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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昆嵛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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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云峰】丹药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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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一片空寂寥,是我活了二十多载的紫云。不用去数,便知流云后藏着最亮的星斗有几颗,紫云峰的星子总升的比别处早,而夜去又是最迟离开。他在此处逗留,不曾意外。别峰弟子言我对天青过于严厉,想来如果换做是他们我理也不会理。些年还不曾通晓人情交往冷暖,已这般年纪亦做了一峰首座。

一声师父听取三年,礼数已对他无可挑剔,从昏暗中向火星冉冉的丹炉走去,眼眸简淡的描过去,了然,其实乌风草的药力非我说的那般脆弱,而一开始便松出漏隙来,自然我以为是害他。眼下情形想到今夜他也不会再回寝房,并没指手来教,也没瞧着什么眼神空荡荡,静默半晌,道 “可愿随我一起用饭”

类如用饭之事,他随一众弟子的去处一样,与我同餐的机会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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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叶子洛 于 2020-2-28 15:18 编辑

杨天青

说也奇怪,我与师父其实很少有机会像这样独处。除了最初的最初,被收入首座麾下入门拜师典礼后,我与师父之间,总不似其他师兄弟一般亲昵。像是心中明白,有些话不必多说,自然领悟。天长日久,也习惯了这样对待彼此。

却忘了,到底是个孩子。惊愕间神色忘收敛,在她平淡眼神中总算回过神。将药草丢在一旁,连忙持了一礼,少年声虽略显稚嫩仍是一丝不苟,总叫人挑不出毛病。

“拜见师父。”

她忽而说起可要一同用饭,舌尖上转着一句不敢,可在她注视中,低下了头,踌躇了一会儿,才道:“可以吗?”

话出了口,心头石稍落,总想着她要说不行,那也没什么关系。只当一句客气话吧,就这么想着,没有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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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入门的弟子是需要有人教,我是他的师父自然是我教他。朝晨暮晚,身畔多了一个人,那时讷然拿起药典,硬着声颇不习惯的学着曾经阿娘教我的样子,一种种草药指给天青看,讲药性、医理、紫云峰习武之道。可阿娘的温柔学是学不来的,日复日面无表情的教他,低目只见他伏案专心致志的身影。

又听见一句拜见师父,适眨了一次眼,耐心等听他述及下文,紫云峰修习的内力起初若涓涓溪流潺缓流在经脉内,随着经年的内力深厚,而今指尖及肌肤感触,时而一层薄薄涌动之力随心而浮起,是能体察到对边人的呼吸,感受后我觉察他有些难适从,其实人与人看一回对方神情便能领会,我却不通晓。

时光相处来像两个不动尊般,向来在待人方面随心,当下答 “可以”

紫云峰的殿内还维持师公和阿娘在时的样子,后来我起意在旁一株玉兰树下搭了一间竹屋,里边有一张竹榻,一张桌子,四个竹凳,一张药案,一柜书卷。领着他从药庐出来,光影已在背后拖的长长。

“你在里边等我,我去去就回”

待端着一甑芋粥踏进来时,星光已照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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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青

师父说了可以,也不知怎地,心头就稍松了一瞬。她说与她同行,便赶快将药庐内收拾妥当,免得下一位同门前来寻不到自己所需的东西。手脚极快,也是这些年内锻炼出来了。待一切事情落定,拍了拍手上灰尘,连忙跟上她的脚步。

出了屋舍,已可见天云压低,像是触手可及。夜晚的风吹面而来,拂动衣袂,两三步跟上对方,又离了一定距离。瞅着她纤瘦背影,不由自主微微笑了下,下一刻察觉到又觉得不妥,压去唇角笑容,埋头跟着,像木头一样一言不发。

片刻后来到住处,年幼时来此甚多,可不赶人总是不敢落座,生怕身上污脏脏了这一处清静安宁,现下却不同,入门甚久,惯已驻足不前,只看师父入屋舍内。望着那玉兰花,干干净净,似天上月。

不多时一阵飘香,回过头看去,她已归来,连忙过去帮忙。

“师父,我帮你。”
[发帖际遇]: 叶子洛夜半独寝难眠,闲逛时遇见美人,聊天赏雪吟诗作对,纹银+1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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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如雪柘冈西。那花盏开放时一朵朵像玉雕一般,冰凉凉往冷风枝头。寻看人影还在门前似的。

