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香楼（所有者：覃阎）

客串 小金鱼

【撩起袖子来，为那缸中的鱼添些水藻，水珠在指端晶莹透亮，无光无色如水无味。】

【人来人往，少有人在此驻足，青楼门口，大约非良家愿往。摊位不敢摆在别处，只有此地能得一息安宁。且等夜幕，众位姐姐总会照顾，央求那些客人来此一起捞金鱼。】

【而白日为何出摊，那是因为一个人待着的时间太久，总想透透气。而此刻在喧嚣里安静的待着，人群里有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吸引了注意。可爱的嘟嘟脸，远远的朝着他笑着。】

【小小的人儿粉琢玉雕，且看抱着他的那男子，应知家世卓尔不凡。他们不曾能走太近，碍于身后红漆描的三字“媚香楼”。拿着小缸，添了水，将黑孔雀放在其中，特意走近，递给那娃娃】

送你的

客串  宁律

【漂亮姐姐舀了一盏水，水珠落在碗壁一颗颗剔透可爱，见她远远笑了，高兴的拍着手】

驴！驴！律律要！

【娘亲早噗嗤一声笑了，跟着爹爹也笑了出来，哪里不对吗？水里游来游去的，在家里的小塘边上指着一尾一尾的红锦教的念法。好像是有点不对，小眉头拧了拧】

驴驴要鱼！

【娘已经笑得直不起身子了，街上毕竟人多，爹爹忍笑忍得手臂不住发抖，总算勉强轻咳一声忍住了。娘抬头喊了声师兄，又笑得歪到一边去了。憋憋嘴，放大了声音】

驴！要驴要驴！

【这一回，周围听到的人都笑了……嗯，有点，吓人。漂亮的姐姐捧着鱼缸走近，她笑起来和娘一样好看。眼看喜欢的小家伙就在眼前摆尾摇曳，朝爹爹看去，乌溜溜的眼里带了祈求。】

客串 小金鱼

【抿着唇上的笑，眼睛直直看着那可爱的娃娃，实在抗拒不得他对心中的吸引，小娃娃见过许多，可他这般萌的模样，还是头一回遇见。一对神仙眷侣行走街市，要人何其羡慕。果真周遭，行人目光都会为这一家三口逗留。】

驴！要驴要驴！

【朝眼前的夫妇颔首笑了笑】公子，夫人，这鱼儿是我送给你们家小少爷的。【小家伙急着伸手捉鱼儿，可是念鱼来去成了驴，他年轻的母亲笑起面色若桃花，真是娇艳若桃花仙子。踮起脚，把鱼举起来凑近他眼前。】

这是鱼儿，可不是驴儿呢

来，念对了呢，姐姐就把这鱼儿交给你照顾。

【在这娃娃的身畔，天生灰色的视线里，仿佛得见五光十色的景象，不再是那般单调。闻得他母亲唤了他一声律儿，声音如此的温柔好听。嘟起嘴来若金鱼儿，朝娃娃打开灿烂的笑容】

我叫小金鱼，你叫什么名字啊

客串  宁律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碗里的小鱼，认认真真跟着漂亮姐姐念了好几遍】

是鱼，不是驴。

是律律，不是驴。

【好像理顺了，手腕上一串打了铃铛的银镯子在兴奋的拍手时也跟着响，那姐姐看着温温柔柔，说话的声音比娘还柔和，要是以后都能见到就好了，眨巴着眼睛】

律律，我是律律。

【一面拍了拍胸口，怕人家认错似的。眼见鱼缸近在眼前，忙着伸了两只胳膊去捧。娘亲与爹爹对视一眼，亦是笑了，掏出些银子递与她】

"小儿宁律，让姑娘见笑了。"

