经过,提气点地,须臾便至掩竹小径。】

   “呼……”

【长舒一口气,极目处竹径幽远僻静,苍翠似玉,日光下疏影横斜,清风拂叶沙响,淡香萦鼻一扫心头沉郁,牵得脚步也慢下几分。】
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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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三才 四合
33 岁
50 两
0 条
8
“是番木鳖,量很小,也就普通人挺不住。”

制毒的学问,还得从那锁上的乌木箱子里求得真言,见人尚有心致询他话,也知他无碍,皇城司的人挨过的刀伤、中过的毒,与我这刀刃上的淬的一点相较,也只有以微不足道来论了。

“因为薛某差点十年前便死了,往后余生都是赚的,既不惧死,剩的只有敬了,哪里会有怕这一个字呢?”

断指放血之痛,依附奸佞之愧,那些波涛翻涌的旧事里,每一桩都足以让人失心丧命,好在现在如一汪波澜不惊的湖水,可从刃上寒光中明心见性。

“是少几盏茶的相叙,无碍,来日方长。”

比起他们,我身上留下的刀痕要少太多,至于后来唐大人择的是哪一柄春水刀,我已然记不清了,我只知道从这铸室和库房的窗柩向外来探,依稀还能见掩竹小径的竹色,待夏去冬来,依然长青。

——————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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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结剧目0
京畿路
38 岁
7 两
0 条
22
对于他淬了毒,倒是没什么抱怨,相反的,倒是很有兴趣地问他。

“毒?什么毒?”

问归问,我倒是一点都不怕遇上什么无可救药见血封喉的毒,就算遇上了,我也很清楚这并不是他的错过,到底是人的好奇心太重,有因必有果,权当承担下来罢了。

以至于对他塞来的药瓶,也不曾拒绝,先握在手中,看着他,突然道:“说起来,你似乎不怎么惧我?”

我这么问也是有理由的,只要进入皇城司,陆定权是用来敬的,邵林风是用来并肩的,无论察司曹司,皆爱朝他们手底下跑。至于我,也不是没听到过风声,他们皆说啊,我是用来惧的。或许是因为我从来不会像邵林风那般直白,也不会学陆定权,偶尔有那么一丝贴心。他俩唱着白脸,我就这么不知不觉成了黑脸了。

凝睇着他,一副我真想知道你的想法不是在开玩笑的模样,就看他对自己,好也罢,坏也罢,到底是个什么观感吧。反正什么样的结果,我都承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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