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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穷灯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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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场景】木棉路(普通小区集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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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一点,毕竟我自己就是亲历者,深刻了解那种明明是血亲却仿佛是局外人的寂寞。

但嘴上我是不可能服气的。

“我不讨厌他,该做的他都做到了,我只是讨厌他秀恩爱。没关系,以后我有的是机会秀回去。”

这是实话。

我小时候学琴,他也愿意花一下午的时间,听我带着炫耀的心思却其实技法普通的弹奏。会在一些特殊的时刻,比如需要鼓励或者庆祝,他也给我准备昂贵的礼物。在我面前他是严厉但普通的父亲,如果不是见过他对母亲的那种事无巨细,我或许根本不会有寂寞的意识。

爱屋及乌,却也仅此而已。

我不确定赵铭是不是喜欢孩子,可能是喜欢的吧。

所以我补充道,“我自问能比喻徐葳女士做的好一点。”

我感受到抵在下腹的坚硬热度,露出了愉快的表情,屈起膝,用丰润滑腻的大腿来回磨蹭男人的火药库。

“或许,我现在让老关顺路找个保姆过来带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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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喻天星 于 2020-3-19 23:51 编辑

赵铭的电话进来的时候离习题课结束还有三分钟,我捂着不停震动的手机站起来和班主任打招呼,得到允许后躲在楼梯间接了电话。

接起来后对面却是一个陌生的男音,他自我介绍是赵铭的同事,说他病了,有点起热,几个同事送他到家,翻遍通讯录才联系了我。

我简单又郑重地感谢了对面,重新回到教室时班主任已经走了。我抓起背包冲下楼,只有让室友帮忙收好东西的喊声。惊天动地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里振动着,似乎能听见尘烟掉落的仓皇。

我以最快的速度翻墙离校,回到小公寓。开门进去,看到赵铭晃晃悠悠地起来倒水,微微皱眉,赶紧把他弄回床上手忙脚乱地倒了温水,站在床边,语气特别不悦。

“什么工作值得你把自己搞成这样?”

我此刻真不知道自己不去插手的决定是对是错。

我顾虑他会有顾虑,特意克制住自己没有干涉他的工作。

现在看到他病恹恹的样子,心里更气。

就该向喻文山学习,强硬一点,什么都安排好,就算他不愿意也不管,只要他别再这样一个人病倒在办公室就行。

生气。

真的超级生气。

还有就是心疼。

我弯下腰和他额头相碰,发烫的温度从接触的部分传过来,烧心的疼。

“药吃过了吗?我给你弄点东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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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起来像那么傻?你躺着去。”

嘴硬地跑进厨房,先是用手腕上的皮筋绑了个高高的马尾,系上围裙洗了手准备大干一场。然后就摸出了手机现查攻略,害怕文字叙述不准确,还特地在视频网站上找了一个百万粉的美食博主分享的砂锅海鲜粥。

对照视频开头的配料表翻箱倒柜地勉强找齐材料。又量了米,冰箱里存货不多,除了香菇和小白菜,只有两片冻得梆硬的巴沙鱼。视频里博主的鱼肉没有这个情况也没法参考,但我隐约记得好像是要用流水冲着才能解冻,那既然等会就要用上就开热水吧。

找了一个深碗把冻鱼放在龙头下冲水,又切了香菇和小白菜,虽然过程小心地近乎狼狈,但成果看着也还行,反正切成末了都一样。

等蔬菜切完,淘了米,巴沙鱼也软了。切好的鱼片却隔老远都能闻见淡水鱼特有的土腥味,都说黄酒去腥,视频里的小姐姐也说要加适量料酒,那就放一点处理一下。一边心里纳闷地埋怨,适量究竟是多少啊……一边就抖着手拿汤匙量着倒下去小半瓶,又数着视频里转研磨瓶的次数加了盐和胡椒。

一切准备就绪,看着从灶台深处挖出来的砂锅又犯了难。美食博主卡式炉上的砂锅是没有这圈铁丝的,这个要拆掉吗?断线钳他收在哪啊?