我的名叫杨辛夷,杨随师公的姓,我是阿娘在山下捡来的弃婴。而天青不知其中之故,自从收徒那日就要他姓杨,木易木易,师公当年到中原为何选择这个姓,自有他道理,现在应是我对徒弟的寄望。

“我素日餐食从简,不知你习惯”

一碗水也可是一餐,已开口要他一起用饭,念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把厨里余下的几个山芋就些黍米煮成粥,加了盐似乎有些咸,但已经加进去,便不能再收回,待粥煮熟闻到食物香气就放下这一茬。

他到身前来接,十指生得细长明秀,天生是一双握剑的好手,心中一念即起。窗外树枝被风压来,欲要穿窗随风潜入,执过灯台,灯芯漂浮在透彻清油上,随火苗燃起,一室在昏昏光亮内,光暖朦胧。

旋身来到桌案前,勺和瓷碗还是阿娘在时备下的食皿,双目一抬,一怔,示意“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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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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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青

师父问我可否习惯,其实在她不曾看到的那些岁月里,也无人问我是否喜爱,是否习惯。一个人习惯孤独,也不知是否会永远孤独下去。所以她这问来的突然,也叫我愣的突然。

却也只是一瞬,指尖传来灼烫的感觉,回过神连忙将粥碗放下,香气飘来,连带肚中馋虫也勾起。帮忙布了碗筷,不曾问为何还有两张桌椅,权作是师父的故事,她不提,我不问。

“能习惯的。”

我这么说,并点点头,好似在安慰什么人。有什么不习惯,天长日久下来,怎样都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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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草木。天长日久,总有令人心动容处。

甑是陶土烧出的,烟火气似远处山下灯火阑珊处的炊烟,一缕缕好像人间滋味。山中清寂,时日每日都有用处,故而一年年度过不觉其中异样,他年纪还小,这样一餐,权当弥补不可靠近的人间烟火。

瓷勺盛粥七分满,粥水煮得滚热,黍米浸在汤中已熟成软绵绵白糯糯的米花。好久未认真下厨,盯着粥汤,心内之满意,还需要他尝一尝才见分晓,几分殷切在眼中只有灯火知道,寡味神情长久难有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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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青

此间只有我与师父二人,虽看起来不必拘礼,但有些事一旦习惯,便总难放下了。就像此刻,师父将粥碗递过,我捧着碗,凉夜风起,掌中温度自灼热渐变温凉。不敢乱动,只拿眼角瞟人,不知是不是错觉,她好像也……在看着我?

到底不似呆愣的傻子,一瞬便明白她的意思,抿了抿唇,端起粥碗小心翼翼地抿了口。粥汤滚入喉中,滋味如何,说实话,略微咸,却也能承受。却是一番心意,也是温热的暖意,添了几分饱腹之感。就像是……捧着粥碗,不知怎地,想起了第一次上昆嵛时吃的饱饭,也是这般温柔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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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眶微紧殊不知是眼睛瞪得大了些,一对淡瞳像看风观星对风景时的认真。没机会给谁煮过东西吃,连阿娘在时我只是端过几碗药。是以觉得需要专注的去觉察,可是他肩胛处崩得极紧,坐相比松柏还要挺拔,是难吃了么,一丝探究,令澄澄眸光动了一动,当看不出所以然时,眉心间出现一个小蹙痕

尔后低眸把目光挪到自己这一碗粥前,一手端起,另提袖取来调羹,舀起半勺送在口边,薄唇抿着汤水,往常清淡惯了,这盐灼实难测,入口粥汤还烫渐渐品出咸意,细眉皱得像吹起来两弯靠拢的柳叶

对人对己总是挑剔,心间一瞬而起的难受,没有言语,这回是蹙着双眉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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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青

我以为我已经忘了那些吃不饱饭的日与夜,现实却告诉我你没有忘记。仿佛生来就是需饿肚子的,因此被好心人带回昆嵛,说可以随意用饭时,久久不能回过神。随之小心翼翼地拿来馒头,那是过去不曾接触过的珍宝,手洗过了,却还是带着点污脏,生怕沾脏了这白馒头,咬的时候都不敢大口。

