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樟林

【随手采下一片樟叶递给她】

姐姐照着这个采就行了

【此处是樟树林，大多都是樟树，所以并不用可以寻找】

好啊，姐姐要是看到什么没见过的植物，可以叫我来看

【点头接过心兰递过来的叶子，摸索了一下，心中有了个大概，向着一边采摘，还不忘对心兰道】

你小心点

【一边采摘着樟树叶，一边摸索着旁边是否有什么不错的草药，不一会儿，手里已是不少了，满意的看着手里的东西，抬头看了看天气，这采摘的不知不觉间快要晌午了，回身找心兰，准备回去】

========结========

————建元八年。夏————

【他颤颤巍巍地走出去，愣了半晌追了出去，也不喊他，他在前面走着，自己便跟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让他走，不能让他走……）

【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停了下来，自己也依靠在一旁的树干上喘息】

（好痛……）

【原先的情绪波动已经牵动心疾，只是因为挂念他，一直隐而不发，如今却是痛得直冒冷汗，可还是咬紧了牙，不吭一声】

【最后的心愿已了，我也不知道自己去往哪里，只是漫无目的行走，也许下一步就是葬身之地】

【出城不远处就是一片林子，在此处歇歇脚。身体明显大不如前，才走了几步路就只撑不住】

【靠着树休憩，林中微风徐徐很是惬意，心中一片安详。目光掠过惊诧道】

莫姑娘？

【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给了他一个笑容，只是那笑容却是那样无力】

对不起……

【自己当初就是因为心疾而拒绝他，如今也算是被他拒绝了，果真是因果循环】

我从来都没有不喜欢你

【仿佛在喃喃自语】

只是我这毛病……

【捂着胸口，想到自己似乎未曾向他提过】

我有心疾，必须每天服药才能续命，这样的我，如何能奢望与你在一起

【她脸色很不好，该不会是因为照顾我而累到了，我很是自责】

你还好吧？

【上前扶着她坐下，神色带了些焦急语气也有些重】

既然不舒服就在家里多休息，还跑出来做什么……我带你去看大夫

【我知道她身体不好却没想到这么严重。一时间我们都没有开口，半晌露出一个说不出意味的笑容】

说不准明天我就死了……

【听到那个“死”字，抬头看着他】

是啊，我说不定连今天都过不了

【若是不吃药，自己确实见不到今晚的月亮了】

我原本很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可是在见到你中毒之后，我突然发现，世事无常，一个好端端的人都有可能突然离世，为何我不珍惜我现在可以拥有的

【言辞恳切地说了大段，微微平复一番】

只是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愿意接受我

【有些事情，一旦错过便是一生，自己如今觉悟了，可也要看他是否还喜欢自己】

我没有逼你的意思，只是……就算你已经不喜欢我了，我也希望能为你解毒，就算解不了，我也会尽我最大的能力为你续命

【相处这些日子，他的性子多少了解一些】

我对你，没有一丝同情的意思，只是女子希望为自己的心上人做些事情，仅此而已

【索性将一切都摊开与他说明】

你……

【没想到一句话竟引出她这么多，我只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坦诚才是彼此相互了解与信任的基础，所有的自以为是不过是虚构的海市蜃楼】

我……只是不想拖累你

【我为自己的幼稚感到羞愧。待她说完方才说起两人别离后的种种。包括老鬼身份，自己如何独闯冥教，怎样中毒……不一而足。开头或许艰难，只是越发的自然】

我……没那么好

【坦诚弱点似乎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我将选择的权利又交回给她】

【看他不似先前那般拒人于千里，心想自己的努力还是有效果的】

既然我们都没有那么好，那么在不知何时会结束的生命里，我们是否可以相伴

【一个姑娘家，说了这么许多，已是难为自己了，但是又怕不说，便再也留不住他】

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吗

【伸手去触碰他的手，小心翼翼，却并无犹豫】

我本以为，今生都不会有嫁人的机会，你……可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为了与他一起，自己可以抛弃心中的弯弯绕绕，只想相守，别无他求】