客串 小金鱼

【双手捧着鱼盏，滴水不撒的稳住，见那位美貌的夫人递过银钱，摇首微笑拒道】

夫人客气，小金鱼是见令公子生的如此可爱，想要赠他的，收下银钱是万万使不得。

这金鱼黑孔雀好养，喂点水草就好活，二日换一次水便好。

【耐心的交代着，礼貌的看过娃娃的双亲，将鱼盏捧到夫人的手里，挡住她要递来的银钱。手在身前擦拭过，想去触那张软软的脸蛋，可是又觉得是宝物般的呵护，手都不敢碰到。】

律律，我是鱼儿，你看见小金鱼，那就算是我啊

好好的养着它，我就开心了，答应我，就打个勾勾

【这才伸出了指，点在那堆雪般生出的小手上，歪着头，依旧嘟着嘴巴，学着金鱼的模样，眼睛凑过去大眼瞪小眼，逗着逗着还真不舍了，希望他能记住自己。】

金鱼喜欢律律，律律喜不喜欢金鱼？

客串  宁律

【漂亮姐姐推回了娘给的银子，娘有些无奈，接着便听她交代了几句，水草？池塘里绿绿的吗，可是律律没吃过，不知道好不好吃。】

【姐姐伸出柔软的手点在自己手上，打勾勾，娘教过的，一只肉嘟嘟的手总是伸不明白指头，右手握成拳头，左手把拇指和小指扒拉开，这才欢欢喜喜跟姐姐勾住指头。手太小，抓不全那修长的手指，漂亮姐姐便轻轻点了点。】

【心里也舍不得走了，听她问话，忙不迭的点头】

喜欢！

律律喜欢金鱼！喜欢姐姐！

【又想了想，平日虾最好吃，可是娘说那东西寒胃，总不许多吃，以后可以分给金鱼】

律律吃虾，鱼鱼吃虾！

客串 小金鱼

【小娃娃不知怎么掰开指头，乌溜溜转着葡萄一样的眼睛，若说这世间有了可爱二字，全部都要他一个人占得完全。就像刚刚捧着的鱼盏，滴水不露的可爱气，怎不教旁人羡慕。】

公子，夫人，你们真的是好福气。

【赞叹着，指端被那软乎乎的小手抓住，唇上的笑意都是他给的，多到能让我忘记所有的烦恼。轻轻的反握了那小手，摇了摇，肉嘟嘟手腕上的小银铃脆生生的响。】

喜欢，就把金鱼带回家，好好照顾，姐姐就很欢喜了。

【那般大的孩子可爱也是心善，爱金鱼便就全神贯注的去盯它看，从不去伸手打扰水中的鱼儿，小嘴里还念叨说要把自己吃的吓分给金鱼。收着手，还有小手软软的感觉，并着手心向娃娃道别】

律律，姐姐要回去了，再见啊！

【说着两只手打开，五指张开伸到面颊两侧，配着嘟着的嘴巴，给他做了个鱼儿形状的鬼脸逗他开心。这离别便就变得不会难舍，他前方街市热闹，都该是他欢乐的天地，退回了摊位，守住自己的小快乐，未尝不是另一种幸福。】

【所以，律律和小金鱼，都会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客串  宁律

【抓着金鱼姐姐柔软的手有些舍不得放开，自己的胖嘟嘟肉爪舒展了，手背上便露出五个浅浅的小肉窝，向她拍了拍手，不大情愿告别。倒是娘亲和爹爹连声道了谢，娘亲捏了一把自己的脸蛋】

“怎么不说话了？娘不是教过你，要说什么？”

【嘟了嘟嘴，又往鱼缸里瞅了瞅，好吧，姐姐说这就是小金鱼，好好照顾他们就和见到姐姐一样。摆了摆手】

姐姐再见。

【爹娘一时倒也不急着走，看着那姐姐退回了摊子，才慢慢继续走去。娘亲捧着鱼缸走在边上，爹爹又把披风拢紧了一点】

“不是困了吗？睡吧。”

