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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夏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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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实商贾] 【茶肆】——水云天(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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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是好吃,可我一时也分不清是糕点香还是姐姐手儿香呢!

【平时里办案没少往平康坊钻,浑话听得多了,信手就能来一声。】

正好,我带回去给我们家大人尝尝!

【裴大人作风十分冷硬正派,从不喝酒也从不误事,对上下皆是一个脸色,也就不知为何我能在她面前混个能撒泼打滚的殊荣,但喝酒这一项,怎么也没有忽悠成功过,夏姐姐这儿有佳酿,我自然而然又想起这一出,再接再厉,越挫越勇!总有一天我家大人能喝上酒的!】

【我前头忙完了一桩案子,裴大人准了三日休沐,我正愁闲来无事可做,今儿又被邵大人遣来这儿,于是琢磨着又道】

邵大人估计接下来有几日忙,姐姐要不要同我去京郊玩儿?

【若不出意料,应是前些日子我们盯的辽探有了动静,想来应该有几日可忙,邵大人分身乏术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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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夏萝 发表于 文兴六年九月六日 (秋) 2019-10-18 20:51:31 | 只看该作者
“几日不见,我们小乔的嘴越发甜了。”

她这一副见惯风月的公子哥作派,非但不让人觉得厌恶,反有几分可爱呢。

“你家大人?我怎么记着你说过,裴大人从不饮酒啊。”

说起那人,又岂止是要忙几日,我瞧他从来就没闲下来过…罢了,自我与他相识起他便是如此,我既任由自己动了心,如何能再因这些心生不满。况且他毕竟还是记挂着我的,每回看到小乔替他传话,失望之外也还有几分欢喜在。

“城郊那样荒凉,有什么可玩?”
[发帖际遇]: 夏萝于金水门赌坊开盘,下注说皇七子赵暄要能做皇帝就在章台街表演拿大顶,后来皇七子果然在夺嫡大戏中赢了,此项被地字贰叁叁录入文兴十三载迷惑行为大赏卷,纹银+1 两 . 幸运榜 / 衰神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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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从不,所以才想看看我家大人喝酒到底什么样儿么

【那么硬派的一个人,从来不喝酒,指不定喝了会有什么有趣的反差呢】

大相国寺在城郊呀,还有马场甚的,看姐姐想去哪儿,我都能带你去呀

【别说城郊了,这么美好的人想去哪里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上天下海任其驱之】

或者姐姐想不想去泡泡温泉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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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夏萝 发表于 文兴六年十月十二日 (冬) 2019-11-5 19:33:33 | 只看该作者
美人醉酒,谁不想看呢?可惜呀,裴大人的警惕性该是很高的,这样难得一见的场面,哪里会让我这个外人看见。

“城郊还有温泉么?马场还是不去了,我哪里会骑马啊。”

前天去竹沥堂郎中又开了新药,特意嘱咐我要凡事都要想开些,唠唠叨叨说了半天,仿佛我撑不过这个春天…撑得住的这些日子,总要好好过的

“你哪日得闲,我们去泡温泉,再过一阵天热了,我怕就哪都不想去了。”

也可能哪里都去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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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呀,姐姐想干什么,咱们就去干甚么!”

笑眯眯应了声,捻了一块糕点入口,她凑得进,而我鼻子还挺灵,皱了皱眉,问道是

“姐姐在喝药?可是生病了?”

她身上以往也有若有似无的药香,这样本以为是特别调制的香料,故而没多在意,但今儿闻起来却不大一样,药味更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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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夏萝 发表于 文兴六年十一月十六日 (冬) 2019-11-22 20:15:26 | 只看该作者
常年喝药,身上难免沾染上一些,过去还会戴上香囊稍微遮掩一下,后来慢慢习惯了那股药香,也就懒得再做什么香囊了。她突然问起这个来,我略有不解,并不认为是她看出了什么,是以说起瞎话来毫不心虚

“药我是一直在喝的,没添什么新病症,你不用担心。”

也不能算是说瞎话,新病确实没有,不过是旧疾加重罢了。

低头喝一口茶,忽然有人风一样冲到我面前,让他吓得险些呛着。抬首看清来人是谁,只觉得无奈

“梁公子跑这么快做什么,身后有人追你不成?”