【不否认听到她的话我是欣喜的，人都有私心我也不例外。两情相悦更是如此，但我心底还存有一丝犹豫】

可……

【我现在不但身中剧毒还惹上了冥教，倾一教之力追杀一人百死无生。我就罢了，若是因此连累她……】

那冥教……

【及至此时我方真真切切懂的何为“后悔】

冥教？

【对冥教所知不多，只知是在广南一带的教派，思虑一番，便知他担心什么】

（许是他得罪了冥教，身上的毒，怕也是冥教中人所下）

严公子，若易地而处，你可会弃我于不顾

【昆嵛乃武林正派，素来都是邪教不断上门滋事，原先的佛狱便是一例】

心兰乃昆嵛弟子，或许也会被魔教视为攻击的目标，严公子可会丢下心兰

【话到到这里再夹缠不清就矫情了，而我从不是矫情的人。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紧抿的唇角也露出一丝笑意】

（今生得遇莫心兰是严洛之福）

我严洛对天起誓，我活在这世上一日便护你一日周全不离不弃，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当着她的面许下重誓，便是这样亦觉有所亏欠。倘有来世定然加倍奉还】


-结-

===承平元年，秋===


【老树疏枝在秋风中沙沙作响，宛如在歌。】
【坐在枝干上，透过枝叶错落的阳光，凝眸在抬起的手里那萦绕指间的一串金铃。铃口金色已落，损了几个缺口，陈年旧感。】
【等歇好，手一落，撑到身下的树干正要跃下。手里金铃猝然滑落，不自觉前倾伸手欲抓。】
【衣袂飞扬，林间飞鸟惊起。】

=====我是拉线员=========

承平三年  春

[自大典当夜武三叹被擒，不消几日就陆续收到广南路的传报，冥教那边似乎蠢蠢欲动，本来这消息对外是隐秘的，但到底武三叹是冥教的人，想瞒也瞒不住，只能尽早做打算，趁他们还没有闹大之前想办法先了结]

[只是趁着这当口，一些不上台面的邪魔歪道也通过各种渠径得到消息欲来昆嵛搅这一趟浑水，毕竟昆嵛自诩武林大宗，无论黑白两道或多或少都会结下一些仇家，只是昆嵛强势，就算成为他人眼中刺，肉中钉，又怎奈何？]

[这日收到消息有疑似邪教中人潜入昆嵛地界，因了武三叹一事知道的人少，我便亲自下山去查看情况，一咱寻迹到香樟林却是只见葱翠环绕，竟连半只鸟声都不闻]

[平静的异常可怕]

[白袍在绿林间趋步缓慢，一双静目深深，继而随着一记尖厉的鸟鸣四面八方突地窜下数道人影，皆是棕袍黑带，黑布蒙面，长刀执手杀气腾腾，二话不说就攻了上来，抽出剑迅速迎敌，刀法杂乱无章无迹可寻，但他们臂下无意中露出的刺青一目了然，面色覆沉，随着泛眯的黑眸杀意堆积]

[数月前路经冀州得知附近一带常有拐卖良家少女的事发生，似乎牵扯到江湖势力便受托协查，最后查到一个名叫玄阴教的邪教专用少女修练邪功，而替他们提供货源的正是当地小有名声的风雨堂，两相联手，诱拐无辜少女肆意享乐再卖予邪教最后无不惨死收场]

[当收到这消息并确证的时候昆嵛直接挑了尚未起步的玄阴教，连着风雨堂也被武林各派排挤不得不归隐，如今倒是找上门来了，长刀本不是风雨堂擅长的兵器，只眼下为了掩盖身份却让人看了实再可笑]

[冷笑一声，借着一记剑势将众人退开，冷声道]

没把你们和玄阴教一并除了还真是失策

[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愣，但随即便知身份败露，目中凶光更甚，纷纷扯下黑布一眼扫去的确是有几张脸颇有印象]