【唔......娘说人会梦到经常想的事情，也会梦到喜欢的人和东西。盯着娘手里剔透的碗，律律会梦到金鱼姐姐......】


===结。

========开戏。承平二年春==========
内院的夜很静。月亮已经偏西了。天空中嵌着无数片鱼鳞似的白云。天井被月光照亮了一大半。穿过天井,站在桂堂前。桂堂两边房屋都是寂然无声。对面一排房间也隐在黑暗里,只有在房内一团团微弱的灯光从黄色窗帷里透出来。那里还有唧唧哝哝的话声。也许并不是话声。

作为一个躲命的人物，能在这烟花柳巷里过活也算是好运了罢。虽然说背景不怎样，因着那小厮给的话说出去，倒也没人难为。老鸨见这样子也只是嘱咐几句晚上出来混查，不许吃酒当心有人翻墙之类。便被分到内院来看场子。细思也甚是可笑。不过一些小贼，男情女愿的何必棒打鸳鸯。倒是我……堂堂……唉，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走入月洞门,便转过假山往右边走去,进了一带曲折的回廊。没有灯光,但是夜晚相当亮。月光在栏杆外假山上面涂抹了几处。天井里种了一片杜鹃花,跟着一阵微风在阴暗中摇动。四围静得连草动的声音也仿佛听得见。一切景物都默默地躺在半明半暗里,半清晰,半模糊,不像在白昼里那样地具体了。空气里充满了一种细微的但又是醉人的夜的芳香。春夜是柔和的。柔的人只想躺下来静静看着那天空，静静的入睡。
悄悄地循了一片空地，趁着没人平躺下去，细细观赏这星空。魁星伴月，天启西升……

客串  嫣然


【夜，本该是宁静而安详的，而掩藏在这漆黑的夜幕中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呢？当明月升起时，亦为那美女如云的花街柳巷正式拉开了帷幕。】

【一声声莺莺燕燕此起彼伏，夹杂着娇嗔笑闹，渲染出一副春色无边的唯美画面，只是总有那么一些人是与此格格不入的。】

【桃红的裙摆扫过亭台楼阁，终于驻足在了那一丛杜鹃花前，凤眸瞥了眼那不远处悠闲地身影，娇声开口叱道】

好你个不开眼的东西，姑奶奶我就说怎么会找不到人呢，原来是跑这儿躲懒来了。

【嫩白的葱指直指那人，染了凤仙花汁的长甲险险刮过他的鼻尖，俏脸上更是一片薄怒。】

正沉浸在沉沉夜色中，似乎远方有什么人的脚步声响起，听起来轻轻巧巧的似乎是个女子。八成是哪位美人儿回来吧……与我无关。

躺在阴影里昏昏准备入睡，身侧衣料摩擦声响起，还未细看先是一根寇丹红的指甲，嫩葱的指尖擦着鼻尖而来。

附带了一声娇喝，声音奇异，未曾耳闻。

偏了头去借着朗月疏星的清辉看见一张动人怜爱的瓜子脸,这张脸上罩了一片愠色。眉尖蹙着,凤眼里含着一团心火。这表情似乎使她的脸显得一副别样的美丽。这种混淆的美,在这院里的美人脸上还是第一次见到,莫名的想起了一个熟悉的人。这眼睛同眉毛跟那个人的明明是一样。

“呵，”几乎要叫出了这个名字。那人的影子在眼前一晃。同时刚看得的天象又出现在心中。为什么今天这话说的也像那个人?这念头使自己在意料之外又感到惊惧。还好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

是不是都先试试看，说不定时来运转，救我出关。

便撑起身体盘坐在花坛边，换了嬉笑脸、声音带了点戏谑地对她说:“那敢偷懒，不过那边有人在不好意思过去的。暂且在这里等等。姑娘可是来送夜宵的？好人，好人。”

客串  嫣然


【眸光紧紧地盯着她，看到他那瞬间的错愕，唇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转瞬即逝。看着他那呆愣愣的模样，不由得再次开口道】