顺手又倒了一杯茶,等他坐稳喘匀了气儿才把杯子推到他手边。来人名唤梁文俊,水云天的茶都是从他的茶庄买入的,他本人却很少亲自过来。

“我来是想问问夏掌柜可认得一位叫顾乔的姑娘?”

一脸迷茫的转头看向顾乔,眼中明明白白写着三个字: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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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

疑惑的侧了侧头,凭我皇城司出来的直觉,总觉得事儿没这么简单,但她不说,我且就暂搁下不问。

风风火火来的公子哥,打眼一瞧还挺俊。他找顾乔,我夏姐姐看我,我也是茫茫然,摇了摇头。

“呃…公子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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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兴四年 春

暮春一夕冷雨,淅淅沥沥落了足有七八日的光景,将汴京内外浇了个透,薄薄拢上的水雾还不肯轻易消弭,凝在瓦檐屋角,未几,窜生出青绿色的苔藓,轻轻浅浅地伏藏着,丝毫未见招摇。

九域守令图一案算是尘埃落定,只是未料西夏如此猖獗,间谍竟已安插到皇城根儿前,天子目下,甚而连皇城司都无从察觉。事后,继那小半月的恐慌,汴京终归又恢复海清河晏的盛世假象,只是太平之下,官署内外密令一道接一道地下,由皇城司彻查,但凡与西夏或大辽互有往来的官员无一都往刑狱走了一遭,清白的,遭了些罪,索性性命无虞,嘴硬的,到头也磨不过刑狱腌臜的家伙什,活生生被撬开了嘴,打碎了牙,便是死,也没能留个全尸。

风紧扯呼,那文书密卷的幕后主使却始终未能找到,许是成竹在胸,又许是有恃无恐,总归按这阵仗查下去,难保不会逼得他露出马脚,我这人历来有仇必报,我受辽贼的三掌,并入京时那没日没夜的几日追杀,裴昭定要朝他讨个说法来。

正当值,亲信过来传话,道是官署门口有位姓梁的公子寻我,他们本懒得通传,只是那人手里执了我的腰牌,火急火燎地,说有要事相商。去年春,我重伤未愈,曾蒙梁文俊搭救,方捡回一条性命,彼时也让顾乔安插了人手在梁府周遭,此后几月,他家似乎并未受此事牵连,故而便将线人都撤了去。算来,前些日倒还见过一面,刑狱里头,那小子平白遭了冤屈,恐叫我吓得不轻,此番还来寻我,只怕当真有要事。

“不见,”我一口回绝,只是又添上一句,“你将他遣走,再偷偷带去水云天安置,莫要叫闲杂人等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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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学无术的富家公子遭逢巨变,一夕之间脱胎换骨大有所成足以支撑整个家业,这事听起来实在不大靠谱儿,也就清明门小摊上的话本子敢这么瞎编,古柳下的老爷子敢这么说书都没人乐意多听。好比眼前,梁家出了事,整个宅子都让官府看管起来,半点儿消息递不出来,我这个梁家独子苦思数日,也没能想出什么妥帖的法子来能助梁家平安度过这一遭。

春雨绵绵接连七天不见放晴,这日终于雨收云散,可呼吸间似乎还带着一股子湿润的气息。人站在官署门外,手里攥着她留下的那枚腰牌,眼睛盯着阶上一小块儿青苔,提着口气不敢放松。

“大人说了,不见。”

传话的官差很快回来,想来见不见我这件事,她也不必考虑很久。

平时结交的都是与我一般的纨绔,家世不差,这事儿上却未必能帮上什么忙,苦思冥想下了好大决心才来此处,结果…罢了,也算是情理之中。

人走到半路又被方才传话的官差拦下,半个字也没同我说,直接把我带去了水云天。人到了后院还有些茫然,缓了会儿才明白过来,这大约是她的安排。想再问些什么,可看着官差脸上明明白白的鄙夷之色,还是乖乖在这儿等她过来吧。

水云天来过多次,可夏姑娘在时,后院我是没进过的,一草一木都不熟悉,只隐约记得她似是喜欢在树下埋酒…也不知她是不是真的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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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寻我,想必是出了什么事,否则往刑狱走过一遭的人,恐怕这辈子都不想再靠近皇城司的大门。

他梁家做茶马生意起家,早两年受封皇商,富甲一方,遑说沧州,便如今,打京城里也算是攀权揽贵、八面玲珑的人物,梁文俊作为梁家独子,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朝廷命官也敢尾随——思及此,连忙作罢,唤来亲信询问。

“梁家可是出甚么事了?”