“你们昆嵛欺人太甚，管闲事管得太多，害我们被迫离开冀州还在江湖广发通告，想当初我们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如今……此仇不报，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曜光已沾了鲜血，殷红欲滴，长臂一抖，血迹蜿蜒流下，目光都懒得抬觑，只道]

不过一帮江湖宵小，武林败类，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也不怕别人笑话

[在他们几欲抓狂中适才对望了过去，不等他们开口复道]

我忘了，你们已经成了笑话，还有什么可怕的

“萧逸之，杀了你，再拔了你的舌头，看你还拿什么逞能！”

[咬牙切齿的声音自齿缝中传来，冷冷一觑，白影随手中长剑窜出，兵器相撞的声音刺耳了整个树林]

[灭玄阴教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风雨堂的人，而等我们赶到风雨堂的堂馆时却早已是人去楼空，所以他们并不了解昆嵛的实力，昆嵛剑法的威力，但狡兔三窟，虽是末流门派，但到底胜在人多且狡诈，几番回合下来身上难免挂了伤，但剑下却没一个活口]

[“嗤”一声将剑从最后一具尸体中拔出，衣袍已被血沾染了大片的红渍，平复匀气，却在将要收剑时猛地觉察身后有异动，甫一转身便见漫天粉末洒来忙是后退，仍是来不及]

“哈哈！姓萧的，就让你尝尝相思散的味道！我倒要看看自翊名门大派的弟子如何过得了这一关！”

[话一说完他便气绝倒地，本就重伤只拼了一口气，如今耗光便再没了气息，只余我站在不远处尚未回神，还在思考他话中的意思]

[“相思散”？好耳熟的名字，是在哪里听到过]

[欲是回想，却突然觉得脑子有些发沉，不禁用手撑着额头，皱了皱眉]

【随着昆嵛春册大典的日子渐渐临近，昆嵛所在的棣州地界也比之以往更为热闹。】

【收到请帖的江湖人士相继到来，也给沉寂三年的昆嵛带来新的活力。只是，随着各路人马的到来，麻烦也同样是接踵而来】

【刚打发了个世家弟子的纠缠，从练武场回了自己的房间。刚换了衣服稍作洗漱，手里便摸着一块素面的玉佩，眼眸不由深沉了几分，面上虽一派平静，内心却颇有些纠结难解】

【紧了紧手中握着的新月镰，将玉佩重新放入怀中，轻轻拍了拍，确保它不会轻易掉落出来，便开了房门，运起一招的“凌云飞渡”，飞快地下了山，朝着方才从守门的弟子口中得知的大师兄所在的方向而去】

【寻着踪迹，一路竟来到一片香樟林外围。时值暮春，香樟树散发的气味有些浓郁，浓密的叶子遮住了天空，细碎的光线散进林子里，只瞧见厚厚的落叶腐朽在泥地里】

【皱了皱眉，抬脚看向沾了泥水的鞋面，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想要退出林子换鞋，又有些不甘】

【恰此时，忽闻林中传来打斗之声，伴随而来的是淡淡地血腥之气，心下一紧，担心大师兄安危，便顾不得其他，径直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跃去】

“哈哈！姓萧的，就让你尝尝相思散的味道！我倒要看看自翊名门大派的弟子如何过得了这一关！”

【伴随着这疯狂的话音，一具身体轰然倒地。满地残尸，昭示着方才打斗的激烈。借着昏暗的光线，一眼便瞧见当中熟悉的那人一身白衣染血，傲然挺立。】

大师兄！

【担忧地喊了一声，快步上前扶住他的左臂】

你受伤了？

【林中空间本就狭小不利于打斗，更何况昆嵛武功本就是大开大合，这场景，明显对己方不利。而对方人多势众，竟也枉顾江湖道义群起攻之，实在可恶！】

【瞧见这满地的尸体，只恨不得拿鞭子再抽上几回。只是忧心大师兄伤势，也怕此地还有其他埋伏，早点离开才是上策】

大师兄，来，我扶着你。

[方才因打斗生出的细汗不但没退反而增多，密密聚在鼻尖，仿佛视线也受了影响有些模糊]