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原来真没有忘记。

一股泪意骤然涌上眼眶,酸涩难忍,只能低着头,不叫师父看见,她不说话,我也没有说话,只将粥碗端起,一口一口吞咽下去,到最后空荡荡的,这才放下,抬头看

“师父,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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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杨辛夷 于 2020-2-28 18:53 编辑

窗被支着半开云月,晚风吹在身后,发上垂系的紫带飘飘,袖口会跟着簌簌抖动,这是自然而然的为之一动,风吹心便会感知,然做人比做风要难。攒眉凝望他头愈垂愈低,喉内之味令泰然的心不安。

一时光景凝固可触,滞眸难是参透,眼看他将空空粥碗呈往目下,忽而觉气息也跟随光景凝滞,唇张启一张,终究双眉若被粥水腾起的袅袅水汽抚平,风也变柔和,从发间到衣衫变得清畅起来。素手递去拾过碗,起身将甑里粥汤亲自一勺续一勺又添至九分,所起知觉难明白,而迟疑了一个弹指的时光

往常年岁总有吃不完的糕点,后来心淡了品什么都是一个滋味。好与不好,皆是我一个人的。

总是不一样了,好不容易忽而懂得阿娘捡我的用心与喜悦从何而来。声如旧一副沉沉音调无情感

“天青,平日喜欢吃什么”,往碗中添了勺放向他端起的手,师徒平日所空缺,此刻知是少了对他的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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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青

我不知师父待他人是什么模样,仿佛初次见她时,她便是这副云淡风轻的神情。万事万物皆不萦心,也无所谓什么爱恨情仇。但我知晓,哪怕师父待我与他人一般,我也不会在意。何况她待我与旁人本就不同。至少,我从未见过她为什么人下厨,更不用提是亲手递羹汤。

双手接过九分满的粥碗,又端着开始缓慢饮下,口味之类在此刻已不重要,幼时饥饿都能过来,这多了盐的粥汤又算什么。

两碗下肚,终得饱腹感。放下粥碗,这才发现师父很少动作。不知怎地,想起刚刚举动,便觉有些局促不安。她忽问我一句,愣了下。

“我……喜欢吃什么?”

问的突然,一时不能回神,视线落定空荡荡的粥碗上:“我……”

平生甚少有人问,更别提选择与否,沉默许久,摇了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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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回面前只动了半勺的粥汤,睫下聪慧的意识到因由。

第一眼见到他时,这般年纪尽是爱顽闹的孩童,每个人面容上皆丰富神采,他们中大多是有家门可归的子弟,上元节气点起五彩斑斓的灯,女孩笑的娇美,男孩神气比划着新学着数。身处热闹当中,仿佛看到我自己的一段过往,那点身影在热闹中间显得格格不入,不是可怜他,也非做善事,紫云峰门庭并五峰中,沾上药理需耗数年苦功即已成一座少有人攀登的冷清处,我递了手去,他愿是随我走。

默然颔首,把粥喂了一勺入口中,真是难吃,睇他一眼,泰然将吃粥当成了对他答话的一种回应。

我不像桃花峰上的婆婆,她即便清冷心亦含着温暖,我的漠然与生俱来,粥已用讫,好像风把天上的彩云都吹干净,眼底没有什么留存,手中的碗亦空,朝他那端直直抛过去,试看会否打碎在地,一字

“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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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青

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我们这样的相处,因何能继续下去。起先想不明白,后来也无所谓了。人过的习惯就好,想这么多做什么。思如此,便不再想了。

甑中还冒着点点热气,但师父用的并不多,也不知是因我还是因什么。低眉不曾再接话,陡然有物破空而来,手劲颇大,几乎是下意识抬头,一把捞住朝胸口扑来的粥碗。这才抬眼看她,又低头看了看光溜溜的粥碗,下意识道 :“师父可要再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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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去看瓷碗走向,每个物象变换分豪不错。他此三年与其他峰这个年纪的弟子一样修习俱是基础功法,但借紫云地利滋养先后天之气,自他肩、小臂、腕至收指接碗之细小关节,短暂一瞥已有考量。

神色若秋华披霜,目沾明露,唯独心生赞赏时,沉沉模样焕出些许朝气容光

“你我习武之人,这些已足够”

目下除了他,桌前还有两张空位,一个是师公的一个是阿娘的,一间屋子里也只放得下这些陈设。我无必要开口倾诉追忆,除却阿娘逝去的消息自掌门处传来仅仅地崩山裂那一回,此后绝也再不会有。