里里外外转了好几圈也没找见工具,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皱着眉的赵铭,还是决定先做饭,不管铁丝不铁丝了,反正是绑在锅外面,应该不影响……吧?

我重新又调整了一下视频,跟着步骤煮粥,加蔬菜末和鱼片。一切都挺顺利的,虽然和视频里的卖相相去甚远,但美食视频都是加了滤镜的,我第一次做成这样其实挺可以了。

唔,粥怎么有点搅不动?博主说太稠了要糊锅的。

于是,我接了一碗水加进去,才搅了两下,忽地一声巨响,砂锅炸开了。

“啊————”

砂锅从中间裂开,由于铁丝的限制没有四处迸飞,方才还在沸腾的粥水从中间的裂隙淌下去浇灭了燃气,又从灶面流到地上。我呆呆地看着一地狼藉,只来得及本能地关掉了燃气开关。

我现在我知道那个铁丝是干什么用的了。

我都不敢想要是没这圈铁丝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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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喻天星 于 2020-3-21 22:33 编辑

被他的手揉了头发才回过神来,简单的一句话,之前的惊吓都被暂时安抚,低着头看不清情绪,随后小声说道:“对、对不起。我又搞砸了。”

我没有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只是沉浸在骤然的失败里,忽然意识到真实的生活好像并不如卷子上的考题来得条理清晰、简单明了,而我自以为是的独立却其实从头到尾没有离开过温室一步。

第一次清醒地认识到,我有什么资格指责喻徐葳被宠溺得像个孩子,分明我也一样,一旦照顾自己的人错眼不见,甚至不一定能安全地活下来。

如果有一天,他厌烦了,或者嫌我麻烦了,我要怎么办呢?他甚至还不是我的丈夫,我没有信心像母亲一样一辈子被爱——我过早的学会了成人世界的规则,不纯粹,不良善,一肚子经济、世俗、贪婪和独占,并不可爱。

我神色平静地等他离开厨房,沉默地抱着抽纸和抹布清理地上的粥迹,用纸捧走大部分粥水,再一点点擦干净灶台和地砖。反复冲洗的抹布一寸寸稀释满地粘稠,瓷砖和大理石台面光洁如新,再看不出方才的杂乱无章、千头万绪,却拉不回我陷入自我否定的意识旋涡。

我猜测自己的脸色一定已经不大好看了,虽然此刻我已经很难再去关注这些。我感受得到自己手脚冰凉甚至在发抖,长久以来被隐藏与压抑着的东西突然爆发出来,我知道有些刻意去漠视的东西仍然是在的,从未被自欺驱走。

我不知道该说或者做些什么,牙关发紧,就连眼睑都有些疼痛。睁着眼睛甚至尽量减少眨动的频率,不想打扰他休息,更不愿在这样的场景里出现任何失态。

我真有些站不住了,跪坐在瓷砖地面上,机械地重复擦拭的动作,自责和恐慌的蛇已经缠绕在颈上,徐徐地、不急不缓地,准备一口咬下。

这次倒下我或许真的再也没有机会站起来,至少从心理上来说,这一次的压力将令我永远没有办法再面对对未来的设想,这一切情绪会编织笼罩不去的阴影,毫无余地的铺天盖地而下淹没一切。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麻烦,什么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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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回答,被他拥着坐起身来后只是蔫蔫地坐着,垂着头,漫无目的地胡思乱想。

双眼快速的眨动,眼泪“啪塔啪塔”地掉。

除了18岁生日的那一晚,懂事以来,我从未我真正哭出声,再难过也要保护骄傲的内里,绝不示人以弱。我曾经对着镜子训练过无数次哭泣,悄无声息,是对自我尊严的一种固执捍卫。委屈、失落、自我否定一切负面都藏在黑暗里,不对外公开,不接受安慰或审视,不想他人的对感情进行欣赏或分析。