呵，不是躲懒？

难不成还是姑娘我眼花了不成？

【抬手挥了挥绢帕，似是在赶走那本就不存在的蚊虫，瞥他一眼，转身自若的说道】

锦若不舒服，我那边没人了，你跟着先过去伺候吧。

正抬头看着那女子，没想到她甩出这些话,一下子就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这时月光大明,云又散落在后面。月光照在青苔地上就像打了一道霜。

“哪有哪有，姑娘那么美的眼神儿看什么会走眼。嘿嘿……”

则见她转身自顾自的往一旁走去，悠着步子跟在后面，细细打量着她

恰便似檀口点樱桃，粉鼻儿倚琼瑶，淡白梨花面，轻盈杨柳腰。妖娆，满面儿扑堆着俏；苗条，一团儿衡是娇。这模样也难怪似玉天仙离了碧霄，可惜投来红楼。白白的白玉陷了污浊。

这夜沉浸着清爽的凉风，一缕缕吹过人面。送来那女子的话语。锦若……这名字莫名的在心中转了一圈，渐渐的浮起另一个名号【嫣然】

【倾城不博嫣然笑，胜破千金尤恨少。】

这个人真的是她么？若是如此，真真好运亲杀我也。然而也不知她要我去做什么……罢，罢，马到渡头自有船，还怕她不成。

正是这仲春清夜，红楼里也不甚安稳，前院不知何事欢闹喧嚣气焰冲天。这里却是安安静静的一片祥宁。连那鹅黄色的灯火也渐次熄灭下去。

【夜色正浓，皎洁的月光倾洒在脸上，更显娇弱魅惑，桃红纱衣裹身，映衬着似雪肌肤，勾勒出那玲珑身段，刺激着男人们那脆弱的神经。】

【翩然回了房间，懒懒的倚靠在贵妃榻上随口吩咐道】

帮我倒杯茶过来。

【声音娇脆，恍若黄莺出谷，伸手从案上拿了颗樱桃吃下继续道】

你叫什么名字？

一会儿去帮我打些热水来，我要沐浴。

【伸手接过他递来的茶杯开口吩咐道，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站在面前的是一个大男人。哗哗的水声想起，大大功夫便已准备好一切，起身到了浴室展臂笑道】

宽衣。

兰麝香仍在，佩环声渐远。东风摇曳垂杨线，游丝牵惹桃花片，珠帘掩映芙蓉面。你道是全州美无双，我道是南海水月观音现。

见她懒懒的卧在贵妃榻上，口含樱桃娇态喜人，也好气的回答

“小的不过一护院，叫王二就行。小姐这房间……”

话音未落便被人堵住了口，只得默默转去炉房里提了热水倒来。这等待遇便是在以前也是不曾被当做这般人使唤，如今寄人篱下况且性命堪危，也只好忍气吞声。

如此行走了三四趟，她却早早的来了，那玉臂舒展却话语惊人。

往常时见傅粉的委实羞，画眉的敢是谎；今日多情人一见了有情娘，着小生心儿里慌，慌，迟迟的应声，蹀枻的上前。忙忙的定心。

把眼神儿在她身上觑了两眼，就伸手到她身前去把那丝带拿住,一绥一缕地解着,一面解,一面笑言：“姑娘这环倒是多，也不知到早起得废多大功夫。”很快地便解完了。她那窈窕的身躯越发清晰，拿了那衣服轻叠一层，略欠身在人耳畔言

“若无他事，小的这就不多眼了。”

客串  嫣然


还不快点？

【感觉到他的呆愣，不耐的挑眉催促，直到他近前才和上唇瓣静静享受他的伺候，只是那感觉真的说不上舒服。】

“若无他事，小的这就不多眼了。”

【外袍尽数被他褪去，只剩下了贴身的亵衣，闻言不由得转身环上他的腰身妖娆笑道】

急什么，你走了，谁帮我搓背呢？

【潋滟的双眸欲语还休，无声的指控着他的薄情，良辰美景，美人在畔，他怎的就是这般的不解风情呢？】

莫不是你......