“大师兄！”

[耳边传来一记脆声，一时竟不能分辨是谁，恍惚梦中幻觉不真实]

[皱着眉转过头，终于对上一双眼，怔忡半晌才道]

师妹....？

[说出的话带着几分飘浮不确定]

[而她身子突然靠近，脑中突兀闪过一道灵光]

[相思散，解相思，是风雨堂自创的秘药，意欢愉，专用于那些被拐少女身上，让他们丧失神智任人驱使]

[我全都想起来了]

[猛地甩袖一挥急急避开她欲搀扶的手，连视线都不敢抬调头就走，随着每一步的运气那药性竟散的飞快，我握着曜光的手微微颤抖，仿佛随时会掉落在地]

【他的嗓音有些嘶哑，犹带几分迟疑。只当是树林光线太暗，让他看不真切，便对着他的方向仰起头来】

是我。

【眼眸里含着担忧，只是手还未触及他身躯，便被其挥袖避了开来。惊诧间飞快抬眸望向他，却见他早已提气朝林外飞去】

【方才的一瞬虽然让人有些受伤，但更多的却是对他的担心。自大师兄成名以来，在江湖上还从未有过败迹。只想着这回他吃了这样的闷亏，他再清冷的性子怕也是有些接受不了。咬了咬牙，追着他的脚步而去】

【许是方才在林子里动了真气，以往他使“凌云飞渡”不消一息便看不到身影，然而此刻追了出去，他却还在树林外围】

【提了口真气，一跃至他身前拦住了他。刚想开口，甫一抬头，便对上他如玉的面。黑亮的双瞳此刻有些迷蒙，眼周泛起的红晕，衬得他清冷的面容更显妖异】

大……

【“哐啷”一声，是大师兄从不离身的曜光掉落在地的声响。来不及开口，只感觉双臂忽然一紧，便被人扣在胸前。】

【好闻的松子清香传入鼻间，却无端让人心有些发慌。颤抖着手缓缓上抬，最终搭在他温热的背上】

大师兄，你……

[我这辈子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想努力保持镇静但体内那份情欲便如潮水将自己淹没，匆惶的施起轻功却是双腿如铅，不过几步便又踉跄停下，喘息愈重]

[身后追来的身影越来越近，眼中时明时暗，仅剩不多的理智不由暗骂了一句，为什么这个时候她会出现在这里]

[想运功将药性逼出，却发现这药粉一旦融入体内便化为无形，催发欲望，控制心智，无从可逼，风雨堂武功不济唯独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却是极擅，生恨的心蓦地涌起，连带双眸泛红，呼吸渐重]

[眼中叠影重重，手心的汗意随着渐失的神智却再握不住曜光，从不离手的剑随之掉落，而后不受控制的长臂一揽就将近在跟前的身影抱入怀中，不分轻重的力道甚至让她的脑袋撞在胸口发出一记闷响]

[她身上的味道很香很好闻，此刻入鼻仿佛勾魂，即使内心深处一再警告自己不可以，但仍是不受控制低下头将唇印在她脖颈，触之微凉不由受了蛊惑般一路向上，直至那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一直紧闭的双眼微睁，却已无半点清明]

[双手顺势攀上胸口，就欲拉扯开她的衣襟]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倏地，颈间传来灼热，带着微微的刺痛，当意识缘由时，不可自抑地睁大了双眼。直到左耳被其含在口中，只感觉浑身一颤，左半边身子像是被人点了穴道，半点动荡不得】