我被他从背后拥住,后颈传来发烫的温度。我有点慌神,更不想招人烦,手忙脚乱的分明是要擦眼泪却仿佛是把眼泪给抹匀了,搞得整张脸都湿漉漉的。

就好像,努力保持的,一夕之间全部毁灭殆尽。

我把冰凉的脸颊贴在他发热的手臂上,哭咽着自顾自地赌气:“你看,你都生病了还要分出精力来照顾我的情绪。”

钝痛的大脑勉强运行,告诉自己应该怎么做才是对的。不要哭、站起来,扶他回去休息,适时地展现温柔和安定,也可以撒撒娇,但不要干扰病人恢复。就想之前生活里所有与人交往的场景里一样,不在负面情绪里迷失,用成熟的态度去化解这一切。

说:我没事了,你去休息吧。说啊!说啊!!

做不到。

当初激励自己去应对的一切,也恰恰是如今将我迫进了这样地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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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喻天星 于 2020-3-23 20:48 编辑

“赵铭……”

也许是在他面前丢脸丢过太多次,里子面子全没了导致有些无所谓般的赌气,也许今天突然爆发的恐慌和酸涩感几乎再不找到倾泻口就要令人窒息,不知为什么似乎在很久之前我潜意识里就不再觉得在他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是极其糟糕的事,至少没有强忍着把自己从内部撕毁那么糟糕。

所以干干脆脆地把头垂得更低,合上眼,纵容眼泪滑下来,有点哽咽地重复道:“对不起。对不起。”

我应该更加信任你,更加信任我们的感情的。

他低笑的频率在耳畔震动,我知道我得到了这个男人的纵容。

我扶起他,压在一边身体上的重量真实得让人落泪。

“你、你快躺下。”

将他在床上安顿好,我从床尾抓过他的外套罩在头顶,枕着他的手背,声音闷闷的。

“你睡吧,等你醒了我就好了。我保证。”

我一直紧紧抓着他的手,跪坐着在床边,上半身趴在床上,两腿撑在地毯上,制服裙向上卷着,露出大片细白的腿。

脑子里一片乱七八糟,也许关心则乱,人就失了寸断;又或者说心中有了寄托,就容易患得患失。

慢条斯理的分析着原因,分析一遍后,便含着眼泪整理情绪去了。

真奇怪,不是么。

在我努力又努力地变得独当一面之后,在知道自己已经坚硬到世故而不再值得怜悯的时候,在最喜欢的人面前伪装没有陷入自怨自艾,却失败;却因一句需要而放下所有任由泪水落下,竟得到了安抚和承诺。

我知道这样的放纵,是近似于退化地展现最幼稚脆弱的一面。仅此一次。这之后,即便是我自己,也不会再允许这样的失控了。所以最后一次,就让我彻彻底底地放纵一次吧。

哭够了的我却不想把西装扯下来了,宁可这样闷着,我悄悄撩起西服的一角偷看他,被衣上属于这个男人的近乎温柔的味道笼罩着,忽然不知道该哭还是笑。

我想笑是因为角色的颠倒。

我从前总是腹诽喻文山在喻徐葳面前由一个领导者变成守护者,而现在,我又何尝不是由一个自以为的主导者转变为一个只会躲在爱人的外套底下用软弱方式发泄情绪的家伙?