与一个怪人相处或者说与一个寡淡无味之人相处,不曾想知他习惯与否、欢喜或悲伤与否,因此后他天地亦无需设在我这方寸之地、更无需感激,师父仅是一个称谓。我起意做任何事,只打算做到极好。

起身步在这方寸简素之地,道“天青,这些年可曾使过剑”,语调平平就像方才问他喜欢吃什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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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青

上山前的流浪差点毁了身体,好在年岁尚幼,入门这些年后也一一调理过来。基本功学的辛苦,根底却不亚于他人。总归是好事的,见师父不用,便放了碗。甑上尚有些许热气,但此间皆已用过,想着总是要替师父收拾好的,思如此,便起了身,主动为人收拾粥碗与汤匙。

我甚少来此,刚才观察还是能认出何处是厨房。端着碗筷进了内间,灶下火星忽闪明灭,抬手摸了摸温度,触之温热,应不需再忙碌。便想着帮忙刷下碗,可找来找去,没找到合适的地方。只好暂时放弃。

出了灶间,师父忽而问我一句,想了想,道:“练功时曾使过,师父,怎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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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身后瓷声所起动静,诧异的发现他正在收拾桌案,尤似我曾为阿娘做帮手一般。

当下望着其忙碌的背影缓缓摇了摇首,转步走近榻侧同样是竹做的柜,上边放的是这些年所书手札。下层所盛尽是陈年私物,待用手分开一对锁扣,藏的并不深,一重厚布包裹,将其取出托在手中。

紫云虽不专剑术,我亦未曾给过点拨,仿佛一句空问。实则为道出下文

“我们紫云若要用剑,自然不能是一柄普通的剑”

将掌中的厚布解开,此为承下蛇骨剑前自幼携在身边的剑,剑体铸得比重剑要轻盈得多,看着剑鞘上灵巧如飞云的雕纹,再及剑柄处缀的一颗莹润紫玉流苏坠,眼角并是凝结从前一丝一缕的光阴

“这个,你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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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山以来甚少与师兄弟们有联系,所以每逢佳节有什么礼物相赠也与我没干系,更别提什么生辰贺礼。不过我也忘了自己是何时生辰,有些东西也不重要了。因此礼物之类,从不上心。

哪里想得到师父一阵翻箱倒柜,找出了一样我没有想到的东西。

她说,这是一把剑。

微微一愣,似是没有想到。不知该后退,又不知是否该前进。那柄剑光润剑身上流淌下昏黄的烛光,倾了满手,看不见丝毫阴霾。不需多想,也知是一把……好剑。

展了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剑捧过。没有说什么拘束的话,只抬了头看着师父。

“这把剑,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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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入江湖,男女所用之剑并无区分,剑是当年师公在时打造的,从武学造诣上讲法门应与所习心法相辅相成,如此才会是一把好剑。我知自己是个女儿身,可我昆俞中,男女皆出有才之辈。过往幼稚,譬如与李星河赌气比剑,再而于沉壁崖思过,待放下此剑拿起送回昆俞的蛇骨剑,过往只捏作一段烟云

用了这般久的剑,蛇骨剑是紫云峰一脉而承之名,而此剑数载以来习武相伴日夜之物,见剑在他骨节分明的手中,心中未曾不舍,反而觉得后继相接是一场自然而然的缘分,启唇淡语未透出心念之声

“它的名字叫寒星,以后你便是它的主人”

凝视缕素银的剑柄,常年泛着冷冷寒光,紫色剑鞘内藏有冽冽锋芒,余光及玉坠,低声续言

“那后边的坠子,你可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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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寒星。

在心中低喃着这个名字,仿佛可见夜空浩瀚,寒星点点。剑是好剑,名亦是好名。握紧剑鞘,伸手缓慢抽出长剑,一道凌厉的光破开了黑暗。这肃然剑芒,宛如长吟一般。久久凝视着寒星,心中忽而浮现一丝微妙的感觉。

曾经以为似乎没有什么东西是属于自己的,但从这一刻开始起,寒星就是我的了。

缓慢将剑归鞘,锐芒收敛,掌握剑,双膝落定地上,郑重其事地叩首回礼。

“多谢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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