“梁?大人问的是京城哪个梁家。”

“皇商梁仁义。”

下属一番转述,方知此间缘由,道是姓梁的总归是商贾之流,富则富矣,但于王道官权中仍是上不了台面,索性就打了皇商的主意,举家搬迁至汴京,兴许就是为此筹谋,官商合流,上位的手段层出不穷,哪有清清白白的,无非众人心照不宣,各取所需罢了,只要不影响国本,亦或不捅到天子座下,便是皇城司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儿本不大,也不晓得是哪个倒霉蛋被查办,将姓梁的搬出来挡刀,再加上今年茶价较往年高出许多,便有人传出这梁仁义居货不出,哄抬市价,压榨茶农等事,一桩桩一件件,竟巧合得恰到好处。

因我在查通辽文书一事,这件案子便交由别的同僚查办,陆定权没让我知晓,兴许是有所顾忌,顾忌什么,我与梁文俊吗,多此一举。

换了便服,备马至水云天,自夏姑娘去后,此处便是顾乔在打理,内外皆是可信之人,不失为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梁文俊。”

他长身立于树下,似是等我,我便唤他名姓,颇为熟稔,只是未曾客套,伸手揪了他领子就往内室带,关门,落座,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我知你此行目的,你要我,替你救梁仁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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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过去,我近几年已然上进许多,渐渐开始接触家中生意,只是先前已荒唐了十几二十年,这会儿才想起来做正事,一时半会儿也学不会太多,只能从最简单处学起,去岁为了科考又很耽误了一段时间,是以学到今日仍未接触家中生意重点。如今家中被围,我却无半点头绪,尚未关停的几处店铺还有掌事维持,也不知能坚持到何时。

我闻声转身看向她时,院中只有我与她二人,方才那位官差也不知何时走的…尚未来得及开口,人就被拎进了内室,忍不住回想起去年春日,也是这般被她拎到内室榻上,与她相见我总是这般不得体

“我不是…我…”

听她此言,想来已经知晓我家中之事,个中缘由只怕她比我更清楚。

“父亲平日行事我也不完全清楚,此番出事我一时之间并无头绪,你…知道我父亲所犯何事?当中可有误会,若查有实证,应该不会只是看住梁宅这般简单…”

生意场上的事,总会有那么几处不能明说的地方,谁家也不敢说自己完全干净,可若说父亲真犯下什么滔天大罪,我是不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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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人有生意人的分寸,若不是刻意叫人拿捏,轻易不会出什么纰漏,想来现下只是将梁仁义控制在府中,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说明对方手里的把柄甚至还不足以将姓梁的定罪,那为何又要捕风捉影地将梁家人顶上风口浪尖。

“此事,陆大人不让我插手,其中利害我亦无从得知。”裴昭恶名再盛,归根究底,不过只是个芝麻大点儿的亲事官副使,除却杀人,旁的更是没什么本事,之于官场争斗,人心叵测,多是有心无力,“只这一遭处处透着诡异,肇事之人想来也没有万全之法,将你父亲推上台面大抵是权宜之策,目的——”

“许是要敲打我,让我安分一些。”轻哧一声,按在春水刀上的指掌却捏紧了,关节泛着白,咬牙切齿,“哪有这么容易。”

他们愈是着急,说明通辽案已然快要踩到老鼠尾巴。

“你可记得,去岁开春,你救我那回,有人想要我的性命。”

转瞬经年已逝,通敌之罪名兹事体大,没有完全的准备不敢妄下定论,若非九域守令图失窃,牵扯出一系列是非,只怕还要拖上好些时日,天子令下得猝不及防,想来那头也是自顾乱了阵脚,却是个诱敌深入的好机会。

“他们自燕北一路追杀至京城,即便我趁夜入了城,他们也丝毫不见收敛,更乃至动用了京畿卫搜查。”稍顿,意有所指,“事后,要查我曾暂居梁府别院并非难事,当下,想必看守你梁府的,也是京畿卫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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