但与残存的低落同在的还有雀跃,我从外套里探出头,伸手去摸他额上的温度,却不期然与他对视。

有点脸红。

还有点热。可能不是一点。
[发帖际遇]: 喻天星诗会表现出彩被天字玖玖陆录入文兴十一载高才卷,纹银+1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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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喻天星 于 2020-4-25 23:03 编辑

那天之后,我主动通过相熟的医生联系了一位心理学方面的教授,接受专业的咨询和疏导。辗转联络,邮件交谈时很顺利,但真正走进诊室的那一步却远比我想象的更艰难。

我在门前迟疑了很久,最后仍是走进了那间与其说诊室,不如说是间色彩柔和充满生活气息的会客厅。

我得走出来,我告诉自己。

我此前没有心理治疗的经验,本以为首先要面对的是各种测量量表和挖开伤疤的询问。但意外地,宋教授只是和我聊天,以他自己的爱好为开端询问我喜欢什么,并递过一个暖橘色书衣的记事本,说如果不想说可以下写下来。

我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断断续续地把所能想到的细小快乐都写下来,有解谜游戏、有舞台剧、有摩托车、有长寿面、有安全烟花……。写到最后,笔尖顿了顿,触在空白的道林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一笔一划地写下——

赵、

铭。

这之后我似乎终于放松下来,可以坦然地填写量表,和宋教授诉说对刀尖的恐惧……

再之后,赵铭出院,案件审结,定期的心理疏导,毕业旅行……各种各样的日常生活填满时间。这个学生生涯最漫长的暑假,就这样在酷热和暴雨中一点点悄无声息地流逝殆尽。

转眼就是新生报到的日子,赵铭请了假全程陪同,其实我的行李少得可怜,只是贪恋这种被陪伴的感觉。

驱车进了正门,报到处在正对大门的显眼位置一字排开,又在两边道路尽头转折向前延伸。每一格长桌上方都高高挂着标示系别的红字,还有不少别着袖章的学长学姐散在人群中指引解答。来往的新生大致分成三拨,全家老少齐上阵的隆重派,艰难拖着行李的独行者,和打打闹闹互相照顾的旧相识。

我抱着赵铭的胳膊排到了金融系的队尾,很快办好了入学手续,并按照报到处老师给的打印着流程图的粉色A4纸走完了报到流程。把为数不多的行李安置在宿舍后,与同寝的女孩们交换了联系方式便上车回家。

坐在副驾驶上双手戳着屏幕哒哒哒地打字,直白地宣布送我来的人是自己的未婚夫,等军训完会搬出去住,今天没吃成的聚餐后天晚上我请等等问题,引起扣群里一片哇哦和撒花。

车开到离家不远的一个十字路口,这个10车道的路口红灯出奇得长,我看着班级群里发出来的课表研究着恋爱的日程。

“周五只有双周排了早课,我都可以陪你上班了。”

“我和新室友们说了你是我未婚夫,后天晚上聚餐你不许排工作哦。”

“啊,希望军训教官看在我这么可爱的份上放过我。”

……

叽叽喳喳地说着平凡又美好的琐事,轻快的语气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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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RMDX偌大的校园里暴走了一天,我有点饿,搜遍全身无果又开始翻副驾驶前面暗格,只找到两颗孤零零的、被挑剩下的薄荷汽水糖。扁着嘴拆了一颗几下咬碎,理直气壮的回答。

“不用吧……我们早就在一起了欸。一般不是没转正或者刚转正的家伙,才需要贿赂女朋友的室友吗?”

“礼物是要给,但这是我们女孩子的友情啦,你不要掺和。你现在是有未婚妻的男孩子了,要离其他女孩子远一点。”

说着,被安全带箍着还不安分的家伙倾身凑过去亲他,在嘴角边留下一个淡淡柠檬薄荷味道的吻,莽莽撞撞的,直白又热烈,也不知是不是被小区入口的道闸探头拍个正着。

车子猛地一顿怼到花坛边的时候,我还在刷手机里代购分组的朋友圈,回忆着一面之缘的室友们的样貌和举止习惯,将几个相应或可爱,或精致的小物件一一截图标记。

单聊代购娘的界面戳出又关上。最后,咔得暗灭了手机屏幕。

“算了,还是等谁生日或者圣诞节吧,没头没尾的送东西有点怪。还得再找人仔细打听一下,万一同寝的妹妹手头紧,礼物出格了人家会很难做的。”

话题随着安全带金属扣缩回去的轻响转结。下了车,两个人像是真的在被保安碾似的牵着手埋头快走,进了单元拾级而上,我一个人蹬蹬蹬地走在前面,交握的手坠在身后,毫不掩饰对“回家”这个词的向往。

“后天聚餐你带个蛋糕就行了吧。”

“草莓多一点,应该没有人不喜欢草莓吧?”