【呼吸有些急促，想要开口唤他，却只觉胸腔凝窒得厉害，发不出一点声音。而就在此时，一惯拿着曜日的手，竟不顾往日恪守的规矩，越过了雷池】

【蓦的，红霞满面，慌乱间手上终于着力，将他推了开来】

【也顾不上去想为何能轻易将他推开，手忙脚乱地拢着散开的衣襟，不过一息之间，竟又被他抱在怀里。】

【终于意识到他的不对劲，往日里大师兄作为通天峰首座，又是爹爹与众位长者看重的弟子，他严格遵守着清规戒律，也从不与门派内哪个师姐妹动手动脚，即便是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自己，他也十分守礼。而今竟几次失了分寸，莫不是方才打斗时着了小人的道了？】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不再试图唤醒大师兄，只趁着他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出手点了他的穴位。】

【香樟林与城镇相隔数里，以大师兄如今的情况，也不适宜去人多的地方。再说，大师兄内力充沛，方才趁他不备点了穴道，只怕也撑不了多久。想起先前入林时隐约看到密林深处有一间树屋，此时赶过去，或许还能先行稳住大师兄，再行他法】

【思及此，也不再多虑。捡起掉落在地的曜光，转过身背着大师兄，朝着密林之中的树屋飞去】

[没防备被她一把推开，离开了那处迷醉芳香空气中尽是燥热的气流，呼吸之下直让人口干舌噪]

[视线对焦不了她的脸，只依稀看到那红唇丰润诱人，再往下的薄衣劲装玲珑有致，下意识伸手向她的腰带一拽，顺势又将她拉入怀，攥紧了腰带的手就欲扯开却猛的身子一僵，一时大意竟被她点了穴]

[耳边劲风呼啸，身上密汗不止几将衣服浸湿，体内欲望喷发催动内力逆行，双手颤抖之下猛的攥拳强行冲开了穴位桎梏，天地倒转，在她停下脚步之前翻身就将她压下并迅速出手点其穴位，而后失力一撑在她两侧，触手不是湿滑的泥地而是冰冷的木板，四周透过简陋木屋的缝隙，洒进的斑驳光影照在二人身上，白袍上的血迹已干涸发暗]

[欺下身，朦胧涣散的目光竟有一时清明，待看清那双平日里含娇带笑的眼此刻尽是仓皇无助时，垂下头沉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胸口，有些颤栗的手缓缓覆上她的眼，试图遮住那让我心慌的目光，心跳纷乱不安但仍是抑不住情欲的狂潮几将崩溃，另只手扯进她的衣襟只听清脆的一声，撕碎的衣帛应声而落]

[一片，两片，随着掌中的力道她玉体渐露，凝脂的雪白晃入眼，眸深暗沉，这一刻所有约束德规皆已抛诸脑后，昆嵛，师尊，名声，威望，在她一腔柔软中统统化为虚无，只有原始的本能驱动着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不停，身上衣袍尽褪，发带垂落，替代了遮眼的手，流云暗纹，纯白无暇]

[唇复又攀上她的肩头耳垂，一朵朵红印随着轻重不一的力道遍布而上，渐升的快感逐渐淹没了心底深处那份纠结与不安，视线却始终不敢看她，只依着身体的本能与她越走越近，仿佛身处烈日沙漠下的残躯奄奄一息，一旦碰到甘泉饮之入腹便再也离不开，恨不能深溺其中，万劫不复]

[入侵的那一刻明显觉察出她身体的异样可管不住急待释放的欲望，继而彻底的侵占让彼此紧密无间，色令智昏，而一旦找到了抒发口更是势如破竹，意识已然模糊，只顾一次又一次在那美好的身体里沉醉徜徉]

师妹….

[动情之下无意识的呢喃，暗哑深沉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青丝交缠，阔掌覆上她的纤手十指交握，迷蒙的双目早已揉碎在春光里，偏阳斜扫，这一室的旖旎乍泄，偶有叹语吟吟，细听却又尽付春宵中，唯有一侧的曜光静卧，剑身折射出的光亮点点逼人]