也在嫌弃我脏。

【眼巴巴的看着他，泪水在眸中打转，却始终不曾落下，只是那紧抿的娇艳红唇却泄露了自己的脆弱。】

云一涡，玉一梭，淡淡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柔桡轻曼，妩媚纤弱。秋水荡漾。

“怎敢，怎敢。姑娘自然倾国之貌，自当不敢唐突……”

说盟说誓，说情说意，过便空喜满纸。多应念得脱空经，是那个、先生教出。 不思不想，不言不语，一味供她欢乐。相思已是不曾闲，又那得、心思饶人。

便将嘴唇轻勾，抚上她亵衣的暗扣。一颗颗解开。肌肤如雪，神情妖娆，风情万种。

“便是小姐有意，隔着这衣服也不好……”

便将那香颊捧过一亲芳泽……

客串  嫣然


【身上的亵衣暗扣被人一颗颗的解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更是让人春心荡漾，最终化为绵长的一吻兜头罩下。】

【轻巧的扭头避过红唇，只让那吻落在了一边的粉颊上，美目一番，似娇似嗔的白他一眼雪白纤指轻点他光洁的额头恨声骂道】

好你个秦梦阳，你还真打算在这花丛之中偷香窃玉啊，真是没点出息。

【亵衣微敞，露出一片光洁如玉的粉白胸膛，只是那哪里是一个大姑娘，分明就是个男人的。】

【抬手把愣怔中的男人推进了浴桶里再次开口道】

麻利的给姑奶奶我洗干净了，若是让阁主等的急了，可给我仔细了你的皮。

【说完径自穿好衣服，再次变成了那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嫣然，惬意的倚靠在贵妃椅上，那勾起的愉悦勾起唇角则泄露了主人的此刻的心情。直到他清洗干净换了衣衫，才带了他往玄机阁走去。】



…

你这里粉颈低垂，蛾眉频蹙，芳心无那，俺可甚“偷香窃玉，画眉不成”？你星眼朦胧，檀口嗟咨，媚态千娇，谁料的这席面儿畅好是乌合。

谁承望这飘飘摇摇玉女像，着地煞勾了贵天罡。白茫茫溢起蓝桥水，碧澄澄清波，狂嚷嚷将华胥曲盖过；急攘攘因何，扢搭地把双眉锁纳合。

这叫人何处去说！ 便是你转关儿耍人玩，哑谜儿怎猜破；落甜话儿将人和，来着人不快活。

叹，叹，叹。英雄难过美人关。
叹，叹，叹。邪念芳体原虚幻。
叹，叹，叹。这如何叫以后好抬头？

这叫我怎么好洗这污泥身。谁承望月底西厢，变做了梦里南柯。恨倦开软瘫做一垛；手难抬称不起肩窝。则被你送了人呵，当甚么喽啰。

当下似一潭泥，一把沙，荡悠悠随他去；脑中似大雪落，梨花残，昏沉沉望阁来。

=======结=========

——————承平二年   夏——————

【他已经在这里坐上了大半日，包房内的酒气更是浓郁得无以复加，地上横竖不知倒了多少酒坛。似乎很久都不曾这般酗酒，但细算起来也只一年有余而已。】

【他一直以为只是身段妖娆性子张扬的姐姐，竟是一个水性杨花之人！自从知道这个消息，他便迫不及待的传信给她，但如今真的要相见，却不知如何开口。】

【而这种心态也让他震惊不已。对于这位姐姐，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幼时的依赖，心底的愧疚与怜惜，不知何时竟变成了一种依恋？】

【这个认知太过惊世骇俗，以致他临时弃了与姐姐的约定，独自跑来这里买醉。】

（我怎么能……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姐姐抱有这种想法！）

【酒坛落地，应声而碎。濡湿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