进门换了鞋也不走开,只堵在门口冲他撒娇。

“你老婆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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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听啦!”

正要羞窘地推开他,却被一把抗上肩头,笑叫着摔进柔软的床铺,嬉闹着亲亲抱抱。尽管按宋教授的说法,我没有问题,日常生活里也似乎真的不再活在阴云之下,但其实并不是全无痕迹。

我攀着他的肩在裸露的体表留下细碎的,如同落日前海边的潮水般,一次又一次的吻。

我比过去更热衷于肢体接触,似乎也更加甜蜜、更加粘人了,凌霄的属性展现得淋漓尽致,葳蕤的枝叶铺天盖地的拥抱,仿佛古老城垣上唯一的文明印记。

情人间仿佛无止境的缠绵,被落在额头上的亲吻暂时画下休止符。我看见他瞳孔倒影里的自己,一个发卷的尾梢粘在了嘴角,口红去了一半,眼尾却染了一层红,像是丢失的那一半被抹到了眉梢。

对上他戏谑的眼神,我咳了一声乖乖拢好卷发,又在床头抽了一张卸妆巾擦掉花了的口红,假模假式地正襟危坐了几十秒。探头看他已经在厨房忙活起来才勾着喷壶去浇花。

轻薄的水雾打湿绿萝肥厚的叶子,在窗沿上整整齐齐排成一排。最初的那盆排在最左边,每次爆缸就分出来一部分,一溜都是她的子子孙孙。爱情当真是有凝固时间的魔力,只在很偶然的时候才能窥见流逝。

数着秒浇完花,坐在床沿翻看今天报到时下发的各种材料,百无聊赖地匆匆看过一张纸A4打印纸上无关紧要的内容。在油锅的滋滋声里,端着学生手册向后躺到在被子里。直到看到后半本的其中一条,懒散的表情顿了顿,眼睛一转,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见他端着一盘虾出来,我腾地坐起来,指着那行字:“它说‘国家级证书折抵选修实践类学分,成绩一律记为A,但不计入成绩绩点。选修实践类学分大于等于20分时,给予实践类奖学金评定名额’。你说结婚证算不算国家级证书?”

“你要不要帮我拿个奖学金?”

笑容明媚,眼里蕴满星光。

“结婚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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叼走嫩红的虾肉时,嘬了一下他的指尖。

“吃掉啦!”

虽然他还有这样那样的很多顾虑,但这些都比不上曾经跨越过的生死。我受母亲影响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对每个大小节庆、纪念日都亲和友好。但婚姻这件事,对我和赵铭来说,等待,或者说煎熬的过程早已经足够。

求婚和告白酝酿许久只在等一个契机,这时借着学生手册像是玩笑般的说出来,确实显得事发突然,其实我想要的也不过是一句抛却一切外部因素的、坚定的“好”。

爱情水到渠成之后,似乎隔三差五就得感受下这种情窦初开的气氛,心底的淡定早就被撬得不剩下多少。

我想告诉他:妈妈已经接受他,父亲的意见不足为据;如果他准备好了,十一我就可以陪他回家……

张了张嘴,又觉得这些都不必说,这些都不是问题。

唇边又扬起笑容。

“现在最大的问题难道不是我怎么还没到20岁么?”

“不然现在直飞去Las Vegas?12个小时后就能落地。LV随时领证,永不打烊。”

凑过去蹭蹭鼻尖,都不知道该怎么爱你才好,小心思根本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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